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營救同修
二零一二年我地同修A被異地國保大隊綁架,我們迅速成立營救小組,由我和同修B配合家屬去要人。我們坐車一個多小時來到異地見到了國保大隊長,B對國保大隊長說:「我弟弟參加老山前線打仗,救森林大火,身體得了多種病,煉法輪功煉好了。」國保大隊長聽到這怒吼道:「住嘴!」伸手就去抓電話,(他想叫樓下保安把我們抓起來)我一把把他的手按住,他就轉向我,兇狠狠的問我: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平和的對他說:「大隊長,法輪功不是人人都能煉的。」他氣呼呼的回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我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並示意同修給我發正念。
我看著這個大隊長,想:他也曾是一個偉大的神,被邪黨謊言欺騙的這樣,真是可悲。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要使人發生變化、要能救了這個人,你就不能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1]我看著大隊長說:你這麼年輕為甚麼能坐在這把椅子上?他瞅瞅我說:大學畢業分配來的。我說不全對,因為你前世積德行善才有今天的福報,因為佛家講:有多大的德就當多大的官,有多大的德就有多大的財。你看樓下有打地攤的,幹苦力的,撿破爛的,他為甚麼這麼苦就是前世沒有行善沒有積德的結果。這時大隊長高興了,我就圍繞著「德」和「善」講開了,有時我也把法輪功真相加進去,等他明白過來我又拐到另一個問題上去,我們談了半個小時,我也把來意說明,並要他善待大法弟子,不要酷刑迫害大法弟子。他說:沒辦法,上邊盯的緊。表現的非常無奈。
後來我們又連續去了兩次,都說不讓見說他上省城開會去了。第三次我和家屬去了又說開會去了。天飄起了雪花,東北的天氣非常寒冷,我和家屬跑到律師事務所去避寒。一個律師說:最近從你們省城調來一個局長姓張。一聽這話我們想是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們?一商量:找局長去。
當我們敲開局長門時,我說:我弟弟是煉法輪功的,被你們公安局抓來了,我們是來要人的。他當時臉色蒼白,一動不動,定在那裏,過了兩、三分鐘,兩個彪形大漢站在我和家屬身邊,這時局長醒過神來,給國保大隊長打電話,只見國保大隊長帶著兩個警察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局長指著我們倆說:你認識她倆嗎?大隊長點頭說認識。那把她倆帶到隊長辦公室去。國保大隊長不知道我們和局長是甚麼關係,對我們表現的極其熱情並告訴我們案子已到了檢察院,不久就開庭。這時同修的兒子也參與進來營救父親,雖然沒有修煉卻起到了震懾惡人的作用。
第一次開庭時由於同修A正在絕食反迫害,要求無罪釋放,身體極度虛弱,沒有開成。第二次開庭時,我和家屬早早來到法庭,當我們上衛生間要出來時,聽到說話聲,扒門縫一看,原來是二十多個保安,隊長要求他們在每個路口設上關卡,對上法院的車輛要登記車牌號,對來法庭的人要身份證、手機要登記。我們把這個信息傳達出來,我和家屬坐同修的車去了看守所,有兩輛沒有牌照的轎車,其中一輛車中有個人正在給我們拍照,司機馬上調轉車頭迅速離開,兩輛轎車窮追不捨,車裏的同修高度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車開到本市時一輛大貨車擋住了他們的路,司機急速的開進一個服裝市場,同修們迅速下車消失在人流中,司機和妻子開車迎戰他們,黑色轎車不見了,白色轎車跟了不遠也被甩掉,同修們都安全回家,第二次開庭不了了之了。
這場正邪大戰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大法弟子整體配合中彰顯了大法的威力。當地同修一直跟蹤參與的警察、610人員。寫揭露他們的惡行,發放傳單、粘貼不乾膠,有力的震懾邪惡的囂張氣燄。
我又到關押同修A的看守所去講真相,當時只允許我一個人進辦公樓。進去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批鐵籠,到二樓窗台外有一個背槍的警察在來回走。所長四十歲左右,很客氣、很健談。我和他講真相,他也知道一些真相,是被關押同修A向他講的真相並給獄警和犯人做了三退,環境開闢得很好。最後我和看守所長說:你還年輕,仕途之路很險惡,不要輕易的給簽字。我給他舉了文化大革命共產黨迫害張志新的例子。他也都聽進去了。
隔不久,同修A被送到省城公安醫院,同修們都去公安醫院發正念,一個月後醫院要求同修A出院,省市大小官員,政法委、610、公安局都去了,要求看守所長把人領回去。看守所長說:人領回去可以,誰簽字?有人簽字我就領回去。當時在場的有二十多人沒有一個簽字的,就這樣同修A以保外就醫的形式回到家中。
二、講真相救人
在一個繁華的路口,我和一個年輕人講真相,剛一開口,他就大喊道:大庭廣眾之下,你就敢跟我講這個,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說:你幹甚麼不重要,保平安才重要。你也不是我兒子、也不是我姑老爺,你瘟疫不瘟疫與我有甚麼相干,是我師父讓我們告訴你們真相。他立刻轉為笑臉對我說:其實你們法輪功也挺好的,光盤、小冊子我都看過,說的很有道理。這時我們走到公安局門口,他說:我就在這工作。我說:你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他說:我不負責法輪功。我說:你要認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點頭答應了。
我到一個服裝批發市場去講真相,走到一個櫃台和一個穿紅衣服的小伙子講,我剛開口他甚麼話都沒有說就走了,我又和其他人講,不一會小伙子回來了,還帶來三個小伙子。我心想他是便衣?
這個市場便衣非常多。我當時心沒動,就想沒事,誰也動不了我,我有師父。這時他們走到我跟前,指一個小伙子說:他要退黨,我就接著跟他們講真相,他們就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小伙子雙手合在胸前虔誠的說:李大師你顯顯靈吧!救救我們吧!我的眼淚唰的一下流下來,至今這一幕歷歷在目,這也成了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動力,不管颳風下雪、邪惡瘋狂抓捕我都不停步,那渴望救度的目光時刻激勵著我在救度眾生的路上奔波。
一次一個大型超市搞店慶,我和一個服務員剛一開口,說:法輪功……這時旁邊站一個顧客說:剛才一個人讓我退黨退團呢。服務員說:都給她們送監獄關起來。這時又來兩個顧客幫腔,我怕他們再說不好的話,對大法犯罪就走開了。她們在後邊喊道,打110報警,我心裏默念師父講的法:「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2]。結果我那天講了二十多人呢。
一次講真相遇到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很有氣質,她說你的勞保退休金不是黨給的嗎?現在生活有多好,你們還反對共產黨?因為以前這類的話講很多,費了半天口舌,還有的人說誰給錢我就信誰,你們法輪功給我錢,我就信法輪功。這次我一改往日講真相的方式,首先以平靜的口氣問她:黨大、天大?她沒有回答我,我告訴她:天大,老天爺要滅它,這是天理,為甚麼,它從篡政到現在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一九八九年鎮壓大學生,一九九九年又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活摘法輪功弟子器官,它迫害死中國人有八千萬,相當於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理。我們法輪功弟子告訴你真相,保平安有甚麼不好,好人平安這是天理,你難道願意給它做陪葬嗎?她趕快說:我退、我退,我姓趙,我是黨員。
三、摔跟頭悟道
一天早上醒來,就覺的我身上壓個甚麼東西起不來,我費了好大勁把左腿從被子裏抽出來,當把右腿抽出來,雙腳一著地就摔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我只好爬到衛生間,雙手抓著衛生間的門框往上拽還是站不起來,又倒了下來,這時我哭著說:「師父,我這個樣怎麼去救人哪。」話音剛一落,瞬間我就站起來了,我驚呆了,等醒過來神,馬上明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巨難,人間的語言表達不了我當時感恩師父的心情,我只有做好三件事,報答師父的救度之恩。
我向內找,法也在學、真相也在講、正念也在發、表面上一天到晚忙的不可開交,別人還說我修得好,可是一遇到矛盾,不會向內找,把師父安排我提高心性的機會一次次的錯過了。把做事當成了修煉,這次摔跟頭摔明白了、摔清醒了。修煉必須修心,向內找,向內找真是提高心性的法寶。
去年春天,我的兒子英年早逝,秋天我的老伴又病逝,我家平時不來往的親屬都來了,他的外甥還要給我當兒子,我知道他們的來意。我的心被他們攪得心神不寧,心想算了吧,把房子和家產都分了就完事了。還想給我娘家的親屬多分點。同修們聽說了就和我交流,你這不是在安排後事了嗎?舊勢力會拖走你的肉身的。聽同修這麼一說,我大吃一驚!很是後怕。這些事也就擱下了,不再提了。
前些日子,腿疼的很厲害,講真相只能坐在公交車站點的椅子上,遇到有緣人剛剛講了幾句,車來了人家上車走了,路上遇到有緣的人剛想和他講,人家兩步從你身邊走過。怎麼辦?向內找、找不到,同修看我這樣說:「你在情中不能自拔,親屬都是眾生。」我想:親屬都是眾生,都是為法來的,我還把他們分成你的、我的。舊勢力就抓住我的分別心、利益心來迫害我,阻止我去救人。找到之後,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黑手爛鬼,解體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因素,解體我另外空間的一切不符合法的私心。腿明顯好轉,因為我的利益之心才引來了老伴親屬的表演。
認識提高了,我就徹底的放下了,甚麼房子、家產一切由師父說了算,走師父安排的路。救人、救人就是救人,兌現史前大願!
四、結語
二十多年來,我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弟子對偉大師父的無限感恩!在今後的修煉中一定真正的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有緣人,跟師父回自己真正的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