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正念闖過每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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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八日】我於一九九五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今年七十四歲,從小沒讀過書。得法之前,我身上有七、八種病,常年吃藥,也不能幹活。自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全身的病都好了,從此走路、幹活不覺的累,這二十幾年再沒吃過一粒藥,真是無病一身輕。

剛開始修煉時,因不識字只能聽別人讀法,我把煉功當作主修課。後來知道學法的重要,我開始學認字,同修讀我就一個一個字指著跟著,有時跟不上,找不到讀哪了。在家自己也學,不認的字問孩子們。我看著書上的字不認得,心裏這個急呀,心想甚麼時候自己能學法啊?!師父看到我想學法的這個心就幫我認字,不知不覺自己可以讀《轉法輪》了。心裏真是高興啊,一個從沒上過學的,五十多歲的人竟然能讀這本大法了。我雙手合十從心裏感謝師父。現在我不僅能讀《轉法輪》,其他大法書基本也能讀了。

看到我身心的變化,丈夫、女兒先後走入大法開始修煉。兒子雖沒走入大法修煉,但也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知道大法好、支持大法,幾次因去外地營救同修,兒子主動開車帶我們去。全家人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下,幸福滿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在這些年的風風雨雨中,我按師父的要求做三件事。與同修一起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面對面講真相,營救同修近距離發正念等。只要同修願意和我一起講真相,我都積極配合。下面我把修煉中的兩件小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二零一二年一天,縣國保大隊長帶人到我家翻大法書,其實大法書就放在涼蓆下面,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給他們障眼、不能讓他們把大法書搜走,他們真沒看到大法書,就看到桌子上的一本《明慧週刊》和一份真相資料,他們問我是誰給的?從哪來的?我說:不知道,是從門縫塞過來的。其中有個警察說:我家門口也發現有一份。國保大隊長問我:還煉吧?我說:你們來了,我正好給你們說說。我就給他們講我原來身體不好,有七、八種病,整天吃藥,活也不能幹,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孩子他爸整點錢都讓我吃藥了,他幹活回家還要給我們做飯、洗衣,收拾家務等。我就這樣無助的活著。後來學了法輪大法,我只跟著煉了七天動作,連動作還沒記住,身上的病就都好了。從此我不僅可以洗衣做飯、幹家務活,還能下地幹農活了。孩子他爸上班回來能吃上現成的飯菜。錢也攢下了,這不把房子翻蓋了。孩子他爸臉上也有了笑容。你們說,我要不修大法,今天我可能早就沒了。這麼好的大法你們說我能不煉嗎?他們聽完我說的,甚麼也沒說,起身走了,再也沒來過。

記得有一個夏天,我和孫女到前面小賣部買東西。鄰居家的小孩騎兒童三輪車在路上玩,他把一把小刀綁在前輪上,一下騎到我的兩腿間,小刀正好把我腳腕給割了一下,我沒覺的疼,也沒當回事。可是走到小賣部時,孫女說:奶奶,你的腳流血了,你趕快擦擦包起來吧。我一看,拉開的刀口像小孩子的嘴,很嚇人。小賣部的鄰居告訴了那個孩子的媽媽,孩子的媽媽一看刀口嚴重就說:嬸嬸,咱到前邊門診包一下吧。我一再說沒事,她非要我去。我想包就包一下吧。去了門診,誰知醫生給刀口縫上了,我說不用縫,醫生說這樣好的快。回家後我該幹啥幹啥,該煉功煉功,可是一盤腿打坐刀口就出血,也不見好。於是我就把線給拆了,不幾天傷口癒合了,好的和當初一樣。孩子的媽媽為此給送來了奶和雞蛋,說:嬸,流了不少血,補補吧。我說不用,她還是給留下了。我後來都送回去了,告訴她: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有師父看護沒事,你們不用擔心。並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也給她一家人做了三退。

二零二一年年底快過年時,我去浴池洗澡。我見有幾個人在洗澡,便和她們聊了幾句,開始講真相、勸三退。三個人都同意三退。剛講完,我突然感到頭暈,感覺一動就會倒下,我心裏求師父: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出現任何有損大法弟子形像的行為。我一小步一小步移到更衣室,可剛坐下不到兩分鐘就感到要腹瀉,而且感到一秒都等不了。浴室內沒有廁所,要到外面的公廁至少要出去走五十多米。我趕緊求師父幫我:我不能給大法抹黑!我來不及多想,隨便穿了件單的上衣和褲子,穿著拖鞋,頭上頂著濕毛巾就出去了,走到外面見到我的人都驚訝的看著我:三九天,這麼大年齡,穿這樣出來……事實上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冷,腳下都是煤渣鋪的路,也不平坦,可當時我卻像踩在雲朵上一樣軟綿綿的。

在修煉的路上,我跌跌撞撞走到今天,遇到這些那些的假相或過關,都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闖過來了。

弟子叩謝師恩!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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