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要的就是我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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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二十二日】我是大陸大法弟子,於一九九五年七月二日,為了祛病健身走入了大法修煉,我從小接受的就是邪黨的各種教育。走入大法修煉後,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轉變。

我參加工作後,嚴格要求自己,幹活多,不怕髒和累,很快就提了幹,順理成章的就加入了邪黨的黨團組織,直至升到邪黨的黨委副書記。後來在一次體檢中,發現我丈夫患上了癌症,我當年四十二歲(還沒有修煉),可想當時,我得承受多麼大的壓力呀!得了癌症就意味著死亡。孩子小,工資低,我還有病,我當時就有一念,要是有一種功,一煉就甚麼病都好了,那該多好啊。。

真是心想事成,同事說:「在你家附近,有煉功的,我廠的好幾個人都在那煉。」我便把其中一人叫到我的辦公室,問明情況,我走入了大法修煉。下面是我的修煉體會向師尊彙報:

一、在家庭生活中修寬容

1、大法善解了我們父女的這段惡緣

我從小就沒有感到過父愛,很怕他,在我的記憶中,好幾件事揮之不去。記得小時候,一個鄰居說二閨女又藏在門後了,他爸爸要下班了;還有一次不記得是甚麼原因了,我張著大嘴哭,他過來就往我的嘴裏吐了一口痰,然後他便大笑起來,他的那個笑,給我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一次,也是因為我(甚麼原因忘了),家人高高興興的準備吃飯,他不跟大家一起吃,那天吃包子,我們正吃著,他吃飯的屋裏包子落了一地,原來是他發脾氣了。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每逢公休,我都要去看我母親,他看看是我,扭身就回他的房間,不理我,他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

修煉大法後,他不理我,我就主動跟他說話,有時還給他點零花錢,主動幫他做點事,他想買個帽子,我便主動帶他去專賣店,我給他買最好的,他很滿意,我在按照大法的標準約束著自己。但是,好像和別的兄弟姐妹相比,我怎麼做也暖不過來他的心。

大弟做生意,稍微有了一些積蓄,便給母親一家人買了一套三居室新房,父母的舊房大弟就有了處置權,決定給我,在我家我住房最困難,讓我父親和我去過戶,新房他住著,老房子他佔著,我說不過戶了,我有居住權就行了……。

日復一日,家庭裏都是這些小事,只有在大法中真正把自己當煉功人,做到事事對照,不斷提高心性,時刻保持著高姿態。慢慢的,父親對我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家裏的一些矛盾中,他不再主動攻擊我了。

特別到後期,他對我的態度徹底轉變了,他住院時和病友說,我們二閨女最忠誠了。其家屬對我說:你爸對你評價夠高的。我說:爸,我有這麼好嗎?你誇我了。他說「是」。終於大法善解了我們父女的這段惡緣。修煉真好。

2、放棄對個人利益的執著

在只有居住權的父母的舊房裏住了六年,我用我居住的房子變現的錢,裝修了父母的這個舊房,裝修後的房子,乾乾淨淨,又換了新的家具,我母親說,房子還是在於住的人,這一裝修,還真好,因為是一樓,又潮,又暗,白天還要開著燈。他們住的時候,沒有裝修。

我母親總把她住的房子叫做陰曹地府。看到新裝修的房子心裏開始不平衡了,尤其弟妹,總是說,我們是住大房子了,可我們三口住一間。因為我父母年齡大了一直是分居,一個老人一間。小弟從小就沒離開過父母,但也經不住枕邊風,婆媳矛盾越來越大。一天,終於我小弟發話了,他找到我說,他要和老人分開,說甚麼也不在一起過了,我大弟聽說後,又做了一個決定,新房是給老人買的,和我商量,讓我管兩個老人,我說行,然後他又說,讓小弟和我去過戶,誰管老人誰要這個房,房子是大弟買的。

當時我家就是這個狀態,我母親捨不得兒子,畢竟從沒離開過,更不捨得這麼大的新房給我,弟弟一家也捨不得。矛盾也暫時消停了,後來無論我母親到我家來,還是我到她家去,她總是告狀小弟和弟妹怎麼不好,她天天在生氣,她的血壓高、腦栓塞,都是他們氣的,她還說一天她夜裏不好受折騰,那兩人連管都不管等等。

看著、聽著母親的痛苦訴說,我跟大弟商量,讓他們分開吧,不要再提過戶的事了,我先搬到兒子閒置的婚房住以解決他們的矛盾。我和丈夫商量,把房子退給他們吧,丈夫同意,我告訴了母親,他們皆大歡喜,那時房價已經翻了若干倍了,給我住時是七萬,這時已經是一百多萬了。不修煉的常人,已經給你的房子,能再退給他們嗎?根本是不可能的。

3、多付出少計較,在正法理中修

我在家排行老二,上有一姐姐,下有一妹妹,兩個弟弟。父母有任何事情大多是我們姐倆管,如父母看病,父母住院陪床,儲存冬菜,總之沒有管不到的。一次我用自行車買了96斤大白菜,從自由市場推到家門口,小弟剛好從家裏出來,看看我累的那個樣子,非常悠閒的走了。我比他大十一歲,我沒有動心,把菜拿進屋裏放好。

父母住院,值夜班都是我的事,我愛睡覺,非常怕值夜班,可是夜班誰也不值,都是我盯著,有時我的心裏也不平衡,怨恨心也往外冒,就屬我年齡大,父母誰住院都由我值,你們都想少幹點,有時男病房確實不方便,也得我值。我母親便秘,幾天都不排便,出現這種情況,我都是用手給她摳。有時我在單位上班,父親都要騎車去廠裏找我回來弄。

一次,母親經檢查患了腦血栓,毛細血管堵了,大夫說不用住院,在家吃藥就行,很輕微。我覺的在醫院安全要求住院治療,當時也有床,住了十四天,本來就很輕微,大夫就讓出院了。出院後,公休日,我買了她喜歡的食品去看她,她不理我。弟妹告訴我,母親說醫院不讓她出院,是我非叫她出院。確實有一個病人比較嚴重,沒叫他出院,她看到了,她也想延長,可是她不屬那種情況,人家能讓她延長嗎?是她自己想的,我不讓她延長,我真的是無語。

我要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忍、忍、忍,生活中都是這些小事,但是修煉沒小事。我把這些「小事」當作提高的機會,還得謝謝他們給我製造了使我提高的機會。

二、放下情,走向神,同化法

我丈夫沒有走入修煉,但他很支持我修煉,家務事他都包了。邪黨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我們要講真相。一天,天黑後,我裝好真相資料就去發放了,爬了好幾個樓,一份都沒有發出去,就是害怕,心在狂跳,回家後自己生自己的氣,我怎麼這麼笨呀。

一會兒,丈夫下班回家了,問我生氣原因,我便把發資料的事告訴了他,他笑了,說:「帶好資料,跟我走。」這個樓、那個樓,一會兒就發完了。我那個高興呀,從那以後,我不斷的修這個怕心,我為了多發點兒,我把防寒服裏邊,縫上大口袋,都裝滿了,天黑下來,見樓門沒去過的就進,直到後來白天有時間,也敢去發了。師尊時時刻刻在保護著我,每次我上到六樓,從上往下發,我也發完了,人也開始進樓了。

後來遵照師尊的教誨,由大資料點變成了小資料點,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和同修們配合,一朵小花負責一片,做《九評》、小冊子、大冊子、單張、真相幣等等,同修要甚麼就做甚麼。我丈夫便擔起了到耗材商店買紙、買墨、修打印機等等事情,除此之外,傳遞資料,有需要跑腿的都由他做,在師尊的保護下,我們的小花安全運行十六年。

我丈夫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於二零二零年走了,他是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走的。當時只有我自己,我很平靜,沒有眼淚,他的生命走到頭了,誰也留不住他,我始終在法中不斷的歸正著自己,放下情,放下情,有了大法,有了師尊的保護我很充實。

三年了,丈夫的離世沒有影響我做好三件事,放下了情,師尊不斷的點化著我,我也不斷的提高著生命層次,師尊就在我的身邊。

三、放下怕吃苦的心,越苦越美妙

我近二十八年的修煉過程,就是一個「苦」字,但是從思維上我又經歷了一個由強忍的苦,到沒有了苦的思維的過程,從名利情的方方面面,遇到矛盾時,遇到利益被家人侵佔時,遇到家人遭受痛苦和離世時,在大法的約束下,不斷的同化大法,提高生命層次,師尊拉著我的手一路前行,我真的太幸福了。

例如:剛剛走入大法中修煉時,雙盤很困難,在經歷了一次心性的考驗後,我終於能夠雙盤了。把腿扳上去疼的我兩手全是汗,我就是不下來,堅持到音樂結束。到了單位,幹部勞動拔草,當時穿的是裙子,同事看到我的腿,「哎呀,你的腿怎麼是腫的」,我一笑說沒事,可我的心裏別提多高興了,我能雙盤了。由開始的盤半小時到突破了一個小時。我在家打坐,還不用音樂。

又如:和家人產生了矛盾,我沒有守住心性,自己生悶氣,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身體出現了病業假相,口渴,越喝越渴,身體消瘦。妹妹患糖尿病,讓我驗驗血糖,我不驗,修煉人沒有病,我牢記師尊的教誨。同事買了新的血壓表,幾個人新鮮,挨個量,輪到我時,我信心滿滿的說我不高,結果高壓160以上,我總頭暈,有時頭暈的得扶著樹站一會兒,我沒有放在心上,後來也不知甚麼時候正常的。血糖高的症狀,兩個多月後也消失了。

當時就是一念,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不走舊勢力的路。但是我還有許多執著心,如怕苦不願消業的心,怕死的心,恐懼心等等。因為同修好幾個人都確診了糖尿病,有的還被舊勢力拖走了肉身等等。父母的房子退給了他們,但是為私為我的心、妒嫉心、怨恨心……許許多多執著心,充滿了我的空間場。

再加上我負責做資料,把做事當成了修煉,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於二零一三年底,發現全身的骨頭縫開始痛,還有在骨頭上又長了一些骨刺一樣的東西,有的手指痛的變形了,左腿膝蓋也變形了。除了痛還無力,打坐別說雙盤,散盤一個小時都坐不了。

學法向內找,其實也不會找,時間一長,沒有了正念,同修說這不是好事嗎?我說我就感覺不到是好事,只覺的痛苦,還覺的自己可能得了骨癌,胡思亂想,完全掉到常人中了,血糖也高了,心跳也過速了,頭暈的不敢回頭,體重由120多斤,逐漸降到80多斤,就是不知誤在哪,找不出那個心,哪出問題了。這個肉身也受不了。

我闖不過去了,懷著很痛苦的心情,於二零二一年三月底,住進了代謝病醫院,隨機血糖達到28.75,經過全身檢查,沒有大毛病,大夫都說:「我們都沒想到結果會這麼好。」出院後,我把血糖高的心一放,從思維入手修,然後修無為,修無慾無求,修無私無我,我一個一個執著心的找,如妒嫉心,我這一生妒嫉心都反映在哪個人哪件事上,包括歷史的、現在的妒嫉心的表現,有時要追溯到很小的時候,這樣向內找,找的比較徹底。

從一個一個執著找,慢慢的到一個一個觀念的找,找到一個人的觀念要去掉他,如同拔出來一株花生,帶出了許許多多的人心執著,師尊告誡我們「修得執著無一漏」[2],我要把無漏作為標準。

師尊每分每秒都在點化著我,看護著我,我跟師尊說:人心人念人的理我都不要,我只要同化大法的法理。我終於走過來了,但是目前骨關節還處於不正確狀態,我感到我的思維我的空間場越來越純淨,煉功,發正念,都能靜下來;和同修切磋,同修的執著心我可以看得很清楚,當然我還要繼續向內找,不斷的提高生命層次,緊緊拉著師尊的手,跟著師尊法正人間。

四、證實法多救人

師尊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我主要是給同修提供講真相的各種資料,我這朵小花一直平穩的運行,一包包的真相資料及時送到同修的手中去救人。除此之外,我和同修利用各種方法,串門或請到家裏來,給有緣人講真相,這樣能講的全講的透,再給帶上資料《九評》。

各種不同的小冊子、護身符等等大多數都能明白,也有不退的。但是,資料都能要,特別是疫情,清零放開後,我知道的沒有陽的少之又少,我便用手機打電話,從我農村老家的家人到城市的家人,給他們講完,再由他們去給他的家人講。同事能到我家來的,我都要給準備資料,再讓同事去給他的家人講,同時給他的家人帶去資料,同事的家人也表示謝謝我。

只要能救人,甚麼方法都能為大法所用,不能固守某種方法,我體會到,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都是師尊在做。

一天,小區的片警打來電話,說要到我家來,我說歡迎。做完核酸,我就打電話問他們甚麼時間來,他們說馬上來。兩個片警如約而至,他們要給我照相,我拒絕照相,然後先聊天,問家裏的情況,問我的情況,我開始給有緣人講真相,我為甚麼修煉的法輪功,修煉了之後,遇到的家庭矛盾我是怎麼處理的,遇到的利益問題我是怎麼對待的,在單位我是邪黨的黨委副書記,還兼任紀委書記、副廠長。上級找我談話時說:咱們公司只任命你一個黨政都兼職的。表達了對我的信任,我們是困難企業,企業和職工的最大矛盾就是職工看病報銷藥費的問題。我分管這項工作,我是怎麼根據職工的輕重緩急,困難成度,適當解決一些職工的藥費。在我這就是規規矩矩,我跟他講我修煉法輪功,在哪都是個好人,我們師父叫我們做一個好人,更更好的人等等。

然後他說:我們先說到這,你還要簽個字。說著從包裏拿出幾張紙,我說:我看看。看後我說:你這個跟我沒關係,我修的是真善忍,真誠,善良,寬容,這是邪的嗎?他無語。他說:你都七十歲了,我要給你報上去,你就要倒楣了,現在監獄裏……下面他就沒說。我說:從法律上我們溝通,你不聽,從「天安門自焚」講,你說太遠了,我們無法溝通,今天這個字我就是不願意簽。我說:今天就到這,哪天你們再來咱們繼續溝通。他很生氣,我說:我們是不是平等的交流?他沒說話,很氣憤,不歡而散。到了全民皆陽的時候,兩個片警來了,進門就說阿姨你陽了嗎?我說:沒有陽,我煉功啊!小區居委會都問了我兩次了,因為我是獨居。他說:我們都陽了。然後他又說了一些執行上級命令多麼嚴格,很多抱怨的話,我說我很理解,為了飯碗子。

於是我說:你們幹的許多事情,包括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不是你的本意,但又在這個崗上。我給他講了槍口抬高一釐米的故事,我又給他講了許多真相,他明白了,我說:你退出來吧,不要給邪黨當陪葬。他說可以,他得救了。最後走的時候告訴我:我們所長明天要來。所長來了,我又給所長講真相,而後我告訴他,我們的師父是來拯救全人類的,全人類都出現疫情,過去有嗎?專家也是經驗之談,只有我們的師父能救了全世界的人,想得救得做到兩條,一是退出你入過的黨團隊,二是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個人都笑了。因為他們明白真相了。臨走所長說哪天我還來。我說歡迎,因為他們都是師尊的親人。

以上是我的修煉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指正。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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