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一次看上去難行的山區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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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二日】一個完全建在峽谷地區的縣城,基本上是我們這個省最偏遠的區縣了。那裏的同修也建立了資料點,發揮著救度一方的作用。我們省會城市的同修前赴後繼,做著資料點的維護工作。這次又打來電話,說兩台機子都不能用了。我得到消息後,就開始聯繫同修,看誰能夠去縣城。那個縣城距離我們有四百來公里,需要坐長途客車去,但是需要身份證購票。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身份信息隨時都被中共邪黨監控,一刷身份證,警察可能就要強行搜身。我們去縣城一般都帶有資料,至少都帶了電腦維護工具,所以我們一般都不使用自己的身份證去乘坐長途車。

我首先寫信給一個同修,她原來就是那個縣城的人。她會安裝電腦系統,又會打印,維護資料點很合適。她現在居住在省城。但是幾天後她回覆:沒有時間回去。怎麼辦呢?我自己每天要上班找生活費,而且坐客車去縣城的話至少要住宿一個晚上。我年邁的母親平時就很擔心我,晚上我沒回家的話她覺都睡不好。可是如果沒人去縣城,資料點就運轉不起來。我又聯繫一個有車的同修開私家車送我下去,因為開車去的話就可以當天去當天回,對日常生活影響不大。結果沒有得到回覆。

一來二去十多天過去了,我有點著急了。我又去找一個去過縣城的老年同修,因為她有充裕的時間,結果她不在家。回來在上班跑業務的過程中,我拾到一個身份證,名字叫李家喜(大意)。我悟到:這是師父安排我趕快去縣城了。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我就到了長途汽車站。在售票窗口,我遞上拾來的身份證,說了目地地,售票員看都沒看我一眼,就把票出給我了。

來到候車區,我才發現:只有一個通道進乘車區,而且需要出示身份證,對照刷臉通過。我犯難了。票是十點鐘的,時間還早,我帶有隨身聽,決定先學一講法再說。

學完一講法後,我來到乘車入口,感覺還是無計可施。難道只有退票了嗎?我往候車區出口走去,這時一個念頭打進我頭腦裏:去另一個候車區看看。因為客車都停在同一車場裏,所以從其它候車區進去也行。來到另一個候車區,發現進乘車區的通道大開著,人們隨意進出。我趕快進了乘車區。謝謝師父,我心裏說。

找到去縣城的客車後,我又想到一個問題:其他乘客都是通過檢票進來的,而我沒有檢票記錄,司乘人員可能要來查驗,怎麼辦呢?因為時間尚早,我就四處轉悠一下。在一個窗口處,我發現擺著一台電腦,桌面居然顯示的是「自動驗票系統」,旁邊放著掃碼槍。我用鼠標點出我要乘坐的車次,拿起掃碼槍一掃,不成功。就在此時,身後突然來一個人,這個人教我說:「驗票你要這樣做。」他給我設置好後,拿起掃碼槍一掃,電腦顯示:驗票成功。我好激動:師父一直在我身邊,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順利到達縣城後,我又想到回程的問題。我在車站觀察了一下,發現這裏從候車區進乘車區還是一個通道,還是刷臉通過。沒想到小縣城也這麼嚴格,我心裏泛起一絲隱憂。但也只好不管它了,先把同修的機子弄好再說。

聯繫上同修後,同修來告訴了需要解決的問題。晚上我就住在資料點,順便維護機子,同修回家去。分手時我告訴同修:「明天早點來,因為我還要想辦法回省城。」

第二天早上同修六點多鐘就來到資料點,我就教她如何使用機子。八點過後,所有的事情順利完成,我開始踏上回家的路程。我來到長途汽車站,考慮聯繫一個私家車回省城。怎麼找呢?人生地不熟的。車站門口有跑「摩的」的,也是一個念頭打進我頭腦裏:「找『摩的』幫忙。」

我找到一個跑「摩的」的男子,請他給我聯繫一個回省城的私家車。他馬上就打電話聯繫,對方告訴他等著。幾分鐘後,對方就回話了:正好有一個車跑省城,馬上來長途汽車站接人。也就十來分鐘吧,一輛轎車開過來,我上車後,司機告訴我:「正好差一人,馬上出發!」

我多次去過縣城維護資料點,每次去都感覺很神聖。回想這次山區之行,基本沒有浪費一點時間。自從接手縣城資料點維護工作以來,每次需要下去,我總是考慮喊其他同修去,考慮這個,考慮那個,顧慮家庭;就是包含著依賴心、懶惰思想,說到底是自私!其實我掌握的情況最全面,技術方面相對來講也是最好的,我去縣城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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