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都要真修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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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二十五日】我從一九九七年得法到現在,在大法修煉的路上已走過了二十六個年頭。二十六年的時間,如果是一個孩子也都長大成人了。每當我想到這二十六年的修煉歷程,再看看現在的我,雖然表面沒有甚麼驚天動地的改變,但每每回頭想想修煉的每一步,每一個階段,或是記憶中的每一件特殊的事,內心還會感到無比的震撼。

是大法改變了我的生命道路。在修煉之初我沒有想過今後的路是甚麼樣的,我就是認準了大法,認準了師父,認準了後半生唯有修大法,認準了命是大法的,認準了修煉大法圓滿隨師回家。

大法給我淨化身體神奇無比

記的修煉剛開始,通過學法我知道了人的業力是多麼的可怕。修煉就要消業,作為弟子,師父為我們承受、承擔了幾乎全部的業債,剩下一點,分在各個階段為了提高層次讓我們承受一下,用於啟迪我們的悟性。認識了法理後,我回家把自己攢的、存的各種藥都清理了。這是我走出常人的第一步。但是消業也不只是小打小鬧的,也會有突然的考驗。

有一次,大便下不來,好像一個大鉛球堵在那兒,想站也站不起來,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全身已經麻木,肚子又憋又下墜,出了一身的大汗,好像身體的承受已到了極限,我想就這樣憋下去會不會死呢?但是我很清楚這是消業,我在心裏說:業力我不怕你,我死也不怕你,今生消滅不了你,來生我還接著修,非消滅你不可。就在我的思想集中在小腹的時候,我看到一團白白亮亮的東西在小腹部位出現,與此同時那個像鉛球的東西一下子排出來了。身體一下子輕鬆了,慢慢恢復正常了。可是當我去看那個被我排出來的東西時,非常奇怪,便池裏乾乾淨淨的,甚麼東西也沒有。從此伴我十多年的頑固痔瘡和肛裂沒了,全好了。此後身體上的疑難雜症也都消除了,如牛皮癬、貧血、婦科疾病、脊椎錯位、坐骨神經痛等等。當然身體的淨化都是師父在管,在我的修煉過程中不斷的給我淨化身體,這種淨化一直要到我修煉的最後。感謝師尊洪大的慈悲!

一、淨化心靈 脫胎換骨

中共邪黨灌輸給我們的是「無神論」,號召人們 「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毀滅中國的傳統文化,使人們逐漸形成了一切以我為中心,自私自利,佔便宜高興,吃虧難受的人生價值觀。我和其他人一樣,不知不覺的向下滑。根本沒有生命輪迴的概念,不知道也不承認善惡有報。通過學法,我的世界觀改變了。大法讓我知道了佛、道、神是真實存在的,知道人通過修煉在師父的加持下能成為覺者。

師父告訴我們:「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我知道了生命應該是為他的,私心是修煉的最大障礙,是我們要修去的東西。要把名、利、情和各種慾望都要看淡。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遇到矛盾要向內找,要做到忍,在任何情況下不能動氣。大法的法理為我指明了方向。

明白法理後的我,頭腦異常的清晰,心胸敞亮,每天緊鎖眉頭的臉一下子變的開朗、神氣起來。因為我終於找到了生命的意義和人生的方向!我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從做好人開始,成為更好的人。

下面舉兩個例子:

1. 在家庭中

我一邊工作一邊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父親十五年,直到父親去世,從沒有厭煩;因此,我獲得了來自街道上、醫院裏、單位裏人們的一致讚揚,和我的兄弟姐妹親戚朋友的敬佩。在大法遭受嚴酷的迫害中,他們沒有一個出面反對我們修煉法輪功,而是頂著壓力和被牽連的恐懼,默默的支持和幫助我們。幾年以後,我的兄長還對我感慨的說:「你是能人,我真做不到你那樣。」

2. 在單位裏

修大法半年後,一九九八年年初,我從宣教處調到了服務公司負責房改工作,因為牽連到全廠六千多職工每個人和家庭的切身利益,每天辦公室都被職工圍的裏三層外三層。在工作過程中我處理了很多遺留問題。那幾年我成了市房管局、住房公積金管理中心、市經濟適用房發展中心的常客,得到各方面的支持。我單位也從房改老大難、一躍成為房改先進單位,市房管局推薦我參加省房改先進工作表彰大會,並在大會上做了典型發言。因此我不但在全廠職工中有了好口碑,而且在單位、市、省都得到了好評。之後,我被調到為職工開發住房的工作中,為職工集資建住宅樓,建離退休職工活動中心,等等。

得法前的十六年,我是做職工教育的老師,在單位幾乎是每天上班喝水看報紙。廠裏要求下基層也是到這個車間看看,那個科室聊聊,那時就是混日子。可是自從得法修煉後,我真是變了一個人。在別人看來房改工作特別難,廠裏之前抽調好幾人出去參加培訓,都不了了之了。別人看來這很難搞的事,我卻幹的得心應手,我更沒想到的是,還搞了房屋開發、廠內搞集資、廠外跑工地、跑拆遷。我自己想起來也覺的真是不可思議。這是因為大法改變了我,大法給我能力、給我智慧,安排我要為社會為他人做點實事兒。

二、正法修煉中的考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廠裏通知下午兩點集中到俱樂部開會收看重要電視內容。我知道這是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開始了,因為我們各個煉功點,這幾天有大量警察和警車把守,不讓煉功了,大有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氛圍。從小我經歷了文革,父母遭受迫害的情景至此還歷歷在目。十年前震驚世界的「六﹒四」,中共血腥屠殺上訪學生的恐怖事件是否再一次上演?我內心的感覺是悲壯的。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不會去開那個栽贓陷害師父、污衊法輪功的電視會的。

當時我還不知道很多輔導員已經被秘密抓捕了,還盼著輔導站通知我們怎麼應對當前的情況。

兩點鐘打上班鈴了,人們都陸續去俱樂部了,整個樓裏寂靜而陰森,空氣被恐怖籠罩著。我獨自坐在辦公桌前等待即將發生的事情。這時財務科的一位同修告訴我,她聽說下午三點在市區主要街道有遊行。我心想血雨腥風就要開始了。我們約定三點市政府門口見。我很快趕回家安排後事,因為我不知道我這一去還能不能回來。剛上初中的女兒放暑假在家,我拿出工資存摺放在她手上說:「這是媽媽的存摺,這是密碼,如果媽媽晚上沒回來,你就去姥姥家睡覺;如果需要錢你就拿存摺去銀行取錢。」女兒好像根本沒聽出我說話的意思,她回我說:「我不去姥姥家,我就在家睡。」我又給她交代了一遍。然後騎上自行車朝市政府方向奔去。

街道上沒有甚麼人,道路顯的很寬敞,我感覺沒有用力蹬,車子就輕快的像飛一樣,路過單位大門口,我看了一眼熟悉的工廠,好像是和它告別,然後頭也不回一路向前。我和同修會合了,但是沒有看見遊行的隊伍,只看見荷槍實彈的武警把守在市政府前面的道路上。我們等了一會,沒有任何跡象,決定先回廠看看情況。回廠後看到電視會剛散,全廠的車間、科室及部門正在往上報法輪功人員名單,上名單的人都被集中到大教室去辦學習班。等到打下班鈴了,沒人來通知我去大教室。後來知道那個財務科的同修也不在名單上。下班回家,我一邊上樓心裏一邊說: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兩次突如其來的盤問

對法輪功的迫害越演越烈,廠裏也是各種會開個不停,各種文件、通知也是一個接一個的發。我所在的服務公司那個黨支部書記在開會時總會有意無意的盯著我狠狠的說,我們要挖出埋藏在我公司內部很深的法輪功。當時我知道我廠的法輪功學員有被逼離婚的、被送精神病院的、被送去洗腦班的,也有工作降級的等等。

二零零一年,有一天我正在忙工作,接到我的主管廠紀檢委書記的電話說讓我去一下。我趕緊準備了一下工作彙報的東西去黨委辦公樓找他。一開門看到除了紀檢委書記,還有一位黨委副書記在場。我和往常一樣坐下來就開始彙報工作。同我並排坐著只隔著一個茶几桌的副書記衝著我的耳朵大聲說:「某某,聽說你煉法輪功。」我根本沒有理會他,還繼續說著,屋裏的空氣好像是凝固了,那兩個人安靜的一動不動,只有我滔滔不絕的說著我的工作。彙報完我加了一句:希望領導給予支持。站起身走出那間辦公室,在我關門時看了一眼屋內,只見那兩個人還在那兒呆坐著一動不動。我知道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讓我遇事而不驚。化解了這次危險。後來他們兩人再也沒有對我提過我煉法輪功的事。

再一次是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我去找服務公司書記辦事,事情剛辦完,他走到窗戶旁邊向我招手,讓我過去。我走過去,問他啥事?他突然衝我說:「聽說你煉法輪功。」我當時氣勢比他還強,頂了過去說:「煉咋樣?不煉咋樣呀?」他怔了一下,馬上緩和了下來回到辦公桌前坐下,說了一個我廠的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名字,他說:誰誰還叫人家退黨。我緊跟著說:她叫人退黨是做好事。他愣愣的看著我問:「為甚麼是好事?」我坐在他對面跟他說,黨的歷次運動最後都搞錯了,比如說反右運動,最後平反了;比如說文化大革命運動,最後成了十年浩劫,遭到迫害的人最後都平反了,據說為了平復民憤把那些運動的急先鋒拉走一大批都給槍斃了。現在又鎮壓法輪功,法輪功有啥錯?就是氣功,祛病健身,將來平反了,那些急先鋒那不還得被平民憤嗎。他看我說個沒完,趕緊站起身說還有事,開門走了。我就趕緊對著他的背影發正念。後來他再沒提關於法輪功的事。

在哪裏都要真修實修

雖然在國內每天都有被抓、被活摘器官的考驗。但是我每天的學法、煉功都沒有落下;做資料、發資料、勸三退、花真相幣,天天、月月、年年如此,從不怠慢。在那種環境中同修們都默默的配合,遇到問題互相溝通、切磋。在國內時想起師父就想到美國,羨慕海外的同修們能在法會現場看到師父,親耳聆聽師父的講法,覺的他們真是太幸福了!那時我經常想,美國的同修一定修煉的好,提高的快,因為他們離師父近。

二零一四年我也來到了美國,一晃快九個年頭了。現在我懂了:真正修煉,關鍵是能不能學好法、讀懂法;能不能真正按照法的要求去做;還是用自己的嘴在修大法;而不在於人是在中國還是在美國。師父對誰都一樣看待,在哪裏都要真修實修。

讓我們珍惜大法修煉的萬古機緣,抓緊時間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如有錯誤敬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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