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批評 放下執著共同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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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十一日】疫情過後,我參加了本地區的各類證實法項目,比如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發正念小組等,有時還會到「病業」同修家走訪,與她們一同學法切磋。因為一直處於忙碌的狀態,所以不免有些自鳴得意,覺的自己每天都在做跟大法有關的事,很充實,也挺精進。但在內心深處對自己還潛存著一絲質疑,因為我在發正念時總是靜不下來,學法也不入心,這些都不符合修煉人應有的狀態。

後來,有同修提議大家一起看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並寫一寫觀看後的心得體會,在觀看講法錄像的過程中,我的心真的靜了下來,發正念不走神了,學法時也能入心了,學法結束後,我特意將這段時期的體會寫成心得,去找協調同修幫忙改稿。因為我一直有一顆不願讓人說的心,所以一路上,我都在給自己打預防針,心想無論協調同修看稿後提出甚麼修改意見,我都要接納和改正。

或許協調同修早就察覺出我近段時間的修煉狀態欠妥,所以她拿過我的稿件只是粗略的掃上一眼,甚至都沒怎麼看,便犀利的指出我存在的諸多問題,她說:「你看這稿子滿篇的顯示、妒嫉,你寫這些是要表現啥呀?你還說同修對你產生妒嫉呢,那不是你自己的表現招來的嗎?你最近總愛搶話說,話語中還帶著強烈的顯示心,別人聽了能舒服嗎?看把你給膨脹的!」

由於我和協調同修經常配合項目,走的比較近,所以我們之間的交流一向很直接,但是面對同修全程緊繃的面孔,不留情面的話語,還有一連串的反問句,即便之前心裏已有所準備,我還是感覺如坐針氈。期間同修腳步不停,一會兒輾轉到廚房,一會兒上趟廁所,我就像一個聆訊過後被撇在房間裏反省的學生,內心感到十分的尷尬。我動了很多次要走的念頭,但理性的一面還是在反覆勸說自己:「我不能走,以前我就意識到自己有妒嫉心,但總覺的無從下手,現在同修直言不諱的指出我存在的問題,讓我終於有了些眉目,我一定要正視它、直面它,堅決不能走。」

於是在同修再次返回房間時,我強壓下面子心,讓她細說一下我的問題,結果同修沒好氣的說:「還要咋細說?那不是明擺著嘛!那麼大的妒嫉你不寫,文章裏總寫一些面上的東西。」

離開同修家時已是凌晨一點,回家的路萬籟俱寂,腦海中的念頭也變的格外清晰,同修與我切磋時緊繃的臉,嚴肅的語氣讓我心裏直犯嘀咕,心想:「就這兒,還修煉人吶,你看看你,臉拉的那麼長,一點善念都沒有。」回家後,我依舊輾轉難眠,明顯感覺到我想要解體的那個「嫉妒」的生命在垂死掙扎,通過各種方式讓我焦躁不安。

第二天,我的思維就像卡殼了一樣,大腦一片混沌,想要順著同修的話往前捋一捋自己的言行,卻想不起來任何細節,胸中始終湧動著一股強烈的情緒,感到十分委屈,甚至想「哇」的一下喊出來,咧著嘴嚎啕大哭。但我馬上意識到這絕對不是我,而是另外空間那個「妒嫉」的靈體在作祟。

於是當機立斷,今天啥也不幹了,就在家解體這個「妒嫉」!你這個「妒嫉」不是讓我想同修的不好嘛,那麼我偏要逆著你想,我就想同修的好!沒有同修的反問,我這些長期潛藏在內心深處的觀念和執著該怎麼去呢?沒有人點破你這個「妒嫉」,把你揪出來曝光,我又該如何提高?今天就是該消滅你的時候了!在我逆著這個「生命」思考時,明顯感覺自己的腦袋脹得格外大,像頂了個千斤的磨盤一樣沉重,脖子連轉彎都難,但我始終緊守這一念,與另外空間那個「靈體」拉鋸著,絕不順著它的思維去想,並在心底求師父加持,幫助弟子銷毀這些敗物。

神奇的是,這種混沌、難受、思維卡頓的狀態在此日全部消失。第二天我一起床,就感到神清氣爽,頭腦格外靈光,思維宛如涓涓細流一樣清晰。昨天那種怨恨、委屈、不平的心沒有了,心中再次湧起想哭的感覺,但是那種哭卻來源於感恩,只覺的大法無比的洪大與慈悲,能夠將自己如此卑微、複雜、渾濁的思想徹底洗滌淨化,又想到同修對我的幫助,只覺的一切如此玄妙,那種美好的感受根本無法訴諸言語。

從那以後我的改觀很大,比如在約好的地點等同修,等了一個多小時她還沒到,去同修家找她才發現同修記錯了地方,以前等不到同修,我也會抱著有始有終的想法登門造訪,但即便嘴上不說,心裏總會帶著指責和抱怨。但是現在不同了,在等待同修的時候,我會把心靜下來,回想彼此間的配合,並且不自覺的湧現出一種殊聖感:覺的正法時期,我們幾位同修有緣在一起做證實法項目,這件事是非常宏大的,眾神都在加持,宇宙都在聚焦,我不能再站在自己的角度想問題,總是在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上鑽牛角尖,應該把思維打開,珍惜這種配合。

原來發真相冊子時我會有倦怠的情緒,出門前不想動,但是現在發冊子總有想要流淚的感覺,覺的大法的智慧和慈悲無處不在,甚至通過一個小小的冊子就能把人給救了,而修煉者只是跑跑腿而已,再也沒有了那種自以為是的想法。

近年來,我一直輾轉於各個「病業」同修家,和她們一起學法切磋。以前的我心態非常焦急,看到同修因人心桎梏導致修煉到達瓶頸、「病業假相」長期不去,我都會生出「恨鐵不成鋼」的急躁心,帶著強為、怨恨和同修交流,導致一位病業同修聽不進我的意見,甚至找理由不讓我去她家了。後來,因為該同修身體出現強烈的「病業」反應,周圍又無人照料,我便經常去她家發正念解體邪惡對同修肉體上的迫害,甚至在她家留宿。漸漸的,同修對我的態度有所緩和,一次,我和協調人同修相約去該同修家學法,過程中我當著病業同修的面,分享了自己去「妒嫉心」時剜心透骨的經歷,協調同修也笑著調侃說那晚我去她家,她可沒少給我「扒皮」。我們一遞一話的切磋,說的都是自己的事兒,沒想到病業同修聽到後感悟良多,感歎道:「哦,原來是這樣找自己呀,我終於知道該怎麼修了。」當我和協調同修提議幫她再找幾個同修一起學法時,她一改之前抗拒的態度,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除了堅持走訪「病業」同修外,我還參與了本地的一個發放真相資料的小組,小組成立的契機是有的同修反饋自己出門發資料,總愛懈怠,不易堅持。我們切磋後,覺的如果能和同修搭伴行動,不但可以克服惰性,還能在短時間內擴大真相資料的覆蓋面積。於是二零二二年年初,發放資料的小組成立了,一開始有六、七人參與,大家集合後從我的手中拿走資料,然後各自到不同的單元和樓宇間發放,現在小組運行了一年多的時間,人數基本穩定在四人左右。小組建立之初,需要由人規劃發放資料的區域,以保證區域不重疊資料不漏發,周圍無監控。因此每週我都要提前踩點,然後帶著同修去現場熟悉地形,再加上要兼顧其他證實法項目,所以感到很疲憊。經歷了半年的時間,小組的運轉模式逐漸平穩,同修們開始自覺留意周邊符合條件的小區,然後在集合時提供發放計劃,往往都很可行,大家也就自然而然的按照同修推薦的地點去發放,我逐漸退居人後,只需要配合和融入其中。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這個散發真相資料的小組,即便在疫情封控期間也有序的運轉著,每次都是我們剛把冊子發完,本地就開始封城,等到解封後,新冊子又經由大家的手及時傳遞給眾生,同修們都感歎說:「別看時不時封城,但是根本不耽誤事兒。」

通過這一年多的堅守,我的急躁和自我逐漸被磨去,遇事變的更加沉穩,同修們的合作也變的駕輕就熟,組上的同修,有的在別人家做護工,需要伺候癱瘓在床的病人;有的是家庭主婦,需要負責兩個孩子的日常起居;期間我的母親住院,也需要我陪護在旁。但是不論嚴寒酷暑、四季更替,每到發資料的時間,沒有一個人因為忙碌而缺席。這使我由衷的感受到,我們是一個整體,一個小組的運作對應的是另外空間一個系統的運轉,師父已經將法的機制鋪設其中,我們每個人都是機制裏的一環,大法項目不需要甚麼個人色彩,也沒有甚麼牽頭人或帶隊者,因為人人都起著協調的作用。作為法中的一粒子,我們只需抱定一念,那就是堅守自己的項目,主動溶於法中,溶於那不斷運轉的機制裏,過程中,我們就在被熔煉,那些不符合新宇宙特性的觀念和敗物,就會像鋼水中的木屑一樣,瞬間被銷熔。

以上就是我近期的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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