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教師:做逆流而上的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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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一日】我修煉大法前,是一個處處要強、不服輸的人。作為一名教師,我將名利得失看得很重,尤其是剛開始工作的那三年,所在學校一年更換一位校長,為了爭執榮譽的歸屬,我曾連續三年與三位不同的校長產生摩擦,事後,還在心裏憤憤不平地想:「別人沒做到的,我做到了,這榮譽為甚麼不給我呢?」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明白了:名利不是爭鬥就能得到的,榮華富貴都是由一個人的「德」的大小而定的,它是有因緣關係的,而我因為不明白這層理,過去在工作中爭強好勝,給學校的領導和同事造成了很多壓力和傷害,為此我深感愧疚,並下決心日後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一個合格的修煉人。

後來,我調入當地的重點高中,在新的環境中,我變得很謙卑,總覺得自己資歷淺、業務水平有限,每年學校評比榮譽時,都把心放的很淡,認為其它各學科都有佼佼者,榮譽給誰都很合理。

就這樣,我的心態越來越平和,思想壓力也變小了,在與同事和學生家長接觸時,常常換位思考、先他後我,慢慢地,越來越多的人感受到了我作為大法修煉者的與眾不同,周圍的同事和領導都由衷地認可我的為人,並對大法真相有了不同程度的了解。

一、放淡名利 無求自得

調入新學校工作後,因為鮮少提及原來的任教情況,所以在周圍同事的眼中,我一直是個默默無聞的人。

幾年後,原學校的部份教師因為業績突出,也調到了我所任職的學校,其中一位還教了重點班。一次,我來到他的辦公室,他非常熱情地和我打招呼,並對周圍人說:「這可是我的老大哥,是我們的老組長。」在場的一位老師聽後驚訝地說:「啊?原來你曾是某某中學的數學組長,那可是一所省級名校啊!」

修煉大法不但讓我在工作中變得謙卑低調,還讓我在面對唾手可得的榮譽時有了新的思考。一次,學校又想把上級的一個獎勵頒給我,我當時在心裏想:類似的榮譽我得了很多,應該讓給有晉級需要的老師。此時,同辦公室的一個老師對我感慨的說:「我工作了近十年,結果一個上級的獎勵都沒有!」

我聽後十分驚訝,因為這個人是重點班的班主任,不但工作兢兢業業,而且教學和管理能力也受到了全校的認可,作為他的組長,沒有考慮到他的需求儘早舉薦他,讓他這些年與獎勵失之交臂,我感覺自己很失職。

於是,我當即來到校長室,對校長說:「那個獎勵我不要了,給某某吧。」校長拒絕說:「你就別推了,這是校委會定的。」我便給他講明了我不要這份獎勵以及推薦某某的理由,他聽到後感到很驚訝,並當即拍板說:「是嗎?他竟然沒得過上級的獎勵?行,那這次的獎勵就給他吧!」

遇到「市級骨幹教師培訓」和「學科帶頭人」的選拔時,如果與我的教學安排相衝突,我也會本著對學生負責的態度推掉培訓或舉薦其他老師,其實,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不管有沒有這些名譽,我都會一如既往地認真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

可能是無求而自得吧,我對名利沒了執著,各種獎項卻紛至沓來。在一次評獎時,年級部主任對我說:「以後的榮譽就沒有你的了。」我爽快地回應說:「沒有就沒有吧,該晉的級我都晉了。」

誰知,當他把推薦名單報到學校時,負責此次評選的副校長特地點名讓他把我報上去,並說這是評價工作,不是看需要。結果,在此次評選中,我得了個市政府頒發的「二等功」。從中我悟到,修煉人講順其自然,有些名譽能推出去證明那不是你的,推不出去,可能也有證實法的因素存在。

二、換位思考 無私待人

在我的辦公室裏,有位新分配來的教師,一天晚上,他因為酒喝多了,在辦公室吐了一地。當時辦公室只有我們兩個,能看出他很尷尬,卻醉得動不了。我就趕緊拿來清潔工具清理現場。當時,地面一片狼藉,路過的人聞到那股味道,都會作嘔,但我明白修煉人遇到的事情沒有偶然的,自己是大法弟子,修的就是「忍」,就是「善」,這是衡量我心性的機會,也是我修心的機會,所以我當時一邊面帶笑容地清理現場,一邊不時地安慰他。

有位性格偏執的語文老師曾與我合作過一屆,因為她表現的很神經質,在辦公室裏,經常指桑罵槐,所以與其接觸過的老師都在暗地裏罵她精神病,並且不敢與她單獨相處。面對她時,我在心裏想:師父教導我們要與人為善,作為大法弟子,我要與她結善緣!她一直沒成家,而且同事關係又緊張,各方面壓力肯定很大,我應該同情她,而不是站在她的對立面。

就這樣,在與她接觸時,她不滿哪方面,我就儘量地去完善哪方面,即使別人轉告我她在辦公室裏講我的壞話,我也不放在心上。後來,她做了個小手術,但傷口癒合緩慢,得經常去醫院消炎,我就儘量為她提供方便,她想換哪節課,我都痛快地答應,為她做調節。學生和家長對她有看法,我也會耐心的做工作去疏導矛盾。就這樣,三年的合作平穩過渡,互相見面時,也能樂呵呵地打招呼。

三、含淚而忍 化解矛盾

在我剛調職到區重點高中時,曾應學校安排,教過特招的初中補習班,那時共有四個補習班,我教其中兩個,一位與我同學科的老教師教另兩個班級。學校為了鼓勵特招班的師生和家長,制定了一個政策:一學年共有四次模擬考試,考試總分位列前一百名的學生可以不用中考,直接升入本校高中。

一次模擬考試後,我所教科目的平均成績高出對方十多分,極大地左右了學生的排名,另兩個班級的老師和家長無法接受,認為其它科目都沒有這樣大的懸殊,只有我所教的科目平均分過高,因此懷疑我給自己班的學生提前講了考題,學校收到反饋後,高度重視,甚至找學生暗中調查,最後校長給出的解決方案是:讓四個班級在兩週後重新再考一次該科目。

我清楚自己沒有提前講題、洩題,而且作為一個高中教師,我對初中的知識系統並不熟悉,為了完成學校安排的特招工作,我做了很多的努力。但是多數人並不信任我,他們認為這是一場教學事故,覺得我給學校帶來了麻煩,另外兩個班級的二百多名學生與家長,因為涉及升學等切身利益,更是對我說三道四,弄得校內、校外沸沸揚揚。而校長在這時做出重考的決定,其目的就是平衡多方的訴求,可卻唯獨忽略了我的感受,有種默認流言,把我放在烤架上炙烤的感覺。

在等待重考的那兩個星期,我曾委屈的幾度落淚,但我明白事情沒有偶然,應該以大法弟子的姿態去面對。第二次考試,為保公正,整個考試、監考、批卷和統計分數的過程,我和那位老教師都沒有參與,最後成績出來了,雖然差距有所減小,但我所教的兩個班平均分依舊領先了另兩個班級七、八分,而且我當班主任的班級變成了平均分最高的班(原來最高分是我所教的另一個班級)。

看到這一結果後,我心裏的第一反應就是謝謝師父。作為弟子,我就是擺正一顆為他的心,結果師父也給弟子安排了最好的路。經過這次風波,來到這個重點中學的第二年,我就出了名!有個高三主任甚至公然為我抱不平說:「某些人自己教的咋樣,不知道嗎?還敢要求重考!」

事情的結局讓那位老教師很有壓力,也讓我產生了歉意,我想這件事情是為了考驗我的修煉的,結果冥冥之中那位老教師卻當了墊腳石,於是我與他見面時,經常主動打招呼,在同事面前,也儘量不談與此相關的事情,就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

幾天後,正逢那位老教師辦生日宴,組織者在統計參加人數時,我坦然地說自己要參加,部份老師聽後感到很驚訝。在生日宴上,老教師也向我表達了歉意和感謝。這件事過去後,我覺得我們的距離拉近了,彼此也更加真誠了。即便後來我們不再教同一年級,他有弄不透的題,還會經常來問我。大法使我變得和善,能夠主動化解矛盾,圓容修煉環境,也使我贏得了周圍人的尊重。

在那一年,我得到了晉級獎勵,據說當時參加評審會的學科組長對校長說:「這樣的老師你不用,你還用誰呢?」

四、堅守原則 證實大法

我和妻子作為學校教師,修煉人身份一直都是公開的,但是,九九年「七•二零」後,經過江氏流氓集團「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瘋狂打壓,加之近些年「清零」騷擾的顛倒黑白,使我們的工作和證實法的環境受到了影響,但是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很多壓力都在無形中化解了。近二十年間,我們在教師崗位上邊教學邊證實著大法,在工作環境中做一個好人,曾經有個流離失所的同修見到我們的狀態後,感慨的說:「哦,原來還可以這樣修!」

曾記得在一次學校聚餐中,有位副校長非得勸我喝酒,我知道他是在暗示我別太「癡迷」,而其他教師也在暗中旁觀,看平時不喝酒的我,是否在領導面前也能做到滴酒不沾。面對副校長的強說硬勸,我想自己決不能畏首畏尾,一定要堅守大法弟子的修煉原則!當時僵持的場面令在座的校長都有些不悅,但是我知道酒桌上的事,第二天人們是很少計較的,不喝沒有任何損失,相反我若喝了這杯酒,那才虧大了,不但丟掉了大法弟子的「真」,還會使別人質疑我是否值得信賴。

事後,有同事佩服地對我說:「就你的這種意志來看,你真是了不得!」之後,再有酒局,別人前來勸酒,不等我說,周圍的同事就紛紛幫我拒絕,稱我從不喝酒。

作為生活在大陸的一名教師,我經常會聽到別人說:「當教師好呀,掙的多。」言外之意就是教師有很多灰色收入。在受邪黨文化荼毒的大陸社會,許多老師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作為大法弟子,我明白自己的責任是證實大法,助師正法,應該扮演好「截窒世下流」[1]的角色,讓一切回歸正道,接受送禮的行為一定會給大法抹黑,也會讓自己覺得不配以修煉者的身份與對方談話、講真相,從而使對方失去了一次明白真相的機會,這是犯罪。所以,有人來送禮,我就在心裏想:真相得講,禮不能收,師父只是藉此把有緣人送到我的面前。

有個學生高考分數不高,複習時找到我,我毫不猶豫地說,只要學校同意,我就接納。他的姨媽是學校的會計,提起此事,哭著說:「別的班主任注重的是分數,孩子想去他們的班級複習,他們都拒絕了。看見孩子壓力那麼大,我真的很心疼,原本不敢問你的,沒想到你竟然答應的這麼乾脆!」她見我的筆散放在桌上,就給我要來可裝文具的盒子,我當場謝絕,並順勢給她講了些修煉人的處世原則和大法真相,她聽後非常認可。

事後,這個學生的父親給我送來一件名牌絨衫。當時,為免於在辦公室引人注目,我就沒有推脫。第二天,我來到學生家長所在的公司,說明原因後,把絨衫還給了他,並順勢給他拷貝了一些提前準備的真相內容。雖然我的造訪顯得很唐突,但他依舊客氣地招待了我,並對我的行為表達了理解與認可。

校長的女兒是我帶過的學生,後來她順利考入了一所師範學院,為表示感謝,校長讓他女兒代表他給我送一件衣衫。我當場拒絕了,為免於尷尬,我調侃說:「校長的女兒考學順利,我理應祝賀,咱們兩免吧!」

這個校長是很正義的,在我的記憶中,他沒有在任何公開場合反對過大法,有時放假前,上級要求假期含沙射影地強調點甚麼,他也選擇不說或迴避。即使在邪惡迫害最瘋狂的時期,學校也沒因此搞過甚麼污衊大法的活動。後來,聽他妻子說:他當時的壓力也很大,「610」的人甚至以摘掉「名學校」的牌子作要挾,讓學校處理我,但都被校長打保票擋過去了。正所謂:心存善念、造福一方。在他要退二線的前兩年,每年學校都會有好幾名學子考入中國最高學府。他是在眾人的讚譽聲中風光退休的,這也是大法給予他的福報。

五、不看身份 勸善結緣

市「610」的一個頭頭曾對我說:「知道你煉法輪功,誰還會讓你教呀?!」然而,事實與他的猜測正相反。

在大法遭受迫害之初,我班上的一位學生是當地政法委書記的外甥,為了幫助被迫害的同修,我就讓這個學生給他舅舅捎去了一封勸善信,並跟學生說明了捎信的目地。結果這個書記在自己的兒子要上高中時,竟然通過校長主動選擇了我的班級。

還有一位學生家長,是個處級幹部,我曾讓他的妻子通過讀大法書了解大法,他的兒子考上大學後,依然和我保持聯繫。

另一個區級國保隊長,因孩子不適應原班環境,通過校長轉入了我的班級。聯想到孩子的奶奶就是教師,該國保隊長又是「優秀大學畢業生」,可孩子的成績卻不盡如人意,我便懷著慈悲心,以班主任的身份約見了這個國保隊長。

一見面,我就向他袒露了身份,告訴他自己是大法弟子,我覺得孩子的成績不如意,是為了給他父親一次明白真相的機會,還告訴他「真、善、忍」是普世的價值,同化他,人才能擁有美好的未來。談話時,他也有驚訝和瞪眼的時候,但是考慮到我是孩子的老師,加上憂心兒子的前途,最後,他還是平靜了下來,並對「善惡有報」的普世價值進行了沉默的反思。

事後,我聽說他曾對另一區的國保隊長說:「某某老師工作很好,就是『思想有點問題』。」幸運地是,他在與其他大法弟子的接觸中,逐漸明白了真相,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他的兒子也在高考中獲得了理想的成績,這一切都印證了大法保護著每一顆向善的心!

六、善念可嘉 世人心變

迫害之初,造謠媒體的謊言鋪天蓋地,和我同一辦公室的老師們也都在談論和爭議,作為大法弟子,每當聽到這些議論,我都會堂堂正正地在辦公室進出,並且當仁不讓地維護大法。最後,辦公室裏一個很有威望和正義感的老師對其他人說:「以後只要某某(指我)在,誰也不許再談論法輪功。」從此,大家再也不說這個話題了。

有個同事與我同時調入學校,並執教同一年級,通過工作上的接觸,我發現他也是個淡泊名利的人,我們彼此都很敬重對方。一次,在看完晚自習回家的路上,我迎面碰上了他,就叫住他,把一個耳機塞到他耳中,裏面正播放著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他聽了幾句後,會意地笑著說:「挺好,挺好」,並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二零一七年,在邪惡「清零」的席捲下,我被迫停課,轉到教輔。一次,我來到某同事的辦公室,當時他人不在,他進門時,正好碰見我在欣賞他寫的一幅字畫,當即激動地對我說:「這幅畫贈給你了,你看這上面的字你都做到了!」他邊說著,邊點著上邊的字逐個念道:「誠、信、義、德、禮、謙……看,你做到了!」言畢,他還求問同桌的另一個老師說:「你看,他是做到了吧?就他做到了,對吧?」

現在回想起那時的情景,依舊讓我感慨良多,還有位老師,因為了解我的為人而敢於仗義執言,有的同事聽說我因不放棄修煉而被停課,就向他打聽確認,那位老師義正詞嚴地說:「你就說他是不是個好人吧?!是,那就甚麼也別說了!」

從二零一六年開始,由於我和妻子不簽所謂的「三書」,學校受「610」和上級部門的威壓,剝奪了我們晉級、漲薪、考評和績效工資等一切合法待遇。當地國保隊長為了羅織罪名迫害我們,到處查檔案、搞暗訪,一番折騰後,他在約見我們時,說了兩句話,一句是:「沒想到你得過那麼多的榮譽,各級的都有」;另一句是:「沒有一個人講你們的壞話,沒想到你們的人緣那麼好」。

面對「610」人員、教育局和學校領導的非法約談,我和妻子同修用各種方式向他們講真相勸善,在懂法人士的幫助下,我給現任校長寫了一封「正告」信,他看後有些激動,我就和善地對他說:「幾年下來,給你的工作添了很多麻煩,但是我堅持信仰沒有錯。我寫的信只是從法律角度對違法行為進行了分析,希望涉及這次迫害的每個人都能明白自己在做甚麼,理清自己所起的作用與責任。您的一句話也許能啟迪人的善念,即便不起任何作用,它也體現了您所扮演的角色,這是在選擇自己的未來。我也不想上告您,您回想一下,我這個人是不是與人為善,從沒和誰主動結過怨!只可惜共產黨統治的社會不講法,否則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更沒有正告信這一說了!」他聽後,變得平和了,甚至在我離職時,對我說:「以後有時間就過來坐坐,都是哥兄弟!」

由於公職被開除,我和妻子同修的檔案被轉出,不再歸教育局管了。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突然有了一種解脫感:覺得一個劇本已經翻過了最後一頁,而另一個嶄新的劇本正在打開。今後,無論我扮演甚麼社會角色,我都會繼續完成修煉者的使命,我們在世間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證實大法。

修煉大法使我由一個爭強好勝、急功近利的人,變成了一個淡泊名利、無私為他的生命,並且直接或間接地影響了周圍的眾生。邪惡的調查報告,不但沒有抓到我的把柄,還勾勒出一位領導年年表彰、同事交口稱讚、學生爭相求教的老師形像,說明真、善、忍是普世價值,他的光芒到哪裏都不會被掩蓋,都會受到廣泛的欽佩和認可。而具有真、善、忍特性的人卻被非法開除公職,被剔除於教育系統外,誰善誰惡,孰黑孰白,每位見證者心裏都有一桿秤。

記得有位大法弟子說過這樣的話:一個社會容不得好人,好人在被「清零」,這究竟是甚麼人在執政?這不就是「末世」的表現嗎?

在這新舊交替之際,我想對世人說:不論這末世多麼的污濁和險惡,始終有一股清泉逆流而上,這股清泉散落在世間各處,從事著各種職業,無論處於哪個角落,都在展現著真、善、忍,都在散播著真相福音,為的是喚醒大家沉睡已久的記憶與麻木的內心,提醒大家在善惡自選中擺放好自己的位置。所以,請大家一定要珍惜這最後得救的機緣!

感謝師尊的慈悲保護與無量洪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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