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因善心得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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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二十日】一九九九年以前,我和丈夫四十多歲。丈夫在二十多年前,因我修煉法輪大法,他曾有過一些小小的付出與承受,如今的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回報。

丈夫出生在一個工人家庭,人很善良。從小就愛好音樂,也有些天分。讀小學時,家裏有一把京胡就拉著玩,上中學時又學拉二胡和小提琴,跟學校大點的同學學拉曲子。十六歲參軍,後被分配到北方海軍某航校當戰士。在部隊的幾年中,曾多次參加宣傳隊演出,他擅長拉小提琴,還參與其它節目表演,經常隨部隊巡迴演出。後來部隊想留他將他保送到了一所軍事院校。該軍校發現他是個人才,就與原部隊協商,畢業後將他留校任文化幹事。我來自他的家鄉,一九七八年經同學介紹和他認識,兩年後我們組成了家庭。

我與丈夫一直兩地分居。每次,丈夫利用探親的機會,到省城的海軍院校,毛遂自薦,於一九八四年調到軍校任宣傳文化幹事。一九八六年,我隨軍調入省城的一個區局工作。我隨軍後,丈夫一心撲在工作上,不怎麼顧家,家懶外勤,常年在外忙碌,我就承擔操持這個家。籌建該校軍樂隊後,他勤奮好學,短短的幾年後,該校的軍樂隊在省城已很有名氣了。他多次立功受獎,我也獲得市區「十佳好軍嫂」、軍校「優秀軍人妻子」的榮譽。儘管如此,我也時常對丈夫有所抱怨。我經常加班到晚上,回到家還要輔導女兒的學習,從沒吃過現成的飯菜。每次聽到我抱怨的話,他也不吱聲,日後還是我行我素。

丈夫認同我修煉大法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為他人著想,變的寬厚待人,對丈夫不再抱怨,處處體諒丈夫。我的改變不只侷限在家庭,在單位和其它環境中也是一樣。看到我的變化,丈夫便對他們軍樂隊的成員(軍人幹部)說:要你們的妻子也煉法輪功,煉了之後,人會變溫和,更能體諒人。

我剛修煉時,利用中午休息時間和同修一起煉功,後改為學法。我能吃苦,每天二、三點起來煉功。到了一九九八年九月後,我便參加軍校煉功點的晨煉,有軍人教授、教員,也有在校的職工和軍人家屬及子女。晚上,和同修們一起學法、交流。但一直苦於沒有固定的地點學法,我同丈夫商量,丈夫就把禮堂提供給同修們。大家在一起學法、交流,看師父講法錄像,直到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事件發生後,該軍校不再讓大家在院內煉功了。

二零零一年初,我們在軍校購買的經濟實用房蓋好了,即將入住新房,那時,我因進京上訪,被劫持到邪惡的洗腦班迫害,搬家時丈夫把我的所有大法書籍以及師父的講法錄音磁帶、錄像帶和法像等全部放到新房子裏保存。

大概是二零一零年快要過年了,那時同修們不像現在年除夕可以在家收看新唐人播放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神韻演出的光盤要等過年的初五以後才有,同修們想在年三十的晚上聚一聚,給師父拜個年。我家房子客廳大,想給同修們提供場地,丈夫學校放假從深圳回家過年,我就跟丈夫商量這件事,他同意了,除夕那天自己吃完晚飯(家年飯提前吃了)出去了。同修們暢所欲言談自己的修煉體會,到十一點五十五分全球大法弟子統一發正念時間,大家靜靜的發完正念後,在師父的法像前向師父跪拜叩首,後相繼離去各自回家,我再打電話丈夫一會兒就回家了。次年的修煉體會及向師父拜年是在我女兒家新房子裏舉辦的(當時我女兒家,新房子等過年後再搬進去住,徵得了女婿女兒和親家的同意後舉辦的)。

默默的承受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萬名大法修煉者到中南海和平請願。軍校院內接上級指示,不允許我們在院內晨煉。於是,我們就到院外大門口旁煉功。煉了幾天後,警察出來干涉不讓我們煉,我們又回到院內繼續煉功,這期間,參與煉功的人越來越少,只剩幾個人了。因我是現役軍人家屬,院校有關部門就對我丈夫施壓,不許在此煉功。丈夫回家告訴我此事,我說我煉功沒有錯啊,照煉不誤,丈夫沒有阻止我,最後我一人堅持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當時,全國的所有媒體和電視,每天都在誣蔑、誹謗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絕大多數人聽信了謊言,被假相迷惑。有時同事們湊在一起說話,看到丈夫走到跟前,便馬上迴避走開,他感慨的說:「我現在的處境是牆內開花牆外香。」

當年十月份,我和單位的同修,三人一同進京上訪。我沒告訴家人,丈夫晚上回家,發現我不在家,猜到我去了北京。那時,丈夫正忙於校慶五十週年活動,於是抽空帶上一名戰士乘飛機到北京。到了天安門乘出租車在前門轉悠,看找不到我,又趕緊回校。後來我被劫持回到當地非法刑拘十五天。丈夫看到我臉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心裏很是難過。

我被非法開除公務員,暫停發放工資,被綁架到邪惡的洗腦班、看守所、非法勞教(拒收) 、流離失所等,我無悔無恨。有人勸丈夫跟我離婚,他說:「她原來對我那麼好,我做不出來。」

二零零二年,已是上校軍銜的丈夫,因我修煉法輪功受到牽連,一直沒能升職,五十歲不到,校方便要他辦理退休,他當時選擇了自主擇業,很快在深圳一所學校找到了工作,還是乾老本行,一去就是十年,我們也分居十年。

莫大的福報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丈夫辭去了深圳的工作回到家鄉。雖然在深圳的十年沒能充份發揮自己的專長,但自學了許多樂理。回到家鄉後,真是時來運轉,聯繫上了往日的熟人和朋友,原軍校又重聘他為軍樂隊輔導工作;二十多年前原軍校軍樂隊的學員畢業後,有幾個當了艦長,均請他為各自的軍艦寫艦歌詞曲(保家衛國)並邀請他去艦艇上做教學輔導;不久,便成立了一個交響管樂團,他任團長、指揮、藝術總監,短短幾個月的排練,參與該團的人越來越多,最多時達七十多人,這其中有本市的專業人員,國家一級演奏員,音樂學院畢業的學生等。一次丈夫對我說:「這麼多精英加入,我的水平有些吃力了,就在家練,水平很快就上來了。」

丈夫所在的樂團參加了每年全國的管樂比賽,居然還拿了獎。之後成立了本市管樂協會任會長。他們的樂團有商演任務,我看過一次樂團的演出,其中就有丈夫創作、配器與編鐘樂團的聯合演奏,曲調旋律是民間小調,有韻味有特色。

二零一四年,被聘為市青少年交響管樂團任指揮兼藝術總監。那時,丈夫一人帶六個樂團,當時已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忙忙碌碌的。俗話說:少來夫妻老來伴,上天給老伴一個好身體,精力旺盛,我對他是關心備至。老伴每次外地演出時,拖個行李箱從家裏到街上有一段路程,我經常開車送他一程,自己再乘地鐵到火車站或指定的地點乘汽車。為此,老伴十分感謝我這個賢內助,我也感謝他當年對我的不離不棄,支持我修煉大法,從不干涉我做三件事。

如今老伴藝術之路越走越寬。二零一八年,演藝公司的老總找到他一起合作,開發了一個新項目。他負責的一個小樂團在當地演出成功。從此,常在全國各地演出,疫情期間(除封城外)也沒停過,運氣好,打時間差,和異地疫情擦肩而過,有驚無險。

老伴今年已滿七十歲了,他們的小樂團從今年過年至六月份每星期的演出已排滿了,上天給予老伴智慧,不斷的更新節目(基本上是外國曲子),多才多藝的他在當地文藝界已是小有名氣。我告訴他:你現在做甚麼事甚麼順,都是托大法的福,你當年的小小付出與承受,今天才有了福報。不要貪天功,人再有本事,沒有健康的身體都白搭。老伴是個有悟性的人,早就退出了邪黨組織。他明白大法帶來的一切福份,經常買來水果,洗淨後,供到師父的法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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