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母親同修一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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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二日】我是二零一零年有幸得法的。母親今年八十歲,自從九九年修煉大法,身體一身輕,年輕人都走不過她。自從去年臘月二十九師父發表《為甚麼會有人類》,緊接著又發表《為甚麼要救度眾生》,我和母親都感受到師父向世人講法,救人有多麼著急。這些年來,我們在自己所居住的農村周圍,走遍了二百多個村屯,每個村子不只去一次兩次,不知走了多少里路,也不知走壞了多少雙鞋。

這一天清晨,母親給師父敬香時,腦中打進一句話:日行千里。於是悟到:今天可能要走的路很遠。而我在晨煉打坐中眼前出現三個大字:三千里。早飯後,我與母親商量,並達成一致想法,今天要去五十里以外的村子講真相救人。我們各自準備好救人的物件:第938期《明慧週報》、真相小冊子、大法粘貼、小廣播、護身符、小U盤等,發好正念後就出發了。倒了兩趟車到了一個地方,離要去的村子有十來里路,我問母親:「坐三輪車吧?」她說:坐車怎麼能講真相救人,還要選擇好地方貼粘貼呢。走吧,「吃苦當成樂」[1]。

我們邊走邊背師父的法。到了第一個村子,見到路邊有兩位老人,給她們講了大法真相,大法是甚麼,為甚麼要三退。他倆都說:「我倆沒戴過紅領巾,但都知道大法好。」他們接過小冊子看。

我們走著走著,在一個大門口遇到四個中年男士,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家上乘功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是大難來時救人的。人有生、老、病、死,宇宙也一樣,有成、住、壞、滅,人類已走到了末後,會有大難的。給你們一份我師父的講法,句句天機,只有心中保持善良的本性,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躲過大劫。共產邪黨迫害修佛的善良人,違背了天理,天要滅它,誰也擋不住,只有退出,才不會被淘汰。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不下雨,咱們能吃上糧食嗎?反對法輪功等於反天理,咱可不能反對呀。他們都說:「不反對,不能反對。」讓他們三退,其中一個男士關心的說:「我們雖然沒念過書,沒入過那些邪黨組織,但是心裏都明白你們是好人,快走吧,別耽誤時間,注意安全。」

又走了幾戶人家後,看見有一婦女在路邊挖野菜,交談中知道她是個黨員,還沒退,給她講了三退保平安的真相,我告訴她:你曾經面向黨旗宣過誓,那是發的毒誓,它反天、反神,打壓修佛的好人,天要滅它,你是它的一分子,就得為它陪葬。江魔頭死後,帶走了一大批為它吹喇叭、抬轎子的黨徒。她明白後,點頭同意退出,我們送她一份週報,讓她好好讀幾遍,就會明白人是神造的,決不是猴子進化來的,神佛是存在的,信他就能得到保祐。她認可的說:「三尺頭上有神靈。」

再往前走,看見一位老頭兒忙著種地,感到很親切,就上前打招呼,給他講真相時,他很認同,做三退時,他說:「我家是富農出身,文革時正上小學,說我家是戴黑帽子的四類分子,被管制的人,不准我加入少先隊。」母親深有感觸的說:「我們是同命相憐呀,我是大地主的女兒,連上小學都受限制,只讀了三年書。我們能活著走過那段苦難的日子,是上天保祐啊。你知道嗎,共產邪黨自從竊取政權後,打土豪、分田地、鬥資本家、三反、五反、文革時鬥老師、打文化人,『六四』開槍殺大學生、九九年迫害法輪功到現在,害死無辜百姓有八千多萬人呀,現在又活摘煉法輪功的人的器官牟利,天都發怒了要滅它了,瘟疫就是來滅它們的,入了它的組織都會受牽連。你的家人和親戚,告訴他們趕快找法輪功的人退出吧。」他高興的同意,還熱情的要我們到他家吃了午飯再走。我給了他一個真相廣播,讓他認真聽,裏面有我們師父向天下世人講的天機。他一再說謝謝你們師父。

我們一邊走,一邊在經常有人路過的地方,選擇乾淨又醒目的高處貼真相粘貼,木頭桿子不貼,因為粘不住;黑桿子或有油漆的地方不貼。這樣,一路上身上背的救人的寶貝快發完了,我問母親:「咱回去不?」她說:「走吧,貼不完不能回去。」

走了幾里路,進了一個村子,貼了幾張,又勸退了幾個人,還遇見一位曾經學過大法的婦女。母親告訴她:「師父已經向人世間講法了,給你一份《明慧週報》好好看看,趕快找到附近的同修走回來,師父就等著你這樣的回家呢!你在這兒站著等我,這就是師父安排的。」她高興的接過週報。

眼看著就要走出村子,兜裏只剩了一份週報,一個小U盤和一張粘貼。這時一句古詩出現在我腦中: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我想:師父點悟我甚麼呢?是不是還有一戶人家得救呀?可已經出了村子,走幾步看看左右和前方也沒有人家呀,我跟母親說:「我悟到前面還有一個人要得救。」我們剛走了不遠,果然在離我們兩、三百米的坡路上有一個人坐在路邊,旁邊停著一輛倒騎驢三輪車,上面裝滿了柴火。我明白了這就是要救的有緣人,就上前搭話:「大哥怎麼了,要幫忙嗎?」母親一看是上坡路,就說:「騎不上去,我倆幫著推。」他說:「不用了,車胎扎壞了,有人拿去修了。」我一看,真是缺一個輪胎。我說:「我們是修大法的,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聽說過法輪功,沒聽說過三退的事。」就詳細的給他講了真相,送他一個小U盤和一份《明慧週報》,他愉快的退出了團、隊組織,還一再道謝。

到此時,離要坐車回家的地方還有十多里的路程,這條小路不通小客車,出租車也很少走,身上只剩下一張粘貼。走了一多半的路程,也沒找到一處滿意的地方貼。這時過來一輛出租車,我實在走不動了,問母親,坐車吧?她說:「還有一份粘貼,坐車怎麼貼呀?咱得選人多又乾淨的地方貼,真相粘貼是救人的,沒有人看到救誰呀?我們得做到真啊。」為了這一份粘貼,又多走了三里路,到了乘車的村子選了一個好地方貼上了。

坐車回到家後,母親與我切磋中說:我們今天出去救人是悟到了師父要我們遠行,那就得做到……最後十多里路是讓我們實修的,走不到那,今天的修煉就欠了一段距離,這是師父在為我倆考試呀。

第三天,見到城裏的一位同修,交流後同修說:那一天是「四﹒二五」,你們娘倆是以長途行腳救人的方式,紀念「四﹒二五」這個光輝的日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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