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法堅定的心始終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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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十九日】我得法已二十六年了,一路走來,儘管走得磕磕絆絆,但我對大法、對師父堅定的心,始終未變。現將自己的修煉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大家分享。

我出生於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末,是在一個大雜院裏長大的。小時候,經常看到大院裏的老人一個一個故去,心裏很害怕,就問大院裏的大人們,人為甚麼要死呢?人能不能不死啊?得到否定回答後,我在想:找到一個甚麼方法,讓人永遠不死多好啊!我很喜歡看書,甚麼書都看,尤其是關於奧秘、飛碟探索一類的書更是喜歡。有時候,對著滿天的星星,我就在想:不可能只有地球上有人,宇宙中肯定還有比地球人更先進的人,也有不如地球人先進的人。

由於受邪黨無神論、進化論的灌輸,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對出家人的認識就是:人受到甚麼挫折才選擇遁入空門,是到廟裏逃避現實去了。一次出差去華山,看到一個小道士,與其交談,他說,他高考成績不理想,各方面壓力太大,所以才出家的。這件事更印證了我的想法。

我自幼體弱多病,就想通過鍛煉使身體健康。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正是氣功熱傳的時期,當時我也練了一個影響很大的一個假氣功。薄薄的一本書,要很多錢,寫得玄玄乎乎、空洞無物。過了一段時間,還要騙我練甚麼二級功、三級功的,反正就是想方設法騙我錢。我練了一段時間,就決定放棄了。

這時有人提到法輪功,提到煉法輪功要戒煙、戒酒、戒掉不良嗜好,這對於當時道德低下的我來說起點太高,做不到。

喜得大法 脫胎換骨

一九九七年,弟弟、弟妹、父親相繼得法。一天,弟弟拿來一本《轉法輪》放在桌子上,這麼厚的一本書一下子就吸引了我,我就讀了起來。全新的法理,從來沒聽過。我說,先讓我看看,我就拿回家仔細地讀了起來。那時我邊看書,邊舒展我的眉頭。當我看到天目這一節,師父講給真修弟子開天目的一些狀態時,我一下明白了,師父這是給我開天目呢!我太興奮了、太榮幸了!我連夜就將《轉法輪》讀了一遍。

《轉法輪》這本書徹底地轉變了我的思想觀念,書中講了佛、道、神、另外空間、高級生命、人生意義。師父講的一切都令我信服!共產邪黨幾十年灌輸的無神論、進化論一瞬間土崩瓦解,就被清除掉了,我的身心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當時我是單位的業務員,經常與客戶打交道,養成了抽煙喝酒的嗜好。我當時想,先把煙戒了,等天涼了,再戒酒。一天,我買了兩瓶啤酒,弄了幾個小菜,又喝了起來。倒上一杯幹了,感覺挺好。又倒上一杯,就見那酒杯「叭」一聲裂成兩半。我當時就哭了:這是師父點化我呀,不能再喝了,我將剩餘的酒都倒進了花盆裏。以後去業務單位,我說我煉法輪功了,戒酒了,對方不依不饒,白酒不喝,就喝點啤酒。以後再去,他們看我態度堅決,就不再糾纏了。

當時大法洪傳,各地的公園、廣場都有大法弟子的煉功點。一次去南昌出差,早晨我去八一公園煉功,一老年大法弟子見我是新來的,就與我打招呼。聽我是東北口音,他忙說,你是師父家鄉的弟子,多幸運啊!我忙說:我是遼寧的,師父是吉林長春的。他又說,那也是師父家鄉的,看他一臉虔誠的樣子,真的令我感動。

隔天在公園煉功,一輔導員見我是外來的,就與我交流兩地學員學法煉功的情況。他又說當天下午要在師範學院大教室看師父在德國法會講法錄像,問我是否想去,我忙說去。真沒想到,出差在外,有幸能看到師父的海外講法。

師父說:「我說我們法輪大法這塊是淨土」(《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 〉)

所有的大法弟子無論在何時何地都如一家人一樣,真的懷念那段美好的時光。在九江時,我找到一處位於江邊的煉功點,第二天早上,跟大家一起煉功。江邊的早晨還是挺涼的,一女大法弟子還為我帶來坐墊和毛毯。雖然素昧平生,但大家一見面就跟家人似的,看誰都那麼親切。晚上,我參加了他們的集體學法。他們多數都是老年大法弟子,非常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讀法,非常虔誠,令人感動。

進京證實大法 單位領導正義保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動全部國家機器,造謠、污衊、詆毀大法,瘋狂抓捕大法修煉人。大法被迫害了,師父被誣陷了,作為弟子我該怎麼辦?我在大法中受益了,師父把我的身體全部淨化了,道德提升了,如今大法受難了,我不該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嗎?因此我就下定決心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當時有兩位同修表示願隨我一起去上訪。我們約定在十月八日這一天一起去。

就這樣,在十月八日那天,我們三人一起去了北京。到京後,聯繫上了先期進京的同修,我們決定第二天去國家信訪局反映情況。在返回旅店的途中,幾個便衣將我們攔住,說是海澱公安局的,就將我們推到了一輛麵包車上。原來是店方將大法弟子惡意舉報了。我告訴北京警察,按真、善、忍做個好人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我們不理解政府為甚麼迫害,我們進京就是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給我們一個和平的修煉環境。他靜靜的聽我說,看得出來他們對迫害也不積極。第二天,當地分局來人將我們帶回當地,我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因大法弟子太多,拘留所把普通犯人都放了,專門關押大法弟子。大家在一起背法、煉功、交流。大家意識到不能被動承受迫害,應該絕食反迫害,就這樣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警察一看,這些人心真齊,他們也很佩服。當地派出所將大法弟子接回,揚言要找出是誰組織的。我說,沒有頭。他們不相信。我說,我們都是修煉人,同修一部大法,做一個有益於社會的好人,卻遭到非法的迫害。

從拘留所回來,單位領導說:該幹啥幹啥,不受任何影響,我特意到拘留所看你,警察說煉法輪功的一律不讓見,找人也不行。他又小聲的和我說:為了應付公安局,我們做了一個開除你的決定,你不要在意,這是騙他們的。

單位有十多個業務員,多數都存在挪用、貪佔單位貨款的情況,只有我是最乾淨的。財會人員都說,還是煉法輪功的人好啊!原來我與他們一樣,修大法後,我按真、善、忍做人,將貪佔的貨款全部結算清楚,連財務人員未掌握的貨款也都如數上繳,所以,單位上上下下都對我們煉功人有一個良好的印象。

迫害中堅持講真相救人

當時真相資料很缺乏,當得到一份真相資料時,我就趕快到複印社大量複印,然後送給熟人,讓他們看真相、明真相;或者到居民社區張貼、發放。後來,迫害升級,邪惡下令,不許複印社複印真相資料了。怎麼辦?想辦法解決資料複印難的問題。

單位有聯繫業務的傳真機,就是它了。我趕緊買來傳真紙,在單位沒人注意時,我就開始大量複印真相資料。我當時悟到:應該加大力度向政府部門郵寄真相信,尤其是人大、政協或民主黨派機關等,使他們明真相,減少對大法的迫害,使他們得救。

可能郵寄時被監控拍到,或者被對方盯上了,一天市公安局來了兩個便衣警察來到我單位,說是要對我們幾個煉功人核對筆體,找出寄信人。辦公室文秘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找到我說:快走吧,市局來人正在調查你呢!我一聽,那就走吧。路上,我邊走邊想,既然國安局盯上我了,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當時有同修走上了流離失所的道路,說實話,我不想走這條路。如果走了,單位就會有人說煉法輪功的人躲了,鄰居也會說,煉法輪功的不敢回家了。既然我是修煉人就得堂堂正正的像個修煉人的樣子,絕不順著邪惡的路走,我心一橫就回家了,最後這事不了了之了。二零零一年四月,市公安局又來單位非法抓捕我,我當時走脫了。領導說:這是大炮打蚊子,共產黨就是小題大做。明真相的人對共產邪黨的迫害也是反感的。

二零一三年年初,有機會到當地北部偏僻山區辦事,我看見有些村落只有十幾戶或二十幾戶人家,聯繫到當地的同修得知他們已經有兩、三年沒有大法真相資料了,因為本地同修少,有些小村屯都沒有煉功人。我回來後,與同修交流,大家決定去那裏散發真相資料,讓那裏的人明真相得救。

當時我在一企業做設計工作,我利用電腦網絡先查看好要去的地點的一些基本情況,哪條路去那條路回,儘量不落下一個村屯。有會開車的同修就載上大家一同去。山村偏僻,人煙稀少,幾乎家家都有狗,有點動靜狗就開始叫起來。有的村民就等在門口索要真相資料。真相年曆更是搶手,一份不夠,非得多要幾份,說要送給親朋好友。有很多同修參與進來,為了救人大家都在默默地付出。有時老年大法弟子在漆黑的夜裏走在崎嶇的山路上;深冬的寒冷、夏日的酷熱、蚊蟲的叮咬,雖苦,大家樂在其中。

由於準備的比較充份,所以反饋非常好。據當地同修講,當地百姓見到大法真相資料紛紛傳看、議論所見所聞、看清了邪惡的謊言。很多淳樸的善良百姓明白了真相。這是師父慈悲,不落下一個有緣人。

看守所裏證實大法

一次,邪黨人員把我綁架到看守所。看守所利用在押人員參與製作手工產品,為他們創收。我利用幹活的間隙,對在押人員講真相、講三退保平安、三退得福報。一在押人員表示相信大法好,退出加入過的團隊組織。他年齡較大,常遭一年輕人欺負,平時分配給他的活很難幹,他很苦惱。三退完,第二天幹完活,他來到我身邊說:這福報來的太快了。三退後那天晚上,常欺負他的那個年輕人就被調走了,第二天分配給他的活非常好幹,幹得又快又好。他又說:真得福報了,來得太快了,謝謝大法。他再三叮囑我:出去馬上給我退了,別忘了。

有時在押人員也在考驗我。一天,一人問我:寫個保證,馬上就出去了,何苦在這受罪,出去接著煉吧。我說:不能寫。他說:那你就等著,判你個三年、五年的。我說,那也不能寫,我過去渾身是病,通過修大法都好了,我怎麼能口是心非、做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事呢!他無言以對。

第二天,突然有人喊我名字,我看到來了兩個警察,一便裝、一著裝。就聽著裝的警察說:別跟我講法輪功(真相),要講,跟他講。接著,就問了幾個問題:姓名、年齡、住址、職業、甚麼時候開始煉法輪功、跟誰學的。我說:跟我父親學的。我父親還是老幹部,為共產黨賣命,到老了一身病,煉法輪功煉好了。他問我:現在還煉嗎?我說:當然煉,我原來身體不好,現在都好了,怎能不煉?!他說:就你這態度,就得判你三至五年。我說,大法是煉定了。

這時便衣警察說話了,你這個沒啥大事。著裝警察又問了一句,你還是煉功是吧?我說是。他說,那你在這上簽個字,就是他詢問的筆錄上。這時,便衣又說話了,你呀,很快(回家)。

我回到了監室。不一會兒警察就喊:收拾東西。我與大家打過招呼,往外走。就見那老犯從外面回來,見我走到門口了,就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喊了三遍,全走廊十來個監室都聽到了。他在用這個方式送別一個大法弟子。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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