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迫害大法後,我和同修們去北京證實法,幾次被綁架、關押。後來,通過大量學法,我們認識到救度眾生的重要性,都走出來講真相、救眾生。那年,由於安全意識淡薄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們這片的資料點被破壞,資料來源斷了。
於是,我和兩位老年同修承擔起資料點的責任。兩位老年同修承擔做資料,他們夫妻倆住的是獨院,沒有別人,相對安全。我負責保管資料點的東西。我堂哥家有一塊廢棄的院子,由我家看管著。我把鑰匙給了老同修一把,他們做完資料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把資料放在廢棄的院子裏,我在天濛濛亮時分來取,收藏在我家裏。這樣日復一日,我們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突然有一天,廢棄的小院熱鬧起來,我不知甚麼原因,去了一看嚇一跳,好多人正在拆房,他們把我們做資料用的紙張扔的滿院子都是,幸好我把電腦和打印機藏在了門洞的草垛裏。眼看正房拆完,開始拆配房,一會兒還要拆門洞。我就心裏求師父不要讓他們拆了。我問堂哥:「都要拆了嗎?我家的東西怎麼辦?」於是堂哥就對所有的人說:「不拆了,給他們留下擱東西吧。」就這樣,資料點的東西都保住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堂堂正正的把東西運回家,光是大法書和紙張就運了三推車──同修們的大法書也放在我這裏。當時表面看似風平浪靜,在另外空間可是正邪大戰。若不是身臨其境,那種緊急、令人窒息的心情是無法描述的。此事見證了信師信法的神奇。
資料點在我和同修們的配合下,穩步的走過了兩個春秋。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有位接送資料的同修被綁架,由於經受不住折磨說出了做資料的老同修,不久做資料的男同修也被綁架。得知同修被綁架的事,我那個心情可想而知,怕心整天圍繞著我,怕這怕那,怕同修說出我、說出我存放的資料點的東西。邪惡在老同修家搜了好幾回,甚麼也沒搜到,因東西都放在我這,我怕有監視也沒挪動。這時我也想起了師父的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十三》〈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於是我在煎熬中靜等待著奇蹟。
過了一個多月,被綁架的老同修回來了,我很高興。可是老同修找到我,讓我把資料點的東西送人或扔了,每句話都是嚇破膽的話,沒有一絲正念。我聽後一驚,說:「你沒有把我說出來吧?」他斬釘截鐵的說:「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能辦那事?」這時我看到老同修那顆寶貴的心,我知道老同修以前就很膽小,做資料也是沒辦法,像趕鴨子上架。沒辦法,我就躲著老同修。他又找到別的同修轉告我把資料點的東西處理掉。我沒有聽他的,找到協調同修,請他們幫忙儘快把資料點的東西轉移走。幾天後,同修們來了,沒幾分鐘的時間就拉走了。
轉移東西的過程中還有一個小插曲。因為當時我家人因為害怕,反對我做證實大法的事,所以我是瞞著他們存放資料點東西的。同修來時丈夫正好在家,我就沒讓同修們進屋,結果一會兒丈夫就說要去廁所,我趕快打開廢院的門,同修們在緊張有序中把我早已準備好的東西裝上車拉走了,就幾分鐘的時間。看似簡單的事情,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是無法想像的。這件事證實了,如果我們真正信師信法,任何不利的情況,在正念下都會出現轉折。
還有一次,那時資料點的東西還沒搬走,一天公公走到我跟前,神秘的說:「咱們那個廢院裏有一個東西,不知道是甚麼,你快看看去。」我心裏一驚,趕過去一看,看到打印機被擱在地上,是公公翻東西翻出來的。回家後我對公公說:「那是我的東西,往後不許動了。」在我的正念下,公公再也沒有動資料點的東西。要知道那時他是反對大法的。
這些年,通過我不斷的跟家人們講真相,使他們認識了大法的美好,我的家人都做了三退。師父說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在我們家得到了充份的體現:公公突發腦溢血,兩次住院,現在啥事沒有,這是他相信大法的結果。我婆婆在生病的二十年中,大關小關過了無數次,最嚴重的一次,她夜裏摔了三個跟頭,在炕上躺了半個月後奇蹟的好了。她說,如果沒有我給她的真相護身符,她就懸了。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她。我們全家九口人沐浴在師父的浩蕩佛恩中。
謝謝師父慈悲救度!
謝謝同修!
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