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被冤獄迫害 女兒走入大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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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十四日】二零二一年新年剛剛過去,在黑龍江省一個邊陲城市,一名外地流離失所到這裏的A同修被綁架,家裏只剩下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兒晨晨。晨晨本來一直在外地工作,因疫情原因,母女互相掛念,晨晨就從外地回到媽媽身邊。

晨晨從小在奶奶家長大的,被家裏人灌輸著中共污衊法輪功的那些謊言。當年所有的媒體,幾乎是全天候的在播放法輪功是「×教」的節目。身為九零後的她,在那樣的環境下天天被洗腦,甚至對法輪功產生了仇視。

她說:直到二十多歲,我見到媽媽時,我的思維觀念都還和××黨的宣傳一個格調,對我媽媽修煉法輪功很不理解。我偶爾的也會和媽媽因為法輪功而冷戰,甚至吵架。其實,法輪功究竟怎麼樣,我一點兒都不了解。那個時候,被洗了腦的我認為,××黨說的就是對的。不假思索的我,從不給媽媽一個機會說她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其實媽媽心裏一直想告訴我法輪大法的真相,我知道,想讓我修煉是她最大的願望。

直到這近兩年,特別是二零二零年新冠疫情在中國爆發,我提前從南方回到了媽媽的身邊。出於對媽媽安危的擔憂,在我們母女坦誠的溝通過程中,我才靜下心來,好好的聽了媽媽的一些修煉故事。我好像是從一場夢中醒來:哇,原來是這樣啊!我也真正的了解了法輪功是如此的好,才知道為甚麼中共邪黨使足了勁的打壓迫害法輪功,而像我媽媽這樣的修煉者,還是那麼不畏生死的堅持著自己的正信。

晨晨的媽媽在家被綁架,大家沒有馬上知道,而是我在三天後發現的。那天,我去A同修家輕輕的敲了幾下門,沒有反應,隨後,再敲,還沒有反應,這時鄰居開門說:「以後別來了,你找的人被抓走了。」我當時心裏一震馬上問道:「甚麼時候被抓的?」鄰居說:「三天前。」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馬上和相關同修商量此事,有同修說:現在需要儘快找到A同修女兒晨晨,了解她媽媽被綁架的情況。想營救A同修的計劃就這樣在我們幾個同修的醞釀中形成。

我們分析到,A同修被綁架之前,晨晨的手機已被監控,而且住處及鄰居也已經被公安掌握,如果直接去她家裏溝通,心裏都有顧慮。大家商量找個房子和晨晨溝通營救她媽媽的事。

新年剛剛過去,東北的天氣還是一片冰天雪地,我和同修到超市給晨晨買了一些食品,在晨晨工作的超市門前等她。下班時間已經過了,還是沒有見到她的蹤影,我們就回到晨晨住處轉了一圈,看看窗戶上沒有燈光,說明晨晨還是沒回來。但是我們並沒有放棄,接著往回走,不一會,就看到晨晨在對面馬路上走著。我和同修迎上前去,同修把晨晨手機拿走,離開了(因孩子手機被監控)。我和晨晨溝通她媽媽的事情,晨晨說:其實在這之前,就已經有親屬接到警察的電話,說是要找我媽媽「聊聊」。

晨晨向我們敘述了當時回家看到的場景。那天,晨晨下班回家,看到她家樓下停一輛警車,她止步不前,呆呆的看著它很久,心裏似乎有了答案。因前幾天,警察電話騷擾過修煉的媽媽。但她依然選擇回家,甚至抱有僥倖的心理,想著不一定是找我媽媽的。當她擰動鑰匙,打開家門,看到的是客廳裏的警察,頓時,自己僥倖的念頭破滅了。

這時,晨晨看到媽媽坐在衣櫃前的凳子上,被兩個警察挾持著,家裏被翻的一片狼藉。她說:「媽媽被帶走以後,我幾乎一夜未眠,緊張,痛苦,淚流滿面。第二天早上,又被警察騙去,說我媽媽要見我,原來我媽媽不配合警察,她們證據不足,讓我去是為騙我口供,然後讓我簽字作為證據,給我媽媽湊材料。因為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很害怕,就配合他們了。」晨晨很後悔自己配合警察。

一對相依為命的母女就這樣被無情的拆散了,孤苦無依的晨晨面對母親被迫害不知如何做。在本市沒有親人,她很孤單,而且晨晨對自己在派出所被騙後做的口供很擔心,很後悔,怕對媽媽不利。

周圍同修都根據自己的能力給她安慰,在生活上關心她,進一步給她講清大法真相,讓她配合請律師營救她的媽媽。

同修給晨晨系統的講了很多真相,同時把法律方面的資料包括「公安部關於十四種邪教組織認定的通知中沒有法輪功」、「反迫害法律手冊」、「新聞出版總署廢除對法輪功書籍的出版禁令」,及無罪辯護律師為同修做無罪辯護的辯護詞,都給晨晨看了。

晨晨徹底明白了大法弟子的善和法輪功是無罪的。有了大家的關心和交流,晨晨冰冷的心慢慢被溶化了,愁苦的臉上漸漸的有了笑容。經過幾次大家整體配合給晨晨講真相,晨晨徹底看清了警察的虛偽與欺騙,同時她自己上網查詢了相關法律,確實找不到媽媽違反了現行法律,網上也查到了「新聞出版總署廢除對法輪功書籍的出版禁令」。

晨晨有了底氣,到派出所找所長索要關押她媽媽的手續。到了派出所找到相關警察,晨晨問警察:「你認為我媽媽違反國家法律了嗎?你認為法輪功殺人放火了?還是你們被灌輸的謊言?」警察說:「如果我脫了這身衣服,咱們倆私下是朋友我可以告訴你,我穿著這身衣服就不能告訴你。」

為了救度參與迫害的警察,營救晨晨的媽媽早日回家,同修開始給派出所及相關部門寫勸善信,給派出所郵了幾封信,這時,晨晨主動要求寫勸善信,晨晨寫作能力還好,相信法輪大法好,她從法律、道義、從媽媽為甚麼修煉法輪功,在她身邊的人身上是如何見證大法的美好,媽媽是如何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的,修煉後,身心變化的神奇表現方面完成了一篇長文,而且是實名寫的,很感人,很多人看完後都落淚,不久在明慧網刊出。

勸善信剛剛發表近兩個小時,當地辦案派出所就打來電話,說讓晨晨上派出所去一趟,晚上晨晨去了派出所。我們得到消息後,馬上給晨晨發正念,兩小時後,晨晨回來了。晨晨告訴我們去派出所的經過,她說:「派出所一個年輕警察給我做筆錄,問我那篇文章是不是我寫的,又問我怎麼上的網,我說在樓道裏撿的網址,自己上的網。這個小警察把做完的筆錄團成團扔了,然後再寫再扔,看得出來,小警察內心有些糾結,又說,你很善良,也很勇敢,別人都不敢實名寫,你敢實名寫,以後你要想發洩心中的不滿,就用匿名。你這樣用實名,對我們影響不好。」

晨晨回來和我們反饋情況,我們聽到後,也很欣慰,這個警察雖然在執行公務,但是他看了這篇文章後被文章內容有所感動,很同情晨晨,如果有更多的警察看到後,能讓他們反思,有所醒悟,這件事我們就沒有白做。同時大家把這封信做成當地的真相資料,在當地民眾中廣泛散發。

晨晨把同修當親人

周圍幾個同修自然組成了營救小組,雖然都沒有做過營救事情,但是大家都很用心,有同修積極找場地和晨晨交流,有同修在網上買手機屏蔽袋給晨晨用,有同修在家裏煮了餃子帶給晨晨。晨晨非常樸實,善良,思想單純,大家很心疼她,也感覺到她的不容易,家裏沒有其他親人在身邊,就生活上關心她。

有同修幾次去看守所給晨晨的媽媽存錢,有同修告訴晨晨晚上一個人在家要把門反鎖好。晨晨每天上班有些忙碌,同修要了晨晨家的房門鑰匙,抽空去給她收拾屋子。

天氣好時,我領晨晨去動物園,去江邊坐船過江遊玩,看著晨晨走路的樣子,不自覺的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晨晨說:「我和媽媽在南方時,每年媽媽都要給我用手機拍幾張照片。」

我把晨晨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有一次,孩子在家寫勸善信,幾天沒出門,手機也聯繫不上,我很著急,就開始找她認識的同修,同修也說不清楚,我就怕孩子被邪惡迫害,直到晨晨露面我才放心。同修的關心愛護,很讓晨晨感動,她說:我媽媽不在身邊,你們就是我最親的人了。

請律師配合營救同修

大家經過交流決定,由晨晨出面給她媽媽請個正義律師,晨晨從法律方面了解到原來大法在中國的法律層面完全是合法的,信心滿滿的,和律師簽了委託書。晨晨的親屬她的姨、舅舅、叔叔都在外地,基本上都是在事業單位工作,認為胳膊擰不過大腿,也怕自己受到牽連,不敢靠前。

聘請了律師後,幾次會見和去檢察院、法院閱卷都很順利,從看守所一出來,路上我們和律師談笑風生,家屬問律師您走到哪裏都會出現奇蹟,一定是神佛的保祐。律師說:「在陽光的照耀下一定會有神佛的保祐。」

律師說:「有一次代理案件結束後,準備乘坐返程火車時,時間怎麼算也不夠用了,一直小跑到檢票口,後來發現正好晚點一分鐘,當我踏上火車後,火車就啟動了,這一分鐘就是為我晚點的。」

「還有一次代理法輪功案件過程中,準備乘坐返程火車,去火車站檢查口時,時間很緊,也是眼看著分分秒秒馬上到發車時間了,按照時間看已經來不及了,當時需要驗身份證,這時儀器發出吱吱響的聲音,那邊儀器顯示是法輪功,是屬特殊身份,檢查人員不讓過,還得需要時間和他們周旋,這時候車室音響喊著某某貴賓趕快上車,律師一步踏上車的同時,發現自己沒買貴賓車廂,可是被安排到了貴賓車廂,壞事變成了好事。」

同修問律師:「你的身份證打上『法輪功』是誤打了吧?」 律師說:「不是的,他們是有意的。」我說:「那是為甚麼?」律師說:「他們就是不想讓我代理法輪功(被迫害)案件。」律師晃著頭說:「他們不讓我做,我就非得做。」很堅定的樣子,大家都很佩服,律師能頂著壓力,堅持正義,真了不起。

律師一番話語感動和激勵著晨晨,晨晨的真誠和善良也感動著律師。陪律師就餐時,同修問:「您在給我們代理案件時,遇到過壓力嗎?」律師說:「壓力一直都有,這次司法局找我談話,問我為甚麼要代理法輪功(被構陷)的案子?別人不做為甚麼你非要去做?我反問他:大家都不去抓小偷,那為甚麼你要去抓小偷呢?在這個道德敗壞的時期,我們要選擇正義,明辨是非。」

現在多名律師在為大法弟子辯護正遭到打壓,被註銷或吊銷證件,但是還有那麼多律師在壓力面前,仍然堅持為大法弟子做無罪辯護。律師正直、善良、為別人著想,每次就餐時,他都說:「少點些菜,別浪費。」

就在會見的前一天,律師被邪惡騷擾,他們當地司法局找他談了半天,沒有趕上上午的飛機,只能退票,坐飛機來北京了。同修又問律師,談談您對我們的評價?律師說:「你們是打不敗的群體。」這時晨晨搶著說:「這些法輪功阿姨非常團結,家裏親戚都靠不住,只有你們能靠得住。」

非法庭審

晨晨的媽媽被綁架後,晨晨在不知情的狀態下,被警察以媽媽要見晨晨為由,和晨晨聊天,做了筆錄和在她家搜查的清單上簽了字,法院把晨晨作為所謂的「證人」,晨晨申請作為親友辯護人,被法院拒絕,連進庭旁聽也被拒絕。晨晨很沮喪,想在開庭見媽媽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了,其他家屬遠在外地無一人到庭。

在A同修被非法開庭的那天上午,十點左右,我們早早來到邪黨法院門前等候了。這時警笛聲在遠處響起,押著A同修的車開到法院大門口,車窗上貼有太陽膜,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司機座位後面有個人,在和我們擺手,同修猜測一定是晨晨的媽媽,我們也向車內擺手回應。車向法院左側一通道駛去。

這時,晨晨看見押媽媽的警車,以狂奔的速度衝向押解車方向,這一瞬間,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孩子要去幹甚麼?馬上想到,絕不能讓孩子一個人面對危險,我和另一位同修以同樣的速度奔過去。這時,另外兩名同修同時趕到。通道升降門緩緩抬起,晨晨已經站在升降門旁邊,而且向裏面環視一圈,這時押解車裏下來兩個法警,其中一人說:「快退,快退。」晨晨大聲說:「我要見我媽。」法警說:「你想劫獄嗎?」晨晨情緒激動,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說:「我要進去。」法警用手推了一下她的左肩,晨晨又大聲喊:「我要見我媽!」聲音撕心裂肺。兩名法警直奔晨晨,揮著說:「再不走,我們就要強行執法了。」晨晨此時已經不能控制自己,我們兩個同修一左一右抓住孩子胳膊,對法警說:「請理解,孩子半年沒有看見媽媽了。」法警說:「理解。」警車緩緩地開進樓裏,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晨晨這時也冷靜下來說:「我就想見我媽,剛才有點不理智,其實我只想讓媽媽看到我很好,她就放心了。我還想請律師,繼續給他們寫信、講真相救人。」孩子不修煉,還知道向內找,還要救人,大家為她能努力營救媽媽、明白真相很欣慰。晨晨說,這可能也是師父安排的吧!

晨晨得法修煉了

晨晨的媽媽被非法庭審幾天後,晨晨就找到同修阿姨說,要學法。同修們聽說後,都非常高興,同修給晨晨請了一本新的《轉法輪》,因為同修知道現在的孩子都比較貪玩,惰性也強,同修抓緊時間天天陪她學法。大法不斷歸正她的思想和行為,讓她進步很快,遇事能用大法衡量。

晨晨在就業方面想有一技之長,要掌握一些知識,準備考個專業,可是這個選擇的專業需要大專文憑,晨晨的家人說,要不,辦個假證吧。晨晨考慮了兩天,說我不能辦假證,大法教導我們要按「真、善、忍」標準做人,我一邊求師父幫我,一邊造假,不是修煉人應該做的,我還是自己去學習,自己去考證。大家知道此事,也為她感到高興,晨晨在修煉的路上邁了一大步。

現在晨晨的媽媽已經被送往監獄非法關押,由於疫情原因,家人一直無法會見,晨晨雖然思念媽媽,但每天仍然學法煉功。

謝謝師父的一路保護,我們平穩的陪晨晨走過這段不尋常的營救同修之路,晨晨又走進了大法修煉。

晨晨得法,有大法師父的慈悲看護,有周圍同修的努力付出,有她真我本性的清醒,這也是她媽媽的最大心願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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