一、長時間坐小凳
我被綁架到十一監區(後來改為八監區)十三組,攻堅組組長是惡犯於松,幫教有販毒犯辛曉蕾(三十多歲,判十五年)、經濟犯王敏(五十多歲,判十四年)等,這個組的包夾、幫教都是監獄專門挑出來訓練成兇狠、毒辣、掌握許多邪惡手段的打手。她們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放棄修煉的所謂「四書」、寫所謂思想彙報,不寫就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與任何人說話、不讓買日用必需品、長時間逼坐在非常小的小凳子,酷刑、毒打、辱罵更是輪番上演。這些惡犯們叫囂如果法輪功學員被他們迫害死了,監獄裏誰也不給作證,沒有誰知道,對外就說法輪功學員是病死的或者是自殺的。
我在被劫持入獄之前被多次體檢,從來沒有心臟病、高血壓等疾病,可是在黑監獄裏每次的體檢,血壓都是一百八十左右,有非常嚴重的心臟病。我被迫害的心臟疼痛喘不上氣,有時說話不能成句,隨時都可能死過去。就是這樣,惡犯於松、辛曉蕾、王敏等人仍是對我殘酷迫害,辛曉蕾總是逼迫我坐小凳子,她靠近我專一的看著我,強行讓我挺胸抬頭,頭、頸、背成一條線,雙腳和雙腿緊緊並攏,雙手放到膝蓋上,眼睛都不能動,不讓動一點,哪怕是偶爾眼睛閉了一下或眨一下,辛曉蕾就對我拳打腳踢,王敏、於松也會馬上衝過來,她們邊說著辱罵的話,一起上來對我連踢帶打,直到我起不來,躺在地上,這時辛曉蕾就薅頭髮把我強行按到小凳子上,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不許動,有時甚至坐到清晨,還沒等入睡就又被叫起來坐小凳。
入監兩個月,我就被迫害的行走困難,生活很難自理。
酷刑演示圖:坐小凳子 |
二、遭暴打、強行洗腦
一次,惡犯辛曉蕾又發飆一樣拽著我的頭髮狠狠地將我摔倒在地上,猛勁地對我拳打腳踢,我感覺心臟要崩出來了,這次連惡犯王敏和於松都看不下去了,出面制止,可是辛曉蕾並不住手,仍然對我暴打不止。監獄生活的惡劣使惡犯毒打法輪功學員釋放壓抑。同監舍的法輪功學員劉淑雲(來自雞西市),由於不寫邪惡的「四書」,也與我一樣,每天被逼長時間坐小凳子,多次被辛曉蕾、王敏等惡犯毒打,幾次被拳打腳踢的躺在地上起不來,每天還被唇槍舌劍輪番攻擊洗腦迫害。
惡犯們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是受監獄的指使和支持,酷刑、毒打、強行看誣陷法輪功的材料,逼迫法輪功學員寫邪惡的「四書」、「五書」,監獄都會根據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程度給獎勵,迫害越狠給的獎勵越多越重,獎勵減刑、獎勵增加消費額、電話、寫信、與家人見面、加分,獎勵食物、衣服、日用品、自由出入等等,在獄警的指使和鼓勵下,惡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越來越肆無忌憚。十三組包組獄警是宋程程,宋程程幾次把我們四個法輪功學員叫到辦公室裏,逼迫站一排,聽她訓斥。
我與同修劉淑雲不但每天被坐小凳子,被毒打挨罵,在身體被摧殘的同時還被精神折磨,被強行眼睛直視誣陷法輪功的視頻,耳朵聽著高音的誣陷聲音,有時長時間車輪戰術輪番轟炸洗腦,不只限組裏的這幾個惡犯,她們還找來了一大幫人渣──各組的組長及幫教,如:原竟芳、楊佔英、吳桂茹、黃曉霞、范秀梅、孫晶等等,她們輪番對我們接力式的轟炸洗腦迫害。
三、多人被迫害致傷殘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長時間一動不動的坐小凳子,法輪功學員們的臀部都坐得青紫,淌血流膿,內褲嵌進肉裏,去一次廁所就被撕開一次,血肉模糊,特別是在炎熱的夏天,穿的衣服又少,被弄到不通風的倉庫(沒有窗戶)、廁所等地方坐小凳子,人站在那裏都直淌汗,喘不上氣,法輪功學員被坐軍姿長期一動不動,眼睛還得直視誣陷法輪功的視頻,汗流如柱,渾身衣服都濕透了,淌血流膿的屁股遇到汗水疼痛難忍。
我被折磨的耳朵流水流膿,長達一年多,每天早晨睡覺醒來,枕頭上都有一大片的膿水,有很長的時間我身體非常虛弱,行動很困難,去廁所都要扶著床和牆慢慢的挪動。
大慶法輪功學員冷秀霞被冤判四年,在二零一八年炎熱的夏天,她被王敏等一些惡犯強行弄到倉庫裏酷刑坐小凳子,同時逼迫看誣陷法輪功的視頻,摧殘迫害了好幾個月,臀部都坐壞了,血肉模糊,那種痛苦難以形容。冷秀霞被迫害的耳朵聽不見,淌水流膿。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王義紅被冤判十年,她被迫害的胸痛、腰椎間盤突出。
很多法輪功學員都被迫害折磨的身體虛弱,有的眼睛看不見,有的耳朵聽不見了,腿一瘸一拐的,有的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甚至被迫害致死。
四、惡警撐腰,牢頭獄霸肆意妄為
在黑監獄裏,惡犯想怎麼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怎麼迫害,想毒打就毒打,想虐待就虐待,想勒索就勒索,想怎麼欺辱就怎麼欺辱,惡犯們為甚麼敢這麼為所欲為,是因為有監獄為他們撐腰,有獄警為他們撐腰。
在十三組被摧殘了五個月後,我又被關到十組。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這個黑窩裏,在哪兒都一樣,到處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渣。
在黑監獄裏,「轉化」法輪功學員是最大的事情,犯人們只要是迫害法輪功學員,許多監規都不算數了,甚麼都允許幹,怎麼幹能行,犯人們可以隨意出入其它監舍,隨意出入南北道子,隨意打罵、侮辱法輪功學員。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不但不會受到處罰,還會得到獄警的獎勵,
幫教包夾、犯人組長的權利很大,根本就不用跟獄警說,法輪功學員的錢卡、電話卡都在包夾或組長手裏,法輪功學員的物品、超市買回來的東西,也都是由組長或包夾存放的,她們偷拿、貪佔法輪功學員的錢財,刷法輪功學員的錢卡,就像拿自己的東西一樣理所當然。
十組的組長孫晶,三十多歲,家住孫吳縣,因販毒被判死緩。在監獄,她當幫教、組長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可以不用幹超負荷繁重的體力勞動,可以隨意出入,可以得到額外的消費額、接見、電話、寫信、衣物、好吃的,更誘人的是可以在短時間裏得到大的減刑,改判(如死緩改無期,無期改有期)。在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給巨大的獎勵誘惑下,孫晶等犯人不遺餘力的積極參與迫害,人性扭曲的完全失去了是非曲直的理念,出賣自己的良心,為了自己能減刑早日回家,不擇手段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甚至晚上躺在床上都在想著怎麼迫害法輪功學員。
犯人可以隨意出入監室,可法輪功學員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是被貼身包夾著,強制在監室內非常有限度的範圍內(只允許在自己床鋪下方碼坐),彼此不能說話,不能合餐,不能互助,有時包夾稍不順心,就故意找藉口不許法輪功學員如廁。有的老年法輪功學員經常被憋的失禁,到了廁所蹲下又尿不出來。而每次洗漱和上廁都伴隨著包夾們的急速催促,老年法輪功學員本身行動不靈便,難處可想而知。平時犯人可以隨意嘮嗑自由的交談,而法輪功學員哪怕說一句話,或者相互看一看,都會遭到大罵,有時還會被毒打,幫教們說法輪功學員們互相看兩眼,不說話,都越堅定了。
犯人組長有很多特權,可以隨意調組裏人員的鋪位,隨意懲罰或獎勵,隨意的體罰、酷刑、打罵、勒索、限制消費、電話、接見、寫信等等。法輪功學員的衣物、日用品、食物等,組長可以隨便的送人或自己享用。
綏化市法輪功學員劉秀蓮,血壓一直很高,身體不好,劉秀蓮不吃肉,每到逢年過節,劉秀蓮逢年過節好不容易分到的一些好吃的,也都被惡犯孫晶給獨吞了,而孫晶對劉秀蓮老人照樣辱罵、逼迫做這做那。當時劉秀蓮已經超過65歲,監獄沒分給她奴工勞動,可是孫晶不放過老人,安排二十多歲的包夾羅曉英與她一起挑咖啡棒,搓棉棒,劉秀蓮挑頭遍,羅曉英挑第二遍,羅曉英年輕手快,攆著劉秀蓮幹、幹、幹。
年近八旬的法輪功學員張成花也是一天從早幹到晚,累了也逼著幹,難受了也還是被逼著幹,每天還被逼給孫晶鋪床,張成花不給孫晶鋪,孫晶就天天找茬辱罵、迫害她。張成花老人被監獄殘酷摧殘,回家後不久就含冤離世了。
而且孫晶要是不高興,整個十組二十多個人誰也別想好過。組裏還有專門伺候孫晶的人,毒販李友玲、羅曉英、詐騙犯王晶等人都是專門伺候孫晶的,給孫晶洗衣服、洗澡、盛飯、做小灶、刷碗、洗水果、鋪床、疊被,孫晶天天都被伺候著。
一天,包夾王姝、趙冬梅又在毒打法輪功學員常平,從床上打到地上,瘋狂暴打,動靜太大了,驚動了各監室,獄警急忙跑來看發生了甚麼,一看是暴打法輪功學員,獄警沒一個出聲制止的,全都悄悄地退回了辦公室。刑事犯挨打獄警都要嚴厲的處罰,唯獨毒打、欺辱法輪功學員,獄警不管。
由於我一直堅持信仰,不寫認罪悔過之類的話,我經常被犯人打罵、侮辱、虐待,長期被剝奪電話、寫信與接見權利,超市額被限制在一百元之內。一次,副隊長索媛媛找我去她辦公室,讓我簽認罪悔過,說如果我簽了,能讓我和其他人一樣的待遇,消費額增加,還可以減刑。我說我非常想見家人,想早日回家,可是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法輪大法是真的好,我是在病魔纏身,到處求醫治不好,活的生不如死時,幸運的遇到了大法,是李洪志師父和大法救了我和我的全家,是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能寫誣陷師父和法輪功的材料。我還向她反映了惡犯辛曉蕾毒打我,索媛媛只是輕淡的說了一句:她怎麼能打你呢。當時大隊長岳秀鳳從屋裏走過來氣恨的對索媛媛說:這樣頑固不化的人(指我)要使勁的治!
二零二零年年末,監獄讓每個人寫年終總結,還要填幾張表格,其中有一項填寫認罪悔過的字樣,還要寫一份類似悔過書之類的東西,我堅決不寫,孫晶就當眾一次次的欺辱我,大罵我。一天傍晚,孫晶從外面回到監舍,對我說包組獄警找我,讓我去辦公室,並使眼色讓王晶(詐騙犯,43歲,大慶人)跟著一起去,我跟隨她們出來,她們並沒有把我領進辦公室,卻把我帶進了獄警的臥室,屋裏沒有開燈,只能透過衛生間的玻璃發出暗暗的光,昏昏暗暗的,陰森恐怖。除了我們剛進來的這三個人外屋裏沒有人,還在我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孫晶和王晶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兩人左右一邊一個突然上前把我按到在身邊的凳子上,然後拳腳就猛烈的向我砸了下來,我告訴她們法輪功是冤枉的,我們只是做好人,沒有錯,王晶邊打邊惡狠狠的說:「我就是來幹這個的,我要是共產黨,把你們統統槍斃!」王晶邊打邊提議把我捆到瘸腿的凳子上打,她們看看屋裏沒有瘸腿凳子也就沒用,兩個人同時不分我身體的哪個部位猛勁的毒打,直到她們打累了才住手。這以後除了原來的包夾外孫晶又安排王晶看著我。第二天白天,孫晶從外面進了監舍,又跟我說包組獄警找我,孫晶又把我領到了獄警的臥室,包組獄警李秀娟拿著個照相機站在屋裏,看我進來就說:你不願意寫你說就行,我錄個像。我回答:我不說,不錄像!李秀娟拿著照相機就對我來了,我就是不配合,李秀娟氣急敗壞的朝我打來,我說:你獄警怎麼還打人呢!李秀娟邊打邊說:誰打你啦!誰打你啦!兩個拳頭像雨點搬砸向我的雙肩、後背,她一直攆著我打,把我攆到牆角我無處躲,就任憑李秀娟打,直到她打夠了為止。本來我被摧殘的就體弱,每天只能吃很少的飯,近一米七的個子體重只有幾十斤,被李秀娟狂打後,我的雙肩、心臟、後背經常疼痛,還不自覺的伴有抖動,心臟難受的喘不上氣,有時一句話說到一半心臟就難受的說不出來了,直到今天我的心臟、後背、肩膀還是疼痛、抽動。後來我才明白:為甚麼李秀娟讓我到她的寢室而不去辦公室,因為寢室裏沒有監控,她們可以隨意的迫害我!
從那天起我又被逼長時間坐小凳子,被逼挺胸、收腹,兩眼直視,兩膝並攏,兩腳後跟靠緊並齊、從膝蓋到腳不是垂直,而是腳跟抵向矮凳腿靠緊凳腿;雙手平放在膝蓋上,由惡犯王晶等幾個人看著,不允許別人往我這裏看,不讓動,特別是王晶很邪惡,有好心的包夾,趁王晶、孫晶不在屋裏時,讓我活動活動腿腳,被王晶和孫晶看到了,被一陣大罵。
李秀娟又找我到她辦公室去,桌子上放著表格、筆,還有事先她們寫好的東西,讓我按照寫好的內容抄一遍,抓緊寫了,我表示不寫,她說要把我上報,如果被處罰,蹲小號、酷刑甚麼的,她管不了啦。
我被連續坐小凳子八天以後,道長劉虹把我叫到沒人的水房裏,說是大隊長讓她先跟我談談,說整天這麼坐小凳子也不行啊,你的身體也受不了,寫了,還能減一次刑,家裏還有孩子老人,可以打電話、寫信,增加消費額,我向她講了法輪功真相並表明了我的態度,她看我這麼堅決也沒再逼我,跟我說:你幹點活吧,也比天天坐那兒好受,我到隊長那給你說些好話。這樣我被解除了這次酷刑。
五、奴工迫害
黑監獄把法輪功學員當成廉價勞動力,摺紙兜、糊紙盒、粘包裝袋、挑各種牙籤、筷子、玉米豆,做小工藝品、挑咖啡棒,砸酒瓶蓋,磨錫紙、推眼毛等,無論對人身體傷害多大,只要能賺到錢,都接過來逼迫法輪功學員幹。定額都是超負荷的工作量,一袋子筷子、咖啡棒、牙籤都是六、七十斤甚至達到上百斤,從樓下車上背到四樓,挑完後再從樓上背到庫房裝車;幹瓶蓋、佐料瓶子,總使用手指按,有的人整個手指蓋都掉下來了;糊紙盒、包裝袋等所使用的大黃膠毒性大,很多人全身浮腫、起嘎達、噁心嘔吐,依蘭縣的法輪功學員張惠娟每次使用黃膠都全身浮腫,眼睛都腫成一條縫,錫紙的毒性更是非常大,幹活就在監啥裏,一點防護措施都沒有。完不成定額不讓睡覺,還被罰站、罰值日、限制購物、罰電話等,不管多大年紀,不管怎麼難受,只要有口氣能下了床的,都被逼著幹。
監獄明知道錫紙有毒,為了利益不顧人命,逼大家在監舍裏幹,監舍裏養的花被毒死了,每個人也都被毒害,有的眼睛流淚,臉上、身上起泡、起疙瘩,有的渾身浮腫,淌水淌膿,有的連拉帶吐。就在大家都被毒害嚴重的情況下,八監區還是逼著我們把所有錫紙定額完成。其它監區知道錫紙有毒,分的定額都沒幹。八監區大隊長岳秀鳳又給其它監區打電話,要把其它監區沒幹的錫紙活接過來,根本不把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的生命放在眼裏,她們眼裏就是掙錢。
孫晶不但迫害法輪功學員。上訪人員李秀蘭上訪被判三年,她是六十三歲的老人,還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坐那兒甚麼都不幹都是呼哧帶喘的。可孫晶每天都給李秀蘭增加定額量,李秀蘭每天強忍著病痛趕定額,一天就推了幾十張錫紙,再加上錫紙的毒性,李秀蘭老人就心臟病越來越嚴重,幾天後就被送到醫院搶救。
二零二零年初,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王鳳蘭和賓縣法輪功學員白麗豔被關押到十組。當時是挑咖啡棒、搓棉籤,還製作手工眼毛,三十來平米的監舍擠住著二十五、六個人,除了擺放的床,僅有的空地支著推眼毛的案子、幹活的攤子,幹活的料和工具,幹活時人挨人擠的滿滿的,連進出的路也沒有。那正是炎熱的夏天,推眼毛不能有風,有一點風案子上的眼毛就刮亂了,不能開門窗,還得趕進度,大熱的天,燜在屋裏,即使甚麼都不幹都熱的喘不上氣來。二十五、六個人擠在一起,每個人都熱的汗流浹背,豆大的汗珠順著髮梢一串串的往下滴,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熱也得幹,眼毛起靜電也得幹,白天幹不完就通宵幹,今天幹不完,明天還是通宵幹。
推眼毛這活需要有好的視力,監獄只給我們只是簡易的推板,簡易的小鑷子,一小卷一小卷的眼毛,而廠家驗貨是用放大鏡來收貨的,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下推眼毛,定的定額都是超負荷的,推眼毛非常傷害眼睛和頸椎,一坐是十八、九個小時,有時更長,長時間一個姿勢不動,連三十多歲的人也戴上了老花眼鏡,幾乎人人都眼睛疼看不太清東西、頸椎疼痛,腿腳浮腫。
孫晶給法輪功學員王鳳蘭(64歲)、白麗豔(61歲)和張惠娟(59歲)下達了推眼毛定額,張惠娟、白麗豔連眼毛的毛根和毛尖都看不見,也逼著每天坐著一動不動的幹,她們完全是靠手感摸著幹,完不成定額不讓睡覺,不讓吃飯,有時完不成定額全組都不許吃飯,孫晶把打來的飯菜直接倒進廁所,刑事犯都有零食或方便麵,過後可以吃點,可是多數法輪功學員沒有零食,就只能餓著。有一次,晚飯已經打到碗裏了,活還是沒幹完,我實在太餓了,剛想端碗吃一口,還沒等吃到口,孫晶就照我胸前搥了兩拳,一頓罵。每天到晚上孫晶收眼毛的時候誰沒有完成定額,就晚上不讓睡覺,接著幹,通宵的幹。每個參與乾眼毛的人視力都在下降,眼睛花,眼珠子疼,有的就失明了。白麗豔的右眼失明與推眼毛有直接的關係。
酷刑演示圖:奴工迫害 |
依安縣的法輪功學員曹淑雲,本沒有被派做奴工,可是也被孫晶安排每天與包夾一組挑咖啡棒,搓棉籤,曹淑雲挑第一遍,包夾挑第二遍,包夾年輕手快,曹淑雲被追的從早幹到晚。
有一個階段,定額完不成,孫晶就清晨二、三點鐘把大家叫起來幹活,說65歲以上沒有定額的,可以睡到早晨五點再起床。一天,孫晶清晨二、三點鐘又吆喝喊大家起床幹活,曹淑雲當時68歲,腿腳又不好,就沒有起床,孫晶與惡犯任海晶惡狠狠的按住曹淑雲,劈頭蓋臉的毒打,邊打邊大聲的喊,喊聲招來了道長劉虹,進屋甚麼都沒問,直接衝曹淑雲喊:碼坐!曹淑雲被逼從早到晚坐小凳子。兩、三天後,包組獄警突然闖進監舍,讓大家把手裏的活放下開會,逼曹淑雲當眾向孫晶認錯道歉,否則還繼續坐小凳子等處罰。
六、憋便
憋便,不讓去上廁所,是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的手段之一。有學員不「轉化」,會被限制每天三次上廁所。監獄裏面七十多歲以上的法輪功學員非常多,排隊,經常憋不住,會尿褲子,有的年輕的都會憋不住弄到褲子上。廁所裏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其他學員就得等這個學員出來才能去,白天是由貼身包夾給排隊,排好了再由包夾們貼身跟著去。
晚上,在監舍裏來回走動的輪班值崗的刑事犯,監獄叫瞪眼梢,在走廊裏蹓躂的夜崗由獄警選的刑事犯充當,夜崗輪班在走廊裏蹓躂,瞪眼梢彙報給夜崗:屋裏哪個法輪功學員要去廁所,夜崗再給排隊,甚麼時候排到了,再喊這個法輪功學員去廁所,好幾十位法輪功學員一宿都得排很久,慢的有時候得等一個多小時才輪到,特別是晚上,白天勞累了一天,睡著了,醒了要去廁所都是憋醒的,很急。可是這排隊等待是非常痛苦的,有時就憋不住就便褲子裏了。晚上去廁所還必須穿戴整齊穿上勞改服,否則就挨罰,株連包夾、五聯保及組長一起被罰。在黑監獄裏法輪功學員連起碼的生存條件,起碼人格都沒有,有些事情都沒有恰當的語言去形容。
有一天晚上,我被憋醒要去廁所,因為我在上鋪,我輕輕的起來(怕動靜稍微大弄醒鄰鋪的包夾)下床,輕輕的穿上外衣,跟屋裏的瞪眼梢說,瞪眼梢又彙報給夜崗,當時的夜崗是賣淫犯侯明佳,我就一直在屋裏等著,憋著痛苦難忍,我一直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鐘才排到,由侯明佳看管著去廁所,到廁所蹲下侯明佳就站在我的身邊看著,由於憋的時間太長,肚子疼痛難忍,剛剛尿完尿,接著忍不住就要大便,可是這時侯明佳突然揪著我讓我馬上離開,我痛苦的一再哀求她我要大號,我真的憋不住了,她強制我必須回監舍,要上大號回去再重新排隊,沒辦法我又回到監舍重新排隊,那種痛苦真是難以形容。我還是五十多歲,那些七、八十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痛苦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七、黑監獄用株連與獎賞手段縱容犯人參與迫害
株連迫害。我因為不背監規、三字經等和寫所謂的作業,經常被孫晶、任海晶、楊麗明、羅曉英等包夾虐待摧殘,孫晶安排專門包夾任海晶、楊麗明等人看著我,逼迫寫作業,孫晶經常因為法輪功學員不聽她的邪惡要求,就全組開會大聲辱罵,懲罰全組人員,如全組人員都不讓休息,或全組人員都靜靜的碼坐等,說就是因為法輪功學員沒寫甚麼東西或沒按照她的要求做,才讓大家碼坐或不能休息,故意挑起全組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快到他們規定的時間了如果組裏有一個人沒有完成奴工定額,全組都不能吃飯,不讓睡覺,不能休息,不能洗衣服等;每天要點名,如果哪個人報數聲音小了,或者蹲著的姿勢不符合獄警的要求了,全組就不讓解散,就一直練蹲下站起來一直不停的重複的蹲、站,一直到獄警高興為止,聲音要小了或組裏回答不整齊了,獄警回去了該幹啥幹啥去了,可是這個組所有人員就一直使勁不停的大聲的喊,有時長達一兩個小時,直到獄警高興為止;各種處罰形式,有時體罰,罰站,罰蹲、罰停止超市,停止電話、寫信、扣分不能上報減刑等等,株連整個組或五聯保人員。
邪惡的五聯保。黑監獄裏的五人聯保制度,表面上是互相監督,實質上是四個刑事犯貼身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一天二十四小時事無巨細的監控、彙報,吃、住、行、勞動都在一起,如果法輪功學員不配合邪惡的簽字、答題、作業、認罪悔過等,五聯保及組長都跟著一起被罰。
縱容迫害。惡犯組長孫晶經常給組裏開會,多數是包夾如何看管法輪功學員,恐嚇如果看不好怎麼懲罰包夾、法輪功學員及五聯保。孫晶還經常把刑事犯叫到水房、廁所等無人的地方教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酷手段,教唆出了齊鑫、李媛、任海晶、羅曉英、趙宇等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犯。孫晶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得到了監獄很多特殊的獎勵,加分,減刑、很多榮譽稱號、增加每月一次的電話,寫信,食物、日用品、衣物、出入自由等等,孫晶在很短的時間裏,就由死緩改為無期,無期又改為了有期,這是在正常法律情況下達不到的。
殺人犯范秀梅(56歲),心狠手辣,被監獄選為犯人道長,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連一些獄警都聽范秀梅的,違紀的犯人也討好范秀梅,給她買吃的買穿的,以前光她自己的食品就存有一倉庫。范秀梅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經常連蹦帶跳的喊「我就不怕下地獄,我打你了,罵你了!」,還教唆其他犯人:打法輪功學員別留痕跡。狠狠的罵,罵的(她們)想不開,死了算自殺!她的惡行反而受到了監獄的縱容與獎賞,她監獄關押的路很順暢,由死緩改為無期,無期改為有期(18年),改為有期期間又頂槓最長時間──二年,二年的減刑,如今范秀梅很快就要出獄了。在監獄惡劣的環境下,在迫害法輪功學員就破格長時間的快速減刑,出入自由、接見、電話、物品等等特權獎勵的誘惑下,犯人們歇斯底里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因為有監獄的支持和縱容。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酷刑、毒打、體罰、侮辱、強行洗腦、繁重的奴工勞動等等精神與肉體雙重摧殘迫害下,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在死亡線上掙扎,法輪功學員馬翠芝被控制上衛生間,讓便在庫房尿盆裏,然後幾個包夾動手強制給她灌尿喝;齊齊哈爾的李二英被長期酷刑捆束縛帶,造成身體嚴重受損,生活不能自理;賓縣的白麗豔(63歲)迫害的右眼失明,大慶的張淑芝(73歲)一度被迫害的眼睛失明,大慶的李豔傑(55歲)、王景翠(82歲)等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大慶劉豔梅被蹲小號,迫害成精神失常;雞西市滕淑麗(53歲),大慶市退休教師牟永霞(75歲)、孫吳縣楊立華(43歲)、哈爾濱蘇雲霞(67歲)等法輪功學員活活的被迫害致死,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傷、致殘。現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每時每刻仍然繼續發生著,由於對法輪功學員的隔離、貼身包夾等消息的封鎖,揭露出來的也僅僅是冰山一角。
(責任編輯: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