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金山法會】在剜心透骨中 修去名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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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十五日】

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距離上次寫修煉心得交流已有九年了。在這九年的風風雨雨中,我經歷了放下各種執著心的坎坷,有剜心透骨的痛,也有開創出一片新天地的那種喜悅,更多的是對修煉,對法在認識上的成熟和堅定。下面具體談談一些體會。

一、用法中生出的智慧助師正法

二零一七年起,我開始接觸當地的一些社團,目地是繼續推廣神韻。為了能和對方拉近距離,我分享自己是如何在觀看了神韻之後,開始對中共的洗腦產生疑問,從而激發了要了解真相的渴望,然後從一個中共黨員蛻變成一個崇尚自由、民主的美國愛國者的經歷。沒想到每每聽到這,對方都會反問我,為甚麼不自己充當演講人,和大家分享我個人的故事。有一名女士甚至當場拉我到她俱樂部的負責人那裏,約定演講的日期。

回到家,我開始沉思。講自己的故事不難,可是如何運用這機會把真相由淺入深的講述清楚,並最大限度的推廣神韻是一個難題。記的那時紀錄片《蠶食美國》剛剛傳開,我一連觀看了四遍之多。隨後在每晚的煉功學法之後,我開始整理思路,把以往積累的對中共在美國滲透的知識內容,結合當時大紀元編輯部發表的特稿《共產主義不是出路而是絕路》,再加上《蠶食美國》紀錄片裏講述的共產思潮對美國在意識形態領域構成的威脅, 在短短一週的時間,我就完成了演講的大綱。

幾個星期後,我嘗試在一家俱樂部做首次演講。我開始講述自己曾經是怎樣一個鐵桿小粉紅,與來自台灣的朋友在台灣問題上針鋒相對。由於在觀看神韻後內心產生了極大的震撼,從而激發起對真相的渴望。在經歷了一番艱難的探索之後,我總結出共產主義的兩大特徵:凶殘與欺詐。並列舉了自己的一些個人經歷來佐證。隨後我話鋒一轉,講到中共對美國在經濟、文化、教育和政治等領域的滲透。然後引申到斯考森在一九五八年出版的《赤裸裸的共產黨人》中,四十五條共產主義如何顛覆美國的規則。最後我鄭重的告訴大家,在這場正義與邪惡的生死對決中,不要失去希望,因為神韻正在用她純善純美的傳統文化和價值觀在洗滌著人們被共產紅魔控制的思想。如果說多年前一場神韻促成了我人生中最大的轉折,那麼我們今天齊心協力,就能共同締造更多的奇蹟,喚醒更多的民眾。話音落下,人們熱情的起立鼓掌,紛紛走上前來與我握手。許多人告訴我這是他們聽過的最好的演講之一。當晚,我便接到了來自北加州一家最大社團的邀請。

隨著演講風格的日趨成熟,我加進了英文大紀元中一些揭露中共的內容。這樣一來,我便可在結束時同時派發英文大紀元報和神韻的宣傳冊。時至今日,每當我參加一些保守派團體的活動,都會有似曾相識的人們迎上來,告訴我他們是如何喜歡神韻和英文《大紀元時報》。

回想起當時的整個創作過程,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我深知是因為自己的修煉狀態符合了法在那一層次的標準要求,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從而在短短一週的時間裏完成了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一直以來,我有一種感覺,就是我在常人社會工作中積累的經驗,知識和技能可以運用到證實法的項目中去,而在修煉中開啟的智慧,升起的正念,和在大法項目中產生的自信,又可以充份運用到常人社會工作中去,在工作環境中去救度有緣之人。

疫情期間,我整天在家遠程工作,用視頻電話與美國各地,還有歐洲,亞洲的同事開會。於是我有了利用視頻電話來推廣神韻的想法。

有一次,一個在市場部的同事缺席了我組織的每週例會。事後他單獨打電話來詢問項目進展。其實我們並不熟悉,但在交代完工作後他即將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我拿起神韻的宣傳手冊,舉到攝像頭前,說:「我剛好收到這宣傳小冊子,你知道神韻嗎?」他說不知。我旋即向他介紹起神韻,講的眉飛色舞,彷彿他是一名我在商場賣票的顧客。他靜靜的聽著,臉上漸漸露出喜悅的笑容。之後,他帶了家人去觀看神韻,還接受了採訪。

另一次,我因為工作關係結識了一名頗有名氣的教練。他曾執教過世界冠軍、澳大利亞冠軍和世界各地許多領先企業的高管和專業體育團體,還出版了兩本暢銷書。我的部門安排我一對一接受他的遠程培訓。期間,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回答他提出的一些問題,讓他感覺到我與大多數人不一樣。隨後我找機會向他介紹了當時正在澳洲巡迴演出的神韻。他帶著家人和朋友去觀看了演出,並大加讚賞。在培訓結束時,我又向他講了大法的真相,他欣然接受,並許諾會拜讀《轉法輪》

我團隊中有一名員工,來自南美國家哥倫比亞。我儘量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管理團隊,漸漸的取得了她的認可。後來她告訴我,因為我住在深藍色的加州,又來自共產中國,她原以為我準是一名左傾主義者;後來我成了她最信任的人。她在去歐洲旅遊時給我發來一張照片,那是在一街角的牆上赫然醒目的掛著一幅「法輪大法好」的黃色橫幅。看著照片,我欣慰的笑了。

二、放下自我,寵辱不驚

在幾年的時間裏,由於個人演講的關係,我在北加州的保守派團體中積累了一定的人脈和影響力。二零二零年初,武漢封城伊始,因為有親人在武漢,我洋洋灑灑寫了一篇幾千字的文章,譴責中共對真相的壓制掩蓋,並寄給了所有我認識的人。不到一天,我收到了幾十個回件,其中一人說:你寫的太精彩了,可是文章也太短了,我還想繼續讀下去。後來因為這篇文章的關係,平時一貫只邀請全國重量級人物的「自由論壇」向我發出了演講邀請函。

隨著我的演講越來越受歡迎,有人建議我去白宮做總統的顧問,有的專門把我作為籌集資金活動的明星人物,不少人慫恿我去參加州和縣一級的競選。漸漸的,我開始有點飄飄然了,那個隱藏的自我開始不自覺的慢慢膨脹。

記的在一次幾百人出席的大會上,我是最後一個發言的。當我講完後,在雷鳴般的掌聲中緩緩走下台時,主持人伸出手紳士般的上前扶住我。在經過一名男士時,他抓住我的手,把一枚大會的徽章放在我手心。回到座位上,我美滋滋的等著更多的恭維和讚揚。可是因為大會緊接著要進入下一個議程,人們都忙著做準備。對名的追求和渴望讓我心裏掠過一絲失望。有一些電台邀請我做訪談。當聽眾反饋說這是一期他聽過的最好的節目時,我萌生了想把節目鏈接保留下來的想法。目地是甚麼呢?還是想作為日後顯示的資本吧。

在早期推廣神韻的時候,作為推廣神韻演講報告團隊的協調人,我曾經和本地一位主要做演講的學員聯手參加了許多俱樂部的午餐會,結識了不少人脈。在自己開始做演講後,有時遇到以前結識的人,被他們當面誇獎時,我心裏會暗想:她是不是暗示我比那學員講的還好啊?其實那位學員的文化底蘊相當深厚,對時事分析又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可謂是一位久經沙場的猛將。而我只不過是在一個主題上做的稍微突出一些,在其它很多方面都還欠缺。有一次,一位剛聽了那位學員演講的女士給我來電話,興奮的告訴我她今天見到我老闆了。其實她與我從未見過面,但因為和我都是同一家俱樂部的成員,她特地打電話來向我誇獎那位學員。可我一下就受不了了,爭鬥心,妒嫉心馬上就起來了。我冷冷的回答道:我們過去是一起合作過,但他不是我老闆,我們都是義工。我有一份自己的全職工作。她明顯感到了我的負面情緒,馬上就客氣的結束了談話。放下電話,我還是憤憤不平。甚至在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每每想到這件事,我都還會耿耿於懷。

注意到這些骯髒的心之後,我努力在平時修煉中把對名、利和自我的執著看淡看輕。由於工作職務的關係,我與一些在公司金字塔最上層的高管聯繫密切,在一些關鍵問題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也正因為這樣,我時常感到自己距離常人權力和慾望的大染缸很近,心性關時時有,稍不注意就會被拽下去。

一次,一名老總跟前的紅人覺的我提出的工作方案侵犯到了她的利益,她一改平時的溫和,生硬的打斷我的論述,甚至捎帶訓斥的反問我,言下之意我不懂業務。我當時並沒有理會她咄咄逼人的眼神,繼續平靜的陳述自己的觀點。漸漸她的語氣放緩了,開始微微點頭,最後她輕聲提醒我,下週她會飛來總部開會,不要忘記我們單獨見面的時間。幾個小時後,當我回想起剛才通話的場景,我猛然意識到參加會議的還有其他幾名同事,其中包括我自己團隊剛剛招聘進來的一名新手。這一下我有點掛不住了,覺的即丟了面子又受了委屈:這人怎麼這樣?!這不是當眾羞辱我嗎?這麼感情衝動,還想有朝一日當一把手啊?!並想著要在老總面前吹吹風,讓老總知道這人並非她想像中的那麼優秀。一時間,各種負面思想翻江倒海的湧上心頭,真如師父在大法書中提到的那人的翻版:「他有人,我也有人,咱們幹吧。」[1]可是想到自己是修煉人,我努力克制著,強忍住怒火。

一天、兩天,我內心的怒火漸漸平息了,再到沒有任何想法。

幾天後,我能坦然認識到師父說的:「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2]。並真心的把她看作是等待救度的有緣之人。

幾天後,當我們一起出席會議時,我特地挑了一個邊緣的座位,不去搶她的風頭。看著她坐在會場的中心侃侃而談,我由衷的向她投去欣賞的目光。第二天,我再驅車幾十英里路從家中趕去和她一對一的討論工作。當我們分手時,已經成了親密無間的朋友,為日後講真相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三、消除怨恨心,走出魔難

在我有幸得法後的第二年,父親看著我身心的變化,也加入了修煉的行列。幾年後,在我的勸說下,為了能有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父母正式把家從大陸搬到了離我家開車僅幾分鐘路程的一處舒適的住宅。在旁人眼中,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孝女,不僅勸說兩位老人留在我身邊,而且在經濟上,在生活上全方位照料他們。表面上我謙虛的說是我只是做了修煉人應該做的,可實際上我自己心裏卻覺的越來越苦。

父母由於語言的障礙,再加上不會開車,我責無旁貸的成了他們的司機、家庭財務管理員、採購員、維修工、翻譯和私人助理。父母一遇到甚麼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給我打電話,不論我是在開會,還是在出差。有人通知他們停電,聽不懂,馬上打電話找我;身體不舒服,打電話問我是否可以吃藥;想給別人做月下老,找我;記不起甚麼時候看醫生,找我;電腦壞了,找我;別人告訴哪裏有促銷折扣,找我;不滿意人家的上門服務,不好意思當面說,還是找我。有一陣子,我帶父母看了七名不同的醫生。另一次,他們要拔牙和裝假牙,覺的就近的牙醫診所設施太差,挑選了遠在舊金山的一家牙科學校。這一看就是半年,每次我都要提前下班,深更半夜才回到家。一次母親最小的妹妹從澳洲來看望他們,目睹我肩上的擔子,第一天晚上她竟然徹夜未眠。

日積月累,我的怨恨心開始不斷的滋生,終於在去年達到了巔峰。父親由於長期照顧患帕金森病的母親,在疫情期間開始不斷消瘦,體力也大不如前;終於他抵不住醫生的勸說,同意去斯坦福醫院做消化系統檢查。第一次去了,花了半天的時間,沒有檢查出任何問題。回來後的第二天,他卻突然腹痛如絞,馬上去了急診,但也沒有檢查出甚麼,就不了了之了。一年多後,經不住醫生的再三勸說,父親竟然又同意去同樣的醫院做更全面的檢查。這回我氣炸了,當面數落他不吸取教訓,不用修煉人的觀點去看問題,沒有正念。父親聽了,默不作聲。

記的那天我開車接他去醫院。父親上車時,我裝著全神貫注的聆聽工作會議,沒有搭理他。我們一路無語。一週後,父親突然小腹劇痛,不能進食,開始了與死亡的掙扎。我奔波於急診、母親、工作和家庭之間,心力交瘁,越來越用常人的態度去看待眼前的魔難。

有同修了解到我的處境,想幫助我發正念清除邪惡對父親的干擾,卻越發越覺的不對勁。最後同修與我交流,我才幡然醒悟。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要修的,是我的怨恨心促成了這一切。我恨父親不精進,用人心去對待身體的病痛。其實背後的真正目地是甚麼呢?是嫌麻煩。父親的醫生很強勢,每次父親都拗不過她,同意這、同意那。我與父親交流後,他總是要我去和醫生解釋,取消先前同意的事項,把難題留給我。每次帶父親去斯坦福醫院都要來回花上六七個小時的時間。帶他去看急診更是漫漫無期的等待。我抱怨他,為甚麼他不能把自己當成煉功人,正念正行呢?這樣他病業關闖過來了,帶給我的麻煩不也就小的多了嗎?說白了,我是想用大法做父親的保護傘,減輕我的壓力。

在父親動手術的前一天,我終於鼓足勇氣,握著他的手,請求他原諒我的自私。我們彼此凝望著對方,都流下了眼淚。我請求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能和父親繼續同修之緣,共同精進。我親吻了父親的額頭,叮囑他默念九字真言,一定要挺過來,再去救度他應該救度的眾生。

回到家,我長時間的發正念,清除自己空間場內一切不正的因素。午夜時分,主治醫生來電,興奮又驚訝的告訴我,手術一切順利,三週不吃不喝,骨瘦如柴的父親奇蹟般的闖過了生死關。

結束語

曾經,我把修煉和生活分割開來看,機械的在兩者之間切換。現在,我由衷的感到在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中,我都走在修煉的路上,都有提高心性、魔煉意志的機會。這是何等的榮幸。

每天當我在背法、默寫法後合上書本時,都會禁不住想:不知明天會有怎樣的考驗在等著我?但是不論如何,我定會堅定不移!

以上是我今天的交流,有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三》〈誰是誰非〉

(二零二三年舊金山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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