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愛英 |
姚愛英,女,出生於一九六四年十月,原江西酒廠會計。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底修煉法輪大法後,偏頭疼、神經衰弱、肩周炎等多種疾病都好了,心胸自然而然就變得寬廣了,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姚愛英曾先後於二零零三年、二零零九年兩次遭非法判刑(刑期共計七年多),在江西省女子監獄經歷了常人難以承受的酷刑迫害。二零一九年九月至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姚愛英再次遭冤獄迫害,在女子監獄遭受了種種酷刑摧殘。
一、看守所被強行戴腳鐐 被枉判三年三個月刑期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日上午十一點左右,姚愛英在南城縣天主教堂旁邊給倆男青年講真相、贈送真相期刊時,沒想到這倆男青年自稱是協警,打電話叫來一麵包車警察,將姚愛英強行綁架到南城縣建昌鎮派出所,姚愛英隨身攜帶的幾本真相期刊、路由器、手機、真相幣及6000元百元現金全部被搶去。
當天下午六點鐘,警察對姚愛英家進行非法抄家,抄去幾本法輪功書籍及法輪功師父法像。晚上,警察就將姚愛英異地關押到撫州市看守所。管監號的王姓獄警要求姚愛英走隊列、報數,遭到姚愛英的拒絕後,就對她強行戴腳鐐懲罰。姚愛英絕食抗議,第七天,看守所的政委和所長找姚愛英問詢,姚愛英就向他們講真相。之後,姚愛英被允許不穿號服,不走隊列、不報數,還可以打坐煉功。
二零二零年六月,姚愛英遭撫州市臨川區法院非法視頻庭審,姚愛英為自己作了無罪辯護。七月,一審被非法枉判三年三個月刑期。姚愛英不服,向撫州市中級法院上訴,後被非法維持冤判。
二「熬鷹」罰站、強制洗腦 暴力逼簽「三書」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七日,姚愛英被送往江西省女子監獄繼續關押迫害。在入監隊被隔離關押半個月期間,姚愛英因不配合報數、背監規,堅持打坐煉功,被連續「熬鷹」罰站。
半個月後,姚愛英被送往一監區三警區關押。在那裏,姚愛英拒絕報數、點到及奴工勞役,被長時間罰站,每天從早上五點半罰站到深夜十二點,白天在車間裏罰站,晚上在監室裏罰站,連續六個月的時間被「熬鷹」罰站。
二零二一年中國新年前夕,姚愛英遭強制洗腦迫害,白天被送往四警區所謂「學習」,強迫洗腦轉化。新年後的一天,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潘萃(音),指使幾個身材高大的刑事犯,強行將姚愛英拖拽到四警區車間後面堆放包裝箱的角落(沒有攝像頭監控),狠勁將她按壓住,強力拽著她的右手在已寫好的轉化「三書」上簽字。姚愛英大聲強烈抗議,奮力掙扎,右手手指幾乎被掰折斷,卻還是被強按著簽了字。
事後,姚愛英絕食水抗議,聲明所簽的「三書」是被暴力強迫的,全部作廢。監獄隨即加重了對她的迫害:不准洗漱,不准購買生活用品,將原有的衛生紙等用品沒收。直到獄警承諾,她被逼簽下的「三書」作廢。
三、老虎凳、吊綁、掛銬 威脅定為「反革命分子」
二零二一年三月,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教育科的科長胡睿華(女),從各監區、各部門調集了心狠手辣的所謂「精英」(包括男性人員),預備了各種刑具,組成了高壓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攻堅小組」。當時有五名法輪功學員:南城縣的姚愛英、新余市的呂三秀、鷹潭市的李美蓮、南昌縣的陳玉蓮及南昌市的葉菊蘭,被同時轉押到攻堅小組進行酷刑高壓轉化迫害。
當時是姚愛英剛剛停止絕食後的第十天,身體還非常虛弱。惡人們將她二十四小時通宵綁在老虎凳上折磨;二十四小時通宵雙手高舉吊綁在床檔上,過程中只能赤腳站在冰冷的地上;鼻孔上、嘴巴上抹芥末粉,還威脅要灌辣椒水;不准小便,只能尿在褲子上……
中共刑具示意圖:老虎凳 |
酷刑演示:吊銬在鐵架子床上 |
除酷刑折磨外,惡警還以姚愛英向服刑人員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等真相,莫須有的「勾結台灣法輪功學員給監獄郵寄真相明信片」等所謂「證據」,將她定性為「反革命分子」,威脅要將她定為全省監獄對抗勞動改造的「典型分子」,要對她進行加刑迫害。獄警潘萃還錄製了姚愛英兒子的談話,企圖用親情來動搖姚愛英對法輪大法的信仰與堅定。
後來連續三、四天的時間裏,通宵不准姚愛英睡覺,只要姚愛英稍一閉眼,兩個輪流監控的包夾犯就對她進行推搡,並且全身上下用力擰、捏、抓。重重高壓下,姚愛英漸漸神智不清,處於痴呆狀態,於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日被強逼抄寫了一份轉化的「三書」,還被強逼參加洗腦學習。
二零二一年五月三十日,清醒後的姚愛英向監獄遞交了堅定信仰、堅修大法的「嚴正聲明」。這種正義的行為引起了惡人們的恐慌,也遭到了殘酷的迫害:連續多日被「熬鷹」罰站;白天在車間裏掛銬,整天不准大小便;炎熱的盛夏,五、六天不准洗澡,車間裏縫製羊毛衫的線團、揚塵及汗水粘結全身,臭味難當。這種迫害一直持續到監獄出現新冠疫情的二零二二年三月底。
四、侮辱人格、野蠻灌食、吊掛、毒打 各種酷刑致昏死
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六日,江西女監出現新冠疫情,姚愛英所在警區的服刑人員被疏散到另一個男監空曠場地上的臨時帳篷裏。四月十七日,獄警要求每個服刑人員寫「思想彙報」,姚愛英堂堂正正寫下了「希望世上每個人都能明白法輪大法是正法……」獄警潘萃就罰姚愛英給八十多個帳篷倒馬桶,每天上、下午各倒一趟,每一趟都必須頭戴防護鏡、身穿防護服,瘦弱的姚愛英渾身汗濕透,幾乎窒息。
第五天上午,值班的獄警沈春娟無理刁難、辱罵姚愛英,隨即又叫來一名男獄警,威脅要將姚愛英的頭部按倒、浸透在馬桶裏。後來,沈春娟指使幾名刑事犯,將一張寫有侮辱言語的白紙條強行粘貼在姚愛英的腦門上,姚愛英欲將紙條撕下,被倆男獄警暴力強行反扭雙手,頭部幾乎被強按在胯下。
姚愛英再次絕食抗議監獄的殘暴迫害,第十天,遭暴力撬嘴巴灌食,多次野蠻灌食致整個口腔潰爛發炎;不准姚愛英大小便,有一個上午強行灌下八瓶自來水,拉出的尿液濕透了褲子,還有一次拉肚子也只能拉在身上;包夾犯李娟還用手指狠捏、戳姚愛英紅腫的腮幫子。過程中,姚愛英遭受重重的身心折磨!
五月十八日,在姚愛英身體非常虛弱的情況下,強逼她從早上七點至晚上九點高抬腿走隊列,並且要下蹲報告。姚愛英拒絕服從,就被雙手反綁吊掛在圖書室值班房的窗戶上,雙腿呈四十五度傾斜,只能腳跟著地。近三個小時的折磨,使她疼痛難忍。
有一次,包夾犯張麗雅將姚愛英按倒在地,用膝蓋狠命頂、碾、壓姚愛英的腰部,造成姚愛英雙腎劇烈疼痛。又有一次,倆包夾犯以姚愛英不下蹲報告為由,狠命揪著她的頭髮、拽著她的雙耳,不停的將她懸空提起、放下,提起、放下,然後又將她綁在窗戶上。整整一上午的時間,姚愛英的頭髮被大把揪落,雙耳被拽紅腫,整個人被折磨昏死過去!還有一次,體重達140多斤的包夾犯秦梅,將姚愛英按倒在地,將自己肥胖的身子重重壓在身材纖細瘦弱的姚愛英身上,姚愛英的左胸被嚴重壓傷,很長時間呼吸困難、觸摸即有痛感。
五月三十日,姚愛英拒絕唱牢歌及洗腦學習,包夾犯張麗雅就用大排筆渾身上下粗暴抽打姚愛英,從上午七點一直抽打到下午三、四點,姚愛英全身青紫腫脹,腳踝骨皮下充血。此外,包夾犯白豔君、孫嬌還用排筆的筆尖、手指尖狠戳姚愛英受傷的左胸、小腹部;包夾犯秦梅則用手指用力抓、捏、擰姚愛英受傷左胸的腋下,用腳跟來回踩壓姚愛英的腳背。
六月,疫情轉緩,姚愛英所在的警區搬回女子監獄。監獄雖然沒有再對她進行高壓強制洗腦迫害,但每天強迫她完成高額的奴工勞役:將縫製好的羊毛衫裏外翻面,再搬到質檢台上去。
長期的高壓酷刑摧殘,姚愛英被折磨致渾身傷痕,呼吸困難,行走艱難,整個人脫像皮包骨。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姚愛英刑滿從女子監獄回家。
二零二三年一月,兩個社區工作人員及派出所的片警上門騷擾;後來,社區人員及司法所人員再次上門騷擾,並逼迫她哥哥在不煉功的「保證書」上代簽字。
三年三個月的非法關押期間,姚愛英的社保養老金全部被非法剝奪,每年養老金的上漲部份也被停滯。目前姚愛英的生活面臨著重重的艱難。
(責任編輯:李清)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7/28/2105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