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跟隨師父修煉 大法給我開智開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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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三十日】萬分感謝師父傳給我們無所不能的宇宙高德大法,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把我這個沒進過學校門、半生爭強好勝、造成多病纏身的農村婦女,變成了一個能讀書會寫字,有智慧、身心健康的幸福的人,對師恩無以回報,只有一顆跟隨師尊精進向上的心。

一、得大法苦盡甘來

我今年七十三歲了,修煉大法前經醫院檢查出十四種病,肝病、胃潰瘍、神經官能症、肩周炎、頸椎病、腰椎間盤突出、骨質增生、坐骨神經痛、腰四至七節生理彎曲、腿關節炎、腳跟走路像釘著釘子一樣痛,兩隻眼整天不敢睜眼。特別是肝、胃潰瘍病重時有八天沒進食。我遭罪受不了時忍不住就大喊大叫,無論白天或是晚上,家人經常把醫生叫家裏給我打針吃藥,病沒有治好,而且越來越嚴重。最後經常給我治病的醫生對我老伴說:不要惹她生氣,她活不了幾天了。最後部隊醫院也沒辦法治我的病了。

就在我生不如死、生命將要走到盡頭時,有一位好心人叫我學法輪功。我聽後似信非信答應了,因為我被邪黨無神論毒害的太深了,叫我信甚麼功,實在太難了。但是絕望中,我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開始學煉了。

結果煉功不到三天我就能下地了,肚子裏的壞東西,師父都給清理出來了。我高興的像小頑童一樣,不知道怎麼表達,只會說:這功太神了!全家老少親眼目睹我的變化,都高興的不知怎麼感謝師父。

此後,好心人又給我請了寶書《轉法輪》。我翻開書,一眼看到師父的法像對著我微笑。我無知的說:師父您認識我,我不認識你啊!再看書上的字,一個個都像玉米粒那麼大,都是金色的,有時還會動。真是太神了!我覺的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於是,我下決心一定要學識字,好好煉這個神奇的功法。

在丈夫和孩子的幫助下,我也精神起來了,一天只睡兩個小時的覺。有時家裏沒有人,我沒有人問字,在我焦急的時候就會有人來我家,我就趕快問人家,人家就教我認字,又教會了我查字典。一次,我告訴家人:我會查字典了,不用你們了。家人還不信,我就查給他們看,他們都很吃驚。女兒激動的抱著我說:媽媽你真棒!

就這樣,我每天抓緊時間學、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全身的病都好了。從此我甩掉了十八年的藥簍子,成了一個完全健康的人。

我煉功三天就能下地的時候,我就認定大法是超常的,甚麼也比不了,我就把家裏三千元的藥燒了。老伴心疼的說:你怎麼燒了?你不吃,可以送給別人吃。我說:我吃了那麼多藥都沒好,差點送命,給別人不是也害人嗎?要想叫別人好,就叫別人也學法輪功,不用花錢,這多好。我修煉到現在二十五年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這是無數事實證明的。

學法以後,我明白了造成有病的根本原因,就是以前幹過壞事或欺負別人幹過不好的事造成的。從此以後我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與人為善,在哪裏都做個好人。大法徹底改變了我,不僅使我擁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也讓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徹底去掉了我半生為利益爭鬥、吃不好睡不好的頑固習慣。使我從一個吃虧難受,現在能坦蕩對人,為別人好的人,我對鄰里就像對自己的親人一樣。

大法把我一個文盲變成了一個現在到哪都給人講真相,經常有人問我:你是教歷史的老師,還是政府部門的,還是老大學生?大法使我一個不叫人侮辱,現在人家罵我,我都一笑了之的好人。是大法改變了我的一切,大法把我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好人。

得到這麼好的法,我從心裏放不下了,抓緊一切時間學煉。還廣傳親朋好友,並告訴他們我一身病好了,就是學大法學的,使一些有緣人也走進大法修煉。村支書的老婆也煉了,書記還特意把大隊的一所房子給我們煉功用。我們大法弟子都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鄰里之間和睦相處,以前婆媳不和的都好了,村裏交公糧我們帶頭提前交,並都交最好的。鄉親們從我們身上都目睹了大法的美好,都稱讚大法。

我萬萬沒想到這麼一部利國利民的高德大法卻被江澤民流氓集團栽贓迫害。電視報紙不分晝夜的播放謊言毒害眾生。我平時接觸的幾位同修也都被謊言毒害的家人看起來了,不讓外出和煉功人接觸,當初給我治病的那幾個醫生也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好病的,可是在邪黨的謊言毒害下,為自保,也都不敢說句真話,還昧著良心說了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後來說壞話的醫生在一年之內先後死了四個,我知道後心裏很難過。

二、放下生死報師恩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大法後,我在家急得吃不好睡不好,想找同修搭伴去北京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可是一個也沒找到。我想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我還找甚麼伴,不就是一死嗎?我決心自己去。我寫了一張紙條給家人留下,我說:我去北京,一旦不能回來,你們不要難過,你們也知道我的生命是師父給我的。就這樣,我到城裏坐車上北京,一路上被停車盤查七次才到北京。

進京後,我先去信訪辦,哭訴著大法和師父的冤屈。接待我的人也很同情我,說:你先回去,我們上報,你回去聽信。我又到檢察院、法院,我都哭著說電視對大法和師父的栽贓陷害,他們都說往上反映,讓我回家。在北京住了兩天,錢也基本花完了,就剩下路費,我就回家了。回家後,我先到城裏找了兩位同修,同修也都想上北京證實法,我回家拿錢,家人看到我安全回家,就更支持我。這樣我又和這兩個同修去了北京。這次我們直接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結果這兩個同修被綁架,我自己回家了。

回家後,鄰村幾個同修也想去北京,我又和她們一起去了北京。這次我們六人都被綁架,被本地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出來後,同修都不敢去北京了。我又往返八次去北京,被綁架三次,這下他們對我看管更嚴厲。再加上那幾個同修綁架後,邪惡問她們誰叫你們去北京的,同修把我說了出來,這樣我被視為本地重點人物,被加重迫害,最多輪番拘留我一百二十天,又被關洗腦班迫害。

不管邪惡用甚麼招迫害我,都沒有達到他們的目地。只要放我回家,我就該做甚麼做甚麼,一天也沒停下過。在一年零十個月的時間裏,我共進京十一次。我心裏有一個堅定的想法:大法一天不正過來,我就一天不能待在家裏,我與大法同在!沒有大法的救度就沒有我,我一定用生命報答師父救命之恩,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

邪惡對我拘留、洗腦都不管用。後來三次勞教我,都在慈悲師父的保護下當天回家。但只要我一回家,第二天就出去救人。被迫害的這些年中,我先後被綁架十七次,我都沒有停下救人,抓進去在裏面救人,出來在外面救人,不管哪次邪惡用甚麼刑具迫害我,我都沒有配合他們的命令要求和指使,我知道大法是萬能的,師父是萬能的,大法太好了,太正了。沒有大法救我,我早就沒命了,我為大法死而無怨。

邪惡最後下毒手判我四年刑。在邪黨的監獄裏,被邪黨利用的惡人們千方百計想「轉化」我,都沒有達到目地。四年裏我雖然吃了不少苦,但是我心裏想著:我是修煉人,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記恨每個迫害我的人,我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因為他們也是受邪黨毒害的。我善良的言行把幾個獄警隊長都感動了,她們就把我放回監區。

下監區我也不幹活。獄長就說好話,讓我幫著幹。我也就幫幫忙,為了能證實大法、能講真相救人,我就幫忙。平時我看到哪個犯人認同大法,我就幫她幹活。這樣有幾個不認同大法的最後也認同了。有時隊長問她們我的表現怎麼樣,她們都說我挺好的。我結束冤獄回家時,有幾個犯人都哭了。我說:這裏本不是我修煉大法做好人應該待的地方,我出去你們應該為我高興。

按邪惡的計劃,我出獄後直接要把我拉到當地洗腦班「轉化」。我心裏求師父:我要直接回家,做我該做的事。就這樣,我女兒在當地「610」那開好證明,讓她直接把我拉回家。女兒接我時,也沒叫我媽,監獄的隊長認為是「610」的人,對我女兒說:這老太太挺好的,就是對「轉化」轉不過彎來。回家後,女兒非常感謝師父,是師父讓我們順利的回家。

回家後,我給監獄長、隊長、指導員各寫了一封真相信。聽同修從監獄回家告訴我說:他們都看了真相信還表揚我,並說:某某雖然沒被「轉化」,但人家素質很好,回家還給我們回信。她們沒說信的內容,我想她們也明白大法真相,知道大法弟子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三、大法給我開智開慧

為了救度被邪黨謊言毒害的人,這些年我用心講真相救人。過程中甚麼人都遇到過,公檢法、派出所、便衣警察、大學生、醫生、還有被謊言毒害很深的政府部門的老幹部。我都用大法給我的智慧從不同角度給他們講真相,破除他們被邪黨謊言的毒害,救度他們。

如:遇到司法部門的人,我就從邪黨歷次運動結束後,那些跟隨邪黨走的人的下場,善惡有報是天理。遇到知識分子,我就從大法中悟到的法理,從科學上講,人有靈魂,破除他們無神論思想,並講道德經、佛經、講仁義禮智信等。遇到醫生,我就講過去的醫德、醫風,和現在不拿押金就見死不救的敗壞風氣。遇到老幹部,我就講歷朝歷代的經歷。

他們都願意聽我講,並說:你是教歷史的老師,還是在政府部門工作的,還是老大學生?過去遇到這種情況,我會說:我連學校門都沒進,是個大字不識的文盲。現在我會說:我是幹甚麼的都不重要,你的生命最重要。有時我想,我一個七十多歲沒有文化的人,被世人看的那麼高,真是法輪大法從新造就了我。現在我還能背《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經文。

大法不但改變了我,也改變了我的後代。打壓一開始,他們也被邪黨謊言毒害,不相信大法了。經過我多次不厭其煩的講,他們也看到我的真實變化和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些神奇事,後來他們也都相信了,並支持我修煉,這些年也都得到福報。

我的外孫女,從考上重點高中後,我女兒女婿就愁得不行,怕以後考不上好的大學,不能找到一個好的工作。我就對外孫女說: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時一定會考到你理想的大學。最後外孫女考上一所稱心如意的醫科大學。她每次回家都買最好的水果先去給師父供上。女兒女婿都支持我修煉,他們都退休了,又都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每月都是雙工資收入,他們身體健康,日子過得舒心快樂,他們也都知道是托大法的洪福,都感恩慈悲的師父和大法。

真希望世人能明白真相,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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