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於維護大法 小叔子和妹妹得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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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十一日】修煉法輪功以前,我患肝炎、心跳過緩、胃下垂等多種疾病;面黃肌瘦、力不從心,整天愁眉苦臉。一九九六年五月,單位同事向我推薦,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學法、煉功一週、我的身心就發生了不可思議的巨大變化:面色紅潤、走路生風;心情開朗、愉悅,無病一身輕。每天都沉浸在喜悅、幸福之中。

從此開始,我每天忙完一天的工作後,下班回家,匆匆忙忙吃點飯,沒有時間就拿個饅頭邊走邊吃,趕到學法點和同修們一起學法、修煉。

我現在是一個大法修煉人了,我就應該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從做好人做起。每天早上三點多起床,帶個大掃帚,把小樹林煉功點清掃的乾乾淨淨,讓大家有一個舒心、清淨的修煉環境。

在單位,不計較個人得失,別人不願幹的事,我主動去幹,本職工作幹的也很出色,得到各級單位的好評,曾獲得省級先進個人稱號。修大法以來,我真是脫胎換骨、精力旺盛,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勁。

在家庭中,對待所有人都溫柔、賢惠,不論婆家、娘家平等相待。年、假日休息去看望婆婆,帶上各種禮物,糕點、水果,從不白吃白喝。婆婆給孫子紅包,我都會加倍的回敬。在婆家,我總是任勞任怨的做家務,洗菜、做飯。飯後,弟、妹都陪著婆婆打牌娛樂,我就忙著收拾飯桌、洗碗、拖地,打掃衛生。在婆家、妯娌、姐妹之間相處融洽,大家都很敬重我。即使在腥風血雨的被迫害中,婆家沒有一個人對大法犯罪,沒有一個人指責過我。

二零零八年,我和同修一起在戶外集體煉功,被邪黨非法勞教一年。在期滿將要回家之前,公公、婆婆就交待弟、妹們說:「你大嫂今天要回來了,見了大嫂,你們誰也不要指責,一個字都不要提,還和平時一樣對待大嫂。」我丈夫家雖然是一個多元組合之家,但在我們單位家屬大院,卻是一個和諧、幸福的大家庭。

修煉大法不僅使我身心受益,我的很多家人因為明白真相也都得到福報,僅舉兩例。

誠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小叔子轉危為安

二零一三年八月,小叔子和幾個有共同愛好的朋友開了一輛麵包車去鄉下釣魚。一路上,大家談笑風生,一向愛說話的小叔子卻閉著眼睛一言不發,大家都知道他有暈車的毛病,也沒在意。

到了目的地,大家下車,各找位置。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同去的姨姐夫見他在帳篷裏沒出來,就叫他下來釣魚。沒聽到回應,感覺不對勁,放下漁具,去看他。走到跟前,發現小叔子歪在地上,不會說話了。他趕緊吆喝大家把他抬上汽車,開到就近的縣醫院搶救。CT片出來後,醫生說:病情嚴重,趕緊送市醫院。」

小叔子掛著吊瓶,趕到市醫院,又做了CT.醫生告知家屬:「患者腦內多處腦梗,病情非常嚴重,生存的希望很小,危險期十二天。」當時,小叔子就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這時,弟媳婦想起來給大哥(註﹕我丈夫)打電話,當時我們在外省的兒子家。丈夫放下電話,將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我,我安慰他不要著急。我趕緊撥通大妹的電話,告訴她小叔子的病情,叫她帶一萬元現金趕往醫院,叮囑她告訴在場的所有家人,對著病人默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大妹趕到醫院,將我的叮囑告知弟媳婦,弟媳婦毫不猶豫答應了。她們不停的默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念著、念著、念著,奇蹟出現了,小叔子在大法的洪恩下,甦醒過來了,他得救了。第三天,小叔子就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了。醫生說:按照常規,病人就是能甦醒過來,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也得二十天左右,真是奇蹟。

在普通病房,弟媳婦告訴了他能得救的原因,叫他跟著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不幾天,他就出院回家了。

回家後,他一直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聽大法真相小廣播,身體恢復的很快,除了說話比以前稍慢點,沒有留下其它任何後遺症。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佛法的殘酷迫害,黑雲壓城、天昏地暗。全國上下鋪天蓋地,搜繳大法書籍、煉功音樂、光盤、磁帶、各種刊物、雜誌等。當年,在情急之下,我給小叔子打了電話,他二話沒說,騎著摩托,背個雙肩包來到我家,將所有的大法物品全部轉移到他家保管起來。我想,這次小叔子能夠轉危為安,與他保護大法物品也有極大的關係,真正印證一句話: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敢於直言維護大法 妹妹得福報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同修們去北京上訪,被當地非法組織「六一零」關進洗腦班強制洗腦。每單位抽一個同事陪住在洗腦班。大妹和我在一個單位,他們就將大妹派去看管我。大妹接到通知後,非常氣憤的對我說:「姐,我們廠正在搞優化組合,競爭上崗。我跟你去了,回來崗位就沒了,我的工作也就沒了。你妹夫已下崗,兒子還在上學,這以後咋辦呀?你就跟他們說一聲不煉了,我們就可以不在這受罪了。你在家裏該咋煉還咋煉。」

我說:「不行,你知道嗎?這洗腦班就是要逼迫我們背叛師父,放棄修煉。我要說不煉了,正好達到了他們的邪惡的目的。你知道大姐原來的身體狀況,給父母帶來多少麻煩。現在我無病一身輕,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我來做,我們不能忘恩哪!就像一個人落水後,好心人不顧個人安危跳水救人,被救者不知感恩,反而恩將仇報,我們能做這樣的人嗎?」

大妹沒再說甚麼。此後,妹妹就不再管我,沒事就去接觸其他法輪功學員,通過與更多學員的接觸、了解,她對大法有了更深的認識。她對我說:原來我就知道大法好,家人也看到你身體的變化。可對你跟共產黨「太較勁」不理解,認為你這個人做事太認真了,別人肯定比你靈活。沒想到,你們煉功人都是這樣的,堅信的是真理。從那以後,她每天早上也跟著我們一起煉功。

在去洗腦班以前,她的右眼皮不知怎麼回事,總是向上翻,還不停的眨眼。在洗腦班,她還請假去醫院看過,CT也拍了,錢也花了不少,也看不出甚麼名堂。醫生要她住院治療,因為不好請假,也就作罷。早上她跟著我們學煉功,沒幾天,不知不覺竟然好了。妹妹高興極了,大法太神奇了!從此她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轉變。

有一次,一位同修的小孩帶進洗腦班一份師父新經文,大家互相傳著看。中午,我坐在床上背對著門口在看,被路過的一個「六一零」頭目發現,他問我:你在幹啥?我快速將經文折成小塊攥在手裏。他闖進屋問我手裏拿的甚麼?我說沒甚麼。他就強行要扳開我的手。我雙手緊緊抱拳,背對著他。他從我背後抱過來扳我的雙手,我拒不配合。無奈中他說:我只看一下,你認為不方便,給你妹妹看看也行。妹妹乘機在手裏攥了一張紙,在我與「六一零」抗爭時,她主動來扳我的手,乘機與我把經文調包。我做出無力再抗爭的樣子張開雙手,他打開紙條一看,不是大法的東西,氣急敗壞的走了。

還有一次,為了儘快結束洗腦班,同修們一致同意集體絕食抗議。第二天早上,大家都不再吃飯。消息傳出去後,單位、家屬都知道了。說好好的人送進洗腦班,出一個人命,就要找他們算賬。「六一零」慌了,找來電視台、扛著攝像機擺著飯桌拍照。他們又推又拉的強迫學員吃飯,有一個學員被逼的準備從二樓跳下去,被一位老大姐給拉住了。電視台來的人看這情況做不成假象,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這時有「包夾」大叫大嚷:「不是說法煉功不自殺嘛,這還沒咋的,就開始跳起樓了。」妹妹聽到這話,毫不客氣的說:「你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麼長時間,你看到哪個法輪功跳樓自殺了?這不是你們逼著別人吃飯、攝像、搞假新聞造成的嗎?」

通過這兩件事,「六一零」給單位打電話,說她不但不配合他們的工作,還跟她姐姐一起煉上了,就把她趕回去了。

妹妹回到單位時,剛好有一名材料員退休,有四、五個人到處找關係,競爭這個崗位,沒想到,妹妹被安排到那兒去了。我回家後,她跟我說:原來的工作又髒又累,整天跟鐵疙瘩打交道,不是修就是焊的,一天下來,腰酸背痛的,還拿不到全額工資,天天盼著提前退休。妹夫總是勸她再堅持幾年。這下好了,現在月月拿全額工資,而且獎金拿的比工資還多,每天也就開個票。她就覺得自己像是睡著都在撿錢。她說,我這是巧合,還是得福報哇!

還有一件事,妹妹的家在妹夫單位裏,是條件比較差的單元房。我和妹妹的單位福利比較好,冬天有暖氣,四季有熱水。而妹妹想回單位住,又不具備條件。一天早上,妹妹在外邊吃早點,管後勤的經理叫著她的名字說:現在有一套房子,你想搬過來嗎?她以為經理跟她開玩笑,隨口回答:「想啊。」經理說,想住就拿四萬塊錢來辦手續。妹妹問經理,您說的是真的?得到確認,妹妹心花怒放,就這樣意外的又有了一套單位的房子。

妹妹告訴我說:「大法太神奇了!以前我有個想法,就是將來你修成了,我們跟著沾光就行了。現在我不這樣想了,我也要修煉,我也要當神。」就這樣,她走進了修煉,還帶著妹夫一起學法煉功。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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