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做事心 在大法中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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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七日】我今年七十一歲。下面我把近幾年來的修煉點滴體會和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寬容

有一次,我剛從外地回來,下車後沒回家,就把從外地帶回來的系統鏡像直接送給一位安裝系統的A同修。當時A同修很不高興,冷冷的說:「你甚麼意思?今天拿來一個,明天又拿來一個?」我當時一愣,說:「這是從外地拿回來的新鏡像,我都沒回家,就直接給你拿來了。」

這要從XP系統換W7系統說起。那時我地系統主要由A同修封裝,換W7系統時,有和外地有聯繫的同修請來了一位外地同修來我地,教W7系統,當時同修把我也找去了。外地同修封裝的系統裝起來簡單,兼容性好,打印機也好驅動,我們就用該系統把城裏及鄉村的同修的系統很快的換完了。這給A同修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我很珍惜A同修這些年自己封裝系統的辛苦付出;據說,他封裝W7系統時,一週都沒有下樓,手腳都凍了,最後,我們都沒用A同修封裝的系統(因為時常藍屏)。我就想,無論A同修怎麼對我,我都要聽師父的話,用海納百川的心胸寬容、善待同修,有新的東西我都無條件的送給他,一定放下自我配合好整體。

還有一次,我又一次給A同修送W10系統鏡像(當時A同修也想要W10系統鏡像)。我是上午十一點鐘去的他家。他家來客人了,正在做飯,我就坐等。一直等了大概一個半小時,他家吃完飯。這時A同修的妻子說話了:姐都等你這麼長時間了,你倒問問姐找你幹甚麼呀?這時A同修才過來和我打招呼。我說,給你送W10系統鏡像來了,當時我看A同修也有些歉意。等他複製完鏡像、我走出他家時,我很後悔,為甚麼不出去講講真相啊,就在那傻等。唉,就是救人的心不到位。

回家後,回想此事,心裏很難受,一種被冷落、被人瞧不起的自尊心強烈的反映出來了:我一個七十來歲的人,為給你送東西,等了這麼長時間,我這是為了啥呀?!心裏越想越難受,眼淚也情不自禁的往下掉,心裏問自己:再有新東西,你還送不送給他?回答:很難說了!

這時,我悟到這是師父用這種方式在去我的人心,讓我從中悟道,提高上來。委屈的淚水變成了感恩的淚水,我當時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跟師父說,弟子感恩師父的慈悲點化,弟子一定放下自我,無條件的向內找,修去怕委屈的心、愛面子求名的心、區別心、執著自我的心、抱怨心等人心。牢記自己曾經向師父發的願:無論任何情況下,絕對不和任何同修搞間隔,絕不做讓師父操心、讓邪惡高興的事。我們一直合作的很好,我有不明白的問題,經常向A同修請教,他也能很誠懇的幫助解決。

近幾年來,由於電腦升級快,系統也隨之變化升級。在技術論壇安裝系統工具箱沒發表之前,我地有裝不上的新筆記本電腦,我就背著電腦去省城找懂技術的同修,學習安裝和要新鏡像。回家後,我不但給A同修送去,還給當地所有裝系統的同修送。不但送,還要把所學的都教給他們(包括技術不太成熟有想學的願望的同修)。這期間,我深深的體會到只要我們在修煉的路上去實修、去做好,師父就給我們鋪就要走的路。

我這幾年幾乎兩、三個月就要跑一趟省城,來回都要帶一些敏感的東西。現在無論坐甚麼車,都要刷安全碼,火車是不能坐,檢查的嚴,我來回都要請求師父給安排,每次都能在師父巧妙的安排下,安全去,安全回。

實修

我女兒曾經總結過我是哪一種類型的人,就是屬眼睛愛盯著別人、專看別人的不足、用自己的做人標準去要求、強加別人的很吝嗇的人。女兒、姐姐同修是身受其害的。開始,我很不服氣,認為女兒對我有偏見,沒良心。但是,通過近幾年的實修,我確實認識到了自己的黨文化變異的東西太多了,平時也注重多學法背法、在法中不斷的歸正自己,去掉黨文化的偉光正、執著自我的觀念,但是去的很慢,老是在一個層次中徘徊,有很多地方自己都意識不到。在這方面,就說說我和姐姐同修的修煉體會。

姐姐同修大我五歲,從小她就護著我,二姐欺負我時,她就站出來,為我主持公道。我修大法也是姐姐同修引導的。修煉後,方知我倆是大法結的聖緣。我每次去省城,都要在姐姐家住上一段時間。姐姐是獨居,給我提供了很方便的條件,我倆經常在一起學法、煉功、講真相、交流切磋。這樣,我這個愛盯別人不足的惡習就登場表演了,輕則說,重則就是惡語相加,憤憤不平,還覺的為她好。

有一次,姐姐說,把你發正念,清除自己身體不正確狀態的內容給我寫下來。我當時很不情願的寫了幾個字,又一想,那都是自己悟的東西,別人照搬能好使嗎?就說:我們應該按照師父法中對發正念的要求發就行,發正念清理自身,怎麼想不主要,主要是能發出正念來,發正念倒掌,怎麼想都不起作用。你這是依賴心,清理自身不正確狀態,就應該自己在法中悟,自己悟到,才有法的威力,才起作用。

因為我說這話是帶著不滿情緒、帶有旁敲側擊指責抱怨的情緒說出來的。這樣指責同修,能起好的作用嗎?當時姐姐很不高興的說,別的同修可不像你這樣說。其實同修表現出來的狀態是一面鏡子,很可能是為了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而表現出來的。

有一天早晨,我在家煉靜功。煉完功後,我丈夫叫我,你過來看看你煉功的樣子,你知不知道啥是「磕頭了(liao)」,你看看你不正像個「磕頭了」嗎?還說大姐哪,還做了個學我的樣子。我過去一看,他給我錄的像,那真是無地自容,低著頭、貓著腰,一會抬頭,一會低頭,一會前後晃晃。我悟到,這是師父看我專修別人,不修自己,實在不悟,讓我丈夫點醒我,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向內找,實修自己。

我記的在和一個同修交流時,同修說她們學法組的一個老年同修,沒文化,有很多不在法上的地方。有一次,她在學法組上說這位老年同修的不足時,當時有一同修很嚴肅的說,她歸師父管,不歸你管。這句話對我的觸動很大,是啊!我們同是師父的弟子,都是大法中的修煉人,同修是師父的弟子,你有甚麼資格去指責師父的弟子哪?被你指責的同修不知比你修的強多少倍呢?!善意的給同修指出不足是應該的,那是無私,是慈悲,但是帶著個人不滿的情緒,那是指責,是對同修的不善,是對同修的傷害,說嚴重一點是個人攻擊。

自己修煉已經快二十六年了,法天天學,天天背,三件事也不落下,為甚麼人心去的這麼慢哪?遇事第一念不能用大法來衡量,用法來作為行為的準則,長期誤在一個層次中,達不到修煉人應該達到的境界哪?問題還是出在學法上,雖然自己很重視學法、背法,但是用心不夠,走形式,圖進度,別說學透,靜心都沒做到,有時走神,個別時犯睏,學法煉功時,好有小動作,一會摳摳這,一會摳摳那,學法不能完全入心,能得法嗎?現在我深深的悟到了,一定要用心學法,學好法、把法學透,才能做到真修、實修。

二零二一年過年後,我去給和我姐住同一城市的(從我地搬遷過去的)同修的電腦安裝W10系統。我和同修一起去科技城,把電腦換了固態硬盤後,背到我姐家,裝好系統後,決定給同修送家去。做事要為別人著想,同修比我大三歲,兩家離的遠,路又不熟,得換兩趟車,從南站到北站的地下通道得走二十來分鐘,一趟就得兩個多小時。

上午學完法,我也沒吃飯,就出發了。那天很冷,到同修家後,已經下午三點多鐘了。在同修家吃了點飯,把新系統怎麼用的方法教了同修一遍,就往回趕。回到姐姐家,天已經黑了,她正在廚房做飯,很不高興的說,再有這事,你可得早一點回來,省著我惦著,我都要打車找你去了。當時我的人心就上來了,就回敬說,我是去辦正事,這還沒到六點。你那次下午三點出去,七點還沒回來,我們都急成啥樣了?姐姐再嘟囔點甚麼,我也沒聽清。接著,我就很生氣的說:大姐,別說了,這是最後一次,再有這事,我就不到你家來了。我想,姐姐呀,你怎麼這麼不理解人啊?!這麼遠的路,天這麼冷,我的腳都凍麻了。委屈的淚水就在眼睛裏轉。

後來,我和姐姐交流了此事,並向姐姐道了歉,我們都各自向內找,找出了很多執著心,決心在法中歸正,做好三件事,做到真修實修。

過關

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二日早晨煉功時,突然一陣噁心,我捂住嘴,趕緊往衛生間跑,還沒到,就「哇」的一下吐了一地,腳下一滑,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當時就把左臀部上長了好幾年的包壓癟了。事後,我渾身都疼,還伴有低燒。我也沒當回事,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知道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因為我悟性低,沒把師父的慈悲點化及棒喝重視起來,沒有實實在在的向內找實修,所以很快的就摔了第二個跟頭。

那是同月十八日早,也是煉功時,在腹前抱輪時,我發現我的右手和右腳沒有了(我照鏡子煉功),我就把窗簾拉開,往鏡子裏細看,忽然眼前一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我是斜著身子躲過了鏡子,倒在地上的(師父的保護),但很快我就清醒了。

這時,我丈夫從他屋裏出來,拉我起來。我說,我自己能起來,並說我沒事,你睡覺去吧,我要接著煉功。但我已經站不住了,迷糊的天旋地轉,右肩胛骨也痛的很厲害,我就坐在沙發上煉靜功。在打手印時,右手就不聽使喚了,抬不起來,手形都變了。我在心裏和師父說,弟子絕不能給師父、給大法抹黑,損壞大法弟子的形像。當時念很正,拽著我的右手,叫著我的名字說,你聽著,如果是我的手,你必須跟上來,當時就聽腦袋「嘎嘣」一聲震動很大,右手當時就好使了,手形也正常了,這是師父看我還有正念,就給我化解了更大的魔難,從舊勢力的魔掌中,把我救了回來。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

在這以後的時間裏,雖然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我身體有甚麼變化,可我自己卻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我的頭就像戴了一個緊箍咒,走路頭重腳輕,渾身沒勁,冒虛汗,後背疼痛難忍,兩腿就向灌了鉛,走路不聽使喚,尤其早晨煉動功時,迷糊的站不住,腳腿直發抖,右胳膊不敢動,鑽心的疼。我就求師父幫我,我一定煉功,抱輪的時候,每次都痛的大汗淋漓,我一直堅持抱一個小時輪,後來還加長了煉功時間,從沒因為身體狀況影響做三件事。

在家,我裝作沒事的樣子,照樣幹活,不能讓我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看出我不正確的狀態,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要把這壞事變成好事,用來證實大法的超常與美好。煉功堅持不住時,我就背師父有關否定舊勢力迫害的講法,加強自己的主意識,加強正念。

我知道自己修煉中出了問題,有了大漏,讓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想置我於死地。我就靜下心來向內找,找自己摔跟頭前前後後的所思所想所行,求師父點化自己漏在哪裏。

摔跟頭的頭一天,我去給A同修的電腦裝系統,期間,來了一個B同修,說某某同修讓A同修明天去一趟,想和她交流,當時A同修說有啥交流的?自己(指B同修)做了那麼多壞事,給整體造成那麼大影響,自己不向內找彌補損失,找這個交流,那個交流,有甚麼用?

我當時一聽,就明白說的是誰了,就把我埋藏心裏的對某某同修的怨恨勾出來了,還想起了以前在一次交流會上,某某同修的發言,我認為是誤導同修,並且接著談了我對法理的認識。通過這次法會交流,我對某某同修有了很深的印象,並用固定的眼光看同修,從沒想為甚麼讓我看到、碰到?針對我甚麼心來的?我應該修甚麼?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件事與我的修煉有關。

這個怨恨心埋藏了十幾年,日積月累,越積越多,如同修有參與演講亂法的,我怨恨;有傳話不修口的,我怨恨;有不上明慧網,長期依賴別人的,我怨恨;在家,丈夫對錢財很摳門吝嗇,幹活不利索,我怨恨;女兒慣孩子,能花錢,我怨恨;我自己做錯事,也怨恨;看到或聽到邪黨的物或邪歌,我更怨恨。總之,不符合我觀念的人和事,我都怨恨。同時,還有執著自我,固執己見,表現自我的心,顯示心,妒嫉心,求安逸的心,怕心等等各種人心,這些人心不去,舊勢力能不「修理」我嗎?

在今後的修煉中,無論時日長短,遇到甚麼,弟子一定牢記師尊的教導,以法為師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向內找,牢記自己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法弟子,修去各種人心,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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