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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靜寧縣八里鎮王世軍已被非法關押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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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二日,甘肅省靜寧縣法輪功學員王世軍(君)在學校附近給上學路上的學生講法輪功真相時,被不明白真相的人舉報,遭靜寧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現在在靜寧縣看守所已被非法關押兩月了。

王世軍因身體多病,於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年以後身體得到完全康復。他知道了怎樣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修煉大法讓他處事祥和穩重,能夠待人一視同仁,善待學生,工作出色,得到師生家長的一致好評。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大法後的20多年裏,王世軍因為堅持給世人講大法真相而被多次綁架,曾經勞教過三年,判刑過四年,拘留過數次。現在又要遭妄判,家人急切地盼望王世君能回家。國保警察隊長的電話號碼,18293363896。

下面是王世軍自述因修煉法輪大法而遭中共迫害的經歷:

(一)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江澤民利用手中職權私自成立了迫害法輪功的專屬機構──「610辦公室」。接著各省市縣相繼成立了這一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非法組織。

六月中旬的一天上午,靜寧縣政法委610指使小朱到我所在的閆廟學校對我作詢問筆錄。問我甚麼時間參加老師傳授班的,參加人員和回來以後的情況。進行摸底,為迫害做準備。

六月下旬一天上午,八里教委派王斌到我辦公室收走了掛在牆上的法輪佛法大圓滿法煉功動作圖解和老師的一張法像。

六月二十二日,全縣收書開始。中午,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劉文峰帶人到我家強行收走了《法輪功法解》、《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法輪功》、法輪功學員修煉體會彙編等書。

七月十日,八里學區期末統考,我被安排到姚柳小學監堂。一到姚柳小學教委主任就派三人跟蹤監視。

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與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全面開始。中午公安局刑警隊劉新玉帶人到我家奪走了我手中的一本《轉法輪》用警車把我強行拉到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我見到的都是縣上的法輪功學員,六一零、國保逼迫我們寫不煉功保證,不寫不放人,小朱挨個收保證。

從拘留所出來後,他們把我交給八里派出所和教委,派出所十天。八里教委一直到暑假結束這期間。十天半月,吳文正要思想彙報,還填過甚麼上報表。

妻子王國進被關在鄉政府,強迫勞動,逼迫寫「不煉功保證」。我們村子還有同修都受到迫害。

暑假期間,他們逼迫我妻子交出幾本《轉法輪》、「講法錄音帶」、「煉功音樂帶」等大量資料,使我家的大法資料幾乎損失殆盡。

當時正值夏糧收割打碾的農忙季節,家裏剩下七、八十歲的老人和未成年的孩子,可想給家裏造成多大的困難和精神上的壓力。廣播電視每天三個黃金時間累計七個小時間反覆播放誣陷法輪功的假新聞惡毒的謊言鋪天蓋地,黨政司法全社會給我們施加壓力。開學後他們把我交給學校。吳文正過段時間就來學校了解情況,叫我談話。定期要「思想彙報」。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獨自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上訪,要求中央領導全面調查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取消對法輪功的一切錯誤決定和政策,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功清白,還法輪功學員合法的修煉環境。被信訪辦工作人員帶進一個教室。裏面早已關進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都很善良。便衣打人,從一個學員身上搜出一條橫幅。工作人員先給我們每人一張表。表上要求填上姓名、地址、上訪理由。填完表後,他們通知甘肅省駐京辦事處,辦事處派一名司機把我拉到辦事處住下。我在那裏給江澤民、朱鎔基等中央領導各寫了一封勸善信,想下樓去發,工作人員不讓我下樓。這時我才明白他們軟禁了我。

過了大約四、五天的時間,平涼市的一個人和吳文正,閆國鎖來了。吳文正先搜了我的包,拿走了勸善信等物。然後用火車包廂繞內蒙把我拉到蘭州。靜寧縣公安局的一輛警車早已等候在那。下車後他們給我戴上手銬,把我拉回靜寧,關進拘留所。羈押費265.00元,從我的工資中扣除。縣委書記李雪峰趕到八里召開會議,宣布停發我的工資。直到五月份他們才放了我。

這一年我沒拿到一分錢的報酬,白幹了一年。可人沒閒著,連暑假都被剝奪了自由。由一名鄉幹部帶著到各村牆上刷寫計劃生育等方面的標語。

十一月的一天,我向閆廟村委會的照娃子送了一份真相資料。照娃子看後交給學校領導。第二天上午,校長李昌生打電話將此事告訴教委主任,主任打電話報告給國保。政法委書記陳尚孔、國保大隊長吳文正帶人趕到學校,搜了我的辦公室,抄走了幾份真相資料,把我拉到拘留所,關了起來。

開始幾天,吳文正來拘留所給我上手銬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審訊,見審不出眉目來,就換了個房子,把我固定在鐵椅子裏面,幾幫人輪流逼供,四天四夜沒讓閤眼,直到我神智不清,騙出了資料來源才罷手。

回到拘留所,我因身心受到傷害和煤氣中毒,幾個小時不省人事。

十二月的一天上午,政法委副書記景中正、八里教委會計王國柱還有一個我不認識,三人來到拘留所,把我叫到辦公室。這個不認識的人向我宣讀了解除我公職的通知。當時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我妻哥王國柱給了我一個折子,說這是今年的工資。我明白了,如果不是此前我向地區公安處王世科寫信反映江澤民的錯誤決定和靜寧縣有關人員對我的不公對待以及兄弟姐妹不惜代價全力營救,補發工資這是不可能的。

眼看要過年了,吳文正和司機匆匆送我和兩位同修到平安台勞教所去勞教。(公安局局長跟家屬的車走在前面,車的左側跟迎面而來的一輛大轎車相撞,前左輪不能動了。玻璃被震得粉碎。吳文正問我甚麼原因。我想:這是上天對你們的警告。)

勞教所醫院檢查了我們的身體,說我肺部感染,拒收。吳文正他們怎麼說也不行。無奈又拉了回來。回來後在縣醫院做了複查,結果一樣。就把我原回關進拘留所。縣醫院複查費147元從我工資中扣除。第二年四月,又複查了一次。最終還是和勞教所串通一氣,硬把我送去勞教。也沒給家裏通知一聲。在送往平安台的途中就發生了前面撞車的事情。

(二)

一到勞教所,我就完全失去了自由。牢頭先把我叫到床前,找茬打我。想給我來個下馬威,給點厲害,以後好做他的馴服工具。當我說到師父時,他一下竄起,朝我臉上就狠狠的一拳,打的我倒退幾步。當時我心裏很平靜,竟然沒感到疼。過後才明白,當時因為心正,師父保護我。

有個叫張紅全的包夾,經常用拳頭打我。時間不長就遭了報應,一天中午休息時,他摸著胳膊說:「哎呀,我的胳膊好好的,為啥就是疼呀!」

剛進去頭幾個月頻繁調號子、換包夾。中午不讓休息,不是擦窗戶,就是拖地。吃飯 、走路、上廁所、睡覺、幹活,兩個包夾左右不離。牢頭時時監視著。不准跟其他學員說話。更不許學法、煉功、講真相。誰要是按師父的要求做,輕則遭毒打,重則關禁閉受刑。一次,我跟同修說了一句話,牢頭賴更成過來朝我胸部狠狠一腳,我胸部疼了幾個月。

到了秋季,他們對我的迫害加劇了。換了一個甘肅東鄉族的小伙子,二十歲,叫馬薩利哈。小伙子力氣過人,和我搭伴幹活,他幹多快,我就得幹多快。目的是想把我的身體和意志拖垮。天天打我,有時一天兩次。每次用拳頭朝我的胸腹打。他的惡行使很多人反感。就連有些牢頭覺得過份,都要說一句:「馬薩利哈,差不多些。」幾個月下來,他至少打我一百次吧!我幾次告訴小伙子別這樣,對自己沒好處。小伙子說:「我不打你,牢頭就會打我。」他說他打了我之後心裏也難受,覺得像打他爸爸一樣。

他迫害大法弟子很嚴重,報應也就很厲害。古人有句話「善惡有報,如影隨形」。小伙子剛進來的時候就患有肝炎。很快就轉成肝硬化了。還得了嚴重的中風。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對我說:「王世軍,我的臉像有人往一邊拽。」說完出去了。一會就昏過去了。送醫院搶救。直到第二天甦醒過來。確診為肝硬化和中風。從此,小伙子再也不能幹活了。到了臘月就保外就醫了。

二零零二年秋季,那個叫副大隊長的警察在大會上指名把我作為嚴打對像,將近兩年的迫害,我的身體日漸衰弱,有時站一會都會暈倒了。就這樣的身體,他們還不罷休。只因為我想堅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有良心的人。

有一天晚上,那個別人叫指導員的警察讓我吃藥,我不吃。他便把我帶到另一個號子,把我背銬到雙人床上。看的人以為我會忍受不住大喊大叫,準備好了塞口的毛巾。當時我心靜如止水,思想中甚麼念頭也沒有,也不知疼。後來漸漸失去知覺,不省人事。當我睜開眼時,發現躺在床上。一個獄醫給我號脈,試呼吸。那個警察也許怕出人命擔責任吧,就改用前銬把我銬到床邊上。每頓飯只限半個饅頭。包夾不忍心,就偷著給一個。手腫得真像個饅頭。大隊長、中隊長郭輝、指導員有時來觀察觀察就走了。第八天上午,那個銬我的惡警來打開銬子,結束了銬刑。這時我八天沒大便了。

回到宿舍,我舀了半臉盆水,在院子裏洗澡。有個人從院子中走過,看到我消瘦的身體,邊走邊說:「哎,老漢還有一把骨頭了。」其實我那時才四十五歲,原先體重一百三十幾斤,現在瘦得快皮包骨頭了。

平安台勞教所有多少畝地我不知道,光第四大隊承包的一個果園就佔地二十多畝,還養牛、養羊、養豬。糞多得堆成山,活多的簡直能累死人。秋天下著大雨,還掰包谷。冬季送肥,實車子跑,空車子跑。法輪功學員都被搡在車攆裏,我身體差,跑得慢,頭上不知挨了多少拳。有個學員,一頓只給一個饅頭一勺菜,跑著跑著,就昏倒滾到路邊的水渠裏。定西秦劇團的一個六十幾歲的老人了,在後面掀車子。他的車子落到隊伍後面,值班的從柳樹上撅下粗樹枝掄起朝老人大腿後面打。這樣幾天下來,不少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垮了,我站一會就暈倒了。

二零零三年春季,地未完全解凍,就開始挖樹苗子。我挖的慢,牢頭王剛(天水人)天天打我,一位老鄉警察看不下去,把王剛說了一頓,才收斂了。時間不長,我就不能幹活了。幹活時間一長,就累得肚子疼,拉肚子,他們只好把我送進醫院。一直到秋季,他們又把我弄出來迫害。回到第四大隊,一看滿院子牆上貼著惡毒攻擊法輪功的標語。氣氛非常緊張。牢頭讓包夾前半夜把我帶到廁所裏,頭頂著牆,身體跟地面四十五度進行折磨。後半夜帶到宿舍,號子裏的人兩人一組,輪流看著不讓睡覺,往天亮站。白天接著幹活。

當時關在第四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多數比較堅定。轉化率比較低。秋季勞教所就派來一名惡警,一天甚麼也不幹,專門想法整法輪功學員。

一天晚上,他把我叫到一私設的辦公室裏,掄起右臂用巴掌打我的臉,手打疼了,就夾在腋下休息。等手不疼了,換左手打,打疼了又夾在腋下休息。這樣打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把我打的快昏過去了才叫值班的把我帶走。

有個名叫薩利害(不準確)的包夾也挺惡,三十幾歲。右腳踝處有問題,走路腳尖著地。他踢我時就用這只殘疾腳。時間一長,這隻腳越來越不行了。整個腿就拖著走。他還不悟。馬上過年了,銬過我的那個惡警對我說:本來要把你送到蘭州法制中心(洗腦班)去。過年了,沒人管了。這時三年勞教期限也到了,他們就通知地方上叫我家人接了回來。度日如年的三年勞教結束了。

回到家裏聽妻子王國進說:她因參加學員交流會(二零零三年前半年)被「六一零」國安勒索兩千五百元。不交錢不放人。父親無奈,忍痛賣了耕牛交了錢才把人放回來。

(三)

二零零四年,我拖著被迫害過的身體,勉強在縣水泥廠工程隊打工。

二零零五年,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換人,吳文正調拘留所,賀學峰任國保大隊長。賀學峰比吳文正有過之無不及,他一上任,就強迫法輪功學員逐個簽字,按手印,態度惡劣。三月份,他先後綁架了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抄家時,把我銬到柱子上,從被子下面搜走了一本我師父的《洪吟》。刑訊逼供,A同修兩顆門牙被打掉。對關押的學員洗腦,三人判刑,三人勞教。

(四)

到天水監獄後,迫害的辦法還是老一套,不讓睡覺、坐板凳、甚至不讓上廁所。打罵。我的身體已經經不住這樣沒完沒了的迫害,功能迅速衰退。不能幹活了,就連掃地這樣的活都不能幹了。嚴重時,說話沒有氣,嘴皮動,聽不見聲音。回來時,接我的一位鄉幹部說:「人不行了,叫我們接人。」

(五)

出獄後,派出所來兩個警察騷擾了一次。「奧運」前「六一零」「國保」來過四次。每次我都不在家。

省監獄廳來人「回訪」過兩次。目的想跟地方上配合,繼續迫害我。這些人是專職迫害法輪功的。每年都要到各地監獄布置轉化任務,檢查、驗收。他們是這場迫害的安排者。有推卸不掉的責任。

另外,還有一些情況:

天水監獄可能扣押了我寫給省高檢的「申訴狀」。「申訴狀」以大量事實證實大法無辜、大法弟子無辜。要求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五年我在當地看守所被關期間,向平涼市檢察院寫了一封「申訴狀」。跟天水監獄寫的一樣。通過對「自焚偽案」等假新聞疑點的分析,證實這場迫害完全是建立在造假基礎上的。同時以親身經歷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是無辜被迫害、大法弟子是無辜的。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此狀被看守所扣押,被我發現,我據理力爭,他們自覺理虧,就派人送給縣檢察院。據說縣檢察院檢察長看了此狀後明白了真相,說了一句:「這些人不應判刑。」此前法院不讓我們辯護,強行誣判、冤判,我和A同修各三年,B同修四年刑。「申訴狀」由縣檢察院交市檢察院。市檢察院的執法人員不顧事實、執法犯法,昧著良心維持原判。他們沒有想想法輪功學員被送進監獄,將要受到沒完沒了的折磨。就像市勞教委的人沒有想想法輪功學員被送進勞教所將面臨失去生命的危險?也沒有想想給他們的家庭造成經濟上、生活上多大的困難、精神上多大的痛苦和壓力?

這場迫害真是對人心的一場大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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