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情」的俘虜 精進實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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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十日】我今年八十二歲了,回顧自己的修煉過程,真是感慨萬千,有修煉的幸福感,也有苦難和辛酸。下面我把自己修煉的感想、狀況向師父做一彙報,同時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我是一名軍人,轉業到地方後一直是做政治思想工作,也自然就是一名無神論者,如果沒有自己的親身感受,真是很難改變無神論觀點的。修煉前,我聽說法輪功是信佛的,就覺的可笑。

我患有三十多年的神經性頭痛、十二指腸潰瘍、痔瘡、腿疼等多種疾病。一九九八年,我在大法弟子的再三勸說下,到煉功點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我感到震撼!感覺師父甚麼都知道,師父講的是正理,通俗易懂,說到了我的心裏。大法的法理讓我折服!但心裏根深蒂固的常人思想,阻止我去戶外煉功,怕人家說搞迷信。我只好選擇週六早上煉功,沒人看見。

第一次去煉功,師父就給我開天目,煉完動功,一停,眼前一片紅,嚇得我馬上睜開了眼。同修說是師父給你開天目呢,好好煉吧!煉靜功,開始雙盤,一分鐘都難堅持,但是沒想到,第三天竟能盤半個小時,也增加了自己煉功的信心。不久,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令我吃驚,我全身的疾病全都好了!直至今日,從未再復發過。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我們煉功點開始時只有十八個人,幾個月就發展到一百多人,只好分成幾個煉功點,學完法後,煉一個小時的靜功,大家有甚麼交流的,互相說說,氣氛和藹。為了洪法,我們經常到大街上集體煉功,全市大街小巷,到處都可看到煉功點學員在煉動功,我的心受到從沒有過的震撼。

一次,我騎車過馬路,就在我幾乎跨過慢車道時,被一輛大型高級摩托撞倒,車上坐著的一男一女年輕人嚇壞了,一直道歉。我說:沒事,你們走吧。雖然我已倒地,但右手並未鬆開,因此把手腕扭了一下,晚飯時才開始疼。但我心裏知道不會有事。晚上開始煉靜功,煉到一半時,突然覺的手腕上掉了一個甚麼東西一樣。煉完功一看,手腕一點都不紅腫了,也不疼了。我從內心裏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

還有一次,我被轎車撞倒後,竟背靠著轎車保險槓坐在了地上,司機和車裏坐著的人,急忙下車道歉,非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沒有傷著,放心走吧。二人一再感謝。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怎麼能沒有事呢?有驚無險的事還有,這裏就不一一的再敘。

可是不久,警察開始破壞我們的修煉環境,驅趕煉功人群,用水龍頭向煉功人身上噴水。當時我非常不理解,為甚麼不讓煉?後來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去過北京的學員和去過當地政府部門上訪的學員都被公安部門登記,被各單位負責人找談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紅色恐怖遍及全國,不少法輪功學員被抓,我們煉功點有三個輔導員全被抓。當時,同修們自發的組織去北京上訪,我的老伴走到北京豐台就被截回。

二零零零年,我覺的不能這樣下去呀,找到幾個同修商量得恢復修煉環境,學法小組開始成立。我們除了學法外,還自願的講真相、發傳單,揭露江澤民集團的造謠宣傳、抹黑法輪功的真相。那時,我只有幾百元的退休金,我買了小型複印機、紙張、墨水,複印真相資料,因為速度慢,印資料一站就是一天,晚上還要出去散發資料,一走就是十來里路,我也不覺的累。我們還自己做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晚上和同修跑到高架橋上掛橫幅,也不害怕。有一次我和同修到露天市場交接資料,被一個戴紅袖標的女人盯上,我倆騎車分頭往不同方向離開,把那個女人甩開,也沒有害怕。

我們上公園講真相,能一眼看出便衣警察。我有機會就面對面講真相,絕大多數人都能「三退」。我們學法小組從沒有發生過因講真相、發傳單而被迫害過的事情,這都是師父看護的結果。

二零一五年,我實名控告了江澤民後,曾遭到當地派出所警察的騷擾,他們知道我原上班時的職務,所以教導員親自出馬,我以禮相待,與其講清真相後,他們只好說:「好,就在家煉吧。」我也是慈悲與威嚴同在,照相、簽字絕不配合,他們也就消停了。

我們小組同修形成整體,積極為受迫害同修發正念,營救他們早日出獄,還發正念成功為同修討回退休金。

在做「三件事」的同時,我和老伴還擔負著照顧兩個孫輩孩子的任務,接送孩子上幼兒園、上小學,買菜、做飯,照顧家務。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比較平順的做著三件事,身體年輕化,有使不完的勁兒。別人見到我後,都說我不像老年人。可是修煉絕不會一帆風順的,修煉中不去人心,不放情,不吃苦,是修不成的。

二零二零年,老伴突然出現嚴重的病業,雖經治療,一年半後她還是離開了人世。這像一把鋼刀刺入我的心,我哭成了淚人,法也學不下去了,只能聽法,一個小時的抱輪也停止了,天天想她。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五十五年的夫妻了,她生活上對我的照顧,就像放電影一樣,一幕一幕的在我的腦海裏上演,晚上她還常來夢裏,我大半年時間不能自拔。

多名同修勸我,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

師父的話我當然知道,可我就是只想哭,心裏說不出的難受,我自責沒有幫她好好修煉,沒有原諒對她的誤會,還和她吵,為孩子的事還打過架,沒有按「真、善、忍」去做……越想心越痛,覺的今後生活沒有了依靠,沒有人再給我找衣服、找東西,更主要的是沒有人陪我說話了。我就是只想哭,可孩子在,我又不能放聲哭,見了同修哭成了淚人,弄得同修也跟著我掉眼淚。

這時的我,已經不是修煉人的狀態,可是又無法自拔,所以身體急速的下滑,渾身沒勁,明顯變瘦,行動開始遲緩。舊勢力馬上乘虛而入,幾十天中我連續出事:拔蔥扭腰,瘟疫上身失去嗅覺,走路扭傷腳,腿上長了紅斑,走路困難。這都是因我做了「情」的俘虜,給了舊勢力鑽空子的機會。

這種狀況重重的打擊了我,我問自己:到底還修不修?我想:怎能不修呢?不修怎麼能對得起師父!怎麼完成史前誓願呢?

尊敬的師父,弟子沒做好應做好的一切,愧對師父!我以後遵師教誨,做好「三件事」,努力補償造成的損失。望同修以我為戒,絕不做「情」的俘虜,不給大法抹黑,精進實修到底。

以上是我向師父的彙報,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懇請同修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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