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我的好同修左秀文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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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日】二零二二年二月十七日,我準備去外地看望被迫害得不能自理的同修左秀文,還沒等我走出家門,卻接到她女兒打來的電話告知我:秀文已於當日早上永遠的離開了我們。聽到這個消息,痛悔自己沒早去看望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不相信曾朝夕相處的好妹妹、共同配合救人的好同修,被邪黨迫害得過早的離世了。轉眼間,秀文離開我們已經一年多了,回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彷彿我們仍然還在一起,走在救人的路上……

我於一九六七年開始工作,和秀文的父親在一個單位。那年我才十八歲,秀文的父親和藹可親,對我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就這樣,我認識了秀文。秀文一九五一年七月出生,小我兩歲,我們常常來往。一九八三年,我家搬到鎮裏,我倆又成為鄰居。我經常去她家,那時她在樺川縣春申針織廠上班,在廠財務科做會計工作,她做賬認真負責,領導很信任她。因為她文靜、穩重,正直善良,寬宏大量,幹甚麼都乾淨利索,她的人品獲得了大家的讚許,單位的人很喜歡和她來往。我們倆也成為了最知心的朋友。

'左秀文女士'
左秀文女士

秀文三十多歲才成家,丈夫在樺川縣油米廠上班,高高的個子,不善多言,脾氣很溫和,誰有事求他,他都很痛快。他對秀文娘家的人非常好,對妻子秀文更是關心有加,從來都不用秀文做飯,夫妻恩愛。後來夫妻倆下海經商,去樺川縣橫頭山鎮開了個油坊,生意很紅火。以後又開個工薪族飯店,還養了很多豬,日子過的錦上添花。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的一天,秀文的丈夫突然得了腦血栓,當時就不省人事,住進醫院後五十多天昏迷不醒,只靠流食維持生命。那段日子,秀文的心都碎了,就像天塌了一樣,整日以淚洗面,家裏的積蓄給丈夫治病全花光了,仍然病情不見好轉,還欠了外債,最後連醫院都住不起了。回家後,各種偏方都用過,私人醫生也都看遍了,還是沒有一絲起色。這樣,她更顧不上事業和生意,簡直是無路可走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被中共迫害從勞教所回到家,聽說秀文的處境,就馬上去看望她。昔日每天樂呵呵的她如今滿臉愁容,再看看她臥床不省人事的丈夫,這個家真是今非昔比。

我拉著秀文的手,對她說:「別看我被非法關押進勞教所,但我沒犯法,是中共在犯法。你知道我原先一身病,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啥病都沒了。你看這幾年,我雖然被迫害,可我還和以前一樣精神好,身體也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它們演的戲來欺騙老百姓。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教人向善,使人道德回升,我們修煉人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咱們要人人都修大法,哪還會有貪污、盜竊之事啊。法輪大法還是性命雙修的功法。」

我接著說:「你丈夫現在這樣了,要想全好,真是不太容易,你就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我還有書,有錄音帶,你放給他聽,也許奇蹟會出現的。」我還舉了很多大法祛病強身的神奇例子。她聽完我語重心長的一番話,心裏透了亮,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

從那天開始,我就經常去她家,別的同修有時也過去幫助她,給她夫妻倆講大法的神奇。就這樣,她天天教丈夫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家裏來的人也多,來來往往的,有的時候念一會兒,就有別的事。

可就是這樣,一天,她妹妹說:「你們看!我姐夫這口氣上來了。」原來嗓子裏總是有痰,呼嚕呼嚕的喘氣兒都費勁兒,現在喘氣兒順暢了。大家看見她丈夫的變化都很高興。我就對她丈夫說:「你自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丈夫就一勁兒的笑,然後在嗓子裏發出了聲音,儘管只是「哼」的一聲。他自己高興的手也能抬起來比劃一下了,而且還能吐痰了,雖然不會說話,心裏甚麼都明白了。秀文還堅持天天讀《轉法輪》給丈夫聽。神奇的事真的出現了!她丈夫漸漸的都能坐起來了!

更讓秀文出乎意外的是,她自己患的多種疾病:腦供血不足、膽囊炎、末梢神經炎、手腳麻木、頸椎炎、肩周炎、心臟病、心動過速、血壓低、兩腿像有千斤重物墜著似的狀態和早上起床眼皮浮腫,還有叫不上名的病,在念著「法輪大法好」的過程中,不知不覺中症狀都消失了;讀著《轉法輪》,過去渾身上下沒一個好受的地方,現在變的輕飄飄的了,兩條腿走路都生風。她心裏那個高興啊,她真的變了一個人一樣!這可是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呀!

她止不住興奮的心情對我說:「我也要修煉,教我煉功吧。」我說:「這是正法修煉,成為大法弟子是有救人使命的。還有邪黨的迫害,你知道我剛回來兩個月,前些天,他們又來綁架迫害我,非法關押我十六天,給家人帶來很大的傷害,你不怕嗎?」她說:「那些日子你沒來,可我一天都沒停止讀《轉法輪》,你受迫害是無辜的,邪黨迫害法輪功是錯的。」我看她如此認識,真替她高興,當天就教她煉功,她得法了!那天是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

住在她家的母親天天跟著聽女兒讀法,整天上不來氣兒的狀況也得到了緩解。母親目睹女兒和女婿的變化,也知道了大法好。秀文就對母親說:「媽,這功這麼好,你也學吧。」就這樣,秀文母親也走入大法修煉了,以前經常吸氧,後來氧氣也不吸了,還一身輕鬆。

秀文得法後,對我說:「這功法太好了,現在我明白人為甚麼活著了。」不長時間,她就開始散發真相資料救人。因丈夫離不開人護理,她就晚上在家附近,每次發幾十份真相資料,道東道西的去做。後來她丈夫見她拿真相資料出去,就用手比劃著不讓她出去,怕有危險。她知道修自己,就和藹的對丈夫說:「你知道大法好,也得讓更多人也知道大法好啊,我有師父保護,不會有危險的。」有的時候,她趁丈夫睡覺時出去,她丈夫知道後很生氣,她也不動氣,對丈夫更加關心體貼。幾次都平安的回來了,丈夫也就放心了,再不干涉她出去發真相資料了。

過一段時間,有同修被綁架,還有被迫害離世的,我就問秀文:「現在不讓你煉了,你幹不幹?」她說:「怎麼可能不煉呢?絕不會的!誰不煉我都不會放棄的,我生生世世是為法來的!」那個時候農活多,我們都不能在一起學法,可是她從不間斷學法。她得法晚,我們經常在一起交流,她對師父、對大法堅信不疑。

有一天,聽說派出所的警察要來我家搜查,我們就想:不能讓這些資料落到惡人手裏,我們今天晚上得把真相資料發出去救人。秀文就找親屬陪丈夫。我和秀文,還有一位老同修一起去。老同修當時正發高燒,直哼哼。我倆說你別去了,這樣不行啊。她說:沒事,出去救人就好了。那天風特別大,我們就這樣頂著凜烈的寒風出發了,一出村遠處那真是白茫茫的一片,就看大地刮的雪嗖嗖的。農村土道,車轍溝很深,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互相攙扶著,走幾步,回頭再看,腳窩已被大雪覆蓋平了,天真冷啊。我們背著師父的《洪吟》詩詞裏的「威德」:「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就這樣背著法越走越熱乎,都走出汗了,來到山腳下我們歇息了一會。風刮大樹的動靜真是陰森森的。我們就繼續背法。這樣我們來到了要發真相的村子。我們分頭去做,約好,做完就到這聚齊。就這樣我們帶著自己的資料走街串巷的做。神奇的是,我們三個人做完不約而同的到約定的地方,前後不到兩分鐘就到齊了。我們真高興,真是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們給師父合十。往回走的時候我們問老同修:你怎麼不哼哼了呢。我們都哈哈大笑。

還有一次,我們去公路往路兩旁的電線桿上噴「法輪大法好」。噴字時,我和老年同修抬著自己做的梯子,秀文拿著噴漆和模具,在選好的電線桿邊,我和老同修把住梯子,秀文上去噴。她幹啥都心細,質量好,噴出來的字沒有模糊的。我們抬著梯子,當見到公路遠處有車燈光照過來的時候,就順公路的坡往下滑,有的時候坡陡,摔的我們都直轂轤,等車過去,我們再爬上來。我們常出去,那時候公路和火車道兩旁能噴上的電線桿,我們都噴上了,村屯明顯建築物幾乎也都能看到我們噴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有我們出去掛條幅,在掛的時候,秀文總是把掛的條幅展開,掛在顯眼的地方。

每次秀文出去救人,秀文的母親都問家裏親屬:晚上誰來幫助照看姑爺?親屬們都說:行,你們去吧,我們來幫忙。就這樣我們經常出去。老太太雖然去不了,也很關心我們,就問:「甚麼時候回來?」我們說:「半夜十二點。」有一次,我們剛進屋,時鐘正好敲響十二點,老太太說:「真準。」還有一次,快到半夜了,離家還有十多里地。我就想:我有神足通,不一會兒,我們就到家了,也是正正好好十二點。老太太說:「你們咋說的這麼準呢?」其實都是師父在幫我們做呢。

那個時候,晚上還沒有車,每次我們發真相資料都是上千份,都要走出去幾十里路,還要爬山越嶺。我們在救人的過程中,很少有矛盾的時候,只有一次,我把真相資料都數完,擺好,可是秀文又重新數了一遍。我對她說:「你看看,這不耽誤工夫嗎?我都數好了,你費那事幹啥呀?」那次我們兩個是第一次有分歧,心裏都不太高興,可是又一想,我們要去救人,不要太自我,都找到了自己的不對,就把心放下了。回來之後一交流,大家都樂了。以後我們配合的非常好,我們總是順順利利的去,順順利利的回來。

那幾年,我們本地沒有同修會做《明慧週刊》,市裏的同修去我們那裏教我製作。由於時間倉促,我當時學會了,可第二天怎麼也打不出來了,全忘了。我心裏光著急,恨自己不爭氣,也忘了求師父了。第二天,我去秀文家,一眼看到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明慧週刊》放在那兒。我感到驚奇:「誰做出來的?」秀文說:「是師父幫助我做的。」我還有點不相信,秀文也沒學過呀。她就對我說了過程:晚上,秀文零點發完正念,給師父上香求師父幫她。她幹啥都有信心,還有正念,神跡就不斷出現。那次,她很快把《明慧週刊》打出來了。我學會了,可我沒做出來。秀文沒學,卻做出來了,太神奇了!我真感到汗顏。

師父為秀文的丈夫延續了五年的生命。在這五年裏,她從未因丈夫需要照顧而耽誤救人的事情。她丈夫走的時候很安詳,沒有痛苦的表情,皮膚細嫩,和健康時一樣,三天後火化時,都沒有變樣,屍體都沒硬。

雖然經歷了失去丈夫的痛苦,但是秀文沒有失去對大法的堅信!依然按照法的標準修自己,多救人。秀文在丈夫離世後,有更多救人時間,不但做週刊、資料,在市裏同修幫助下,我們還學會了做了《九評》和大法書籍。當時,我們心裏那個高興啊,我們自己能做大法書了!感覺太神奇了。真的感到我們的心性在不斷的往上提高,師父就不斷加持我們,給我們更多的救人技能。連秀文的媽媽都說:你們真是神啊,太有能力了,真神了!

老太太也有一件神奇的事兒。那時,秀文和媽媽兩人在一起住,老太太到了晚上就不敢出屋。秀文出去發真相資料或掛條幅都有親人來陪她媽媽。後來有一次老太太說:「今天不用找人陪我了,你們救人去吧。」我們問:「怎麼不用了?」老太太說:「師父在我身邊呢,不害怕了,有師父在還怕啥呀。」我們真為她又突破了一關高興。

秀文的二妹秀霞去醫院摘避孕環,因為帶的年頭多了,長在了肉裏。去之前秀文就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會疼。她二妹在心裏一直念,摘的時候,就聽大夫說:「肉把環包起來了,只有連肉往下切了。」她二妹就在心裏念九字真言。回來後,她告訴秀文:「一點都沒疼。」後來,她二妹拿著真相資料和真相小冊子去了醫院,告訴那些患者和大夫: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天摘環才不疼的,給你們看看資料吧,後來二妹得福報了。

秀文的三妹秀芳,糖尿病四個加號,雙側股骨頭壞死,走不了路。甚麼著名的醫院、大夫都治遍了,也不見好轉,在家去衛生間都是拄雙拐。秀文就對妹妹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妹妹說:「有人給我一本《轉法輪》。」秀文說:「你快看吧,咱媽身體現在好多了。」過兩天,秀文又給妹妹打電話問她:「看沒看書?」她妹說:「我看兩頁就開始拉肚子,盡跑廁所,不敢看了。」秀文說:「這是好事,師父管你了,給你淨化身體呢,別害怕,繼續看。」就這樣,秀芳又繼續看,看了兩遍,煙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麻將也不打了,心情也好了,但是還不能走。

秀文讓秀芳來家一趟,秀芳說:行嗎?秀文說:行。就這樣,秀芳的丈夫開車把她送來了。當時秀芳拄雙拐來的,下車進屋用人扶著。進屋後,秀芳看到她媽媽滿面紅光,真好啦。她就在這兒和媽媽學法、煉功。

半個月後,秀芳的丈夫來接她回家。丈夫按門鈴,秀芳去開的門,她丈夫說:「你的拐呢?你的拐呢?」又用手去扶她,怕她摔了。秀芳說:「不用扶我,我好了。」她丈夫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是真的,可這卻是真真切切的。

秀芳的丈夫和單位領導去香港旅遊,還看到香港民眾反二十三條惡法的情景,他很感慨,給妻子買了一萬多元錢的貂皮大衣。秀芳說:「買這麼貴的東西幹啥呀?」她丈夫說:「你沒好病那個時候,咱僱人,每月三千元,還不算藥。這不吃藥了,還不用僱人了,省多少錢啊!」

有一次,秀文在女兒家,女兒抱著不滿週歲的外孫,孩子往上一竄,一下子孩子就從女兒肩膀後面掉到地上,孩子當時就不會哭了。女兒見到孩子沒了動靜,嚇的哭著喊媽媽。秀文趕緊過來說:「別哭,快念『法輪大法好』,求師父。」女兒、女婿都一句句念著「法輪大法好」。秀文給師父上香,求師父救外孫。不一會兒,孩子「哇」的一聲哭出聲來了。女兒和女婿由哭變樂了,帶著孩子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一切正常。

二零零九年一月六日上午,秀文和同修去橫頭山鎮六間房村送真相台曆,被鎮政府經管站的陳慶田搶走台曆三十多本,還惡意打電話舉報。倆人被綁架到派出所被非法審訊後,下午被送到樺川縣公安局,接著又把她們倆送樺川縣看守所非法拘留近半個月,才放回家。那是她修煉後第一次遭到迫害,她和當地同修向內找原因,繼續做好三件事。後來,派出所警察還經常去秀文家騷擾,她也沒有被嚇倒,繼續出去救人。

第二次秀文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那是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秀文在自己家裏,正和來她家串門的外地幾個同修坐炕上學法。樺川縣國保大隊長董洪生帶領部下賈友、刁某等人翻牆闖入秀文家,沒出任何證件,非法抄家,掠搶。四人被強行綁架到樺川縣公安局非法審訊後當晚被劫持到樺川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五日,秀文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九監區(集訓監區),分到四組關押迫害。獄警指使本組的犯人一個做幫教,兩個做包夾,這三個人一直監視她,為了讓她放棄修煉,其餘的刑事犯也都積極配合迫害她。即便上廁所時,也不允許接觸任何人,沒有一點自由,每天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心裏壓抑,苦不堪言。

每天早上五點,秀文被強迫起床,坐在小凳上,逼迫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坐著的時候,一動都不能動,低頭、閉眼睛都不行,兩手必須放在膝蓋上。稍動,犯人就對她大吼大叫,坐到半夜十一點,才允許上床睡覺。幾個犯人輪班的看著她,睡覺時那個幫教還踮著腳尖看著她。由於長時間的坐小凳,她的屁股都硌破了,疼痛難忍。不僅如此,因為她不放棄修煉,天天監室內的電視播放洗腦錄像,其他犯人無法看別的節目,還得挨一個姓趙的刑事犯人的謾罵。

警察李瑞娜逼迫她「轉化」,她不配合,李瑞娜就唆使四個刑事犯人看著她,吃飯、上廁所全跟著,不能隨便走動。吃飯的時候,打飯菜的刑事犯都先挑好的,剩下一點的湯才給她,挑小的饅頭給她,幾口就吃沒了,不夠吃。還沒等吃完,那邊警察徐陽等就讓把吃的都收起來,馬上去幹活。強迫她做奴工,每天出工幹活,排隊搜身。晚上收工,也排隊搜身。有時正在案子上幹勞役,突然有吹口哨聲,全體人員就都出來排隊,被搜查。做奴工有時裝牙籤、有時裝棉球。每天每人九包任務,超負荷工作量使她身體嚴重受損,也完不成任務。

一次,累的她膽囊炎都犯了,吐了一宿,吐出的水都是綠色的,大隊長徐陽來了,還強迫她出工幹活,還罵她。還有一次,她做奴工回來,咳嗽的非常厲害,一宿吐了好多痰,那些刑事犯看她,都說不行了,後來才把她弄到醫院檢查一番。因為她不妥協,把她調到嚴管組,五個刑事犯看著她,一個刑事犯天天給她所謂的上課。在這種嚴酷的環境下,她的精神和身體上受到極大的摧殘。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中煎熬,有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潰了,呼吸都困難。

二零一三年,秀文從監獄回來以後,家裏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只好去了女兒家。第三天的時候,她通過同修尋找到我,見面後大家都很高興。她對我們講了被這所人間地獄的種種迫害,致使身心俱損,不僅精神狀態不好,身體狀況也是極為不堪,身體很虛弱。看到她依然對法堅定如初,我和同修鼓勵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秀文在我家只住了一天,就回到女兒家學法、救人去了。

女兒擔心她的安全,阻止她出去。她對女兒說:「姑娘啊,你爸沒了,雖然我心裏難過,可還有你姥姥在。可你姥姥不在了,你又不在家,你知道媽媽是怎樣過來的嗎?媽媽只有師父、大法,還有同修來幫助,不然你現在能不能見到媽媽都說不定。即使見到媽媽,也不會是這樣完整的媽媽呀。」女兒說:「媽,我不反對大法和師父,還有你們同修,我是怕……」說著說著,女兒哭了,她邊哭邊說:「我爸不在了,我姥姥也不在了,你要再……我誰都沒有了,一個親人都沒有,我怎麼活啊?」她對女兒說:「你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吧。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女兒只好聽媽媽的話,秀文和往日一樣經常出去救人。

有一次,她後半夜出去,發了三百多份真相資料,還貼了很多真相膠貼。我囑咐她注意安全。她說:「每次發資料、貼膠貼,我發出一念,這是救人的,求師父幫我,誰也看不著。」她做甚麼都用心去做。比起秀文,我真是有差距,她要能做十個,我也就能做兩個。都是師父的弟子,我看到秀文的長處,要和她比學比修。她和我在一起,只要我提出建議,她從來沒有說不行的。我們之間沒有互相不配合的時候。

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九日下午,左秀文和兩位同修在佳木斯市杏林湖公園向世人講真相、送真相台曆,遭不明真相的人惡告,被向陽公安分局保衛派出所警察綁架後,送往湯原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醫生檢查秀文左側乳房有個大腫包,而且淌膿水,說是乳腺癌細胞擴散,拘留所拒收。警察又用警車把她拉回來,放回了家。

這次她被綁架後,原本被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的還沒恢復好的身體愈加嚴重。回來後,每天不但乳房疼,還拉肚子,一天就拉好多次。有的時候一小時就四、五次,她渾身沒有力氣。但是,她每天都不間斷學法,還一直堅持向世人講真相,傳遞避瘟疫的良方。她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的安排都不要,就走李洪志師父安排的路。」

二零二二年二月十七日,秀文在女兒家離世。不久,保衛派出所包片警察還以詢問她身體為由打電話騷擾她的姑爺。是中共的邪惡迫害使秀文過早的離開了人世,我永遠的失去了一位好同修。

清明時節,我含著眼淚拿起筆,回憶秀文得法的喜悅,卻不知怎樣用文字表達她對大法的堅信。轉眼來到母親節,我握著的筆,想寫出大法給予秀文一家福澤的故事,卻不知從哪裏說起。此時此刻,我又拿起筆,記下了和秀文在一起的那些往事,也記載著秀文對師尊的感恩。

今天我以此文揭露中共對我的好同修左秀文的邪惡迫害,同時也賦詩追憶同修左秀文:

冷風呼
飛雪舞
縱是依舊寒徹骨
擋不住
大地回春凌雲步
悲歌縈繞回家路

追憶書
語難訴
逝去天靈九霄處
法船度
清洗塵垢金身鑄
淨蓮高潔濁世出

(責任編輯:石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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