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幫我走過魔難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二日】弟子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感恩師父把我從人生的絕望中喚醒;感恩師父的點化,使弟子避過一次一次的魔難;感恩師父的看護,使弟子穩步的走到今天。

每當我聽到歌曲:「回想起您傳法的日日夜夜,淚水啊洒滿胸前,有誰能知道您的心酸,誰能知道您的艱難……」我都會淚流不止,誰能知道師父對弟子、為眾生的付出。作為弟子,只有做好三件事,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

下面我把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安全度過魔難的幾件事寫出來。

一、聽師父的話,正念正行

前幾年,我們這裏也鬧搬遷。給出的條件是自願搬遷,當時有大部份住戶選擇了不搬走,我家也在其中。但誰也沒有想到,這是中共邪黨人員設的圈套。當一部份人搬走後,對不搬走的住戶就開始了恐嚇、暗中打人……每天有十來個紋身的青年小伙子進出村戶,大街上每天喇叭在廣播。在這種強烈的壓力和威脅下,又整走了許多住戶。

他們每次來我家,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一開始就選擇不搬走,也是符合你們給出的條件,我們不是為了多要錢才不搬走的。我們不犯法,你們不要一次次的來了。我每天堅持多學法,多發正念,用法對照自己的言行。有一段時間他們沒有再來。

有一天,派出所所長和一個警察來到我家,我熱情的把他們迎進屋。剛一進門,小警察就喊:「哇,你家屋子怎麼這麼亮啊?!」我說誰家平房都敞亮。他說:「不是的,你家就是和別人家不一樣。」我說:「你感受到了?告訴你吧,這叫佛光普照。」我指著牆上貼的畫,我說:「你看這上面是甚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佛法。你說這屋裏能不亮嗎?你倆進這屋都受益呀。」

他們都坐下了,我邊倒水邊問有甚麼事,他們說:「沒事,就是來看看你還煉不煉。」我說:「煉呀。這麼好的功不煉,恐怕我早就沒有今天了。」所長說:「你們這搬遷你們沒搬哪。」我說:「當初我們選擇了自願不搬的。」

他說:「這村挺亂的。這是我的手機號,以後有甚麼事好聯繫。把你們的手機號給我。」所長又說:「把你女兒的手機號也告訴我。」我說:「所長,我們的手機號可以給,但是我女兒的不能給。作為所長,你應該知道這樣做是侵犯個人隱私。這世道是亂,可是我們有大法師父保護,你不用為我們擔心。」

他們走了之後,我想是甚麼邪惡指使警察來的呢?又要使甚麼花招?這時,師父的法打進了我的腦海裏:「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我靜心學法,連續發正念。

有一天,又來了幾個小伙子,說是坐一坐。幾句話後,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其中一個小伙子才十六歲,我問他:「這麼小,正是上學的年齡,怎麼幹這個呢?」他看著我不說話(後來聽別人說,他父母離婚了,跟著奶奶過,因為未成年,上班沒人敢收)。

我說:「你們的頭給發工資嗎?你們每天走家串戶的,父母知道嗎?」有的說知道,有的說不知道,有的說父母管不了。看著他們,我心裏很不是滋味。我拿出瓜子給他們吃,拿水給他們喝。告訴他們幹這事對他們不好。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躲瘟疫保平安。有時我也會念一段師父的講法給他們聽。

這天,他們又來了。其中兩個進屋就坐在桌子旁,若無其事的交談著。那個十六歲的小伙子和另外一個人站在門口,望著我,傲慢、挑釁的樣子。我一看,今天的氣氛不對。我想,我家就是我修煉的佛家聖地,怎能讓你們在這撒野。

我向門口走去,那個小伙子上前要攔住我的樣子。我不知哪來的力氣,一躬腿,一隻手臂將他攔腰抱起,就像翻跟頭一樣的將他翻向一邊。他站起身來,不可思議的對著另外三個人大叫著:「哇,她竟然能把我抱起來!」他們一個人瞪著眼望著我,兩個人裝作鎮定的樣子看著我。我環視四個人,對小伙子說:「我要教育你,讓你知道以後怎麼尊重長輩。」他們四個誰也不說話了,蔫蔫的走了。

這是邪惡利用他們跟我搗亂。我一米五的個頭,體重八十多斤,將一個高出我一頭的小伙子翻倒,怎麼可能啊?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的力量與智慧,鎮住了他們背後的邪惡。

過了一天,我接到村幹部的電話,說派出所有事找我,快到我家了。電話剛掛斷,警車已經停在門口了,下來了所長和一個警察。我把他們迎進屋,問有甚麼事?所長問我:「你是不是寫了控告信?」我說:「寫了,控告江澤民的。」所長說:「需要你跟著去派出所錄口供,核實一下。」我說:「我走不開啊(當時開著小賣部),等中午吧,吃完飯我就去。」

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腦袋裏「喀嚓」一下,就像鎖門的聲音,我也沒在意。心想:他們等著我去給他們講真相,等著得救呢。所長同意了。這時村幹部來了,和所長對視一笑,都走了。我當時就覺的他們笑的很不自然。

我吃完中午飯,發現電動車沒電了,只能騎自行車去了。還沒走呢,就湧進屋來七個青年小伙子(當時只有我和女兒在家,我讓女兒進了裏屋)。我問他們有甚麼事,一個領頭的說:「大姨,我們就想聽你講講大法的事。你怎麼得的法,怎麼煉呀?」我一聽,心想他們是來得救的,於是招呼他們坐在桌子旁。我雙盤坐在床上,開始講起了我得法的經過。講到傷心的地方,我看到有兩個小伙子也露出了同情的表情(講的過程中,有個領頭的人進來兩次),他們聽完了就走了。

他們走後,我拿著控告書底稿,騎上車子就出門了,一路背著法。走到半路,我心裏放不下女兒一個人在家,就又掉頭回家了。告訴女兒把奶奶喊過來作伴。我又騎著車,背著法走了。

到了鎮上,我直奔派出所,可是就是找不到派出所的門口。我轉了一圈又一圈,問了兩個人怎麼走,還是沒找到。最後又問了第一個人派出所怎麼走,他說再往前走。看到派出所的時候,我就覺的腦袋清醒了,就是這呀,怎麼剛才怎麼也找不到呢。

我剛一進院,就看見兩輛警車急速的出警去了。一進院子,我就感覺這地方我不應該來。我問了值班人員:「所長辦公室在哪?」我敲門沒人應聲,輕推門開了,就把信放在屋裏,我快速的出了派出所,騎車往家返。剛到路口,忽然有一個念頭,又像一個聲音說:「從另一條路走。」

我抬頭望去,遠遠的看見一閃一閃的警燈,就走了另一條路。正好碰到同村的嫂子在挖野菜。她喊我一起待會,我倆就一起說了會兒話。待了一陣子,接到女兒的電話問我在哪?讓我回家。

到家之後,女兒告訴我警察剛走,就打電話給我了。她告訴我說:「媽,你剛走,就有兩個警察來家裏了,說找你。我說你去派出所了,他們不信,非要往屋裏闖,我擋在門口不讓進。我對他們說:『我們是煉功人,說到做到,她吃完飯就去了。你們跟我家這鬧是違法的,闖進屋子也是違法的,這是私闖民宅,你們知法犯法。』我跟他們對付了好一陣子,他們沒招,只能開車走了。」

聽了女兒的敘述,我非常激動,女兒的正念很強(從小就跟著學法)。我回顧整件事,我和女兒都非常激動,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拖延時間打破邪惡迫害的計劃,保護弟子,加持弟子的正念正行。

下午同修來到我家,她聽說派出所的人來我家了,就到縣裏與同修一起交流了這件事。同修告訴我,不能去派出所,不能聽從邪惡的安排。交流後,更加強了我的正念。

有街坊嬸子來買東西,我忙著賣東西。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女兒接了電話,說道:「我媽去了,已經回來了,你們這是無理取鬧。我媽修真、善、忍,一點錯都沒有。」我趕忙接過電話說:「有甚麼事跟我說,別對孩子發火。」只聽對方說:「我是某派出所的,中午你沒來,一會去你家錄個像。」我說:「我去了,你們可以查錄像,我把東西放在屋裏了。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傳遍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只有咱們中國不讓煉,迫害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你們可不要相信。有時間你們去台灣旅遊,看看滿大街都是煉功的。我要不是煉了法輪功,就不會有今天的我和這個家。」

只聽所長說:「好吧,今天很晚了,你明天有時間再來一趟吧(語氣明顯緩和了)。」我說:「你那地方我不能去了,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他說:「那明天我們再去你那。」我說:「你們別來,來你們就是在犯罪了。我起訴江澤民一點錯都沒有。江澤民迫害大法,誹謗我師父,我就要告他。國家有規定,有訴必理,有案必立。我也沒違法,你那我不去,我這你也別來。誰迫害佛法、迫害大法弟子,我就告誰!」說完了,我就掛了電話。

同修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街坊嬸子說:「你可真行,足足說了半個小時。你家孩子也真行,真敢說話。」我知道,是師父借她的嘴告訴我們做對了。就這樣,一場想迫害我們的邪惡安排被師父化解了。

二、師父保住了我的家

去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剛解封不久,我家二女兒去參加了一個同學家的宴會。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忽然有一天接到疫情防控中心的電話,詢問她是否去參加了宴會,二女兒回答說:「去了。」對方告知:「你一家人哪都別去了,你是次密接。」聽完這話,全家人都一陣緊張。

我們都知道修煉人沒事,有師父保護,可是不知道這一封得多長時間,我怎麼去救人啊?我開始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沒到一個小時,就有人來給二女兒做抗原,顯示陰性。又給全家人做了核酸檢測,不准我們出門了。沒過多久,又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說是街道疫情管控的,讓我們全家準備一下,要把我們拉走,連我家的房子也要消毒。我一聽,心想這一定是邪惡的干擾,是我哪裏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但我就是有沒做好的地方,邪惡也不配考驗我。

我想起師父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一股強大的能量通徹我全身。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說:「師父,這是您給我修煉的地方,我這裏有師父的法像、經文,就是佛家聖地。決不允許邪惡迫害,我要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

我讓二女兒把手機給我,她說:「媽呀,事情已經這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師父的法像和經文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不能讓他們毀了。」我一看要動師父的法像,就開始激動了,我說:「別動,誰也不能動。快把手機給我,我要救他們,這是他們得救的機會。」

我拿著手機去另外一個屋裏撥通了電話,詢問是不是他們通知我們全家去隔離,回答說是上級通知的。我說:「妹子,告訴你一件事,我是修煉人,是修真、善、忍的。這場疫情是來收壞人的,不管以後疫情多厲害,你一定要記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佛法,神佛會護著你的。」對方回答說:「謝謝大姨,我記住了。」我又問:「我家裏有一週歲左右的孩子,能不能在家隔離?」她說是上面安排的,他們做不了主。

接著,我又給疾控中心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女孩,我又給她講了真相。接著問了孩子能不能在家隔離?她回答說:「次次密接是可以居家隔離的。」我說明了剛才打電話的情況,她說給問一下。

掛斷電話後,我一直發正念。不一會兒手機響了,通知我們在家隔離,全家人都鬆了一口氣。這時二女兒告訴我說,她和父親已經把師父的法像和經文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說:「趕快請回來,我們要謝謝師父。」

老大說:「媽,我今天可見識和感受到了,您講真相一說出真、善、忍時,我這全身就像通了電似的,一陣熱流通透全身,好舒服呀。」我說:「你謝謝師父吧,是師父護著你和孩子呀,護著咱們這個家呀!」(後來聽說,離我們幾十里路的一個村莊,消毒時把整個房子的東西全部清理了,就連地板上都是沒腳面深的消毒水,根本不能住人了。)

三、師父為我拿掉了怨恨心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見自己去上課。我拿著一張紙,上面寫著班級號和學生的名次。我看到自己是九班的第三名,我就去找教室了。等我到了地方一看,整整齊齊坐著許多人,一眼望不到邊,根本就沒有教室,是露天的。我望著這麼多人,心裏想:九班在哪呀?應該在裏面吧。剛一這麼想,就看到一個人橫躺著擋在了我面前,這是不讓我往裏面走呀。我想,你不讓我從這走,那我就從對面進去。就一想,我就到對面了。向前一看,除了人坐的地方全是水,還是無法過去。這時,我看見人群中有一個村裏學校叫金娥的老師在和人們說著話。到這,夢就醒了。

我想,這麼清晰的夢,是甚麼意思呢?人擋著我不讓上課,不讓到我自己的位子上去,一定是修我沒去掉的人心,可是是甚麼心呢?我就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清除一切不好的心。

吃過早飯,我像往常一樣去集市講真相。等到散集回來時,在道口看到一位婦女在賣兩隻鵝。我剛要走過去,就被叫住了,讓我幫她看看她的手機上有沒有收到錢。我一看,沒有收款記錄,就說:「是不是網速慢呀,我也不太懂。」她說:「我這是被人訛了。」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為甚麼讓我遇上這事?師父讓我們遇事向內找,師父在點化我甚麼呢?看來我這沒去的人心還不小呢。到了家裏,我對女兒說了做的夢和集市上遇到的事,讓她幫忙悟一悟。

到了晚上,女兒告訴我她悟到的是:「夢裏的水與睡同音,最近睡覺多起來,是安逸心沒去。夢裏有金娥,集市上又遇到賣鵝的,鵝可能是指惡,有邪惡干擾,或者有哪方面沒做好,也可能是有關惡的心沒去。」

第二天晨煉抱輪的時候,忽然一個同修在我腦海裏一閃,我立刻就感到與她有關。前幾年,因為工作上的配合,我和同修鬧了點小矛盾。因為明白修煉的理,遇事向內找,同修就是一面鏡子,也修去了我很多執著。也正因為此事,使我懂的了,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要撐起自己應負責的那片天,救度自己那一方眾生,助師正法是多麼重要的事。

可是同修當時的言行時不時的就冒出來,一出現,我就發正念清除這些念頭;可有時不注意,就溜過去了。如今在師父的又一次點化和同修的幫助下,我發現了這時不時冒出來的念頭是一顆隱藏很深的怨恨心。這顆可惡的怨恨心,是它在擋著我呀,這個心我堅決不要。

這時,樓上又傳出了每天都會不定時出現的幾次像是機器發出的聲音,有時孩子在睡覺時,有時在我學法或煉功時,令人很煩。我有時就會隨口說句埋怨的話,這不也是怨恨心嗎。當我說出埋怨的話時,就不在法上。我是修煉人,修煉人是不會怨恨他人的,更不會去怨恨同修。

我修煉二十多年了,每一步都是師父看護著我走到了今天。弟子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弟子要學好法,多救人,同時向內找,去掉人的所有執著,做好三件事,跟著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責任編輯:李明)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