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九九年「七﹒二零」的黑暗 堅持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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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五日】我是一九九三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今年八十三歲。寫出自己在大法中修煉的部份歷程,感恩師父的救度。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從「病秧子」到無病一身輕

修煉前,我身患十幾種病,結腸炎幾近癌變;血小板、血色素都不到正常值的一半;風濕性心臟病等等。每天成把的吃藥,臉色蒼白,整天病怏怏的,長年不能上班。

一九九三年在市政府禮堂,聽了師父兩個小時的帶功報告,回到家,就把下午要喝的中藥湯及平時服用的所有中西藥都扔了。我先後參加了師父的三個傳法班後,我身上所有的病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至今沒去過一次醫院。

直到今日,當我站在世人面前講真相時,誰都不相信我已八十多歲,看我的臉色、唇色,有人還以為我抹了口紅呢。

從「江南弱老太」到護法衛士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了,全國各地大法輔導員先後失蹤、被抓、被關。那時我是本地一個大煉功點的輔導員。在我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至七月二十七日,我遇到了三個大關。

闖過第一關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兩點,六個市公安局一科的警察突然闖入我家,叫我隨他們一同去市公安局一科。那時,我已經六十多歲了,可以說是在溫室長大的,沒有經歷過任何風雨,特別是公安這樣的部門、這樣的人,從來沒有接觸過,突然間要跟這些人到那種地方去,心裏一陣陣的發慌。但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只有硬著頭皮去。

到那以後,又來了兩個女警,他們八個人圍著我坐下。先給我看他們預先填好的我的簡歷表,我心裏一驚:他們對我的情況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了!他們指著那張表問我是否是這樣?我說是這樣,比我自己填寫的還詳細。

隨後他們拿出一張紙,往桌子上一拍,大聲吼道:「這是從哪來的?」我定睛一看,啊,是總站給我叫我去複印的一份東西,內容是以後不准煉功了學員之間怎樣聯繫這些敏感內容。我放在我家桌子上,還沒來得及去印呢。他們偷拿來了。

當時,我甚麼也沒想,一把抓回那張紙,站起來質問他們:「你們是小偷部門的嗎?你們有甚麼權力質問我?你們還偷了我甚麼東西?你們還是警察呢!」我轉身就要走,那兩個女警連忙拉住我說:「好說好說,你們修真善忍的。」他們被我反過來的質問鎮住了,當時誰都不做聲了。過了一會,又繼續追查那份通知的來源。

他們又拿出師尊的經文《再論迷信》,這是他們闖進我家時我正在看的經文。他們說:「你家有,我們也有。」口氣比原來緩和多了。他們想從我這裏作為突破口,詐取他們想要的信息。我心想,我不會告訴你的,更何況這些資料都是總站給我的。他們又追問錄音帶、大法書是哪來的?我說,我參加過師父講法班,錄音帶是師父給的,書是書店買的。他們問書店的門牌號碼?我說:「我買東西還看商店的門牌號碼?我沒有這習慣!」

我始終不配合他們,問我是不是輔導員?為啥煉功?我告訴他們我原來是單位的有名的病號,常年有病不能上班,現在我無病一身輕。不煉功?誰說的?!就這樣一直僵持到夜裏十二點。老伴(同修)幾次來要他們放人,他們不理,直到下半夜,才放我回家。這一次較量,我沒有給他們提供任何他們想要的信息,但當時我並不明確這就是正念,這就是在維護法。

第二關:抄家人看不到《轉法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一大早,公安局的十一個人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合法手續,進門就在三室一廳的各個角落翻箱倒櫃,查找大法書和資料。我們老倆口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當時我正坐在床上看《轉法輪》,書用白紙包了書皮。他們一下子闖進來,我不能動身,只好反手將床頭靠背的翻板打開,將大法書放進去了。這時他們過來個人,叫我把床頭靠背的翻板打開,我沒有動,叫我老伴打開,老伴也不動,他們就自己動手了,因為翻板上沒有鎖,神奇的是打開翻板,發現裏面甚麼也沒有,他們看不見《轉法輪》!

一大群人在家裏到處亂翻,我發現有個人手裏拿著一個本子。啊!那是我的電話通訊錄,裏面有我與全國各地許多大法弟子聯繫的電話號碼。我急中生智,上去一把奪過電話本,說:「我是下江人,這是我唱越劇的本子!」最後,他們把我大衣櫃裏的每件衣服口袋都翻了個遍,只找到了一本手抄本《洪吟》,是我放衣袋裏,便於隨時背書用的。

他們甚麼都沒抄到,臨走前,準備拿走我們放在客廳打坐用的坐墊,我追上去,奪坐墊,他們不放手,說不許我們煉功。我說,哪裏不能打坐,地板上也可以打坐的,你能把我家地板打爛嗎?最後坐墊還是被我奪了下來。來勢洶洶十一個人,就這樣走了。

他們走後我們還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在師尊的保護下,我們老倆口的所有大法書和有關煉功點簡介及各種資料都完好無損的保護了下來!

第三關:理智的應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下午一點多鐘,我轄區的派出所打電話來,叫我去甚麼甚麼地方,我推說沒有時間,他們說不行,否則他們就到我家來,我不想讓他們到我家來,只好去了。

我一到區委禮堂就看到,裏面掛滿了各種誹謗誣蔑大法和師父的大標語,原來這裏在開「揭批會」。我心裏緊張起來,心裏對自己說我不能呆在這裏,求師父我要回去,嘴裏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

會議剛開始,台上正在介紹參加會議的各色人等。我三步兩步的找到叫我來這裏的派出所所長,所長輕聲對我說:「你是參加過傳法班的,應該揭批。」這位所長,是我在前兩天與同修們去省委證實法時把我抓起來關了一夜的人,那一夜我就給他及派出所其他人員講了一夜的真相,他很認同,是明白真相的。我也輕聲對他說,我絕不會配合你的,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請你別管我,我馬上就走。然後,我轉身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從此再也沒有類似的事情找過我。

其實我自己都意想不到在那樣的情勢下,我能做出這麼理智的應對,這些超常的智慧和膽量都是師父給的!

接連闖過這三關,我覺的我整個身心都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我知道不管以後的修煉路上再遇到甚麼關難,我都不會害怕了,我再也不是那個沒有經過風雨的、柔弱的江南老太太了。我會緊隨恩師一直走到圓滿的那一天。

洗腦班裏講真相 救度有緣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才剛剛開始。大法弟子的修煉這時起便從個人修煉全面的轉向正法修煉,反迫害、講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二零零一年,我地很多同修去北京上訪證實法。我三次進京三次被攔截,數第三次攔截最神奇。

這次我共買了十七張去北京的火車票,分發給去北京的同修。進站時,有九人被攔截,其中包括我。邪惡為查組織者,對車票驗指紋,神奇的是,每張票上都沒有我的指紋。師父再一次保護了我。

這次我們被直接綁架進了洗腦班。洗腦班的邪惡程度自不必說,甚麼毆打、熬鷹(連續十三個日夜不讓我睡覺)、曝曬、逼看邪惡的洗腦錄像,餵蚊子……甚麼邪惡手段都用上了,但我牢記大法弟子的使命:到哪裏都要講真相救眾生。北京去不成,洗腦班裏照樣可以講真相。

我記憶最深的有這麼兩例:

這個洗腦班有個頭頭,人都說他很邪惡,誰跟他講真相都不聽。有一天,我找到他,要和他談談。他依然很兇惡。他想給我來個下馬威,說要給我約法三章,說甚麼不許你罵江××,你要罵他,我就跳起來罵你師父。我沒被他帶動,覺的這個生命太可憐了。我慈悲的望著他,心平氣和的對他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都是好人,我們是不會罵人的。他平靜下來了。我詳細的說了我修煉大法以後的身心變化,告訴他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人來在世上的目地、參與迫害好人的後果。沒想到他很認同,最後還與我握手說:「我沒把你們當壞人。」我看他善心出來了,就真誠的勸他換個崗位吧,他點點頭。

後來有人告訴我,他真的調到別處去了。

洗腦班裏的一個打手為人粗魯,面相不善,誰都怕他。我還是決定找他講真相。與他談話的細節因年數久了,記不太清了,但談話結束後,他說的一句話我至今記憶猶新,他說:「你今天說的話我記住了,我知道共產黨只會用奴才,不會用人才。」我誇獎他說:「你這個認識就對了。你是個有思想的人。我希望你平安,不要再被他們利用了。」

這個人後來再也沒幹過甚麼大壞事。講真相真是一把萬能的鑰匙。

堅持集體學法 大家共同提高

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之一。我是師父的弟子,不管迫害的形勢有多麼的嚴峻,我家學法小組從開始到現在從來沒間斷過。除去我被綁架遭迫害的那幾年。這一過程,看似平淡,沒有師尊的看護也是很難走過來的。

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七年,我住在女兒騰出來的大房子裏,對門住的一家是警察。少時十來個人、多時二十幾個同修來我家學法。因為迫害的形勢很嚴峻,很難組織一個學法點,大家都很珍惜這個環境。

我們每個星期有一次集體學法,從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同修們按照約定的時間,分散的、靜悄悄的來,到點就鎖門。中午,我老伴就煮兩大鍋稀飯,為了不引人注意,分兩次出去買饅頭,用不透明的袋子提回來,再準備點鹹菜。簡單吃過午飯,就接著學法。再後來就改為大家自帶午餐,這樣更省事,更安全。到下午,大家再一個一個、靜悄悄的離去。這個學法點堅持了五年,從來沒受到任何騷擾和麻煩,這不是師父的時時刻刻的守護,在當時那種形勢下怎麼可能呢!

後來我搬離了這座大房子。雖然房子變小了,學法的人員也在不斷的變動,但集體學法始終堅持。

這幾年,邪惡的「敲門行動」、「清零行動」,我家的學法小組也沒停止過,也沒受到過任何騷擾。即使大陸疫情嚴重,到處封城、封區、封街道,坐車要掃碼,出行非常不便,仍有六、七個同修堅持到小組來學法。

因緣所致,這一年多來,我又聯繫上了一些沒有學法小組的同修。有的是我在公園找回來的,有的是同修引薦來的。他們中有的是早期得法的年輕大法弟子,有的是一直因為怕心走不出來的,有的是沒有集體環境修煉狀態不好的,他們共同的特點是,學法打瞌睡,發正念倒掌。

學法不得法,怎麼能做好三件事呢?為這些同修提供穩定的學法環境,是我責無旁貸的責任。因為人多,地方小,這樣我們又成立了兩個學法小組,錯開時間學法。

大家都很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環境,不管颳風下雨還是高溫酷暑,或是路途遙遠,大家都能準時到達,精心的維護著學法小組的環境。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集體學法,同修們都有明顯的進步。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

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幫別人也是幫自己。穩定的學法環境是同修們在法中提高的保障,我自己在這其中也受益匪淺。

我所做的這一切,與精進的同修相比,差距很大。在這正法修煉的最後重要時刻,我要更加精進,不辱使命,平穩的走好修煉路上的每一步,與同修們一起圓滿,隨師把家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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