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人相同的命運不同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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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十七日】我要說的兩位老人,就是我的姥姥和奶奶,她們去世的時候都是九十歲高齡。她們都經歷了抗日、內戰、中共的各種運動、文革和江鬼發動的對大法的迫害。她們的經歷基本都是相同的。

我姥姥看上去憨憨的,為人就如農村人說的是個傻老太太。我奶奶看上去就比較精明,她愛乾淨,不喜歡熱鬧,從來不和鄰居們東家長、西家短的說閒話。在我出生之前,我家大門從來都是緊閉的。有人說我奶奶摳門,可是我看到的不是,她只是不喜歡說閒話,不喜歡鬧騰,但鄰居們找她幫忙的時候,她從來沒有推脫過。順便說一下,我奶奶不能生養,我爸爸是過繼給我爺爺奶奶的。

兩個老人的性格不同,她們相處的卻很溶洽,她們都是善良的人。

我的父母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我奶奶很支持,姥姥家也沒說甚麼。可是一九九九年,江鬼發動了對大法的迫害,抹黑大法,誹謗師父,迫害大法弟子,使得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對我們充滿了仇恨。是的,當時我的感受就是仇恨,莫名的仇恨。當時我的年紀小,不理解:我們就是一群修煉的人,我們招誰惹誰了,使得他們一提起大法就咬牙切齒的。我們家也成了他們仇視和騷擾的對像。我的父母被跟蹤、監視、騷擾,被綁架到看守所、洗腦班。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家根本就無法正常的生活。

在大法被迫害的這二十幾年裏,我姥姥家的人不認同大法,甚至惡語相向,對我爸媽口出惡言,對給他們講真相的大法弟子也是態度惡劣,沒有好話。雖然這些話不是我姥姥說的,但他們卻阻止了我姥姥明真相。我媽給我姥姥的護身符也被他們給摘走了。

在姥姥最後的一兩年裏,她糊塗了,不認識人了,連自己的子女都不認識了,管我舅媽叫姐姐,每天晚上不睡覺,拿著拐棍敲打著衣櫃罵人,弄得家裏人晚上沒法休息,白天還要給她洗粘上屎、尿的衣褲。姥姥還總說:有孩子上她的被子上踩,這個孩子沒事哭甚麼?這群孩子放學不回家……聽的家裏人都毛骨悚然,她卻說的很認真。在去世的前幾天,姥姥就已經不省人事了,任憑誰怎麼叫她,她也再沒有睜開過眼。

在常人看,姥姥去世的情景是正常的自然過程。殊不知,真的還有另一種狀態:明真相得福報。

我奶奶就從來不說讓我爸媽放棄修煉的話,她只是擔心。有一次惡警夥同村幹部綁架了我爸爸,我媽跟他們理論,有個警察要把我媽也綁架走,我奶奶就上去和警察撕扯起來,不讓他們綁我媽媽。

在好多同修進京護法的時候,我們家收留好多外地同修。其實那時的壓力是很大的,對我奶奶這樣一個不修煉的、曾經歷了那麼多殘酷的事情的老太太來說,她心理壓力是很大的,畢竟我爸爸是我奶奶的唯一依靠,可是我奶奶從來沒說過一句不讓我爸媽修煉、不讓同修在我家呆著的話,甚至還會和來我家騷擾的人理論。

奶奶對師父是尊敬的,對大法是敬畏的,對迫害是氣憤的,對來我家的同修總是笑臉相迎。師父給我奶奶的保護也是無量無際的。

在我奶奶八十多歲的時候,一次她自己拿個盆從台階上往外潑水,結果連人帶盆一塊潑出去了,我家的台階有三階,我奶奶把離台階兩米遠的一輛小推車都給撞出去了,可把我們嚇壞了,等我們跑到我奶奶跟前時,她已經自己站起了,還說沒事,哪兒也不疼。這神奇的一幕把我們都看呆了。我和奶奶住一個房間,晚上我看她的腿,不腫也不疼,可是膝蓋那好大一片都是紫的,照這個青紫成度,腿不疼不腫,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是不可能的。

還有一次,我奶奶大胯疼,隔天就疼到腰和脊椎,後來圍著腰圍疼了一圈,疼了一個星期,奶奶也沒精神了,也不愛吃飯了,但還能下地挪動。但是突然一天,她就神奇的上飯桌吃飯了,不疼了。那天早上她還在沙發上哎呦哎呦的疼呢,怎麼這會完全沒事了?我爸告訴我,剛才新唐人電視報導一個迫害大法的人落馬了,我奶奶就說那個人:「活該,遭報應了吧。法輪功怎麼你們了,你們那麼害人家。」就這麼一句話,當時我奶奶就不疼了。我很為奶奶高興,不管經歷了甚麼,她都能分辨是非,堅信大法。

我姨和我媽都是屬強勢和脾氣不好的那種人。一次我奶奶跟我聊天說起我姨治兒媳婦的事,並跟我說:「你媽是學大法了,要不你媽的脾氣誰受得了。」都說婆媳矛盾很難解開,我奶奶一個不修煉的人卻也能在大法中解開這個結。

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我奶奶在大法中、在師父的保護中度過一劫又一劫。有一年中,我奶奶發高燒就發過三、四次,靠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好了。而且每發完一次燒,奶奶的精神就比之前好很多,而且頭髮還變黑了。開始她發燒家人還會擔心,後來就連不修煉的家人也不擔心了,還開玩笑說:「這個(發燒)對老太太來說都不叫事兒了!」

第二年,師父又給我奶奶清理器官,可能是清理腎臟,那會奶奶說話嘴裏都有一股尿騷味,她的屋裏早上更是沒法待人,可是她自己聞不到。我是有點擔心的,因為奶奶那會都九十多歲了,對常人來說器官該衰竭了,所以我們也有心理準備了。一次,奶奶攥著她的腳脖子問我她是不是胖了?我就順著她說是。她又說:「還能摁出坑來。」我說:「甭管它,您就念大法好。」她說她每天都在念。這樣的症狀持續有兩、三個月,一年發生了兩次,竟都神奇的好了。過後,我奶奶的臉滿面紅光。

一次,村醫生到我家來,看到我奶奶,感歎道:「這老太太氣色太好了,五、六十歲的人都比不了,連個老年斑都沒有,嘴唇的顏色跟年輕人似的。」他又給我奶奶號脈,更是驚奇,說:「老太太的脈搏和血壓是徵兵的標準。」我們跟他說:這都是大法的功勞,我奶奶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醫生也很認同。

二零二一年,九十八歲的奶奶去世了。她的離世也很是讓人驚奇。在她離世的前半個月一天,奶奶要坐在沙發上吃飯,結果就坐在了地上,硌到骨頭,不能走了。我們把她弄上床,她就不能下床了,每天由我們給她餵水餵飯。到第三天,我們看到她跟牆上大法年畫上的娃娃說話,說要給他們蓋被子。我妹妹不修煉,看到這個場景就哭了,說我奶奶糊塗了,跟我姥姥去世前的場景一樣,開始說胡話了。

我在奶奶的屋子裏放《普度》和《濟世》音樂,她就沒有這個症狀了,人也清醒。她問我:「你看那兩個小孩還挺聽話,不哭不鬧的,穿那麼點衣服也不冷,他媽呢?」我這才知道她和姥姥看到的不一樣,她看到的是兩個聽話乖巧的小孩,是小天使。而姥姥那會總是看到小孩子在搗亂,在哭。

奶奶後來就說不出話了。再後來只喝水、不吃飯了。我餵她水的時候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也用力說,完全不在意嗓子不能說話,說完她拍拍心口對我說:「我心裏知道。」我知道即使她過不了這一次,她也有一個好去處。

我大姨知道我奶奶摔了,來我家看她。大姨臨走時,我奶奶還和她擺手呢,完全不像要嚥氣的樣子。等我把大姨送走,回過頭來再叫她,就沒有回應了。

我大姨說:「這個老太太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一點罪都沒受,就連最後的嚥氣那點罪都沒受,完全沒有倒氣,就這麼走了。」聽到的人都覺的神奇。我跟他們說:「大法的神奇由不得你們不信。」就連一直反對大法的大姨也無話反駁。

在我奶奶去世那天,雖說不是豔陽天,卻也不是陰雨天,我在屋裏和客人說話時,就聽我家外甥女叫我:「大姨,你快出來,你看彩虹出來了。」我跑出去一看:還真是,而且是倒掛的彩虹,就像一艘小彩虹船。我知道奶奶有了好的去處了。

奶奶去世後的一天中午,我媽媽夢到我奶奶了,說她去了一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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