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徵文】和持之以恆傳播真相的大法弟子共進

——一名大法弟子家屬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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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四日】很久以來,在我的心裏總有一種感覺,就是覺的這個社會不太對勁兒,越來越多的社會亂象層出不窮,讓我覺的這背後一定是有甚麼原因造成的,但也說不出來,而這種不對勁的感覺就一直困惑著我。

一、得《九評》 迷中如夢初醒

二零零五年三、四月份的一天,我在單位大門口拾到一張光盤。當時我很好奇,就想看看裏面到底是甚麼內容,那時我正好有電腦。播放後一看,是《九評共產黨》,光盤製作的非常好,背景音樂、聲音朗讀、音象資料、歷史圖片,客觀的評價、深入的分析,還原和再現了共產黨的真實歷史,揭穿了共產黨的層層謊言,破開了層層迷霧。這些內容深深的吸引了我,我越看越愛看,越聽越覺的有道理,說的太對了。長久以來一直讓我看不清、想不通、琢磨不透的那個造成整個社會不對勁的根本原因,原來就是這個共產黨啊!它是一切禍亂、一切災難的根源,所有的亂象叢生都是因它而起。我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觸動!《九評共產黨》的震撼力太大了,幫我打開了多年的心結,讓我撥雲見日,如夢初醒。

我反覆聽、反覆看,百聽百看不厭,持續聽了兩、三年的時間。有時一天二十四小時播放,記不清聽了多少遍、看了多少遍。我覺的能寫出《九評共產黨》的這個人絕對是個高人,他能把共產黨看的如此透徹,說的這麼清楚。而且,《九評共產黨》不只完全從人類社會這個層面,而是在神的層面上、更高層面上剖析共產黨,這絕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

於是我開始尋找《九評共產黨》的出處。這樣通過破網軟件上網後,我了解到很多真相。我在明慧網上了解到法輪功。我最開始聽的是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一聽就感到一身輕,親身體驗到了法輪功的神奇。可是我那時在工作上有應酬,抽煙、喝酒就沒戒掉,再加上放不下名利的執著,所以一直沒有真正的走入大法修煉。

二、遇大法 人生柳暗花明

那時,因我的自私粗暴、冷漠無情,十幾年的婚姻即將走到盡頭。妻子心灰意冷,帶著孩子回娘家,再也不想回來了。那時的我,既痛苦迷茫,又不甘心,卻又毫無辦法。

就在那個時候,我得到了《九評共產黨》光盤,又幸遇法輪功。我就帶上《九評共產黨》光盤去找妻子。恰好在那個階段,妻子在電腦郵件裏也收到了《九評》及三退的(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真相信息。我和妻子在「三退」問題上達成了共識,我們一起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辦理了「三退」。

後來我就逐漸的開始向妻子介紹法輪功如何好,妻子欣然接受。她不僅從新回到我的身邊,還真正的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從此我們的人生柳暗花明。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上天的慈悲安排吧,在我和妻子順天意做了「三退」之後,我們又有幸得遇法輪大法,因此也改變了我們的命運,保住了我們的家庭,否則這個家早就不復存在了。

感恩李大師和法輪大法挽救了我,挽救了我們全家!感謝那些在危難中持之以恆傳播真相的大法弟子!

三、妻子成為修煉人 反迫害義不容辭

妻子走入大法修煉後,整個人煥然一新。折磨她多年、令她苦不堪言的諸多身體疾病很快都消失了。她為了把修煉後身心受益的美好與人分享,為了讓更多的民眾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因此而遭到中共的迫害。

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的家屬,在參與營救自己的親人及其他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面對公檢法司系統的公職人員,堂堂正正的運用法律反迫害:面對謊言欺騙,我當面揭穿;面對強詞奪理,我據理力爭;面對恐嚇威脅,我無懼無畏……這些勇氣和智慧來自於我對真相的了解和對法律的掌握,使我能夠胸有成竹、理直氣壯的去制止迫害、參與營救。

構陷妻子的案件到法院後,我去找法官,我拍著桌子和法官理論。後來這個法官得病了,案子拖了一年才開庭,又換了一個新法官。判決下來後,我到法院直接質問法官:「你憑甚麼給她判這麼多年哪?你依照哪條法律啊?哪條法律說法輪功是×教?啊?你給判這麼多年?」法官拿不出法律依據,只能威脅說:「你再吵,我喊法警來。」

妻子被劫入冤獄後,獄方以各種理由千方百計的阻撓我會見。我知道這個時候正是獄中親人遭受迫害最嚴重的階段。越在此時,作為家屬越不能放鬆,更不要退縮,一定要想盡辦法爭取會見到自己的親人,了解親人的處境,並理直氣壯的公開維護自己和親人的合法權益,保護獄中親人的生命安全。

我一方面學習和了解《監獄法》的相關內容,一方面堅持不懈的到監獄據理力爭會見權利。我理直氣壯的和監獄警察理論:「是法律規定的允許我會見,所以我才來會見的。現在不讓我會見,你們這麼做,你們都是在違法,知不知道?」我說:「會見是雙方的權利,你不但剝奪了在押人員的權利,也剝奪了我家屬的權利,你剝奪了兩方面的權利。你們依照的是哪條法律?敢不敢拿出來?我家屬的權利誰來保障?」面對質問,獄警無話可說。

第一次會見到妻子後,我就當著獄警的面直接問妻子:「有沒有人打你?要不要申訴?」獄警很緊張,到了下一個會見日就找藉口,阻止我會見。獄警說:「你支持她煉功,你也煉功,所以不能讓你見。」我沒有任何顧慮的反問她:「我煉不煉功與你有關係嗎?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最多也就是一個管犯人的。你是管犯人的,我煉不煉功歸你管嗎?就說我煉功,我現在喊法輪大法好,別看你是警察,你敢抓我嗎?你不得先報警嗎,對不對?」獄警說:「我真想報警。」我說:「你報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幹啥的?」獄警本想以要挾恐嚇的方式迫使我放棄會見,沒想到卻被我說的啞口無言。

我對獄警說:「你不讓我會見你違法,我要投訴你,你警號多少?」獄警嚇的馬上用手把警號捂上,特別害怕。我隨即就到監獄紀檢部門去投訴。獄警被找去後辯解說,不讓我會見的理由是我見完妻子後,造成我妻子心情不穩定,對她沒有好處。我一聽,就知道是謊言、是強詞奪理。我說:「我還沒見呢,你怎麼知道她心情不穩定呢?你還沒讓我見呢,你怎麼知道對她沒好處呢?」我最終會見到了妻子,而那個獄警氣的直跺腳,急的沒辦法。

還有一次在「會見」過程中,我問妻子:「你在裏邊有人欺負你沒?一個屋的有沒有欺負你的?」妻子欲要回答還未出口時,女獄警就把話接過來追問妻子:「有嗎?有嗎?!」我盯著女獄警,把自己手裏的話筒遞給那個女警察,大聲說:「來,你說吧,我會見一次就這麼點兒時間,你還在這搶話。你先說,你說完我再會見。」當著會見室那麼多人的面,女獄警被我說的滿臉通紅,不敢吱聲。我告訴妻子:「如果有人欺負你,是犯人我就讓她加刑,是警察我就讓她離職。」我的話震懾了在場的獄警,沒人敢吱聲。

一次為了會見妻子,我與獄警據理力爭了一上午也不放棄,最終爭取到原本就屬於我們的會見權。同去的朋友覺的不可思議,他起初心裏還在想:「這是甚麼地方啊,你跟人家這態度,他們能讓你見嗎?」因為一般家屬都是怕「得罪」了獄警,怕自己的親人在裏面會被穿小鞋,被打擊報復,所以大多是選擇配合、順從他們的要求。

而現實中法輪功學員家屬的做法則恰恰相反,因為我們知道獄中的親人是被冤枉的,逼迫親人認罪、「轉化」、剝奪會見權是監獄在違法,是他們在犯罪,所以我們越是理直氣壯,他們就越心虛;我們越是正氣十足,他們就越害怕;我們越是關注、越是堅持不懈的爭取自己和親人應有的合法權益,就越能制止迫害、解體邪惡、幫助獄中的親人減輕迫害、為他們開創環境。反之,軟弱、配合就是在縱容他們犯罪,為邪惡輸送能量,助長邪惡囂張氣燄,這不僅會加重對獄中親人的迫害,在無知中還會被邪惡利用成為他們的幫兇,害人害己。

妻子被轉到新監區後,每次會見時,獄警看到我都非常客氣,從此會見再沒受到過阻力。妻子結束冤獄回家後對我說:「你是會見家屬中最突出的一個,都出名了,他們真的很懼你。你一去,那些獄警都顯的很緊張、很害怕,並竊竊私語:哎,誰誰來了,誰誰來了,都注意點兒。」妻子感慨的說:「監獄碰到一個既懂法律又厲害點的家屬,他們自己就亂成一團了。」

在中共邪黨「清零」迫害中,社區人員又來騷擾妻子。我告訴妻子:「你不用去,我去對付他們。」我到社區後,他們拿出一張紙讓我代妻子簽字。我一看,上面有「邪教」的字樣,我說:「這上面寫的『邪教』,你們有證據嗎?你要能給我拿出來證據的話,我就簽。你拿不出來的話,以後你們就別再來騷擾我的家人,別再跟我們說這些事兒了。你們再說這些事兒,就屬違法騷擾了。」社區人員聽後,無語,以後也再沒來騷擾了。

四、伸正義 配合營救其他法輪功學員

這些年,我還配合參與過對其他法輪功學員的營救,現舉幾例:

法輪功學員A因講真相被非法拘留數日,但是警察沒有向本人及家屬送達《行政處罰決定書》。過了一段時間,A再次被非法關押,構陷案很快就到了檢察院。我配合家屬,分別到國保、政法委、檢察院、法院交涉。

我們抓住警察辦案的漏洞,強調一點:「頭一次拘留,沒有給當事人送達《行政處罰決定書》。換句話說,你處罰我,我不知道,你沒給我這東西呀。你給我送達的話,我當時就會進行行政覆議、行政訴訟了。因為我沒有犯法,就應該撤銷。現在你把這個當作一次前科,想要構陷判刑,那你就是違法。」在檢察院階段,我們遞交了很多法律文書及相關資料。幾天之後,A回家了。

有一次,包括B在內的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綁架、逮捕。我配合B的家屬到檢察院,要求檢察官「以案釋法」,並向檢察官請教:「你是根據哪條法律一下子批捕了這麼多人?你有沒有法律依據呀?你不得依法辦案嗎?」檢察官說有法律依據。我請他拿出來讓我們看看。他拿出一厚摞子文件,翻出最高檢察院下發的一份文件,上面寫了「法輪功是×教組織」,他就拿這個給我們看,說:「你們看,就是根據這個。」我說:「你這個不是法律啊,這是你們的內部文件。你辦案你得依法辦案,不能依哪個文件辦案,你這個肯定是不合法的。」下午我們接著去檢察院。最後科長也來了,說:「我們就這樣辦了,你們愛上哪告上哪告吧。」即便如此,我們去找還是起作用了:一是讓檢察官知道他非法批捕法輪功學員是沒有法律依據的;二是最後B免於被非法起訴,回家了,而其他人都被非法判刑了。

法輪功學員C,已經八十多歲了,被「取保候審」後,檢察院還要繼續非法起訴她。檢察官把C找去後,問:「能不能退出法輪功×教組織?」當時我陪C一起去的,我對在場的兩個檢察官說:「你說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她加入甚麼組織了,還退出啊?她從來都沒加入過,怎麼退出啊?她是像你們一樣又舉手又宣誓的加入這個組織那個組織、這個黨那個黨的了?她甚麼時候加入的?加入甚麼組織了?她也沒加入,你讓她怎麼退出來呀?」檢察官無語。我又說:「你們這些國家機器、國家機關,那些殺人放火、搶劫強姦的人你們不去管,對一個八十多歲的善良老太太,你們動用這些國家機器,這不是浪費嗎?」檢察官還是無語。我接著又說:「再說了,法輪功是×教組織嗎?你們到底有沒有證據啊?你們拿出來讓我們看看,行不行啊?你說煉法輪功是犯罪的話,你為甚麼不明說啊?法律上有規定嗎?你們又沒有規定,又不說,你到時又說人家犯法、違法,是×教,你們這是幹啥呀?你們這是甚麼目地?你們想幹甚麼呀?你們?!」我一邊拍桌子,一邊大聲的質問他們。兩個檢察官被我說的一聲沒有。最後他們一再說:「你的意見、你的想法我們會向上反映、向上反映。」

法輪功學員D面臨被非法庭審,我與D的親屬到法院找法官,確定親友辯護人的身份後,準備在法庭上為D做辯護。法官看到我們顯的很緊張,一再追問D的親屬:「你想辯護啥?怎麼辯?」D的親屬說:「從法律上辯。」我補充說:「從證據上辯護,要求法庭質證。既然定的罪名是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那我們就要求檢察官(公訴人)出示法輪功是×教的證據,你能拿出來不?你沒有法輪功是×教的證據,可我們有法輪功不是×教的證據。你拿不出證據來,那就說明法輪功不是×教,這個罪名就不能成立,D就應該當庭釋放。」法官聽我說完,馬上說:「已經給你們安排援助律師了,你們自己就別辯護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法輪功學員E在獄中因堅持信仰、不配合「轉化」,遭到獄警及犯人的殘酷迫害,身體出現嚴重病狀。我配合E的家屬一起到監獄,申請「保外就醫」。其實E的情況已完全符合「保外就醫」的條件,但監獄因為E不認罪、不妥協,不想讓E出來,就以E不配合治療、不吃藥、不符合規定為由,拒絕為E辦理「保外就醫」。在與獄方交涉的過程中,面對他們的無理狡辯、強詞奪理,我突然腦子一轉有了對策。我說:「不對呀,不是他不配合治療呀。治病有多種方法,西醫、中醫、氣功、針灸、按摩、理療等等。而對於E來說,之前他在家裏煉法輪功,一點病都沒有了,到你們這兒來才得這個病了。他以前是有這個病,但是通過煉功病都好了。入監時他是不是沒這病呀?現在為啥得這病了?因為入監後你們迫害他,又不讓他煉功。那他現在得這個病了,吃藥對他這個病無效。他以前就知道,對他這個病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他煉功,現在你們又不讓他煉功。不是說他不治療,是你們不給他最好的治療,你們說是他不配合治療,這沒有道理啊!」家屬一方面與監獄交涉「保外就醫」,一方面對違法的獄警進行依法控告。不久,E就成功「保外就醫」回家了。

在運用法律反迫害、營救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我還有個體會,那就是這些參與迫害的中共邪黨成員,其實他們的法律意識是很低、很淡薄的,他們執行的是上級命令,依照的是內部文件,維護的是個人利益。他們明明在執法違法、知法犯法,卻覺的理所當然,甚至還趾高氣揚、耀武揚威的作惡,不計後果、隨心所欲的參與迫害。而法輪功學員修心向善,守法合法,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卻遭受無辜迫害,我們這些家屬及法輪功學員本人為甚麼不能理直氣壯、堂堂正正的去制止迫害、依法維權反迫害呢?我們堅持反迫害,讓他們認識到自己做的事是違法的,是要面臨追責、遭到報應的。

結語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持續二十多年了,反觀這場迫害,我也有了更深刻的體會。中共邪黨為甚麼非要鎮壓法輪功呢?因為邪黨的最終目地是要毀滅人類,毀滅人類它首先就要毀滅人的道德。法輪功所推崇的真、善、忍,正是人類的最高道德標準。所以中共邪黨歇斯底里的迫害法輪功,就是為了摧毀人的道德,讓人類失去得救的機緣,最終毀滅全人類。其實《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這幾部驚世之作,已經向我們揭示了共產主義要毀滅全人類的真相。

誠願更多的世人能夠快快找尋真相,能夠像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在《為甚麼會有人類》一文中所說的那樣:「一定要做好事,不做壞事,保持善良,敬天敬神,樂於助人。」

(明慧網第二十四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責任編輯:齊昕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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