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善念化解清零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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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得法前冥冥之中好像在尋找著甚麼,得法後才知道法輪大法就是我生生世世要尋找的大法。當時的心情無以言表,記得幾個區的同修第一次在開法會時,我說就是誰給我一車黃金也休想不讓我煉功。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當地政府就把我當成重點迫害對像,政法委、610等隔三差五逼迫我放棄修煉,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都正念闖關,他們始終沒有達到目地。下面主要說說對中共三次「清零」的迫害我是怎樣化解的。

(一)

二零二零年四月份,政法委讓社區書記等三人衝著轉化我的目地來到我家,我本著師父說的大法弟子善待所有人,很禮貌的把他們讓進屋,給他們泡茶、端水果、剝糖。請他們坐下說話。我說:我一個好人往哪轉化,你們社區工作人員的職責是為社區人民服務的,實質你們的參與是對你們自己的迫害,我們不屬你們管。

他們其中一個說:「共產黨給你錢養活你,你還反黨。」我說:「錯了,錯了。是人民的納稅錢養活了共產黨,你和我都是納稅人,它把錢收著去想給誰多少就多少。」這時,書記說:「就是。你把天滅中共的標語都貼到我們單元門上了。」我說:我給你講講為甚麼天要滅中共。江澤民、羅幹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導演了一場天安門自焚偽案和武漢因新冠疫情封城是同一天,難道是巧合嗎?而且江澤民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罪惡滔天,難道天不該滅它嗎?

書記驚恐的看著我說:難道你們那些人就不害怕嗎?我說:當時誰能知道這樣慘無人道,大法弟子都在用生命捍衛宇宙真理來喚醒善良的人們。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結社、遊行、出版、示威自由,貼到大門上是我的自由,是合法的。又講古羅馬帝國迫害基督徒,招來四次大瘟疫滅了古羅馬帝國。

他們靜靜聽著,沒有再說甚麼。接著我又給他們做了三退,書記用真名退出了黨、團、隊。並把我的電話號碼請他們轉交給政法委,如果他們打來電話,我也想給他們講清真相救他們。

後來只要遇見社區人員有機會都給他們做三退,至今這些人見了我都很客氣,有些年輕的社區人員遠遠見我笑盈盈的說:「阿姨,你好年輕啊,看你精神的。」我也笑著答道:你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也近七十的人了。小姑娘哈哈一笑。

(二)

第二次是在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早上九點,聽見有人敲門,我知道又是社區的人,我把他們迎進門,其中一個是退過的,我又給另外兩人做了三退。這時有一個人出了門,我一看來者不善,另外一個人也往外走,我緊跟上告訴他:你年紀輕輕,不要參與迫害。緊接著對面坐著不走的那人說:「我走呀。」他跟著我出了門,我順勢把門鎖上。

走到家屬院院子一看,站了半院子的人,社區的、街道辦的、片警認識不認識得有幾十人,這陣勢我並沒有亂了方寸。我進到門衛室給裏面兩警察做了三退,其他幾個不認識不退,一個警察說:上你家坐坐沙發;另一個說:上你家喝點水。我應付道:七十年代的沙發你看不上座,你呢,我給你買瓶礦泉水。我心想這是想抄家啊。他們嘀嘀咕咕說著甚麼,好像在等一個重要人物故意拖延時間,趁著這個機會我又給他們講起了傳統文化、講為甚麼善惡有報。

快到十二點時,市政法委書記、區政法委書記、省第二人民醫院心理學教授等人一進門,我平和的說:「大家好,中國人講緣份,見面就是緣 ,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武漢肺炎會遠離你們。」心理學教授楊某說:你好年輕。我說:「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法輪功的宗旨是真善忍,我們師父在《轉法輪》裏自始至終沒有說過有病不看醫生,不吃藥。國保收了我們那麼多書,你看一下吧。我們師父告訴我們不投靠任何國內國外勢力,我們只是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修煉人。對不起,我離這個標準還差得很遠。天安門自焚,全世界人都知道是栽贓陷害。國家體委主任伍紹祖肯定過法輪功,人大委員長喬石找人調查得出的結論是:法輪功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當時的七大常委,只有江澤民一意孤行因極度嫉妒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而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

在我講的過程中沒有一個人打斷我,都在靜靜的聽著,大概講了一個多小時,楊某問道:你們師父和釋迦牟尼有啥關係?我答道:釋迦牟尼是王子修成……無論釋迦牟尼、耶穌、老子、儒家孔子都是為我們師父今天傳法留文化的。你懂得中國為甚麼叫神州,這有甚麼深層涵義嗎?你我都是有使命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你把你的使命忘了。

楊某問:你沒上過學?我說:「是,我父親在前國民政府工作過,我家在那個時代被打成是黑五類,不允許上學。」她又說你退休了,把你照顧的好。我說:「好啥,因為我的信仰扣了我三年的工資,我撿菜葉走過來的。哪國勞動所得還沒有報酬?不是誰恩賜的。善惡有報,總有真相大白天下的那天,希望大家都能看到。」

在這過程中,區、市政法委頭目三人好像氣憋住了,呼吸都有點困難,甚麼話都沒說。只有楊某又問了幾個問題,我都用正念答覆,說完後我起身走向門口,站在門口的國保大隊長順手打開門說:「你好,看你晚年咋過啊,到處貼,到處發,逢人就講。」我們握了握手,我笑笑說:「哪是層次問題,我貼了就好了,我還沒達到。」

院子裏的一群人緊張的看著我,見我從容的出來,這時不知誰說道:「你趕緊辦你的事去。」這看似一場來勢洶洶的迫害在慈悲的師父加持下化解了。

(三)

同年九月一天,國保、區政法委又來騷擾我,和他們一起到了社區後,就逼我簽四書,不然扣發養老金。我說:朝聞道,夕可死。逼我跳樓我都不簽,但我要寫遺書是誰逼我跳的樓。他說你就寫我。因為他們都是聽過真相的,這次我沒多講,默默的發正念。在此過程中見到幾個社區的新面孔,都是年輕人,我就和他們談人生、閱歷、信仰,在談笑風生中給他們也做了三退。從早上九點來到下午五點才把我送回家。

十月二十四號,國保大隊長開車接我去社區又是讓我簽四書,並說省上來人要見我。國保大隊長我已經給三退了,去社區的路上又給他的新同事做了三退。到了社區,有省政法委、市政法委、區政法委、公安、法院、市政府、街道辦事處、社區八個單位的人。這些人一波一波的上,有唱白臉的、有唱紅臉的,有笑嘻嘻給我倒水的,有指著鼻子罵我的,還有拍著桌子吼的,還有問我的養老金扣了沒。

我始終保持善念,不驚不怕,給他們讓座,請他們喝茶。鄭重的告訴他們,「不要說大法是某教。簽字打住、別提,我不會簽的,朝聞道,夕可死。懂嗎?」省政法委的人指著我罵道,「你是甚麼玩意,我們都是呼風喚雨的,我們這麼多人圍著你轉。」我心裏對自己說我是大法弟子。然後他們一個一個針對我談話,趁此機會又勸退了三個。最後一個社區書記幾乎單腿給我跪下,叫我按個指印或畫一個圈都行。我說:「你逼我撞牆我都不會畫一筆。」他又說:「我讓同事替你簽。」我說:「你把你的同事打入地獄了。」就這樣到晚七點多把我送回家。

這三次正邪大戰,我都是在師尊無量慈悲加持下坦坦蕩蕩的走過來的,師父說過「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來了我給你講真相。」[1]我對這些參與迫害我的人沒有怨恨,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感恩師尊一路保護,才使弟子走到了今天。救人是師父給弟子的一份殊榮,我的使命還未完成,在今後的修煉路上不敢放鬆。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共同精進,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二》〈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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