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今生與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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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一、人是有元神的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經常夢到自己在天上飛,偶爾還看到美麗的仙女,我告訴母親,母親說我有佛緣。我不懂啥叫佛緣,母親只是說長大就明白了。父親原本是化公司成本會計科科長,為了繼承父業退職回家行醫,後來自己開了診所。父親只收很少的錢,困難的都不要錢。父親常說醫者不是靠此謀取錢財,而是為解救人肉體上的痛苦。

四歲時父親教我背中醫書,希望我能繼承祖傳的中醫。從兒科、到婦科的診治與藥理、藥性。只要父親在家我就跟著父親像念經一樣的背。但我心裏不喜歡,我喜歡唱歌、看有關神仙的書;最願意看的就是《封神榜》,不記得看了多少遍。但我心裏明白父親的心意,為了不讓父親失望,我還是努力學、背。在三年的時間我把這兩科的藥理藥性及「湯頭」(處方)全部背了下來。醫者的四大要素:望、聞、問、切,我只差「切」也就是把脈,也叫切脈,缺少實踐,父親說我太小,再大一點再學。但我內心卻盼望著有一天我能遇到神,教我功夫,讓我也神起來,從沒想過當醫生。這是我小時候的訴求。

上小學時,文革爆發,不久父親被鬥,原因是父親青年時當過國民黨兵,被定為歷史反革命掛上大牌子批鬥。姐姐是小學校長,因為一直堅持教學不要放棄品德教育,因為當時這門功課已被取消。姐姐被住校的軍代表、工宣隊代表定性為資本主義當權派,也被掛上牌子批鬥。接著父親被下放農村接受改造,並被要求全家一同下放。母親工傷右胳膊粉碎性骨折,接好後一直伸不直,無法幹體力活。母親說我們不能去,告訴父親你也不能去。柔弱的母親卻透出內心的剛強。後來母親說我能做的,就是求神保祐我們全家不能下放農村,保祐全家平安無事。父親被關了三個多月被放回,讓回家等;姐姐也被放回,免去職務,不准上班。不久軍代表、工宣隊撤走,姐姐就被恢復了工作,當老師。父親也一直沒有被下放到農村。我們全家都明白,沒有母親求神保護,我們家早被下放到農村了,父親和姐姐也不可能平安無事。文革結束,姐姐被平反,恢復校長職務。父親也被平反,父親又繼續行醫,後來與王、張兩位醫者合開了門診,並收了兩個徒弟。

在那個瘋狂、動盪的年代,有多少無辜的人被迫害的身心破碎,又有多少個家庭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能像我家這樣平安著落的恐怕無幾。

我的小學就是在這種動盪中度過的,精神上的壓力被母親每天給我們講的神話故事沖淡、化解。我驚訝於母親平和的外表下內心的聰慧與堅強,我更感歎於母親那超好的記憶,沒上過學,每天晚上給我們「破眛」,從沒有重複的。我常想母親的智慧一定是神給予的!因此那個年代並沒有影響我的身心健康,沒有影響我的學習。有姐姐的督導,有父親的鞭策,更有母親求神的保祐;我的各門功課都很好,每一科學會之後我就看課外書,只是不能讓老師看到。期末考試都是前幾名。在中學和高中時我的各科成績依舊保持前幾名,因為每次答題時我都有意的取捨,「迴避第一」,這也許就是「文革」那個年代留下的「後遺症」,潛意識中還存有的懼怕,怕「出頭的椽子先爛」。

一次考試作文是開卷,臨班的同學讓我給她寫一篇作文,因為她的作文成績總是六、七十分,影響她當「三好學生」,我就給她寫了。寫完的第二天,我夢到這篇作文打了87分,我把這一結果告訴她,她很高興的去問語文老師,老師說我還沒時間批改呢。幾天後公布分數時與我告訴她的一模一樣是87分。

高中畢業趕上上山下鄉,返城工作後又參加了高考,父親想讓我報考醫大繼承「祖傳中醫」,但母親告訴我喜歡甚麼報甚麼,我就選擇了中文。(但後來我的孩子選擇了行醫,這了卻了我對父親的虧欠,這正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在大學學習時期我沒有任何壓力同樣輕鬆自在,有的是時間看課外書。那時的氣功熱對我的影響很大,課餘時間看了很多氣功書,但一直都沒有弄明白甚麼叫「佛緣」,懵懵懂懂的感覺與修煉有關;但所有的氣功書強調的都是招式上的變化,儘管如此我還是學了幾種功法。閒暇時常常練習。考試時我同樣都是前幾名,就連最難記的哲學、政治經濟學等,很少有考得95分的,而我都能考得90多分。

從小學到大學我從來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辛苦的背題。那我為甚麼能考得那麼好的成績呢?秘密就在於:我在每次考試前一夜,我都能在夢中夢到考試題及答案,最初我以為人人都這樣,後來才知曉並非如此。為甚麼?我解釋不了,但我清楚一點,我在一個信神的家庭長大,從小的薰陶奠定了信神的基礎,也許是我對神的虔誠與嚮往,所以就能得到神的保護與指引;考試時所有的答案都一一印在腦中,我只需把文字照寫在紙上,連標點符號都清晰可見。

不僅在學習方面如此,在工作、婚姻、事業是凡生活中的大事小情幾乎都能提前在夢中知曉,之後應驗。包括我何時得遇真正的佛法大道都是提前在夢中得到的點化。

那是一個春天,春天正是播種的季節。一次夢中夢到我走進一所青門樓的修道院,寬敞的大廳裏排了三行隊,隊前各有一位修女,我自覺的排在離門最近的一隊,當我來到修女面前時,她沒有理會我,拿起桌子上的大記事本從後門離開了;我又自覺的去排中間的隊,到我這時,修女同樣沒理我拿起本子從後面走了;我繼而去排第三行隊,到我這時,修女同樣如同前兩位一樣拿起本子也從後門離開了。看著空曠的大廳只有我一個人,我如同被某種力量牽引著一樣也順著後門走了出去,一條河卵石鋪就的小路展現在我的面前,小路的兩邊各有一條清晰的河流在靜靜的流淌,我順著小路往前走,不一會走到了盡頭,往前看是一條筆直的大道,我走上大道,只見一身材高大、身著白色西裝的男士慈祥的看著我,我的思維打出一念:「這才是我的師父。」我立刻明白我不是修女那一法門的,所以她們才會不理我。醒來後悟到我當時已經練了五年的某某功法不是正法大道。

自此,夢中「我的師父」的影像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

幾個月後,秋天到來了。秋天正是收穫的季節,被人們稱作「金秋」,看來是蠻有寓意的。

一天休息的下午,我準備去新華書店看看。進了圖書批發城,真的是好大、好多的房間全是書,我彷彿走進了書的海洋。我各屋走了一遍,沒有尋找到我想要買的和我所喜歡的書,我有點失望的往外走,當我走到走廊的盡頭時,一束光閃入我的眼中,我好奇的直奔那個房間走去,一進門,我不由得驚奇,三面的牆上掛滿了各種氣功書和氣功雜誌。我走上前看著滿牆的氣功書,我的心被深深的吸引著,正想問老闆哪種氣功最受歡迎,突然我捕捉到那束光,是一本《法輪功》還在閃閃的發著光。於是我直接告訴老闆我要那本《法輪功》,老闆說你真有眼力,這本書是當前銷量最高的書籍。我接過這本書,急不可耐的翻開書,第一頁映入我眼前的是我幾個月前夢中見到的、我正在尋找的我的真正的師父!價格書上寫八元,我給了老闆八元,老闆說我們是批發7折,我花了五元六角錢得到了改變我命運的無價之寶。

回到家我急不可待的認認真真的從第一頁看到最後一頁,又按照書中的圖解將五套功法全部學會。此時朝陽在漸漸升起,萬道霞光即將普照大地;我的心如同漸漸升起的朝霞,我知道我得到了真法大道。那一刻我心中所有的疑問,都在這本書中找到了答案。尤其是讓我明白了甚麼是「佛緣」以及困擾我們所有人的問題:人,到底從哪裏來?來到世上的目地是甚麼?

二、前世今生幾例

走進法輪大法修煉之後,越學越感到佛法的博大精深,我所悟到的也不過是滄海之中的點點滴滴。我為自己修煉前的自以為是而汗顏、羞愧。在偉大佛法面前,才知道人的渺小,無知。我為自己今生能夠成為師尊的弟子而榮幸、自豪。內心對佛法的渴求與認知,對修煉就是同化法的理解,也只是在淺層次上的認識,唯有在實際中做到才會有本質上的昇華。因此在工作中以及在生活中絕不敢再做為私為我的傻事,時刻約束自己按照大法師父「真、善、忍」法理指導自己的言行,隨著思想境界的不斷提升,我的元神也頻頻離體,多是回到過去世,知道了前世,前幾世,乃至更久遠。

首先需要說明一下,人的元神瞬間看到的事情可能是一生的經歷或幾生的經歷,也可能是半生或一個階段的經歷,這是由於修煉人的層次的不同所決定的。由於本人層次較低,師父給我顯現的是我所在的層次,決定了只能看到某一生的某一個片段。限於篇幅的關係,下面僅舉幾例。

1、無畏的犧牲與悲壯的死

我的前世:五十年代初,我是一名「人民解放軍」,參加了人所共知的「上甘嶺戰役」,它的慘烈,是人們無法想像得到的,我是一個連長,時年26歲,稱作「戰士」是一種美譽,實則我們每個人都是炮灰。此次戰役,幾乎沒有防守防禦的能力,裝備簡陋,士氣低落,經過多日的輾轉奮戰,加之食品短缺,人人都已精疲力竭。到達此地,看到的是一片淒涼,到處可見戰友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血泊中;被炸斷的樹木到處可見,光禿禿的山就是我們的「掩體」。在對方強大的攻勢下,一批批的戰友相繼倒下,有的被炮彈炸得肢體破碎。我們是一個加強連,百多號人,在沒有補給、無吃無喝的情況下,我們堅守到第二天的傍晚,最後只剩我和七名戰士,飢餓加之口乾舌燥,我們的嘴唇都是裂開的口子,滲著血絲。在炮火的間隙時,我去山坡處找水、找食物,當我看到一個淺窪處有一窩水時,我彎腰用雙手捧起喝時,一顆流彈擊中我的心臟,死在異國他鄉。就這樣,我成了無畏戰爭中的犧牲品。

而更久遠的另一生,在南宋時,我曾經是大將軍岳飛麾下的將士,而我看到身著鐵甲的岳飛將軍正是我們今世的法輪大法師父。

在跟隨將軍浴血奮戰多年之後,在捷捷勝利的前景下,將軍被朝廷召回時,將士們都知昏君無道、將軍凶多吉少,但是將軍還是義無反顧的回了朝廷。當將士們聽到將軍被處死時,全軍將士無比悲憤,為將軍用自己的生命踐行「精忠報國」的壯舉,即有震撼,也有感佩,更多的是悲憤!但還是記住了將軍的話,沒有起兵造反。在之後的幾次戰役中,將士們相繼戰死,我也在一次撤退中陣亡,時年31歲。

為民而戰,為國而死,儘管死的悲壯,但死得其所!

2、欠了債早晚是要償還的,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

在我走進法輪大法修煉之初,一天,突然接到法院的一個電話,問我:你是要股票,就拿三萬元來換,不要股票你就把股票的手續送過來。這時我才想起幾年前的一件事:九十年代初,化公司向社會發行了一批股票,我購買了五萬元的原始股,股票拿回的當天晚上,妹妹來說她的朋友遇到麻煩要向我借三萬元應急,過幾天就還。我因手裏沒有那麼多的現金,晚上又不能上銀行取,(當時還沒有24小時可以自動提款的部門)我就從股票中拿出三萬元交給了妹妹,第二天一早我就陪妹妹一同去了法院,我簽字畫押將妹妹的朋友保了出來。回來後不久,妹妹與他分手了,加之當時股票也沒上市,還錢的事也就忘記了。

幾年後股票上市,法院打來這個電話,我才想起這事,我找到妹妹說法院要錢的事。妹妹找到他的電話提起當年替他墊付錢的事,他說他沒忘,只是沒有償還的能力,讓我們去找他父母,說父母有錢還。我與妹妹到了他父母家,他的父母當年是市政府某部門的部長,家住在吉林市高幹所在地,江邊的一棟小別墅。我與妹妹買了水果等禮物去了他父母家,進屋一看他父母的慘狀,其父的一條腿被鋸掉,其母患有嚴重的心血管疾病,外加哮喘。此情此景,我們姐妹怎麼可能提出讓他們幫助兒子還錢的事!我們安慰老人一番後就離開了。路上妹妹說怎麼辦?我說我是修煉人,師父說過一切事情都沒有偶然的,這也許是我前世欠他的。就這樣我準備了三萬元,但我心裏也不是很情願,也有些不捨。我就沒在當天送過去,我是拖了幾天,在第四天去的。結果法院說你沒有在規定時間送來,遲了一天罰你兩千元。就這樣我又回家取了兩千元罰金交給法院換回我的股票。

之後的一天,我在睡夢中我的元神離體回到了上一世的前一世:清朝末年,我是一個富家少爺,七歲;家就住在現今的河南街與向陽街的交界處,一個紅門樓。一天我在街上與小朋友玩耍,看到一個打獵的人,身上背著各種獵物,有山雞、山兔等。我跑過去挑選了一個山兔,跑進了紅門樓,沒再出來,自然就沒給錢,欠了獵人的債。而這個獵人正是我妹妹的前男友。前世欠他一隻山兔,這一世還了三萬。

醒來後我悟到是師父看我儘管我有些不捨,但畢竟沒有一絲的抱怨情緒,既沒有怨妹妹,也沒有怨他過去的朋友,基本做到了師父要求的修煉人要看淡利益,不能被利益左右。這是師父的慈悲,用這種還債的方式幫我消減罪業,從而得到提高;又用我的親身經歷讓我明瞭世界上的事情沒有偶然的。

師父說:「宇宙是公平的,生命做的好就有福報,做壞事就要償還,今生不還下生還,這是絕對的宇宙法則!」[1]

3、不被失去利益所動,坦然放下百萬錢財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房價不貴,我把承包服裝廠掙的錢投在了房子上,花了八十多萬買了七百多平米的樓房,當時因自己的名下已有一套門市房了,母親名下也有一套門市房,再買房就只能用親屬的名字,還涉及不到多納稅的問題。因當年還沒修煉法輪大法,當時練的那個功沒有心法的約束,我就用了親屬的名字辦的房照。

後來修煉法輪大法,認識到這種不真的行為背離了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就想回報一下親屬。就與親屬簽了一份惠顧的協議:內容是我(甲方)投資,用乙方(親屬)的名字,雙方有使用權,房子出租甲方不要錢,歸乙方;乙方沒有出售權。出售必須有甲方同意,所售錢款甲方同意給乙方一半,即甲方一半包括甲方的家人,乙方一半包括乙方的家人。簽字畫押。

幾年前房子賣了,但是親屬並沒有告訴我,賣了近兩個月時孩子聽說就急火火的問我知道否?我說不知道。孩子說兩個月沒告訴你,你還如此淡定!我說有甚麼可不淡定的。孩子說賣了兩百多萬都不告訴你,我看這架勢是不想給咱們了。孩子走後我沒有去找親屬,我想讓她主動來通知我,以免她尷尬。

過了一週親屬沒有來,我就帶著存摺去了親屬家。我就笑呵呵的說房子賣了,你辛苦了,她說你知道了?我說賣了挺好。我就把存摺交給她,我說把我的那份給我存到折裏。

第二天給我送來存摺,我一看只給我存了二十五萬。我問怎麼只有二十五萬?她說:我手裏也沒有多少錢,給孩子一些,其餘的我都存死期的了,這樣我每月只花利息就夠了。我說我是修煉人,才答應給你們家一半的,你只給我二十五萬,是不是太少了?再說你要是佔有修煉人的錢,對你也不好。我知道人都愛財,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不修煉,起碼也應做一個君子。臨走我給她留下一個空卡,我說其餘的給我存到卡裏。

我很平靜的離開。回家後我就想一切事情都沒有偶然的,也許是我哪一世欠她們的,用這種方式還了。此時我的心平靜似水,沒有一絲的漣漪。因為近三十年的修煉、我深知修煉人的提高才是最重要的,是多少錢財都買不到的。

一連數月沒有再給我一分錢。孩子得知只給了二十五萬,就拿著協議諮詢了律師,回來告訴我說律師說了協議生效,有雙方的簽字畫押,又有第三方證人;會拿到一半,而且費用會由敗訴方承擔。我說:你說的沒錯,從常人角度講通過法律手段來解決沒有錯,可是你想想媽媽是修煉人,修煉人遇事就得用修煉人的標準來解決。

師父說:「法律管常人中的事情,這是沒有問題的。作為一個煉功人就是超常的了,那你作為一個超常的人,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要求你了,而不能用常人中的理來衡量了。你不知道一件事情的因緣關係,你就容易把這件事情做錯。所以我們講無為,你不能夠想幹甚麼就幹甚麼。」[2]

我把師父的法讀給他聽。孩子雖然沒修煉,但經常看大法書,明白一些法理,在為人處世上,甚至在工作中的得失方面都按照師父的法理要求自己,從不收取紅包。我告訴他這法在多少頁,我說你回去再好好學學,你就知道媽媽做的對不對了,之後我們再交流。

幾天之後孩子來說,倒是那個理,只是心裏不平衡,只給了你十分之一,怎麼想心都不甘。我說:你能理解媽媽,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錯了,你畢竟沒修煉,比起不修煉的人你做的已經很好了。最後我告訴孩子,多想想她的好處,心裏就不會不甘了。

緊接著其她親屬知道後也陸續的來勸我讓我與她爭,不要錢也要出這口氣,她這是欺負人,太說不過去了云云。幾乎所有的親屬都遠離了她,有的鄙視她,舅家姐姐找她理論,說你最低也應該給個成本錢,說她這麼做就是明搶,欺負修煉人,你的罪更大。我知道這些後,我就告訴她們,不要這樣對待她,這樣對她不公。我自家姐姐也是修煉人,也說她這樣做無德。我說咱們是修煉人,你說她無德,不就等於罵她缺德嗎?修煉人不能被現象帶動,我們都明白師父說的世上沒有偶然的事,既然沒有偶然,那事出必有因,可能是我哪世欠了她的。

一天孩子又氣呼呼的來了,說:我去取你給留的卡,我說你怎麼也應當再給我們存幾十萬,你佔用我們那麼多錢,你不覺得理虧嗎?孩子說:媽,你都想不到她能說出那種話來,她說我一分錢都不會再給你們的,我沒花過你媽一分錢。媽,你說氣不氣人。

我說:她說沒花就沒花唄。孩子說你不生氣?我說我不生氣,我是修煉人不會那麼傻,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媽媽,不是我傻,是她太過分了。我說是的,是太過分了。好,你看媽媽的,媽媽替你出出氣。孩子說你怎麼辦,你找她要去?我說:我會用修煉人的辦法,我們修煉人不是有功能嗎!我說我發正念,讓她今天就給咱們送來十萬元。

幾個小時之後,親屬來了,送來了十萬元。過後孩子高興的說:媽媽你就用功能讓她把咱們那份都送過來。我說:你先聽聽師父怎麼說的。

師父說:「開了功也會掉下去的,把握不住開了悟也會掉下去。那佛把握不好還往下掉呢,何況你是個常人中修煉的人!所以不管出了多少功能,多大的功能,神通顯的多大,你一定要把握住。」[2]

我把師父的這段法背給了孩子。我說:我用功能為自己所取,這麼做的本身是不對的,我只是想教訓她一下。其實教訓人也是一種報復心理,屬於爭鬥心,說明媽媽在這方面還沒修好,按照師父的法來要求還差很遠。你說媽媽還能這麼做嗎?孩子連說不要不要。我很高興孩子能夠認同師父的法理,並理解、支持我,說明孩子也不那麼執著,也看淡了利益。

幾個月後的一天,我的元神回到了明朝,我是一個書生進京趕考,半路上把銀兩丟失了,在客棧裏沒有錢結賬,一籌莫展的在客棧裏徘徊。不多時來了一位俠客,腰間佩戴著一把寶劍,得知我的情況後,慷慨的贈送給我很多銀兩,交談中知道他大我幾歲,我便尊他為兄長,記下他的名號和住址,來日定登門答謝,我便匆匆上路。考取功名之後,準備去答謝恩兄,按照地址及名號卻找不到,查無此人。一連找了幾年,都沒能找到恩人。而這個俠客正是我今世的親屬。

當我把這一切說給鄙視她的所有親屬時,大家無不感歎師父的用心安排,明白世界上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為人提高、昇華安排的,都說:看來人活著還是要多做好事、善事。尤其舅家姐姐,原本修煉不精進,只注重煉功,很少學法,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開始重視學法修心了。大家也不再疏遠、鄙視「她」了。

人間的是是非非,有幾人能夠明辨?人間的爭爭鬥鬥,有幾人能夠超脫?人間的恩恩怨怨,又有幾人能知曉因果?唯有法輪大法的師尊。在這末劫的末後,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就能絕處逢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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