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紮棗刺 一夜間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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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四日】自從修煉到今天已經是二十多年了,回想起這些年修煉的路程,與精進的同修相比,差的很遠,可是在修煉中,師尊為我們承受的是無法想像的,為大法弟子在不同環境、不同情況下展現的神跡更是數不勝數。

在這裏只講述幾件自家與同修所經歷的,師尊為修煉家庭展現的佛恩浩蕩。我地許多同修因為沒有寫作能力,一直都沒有寫出來的有很多,例子太多了,在這裏也只能講述幾例,我先說鄰村的。

一、大姑家出現的奇蹟

這位同修按輩份說我叫大姑,她的二女兒有個男孩,二零零零年時才四~五歲,這個小孩在很小的時候胃就做過手術,後來在去醫院複查的時候,醫生又發現小孩的肝上有3x9毫米的腫物,醫生告訴家屬,這孩子的症狀很嚴重。醫生說:這麼小的孩子肝上出現這麼大的腫瘤是無法醫治的。也沒給開藥,告訴家屬:到哪天哪日你們再來複查看看情況。醫生的看法,那就是沒有希望了。

回家後女兒跟媽媽說:醫生說沒辦法治,還能有甚麼辦法。一家人愁的不知如何是好。大姑對女兒說:我是修煉大法的,我們大法的師父是有神通的,是大慈大悲的,書上都報導大法師父神通廣大,咱們娘倆求求我們師父,肯定會有奇蹟出現。娘倆就虔誠的求師父開恩,救救幼小的孩子。

數日後,又到給小孩複查的日子了,娘倆帶孩子到醫院去複查,醫生複查後,覺得很奇怪,按上次的情況看,孩子是沒有生還的希望了。醫生說真是不可思議,問家屬:你們用了甚麼偏方,還是找了哪個江湖醫生?家屬說哪也沒去,更不認識江湖醫生,家屬問孩子情況怎麼樣,醫生說孩子情況大有好轉,腫瘤小了很多。你們肯定用了甚麼偏方,否則孩子怎麼恢復的這麼快。當時是邪惡迫害大法最瘋狂的時候,大姑有些顧慮,沒敢直說。大姑的妹妹是醫院的護士,就通過妹妹向醫生說明了孩子恢復的情況,是求大法師父幫助。大法師父顯現神通的結果。

大姑的家在公路邊,一天我回家,走到她家附近時,大姑見到我,非常興奮的樣子,叫我:大侄快進來待會兒。我那天正好也不忙,順便去了大姑家裏,那時我也修煉大約三年了,進門大姑就興奮的告訴我她家發生的奇蹟,大姑說還有更神奇的呢。

當她們一家人給小孩複查完,回到家,大家興奮不已,不知如何感謝師父,從櫃子裏找到了大法音樂錄音帶,取出來放到錄音機裏,開始放大法音樂《濟世》、《普度》,隨著渾厚優美的大法音樂響起,錄音機的揚聲器外邊忽然顯現出金光閃閃的法輪,像電視中的法輪一樣正轉反轉,顯現了幾分鐘,一家人都目睹了這一神奇的瞬間。女兒說:我也要學法輪功。

從醫院臨走時醫生告訴過多少天再來複查,我說:既然是求師父好的,就用不著再去複查了。後來也沒去複查,到現在孩子長成了一米七多健康的大小伙子了。一家人其樂融融。

二、眼球紮棗刺,一夜間恢復正常

離我家幾里路,隔兩座山的一個十幾戶的鄰村,有個比我小七、八歲的中年男子姓張(未修煉,這裏就稱他小張),小張的妻子和岳母都是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的冬季,小張到山上砍柴,不小心一根一釐米多的棗刺扎到了小張的眼球上(記不清是哪隻眼睛了)眼睛痛的難忍,趕緊找車到縣裏醫院去看,縣裏醫院看棗刺扎的很深,怕感染不敢拔,又趕緊去北京眼科醫院。北京眼科醫院檢查說:情況很嚴重,不能輕易動手拔刺,不然一隻眼睛治不好還會感染另一隻眼。北京醫生也沒敢動手,讓他先回去,等醫院商議好,做出醫治的方案再通知。

小張的妻弟在北京城裏住,岳母也在那住。小張回到妻弟家,向家人說明了情況。家裏人都為小張的眼睛發愁。看眼睛都是紅的,醫院的意思,被扎的眼睛肯定是沒法醫治了。最好的結果也只能保住一隻眼。

看到這種情況,岳母說:我給我們大法師父上香,請求我們師父幫幫我女婿。岳母夜晚拿出香,向師父說:慈悲的師父請您讓我女婿的眼睛快好吧!我們一家人都是相信大法的。夜裏小張感覺眼痛漸漸的輕了,第二天早晨還沒等起床,小張感覺被扎的眼睛好像有甚麼東西,不自覺的用手揉眼,剛一揉眼,紮在眼睛的棗刺出來了。眨眨眼,感覺沒事了,照鏡子看看,和另隻眼一樣,也不痛了,一切正常了。全家人都激動的不知如何感謝恩師。岳母老人感恩師父的慈悲,眼睛流出了激動的淚水。小張的眼睛好了,第二天乘車回家了,也沒聽到北京的眼科醫院的電話。

相比,離我們村兩公里的一個村,有個年齡接近七十歲的人,給隊裏修路幹活不好好幹,坐路邊說閒篇,路邊壘牆砸石頭,石頭渣崩進他的眼睛裏,誰都認為沒事,大隊找車拉他去縣醫院檢查,醫院說不好治,又去北京同仁醫院,北京醫生檢查後,發現眼睛感染了,就一個小石渣崩到眼裏,大隊就為他花治療費和保養費共計十五萬多元,眼球還摘了。平時大法弟子誰給他講真相,他都不聽,背後還罵。這是不信大法弄成的苦果。

通過上面兩件事,信大法與反對大法真是天壤之別。

三、妻子的神奇經歷

妻子是和我同時走入大法修煉的,她性格開朗、樂意助人,村裏人都稱她女強人。 我們是一九九七年冬季開始修煉大法的。

一九九八年初,弟弟開農用三輪車賣糧,拉的糧食不多,那天正好又是趕集的日子,妻子和其他四人也在車上,車下坡開的挺快,開到下面的村丁字路拐彎時,由於車的慣性大,妻子沒把住,從車上甩到公路中央,當時就不省人事了。頭先著地,流了公路上一灘血。幾個好心人送她去醫院,到了醫院,妻子忽然清醒了,好多人去醫院看熱鬧,當時在出事的現場有人用頭巾給妻子的頭包上了,頭巾被血跡滲透了,頭上血水還淌著,醫生要給取下頭巾看看傷勢,妻子不讓解頭巾,只說沒事。醫生說:可能栽糊塗了在說胡話。

出事的時候我不知道,有人給我打電話,我才趕到醫院,我問妻子感覺怎麼樣?妻子說:我沒事。我又問她能走嗎?她說能走,我說那咱們就回家吧。也沒找車,離家十里路,我們慢慢的走回了家。

醫生當時說這種情況過後容易出現後遺症。到家後,把頭巾解下來,用溫水擦擦頭髮上的血跡,妻子說:你看看,頭上傷口多大?我撥開有血跡的地方找傷口,找來找去怎麼也沒找到傷口,妻子不相信,正好來了幾個人看她,讓這幾個人找傷口,誰也沒找到,都覺得奇怪,流了那麼多血怎麼連傷口也沒有。第三天甚麼事也沒有了,又騎自行車去學法點學法去了。

那個醫生見到說:真沒想到你恢復的這麼快,看來這法輪功還真夠神奇的。我們修煉人都明白,這是師父在為妻子承受,在修煉的過關中又還了一條命。

一人修煉出現了奇蹟,周圍村子的人聽說了。又有許多人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中。妻子在回來的路上見到了流在地上的血跡說: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流出的都是乾血。妻子的腦眩病從那次流血後,徹底好了。以前的經常頭暈目眩再也沒犯過。

二零一七年的夏季,學校的老師請她去看小孩,在回家的路上趕上天要下雨,妻子騎電動車,披上雨披子騎車往家趕,騎車到半路下坡拐彎的時候,迎面一股風把雨披子掀起,正好把頭蒙住了。當時甚麼也看不見,又下坡又是拐彎,車閘怎麼也剎不住,好像車閘失靈了,聽到幾輛車擦身而過。真是急得沒辦法,忽然想起了師父,趕緊喊:師父快幫我!剛喊了一聲,車閘也好使了。妻子剎住車,拽下雨披子,往回看,從雨披子蒙頭到下坡拐彎再到剎住車的地方約三百多米遠的距離。妻子說:要是沒有師父管,真不知道後果會甚麼樣。每次提起此事她都感到後怕。

去年,她蹬三條腿的高凳上高處夠東西,高凳有一條腿,年久糟了,妻子一下從高凳上摔下來,後腦勺正磕在石頭稜上,當時就感覺噁心,要嘔吐,感覺天旋地轉心裏趕緊求師父,不停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兒感覺好多了,腦後起個包,在昏迷的時候,大小便拉了一褲子,幾天後一切正常了。

四、念九字真言 高粱喜獲豐收

前年,我和妻子去地裏看莊稼,我們種了半畝地的粘高粱,自己家精選的好高粱種都讓別人找去了,心想:只要是粘高粱,種誰的也一樣,後來種的時候是另一家的高粱籽,不知道這家的高粱籽沒放好,受潮了有點污,播種時看著還可以,我們上了好多農家肥,出土後看著也挺好,到除地的時候,按時除地開苗除草,看著高粱長勢喜人,秋季我們又到地裏,看高粱都打包了,有個別的已經出穗了,在地邊看到出穗的高粱,顏色發污,走到跟前細看高粱粒都是土黑色,所有出穗的高粱全是一個顏色,又把打包還沒出穗的掰開看看,結果打開多少都是一樣,別提那心裏是啥滋味了。從春季種,夏季除忙活了一大氣,快到收穫的時候了,卻都是污穗,真恨不得用鐮刀全都砍了。

正在發洩的氣頭時,忽然想到,自己是修煉人,遇事咋不向內找?怎麼不念九字真言呢?想到這裏,我和妻子說:咱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請師父加持。妻子很認同,我們就連續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地頭對著地裏的莊稼在空中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不知喊了多少遍,我們又去別處看看其它莊稼長勢如何。到自家有地的地方轉一轉,看著還都不錯。就往回走,邊走邊想:高粱出現污穗,也不是偶然的,肯定是自己在修煉中有甚麼心造成的。平時沒重視學法,心裏就執著莊稼長的好不好,有時手裏捧著大法書,心裏想著其它事。沒有達到靜心學法,沒能時刻用大法要求衡量自己。

又過了十多天,聽別人說自家的高粱都快成熟了。我們又去看高粱,到地裏再看,只有最開始先出的那幾穗是污穗,其它的高粱都出的齊整整的,白刷刷的大穗。真是不可思議。

五、師尊的點化

我在家喜歡做一些小工藝品,那是冬季的一天,我在炕上正忙著做一個小把件,用的工具是鑷子和小雕刻刀,工具都準備好了,開始做了,剛做了一會兒,該用鑷子了,找鑷子,哪也找不到,站起身把炕上的衣服全抖摟了,還沒有,村裏的一位同修這時來了,問我忙甚麼呢,我說幹點小活,正要用鑷子,明明就在身邊,可怎麼也找不著。這位同修說:你是不是沒學法,該學法了,我一想是呀,是該學法了。

於是我放下手裏的活,披上防寒服,捧起大法書,開始學法,剛要開始學,感覺胸前一個甚麼東西一晃一晃的,定神一看,啊!原來是鑷子掛在了防寒服的帽帶上了,你要學法時,鑷子自己就出現了。

還有一次我還是準備做小活,把以前放到匣子裏的紙包包著的半成品,拿出來放到了炕上,又轉身去拿小工具,拿到小工具再轉身回到炕邊時,小紙包不見了,真是奇怪,誰也沒來,紙包怎麼會沒了,炕上別的甚麼也沒放,只有一個紙包,地上找,這找那找怎麼也找不到。一想:可能是應該學法了,想到這裏,從櫃子裏拿出大法書,剛要上炕,一看小紙包就在炕上放著。哎呀!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這兩次師父的點化。讓我感到真是無地自容。讓我感受到,師父時時都在管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通過前面的這些發生在身邊的和自己親身經歷的人和事,我感受到隨著每寫出一件神奇的事,都有一種力量在加持著我,也是在不斷的歸正著自己,我悟到無論在甚麼時候,甚麼環境下,只要信師信法,只要多學法,學好法。 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修煉中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大法是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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