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幫我化解一個個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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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一日】前年,多年不見的小叔子回家見到我就說:「是嫂子吧?我都不敢認你了,你變了!」我給他倆口子講了真相,他們都退了黨。小叔子說:「你這不是很有見識、能力很強的一個人嗎?以前我小看你了。」

我是農村大法弟子,從小沒上過學。一九九九年春天,有大法弟子上我們村洪法,放師父講法錄像,我就這樣得了法。剛開始煉功煉抱輪的時候,就感覺有人朝我的兩胯踹了我兩腳,力量還很大。後來發現我的體型變了。以前我是上身寬、下身細,身體不協調,現在我體型正常了,才知道師父給我整形了。

得法初期,師父給淨化身體的時候,有一次我打坐時渾身發冷,上牙打在下牙上,哆嗦得都能咬破舌頭。但從那以後我被強制結紮後落下了嚴重的腰痛病就好了,走路生風,一身輕。

得法不長時間,迫害就開始了。二零零三年,我從門口撿到一張真相傳單,從此我便溶入整體,開始了做三件事。

一、家庭魔難

我地有一位新學員因發真相資料被綁架,牽連到我,我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我正念正行,沒有配合邪惡,最後派出所警察向我家人勒索了幾千元錢後把我放回家。

從那以後,家庭魔難就開始了。村裏的人另眼看我,我們家族在莊裏是個大家族,家族中的姊妹們都說我會影響他們家孩子上學、參軍,紛紛指責我,說我給我們家族丟了臉,丈夫也像中了魔一樣打我,一時間像文化大革命搞批鬥一樣,那時就感覺天都塌了。

丈夫翻出我精心保存的大法書燒了,我跟他搶,他一腳就把我從屋裏踹到院子裏,我在地上爬不起來,眼看著我心愛的大法書就這樣被他燒了,我傷心的坐在地上哭。

那時我不識字,看不了大法書,學法主要靠聽法。有一次晚上我怕他發現我學法,我就帶著耳機在被窩裏聽法,可偏偏MP3的外放還開著,當時我不知道。我丈夫聽見了,把我從床上拖到地上就打,用腳猛力踹我。我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疼的直哭,左肩膀脫臼了,後背肩膀處鼓出來一大塊。那時白天我還在早點攤上幹活,我就用圍巾綁住大臂,硬撐著幹下來。幹完活,我就去了同修家,見到同修我就哭了。同修摸著我肩膀下鼓出來的骨頭,也哭了。同修說:我給你讀《洪吟》吧。她就開始一首一首的讀,當讀到《洪吟二》中「別哀」時,我心一震,心想我這點事有甚麼可難過的呢?我心裏一下子就敞亮了。回家的路上,我背著這首詩,心裏越背越敞亮。到家就做飯,也忘了疼了,膀子不知甚麼時候就好了。

剛開始我們發資料是在夜間。我出去發資料的時候,常常會被丈夫鎖在大門外。夏天我就在大門口的石台上坐一宿;秋天就在堆起來的玉米秸稈裏過夜。冬天有一次發資料回來,他又把我關在外邊,天很冷,我想我走吧,正好真相資料沒了,我去同修家拿真相資料。我步行五十里地到了同修家。天亮時,又怕丈夫不放心,找了個地方給他打了個電話,背了一大包真相資料坐車回了家。

有一次我在講真相時結識了一個得了癌症的人,我就把她帶到同修家想讓她學法,同修覺著不妥拒絕了。我回家後,丈夫又找茬把我打了一頓。我回想自己白天做的這件事是不合適,她甚麼都不知道,她是來治病的,不是來修煉的,我想通過讓她修煉來治好她的病,這不是人心嗎!想來丈夫打我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就像那次我在被窩裏聽法也是對法不敬,也不合適。

還有一回,丈夫回家逼著讓我放棄修煉,擰住我的耳朵,見我不吱聲,就把我耳朵撕裂了,幸好沒全掉下來,鮮血直流,孩子放學敲門,他才放手。丈夫白天上班,我就去同修家,就這樣邊切磋、邊向內找,耳朵長好了。

就這樣丈夫打了我八年,最後他再打的時候,我想如果我真欠他的,我也該還完了,我不想再承受了,他打我,我就喊:我要去告你。我就跑到街上:「都來看呀,要打死人了!就因為我煉法輪功,他就打了我八年。」街坊鄰居們出來把他攔下,紛紛指責他,對門鄰居說:「你太不像話了!以後你再敢打她,我就給她棍子,我讓她打你!」鄰居們是真生氣了,都在替我說話。從那以後,持續八年的家暴終於結束了。在這八年中,我聽師父的話,始終沒有怨恨丈夫,後來丈夫也走入了修煉。

二、闖病業關

有一次,我出去發資料,步行走了三個村子,回到家睡了一覺,起來就發燒,一燒燒了十二天。這十多天,我根本就吃不了飯,每天只喝點水,白天該幹甚麼還幹甚麼,走路都不知道自己腳落沒落地。晚上我就打坐、背法。白天我不想在家,在家就想倒在床上,我想我不能倒下,我就出去,到商店看有沒有我想吃的東西,根本找不到,甚麼都不想吃。

到了第十二天,我就實在是起不來了,坐也坐不住,感覺渾身烤得慌,我感覺自己要死了,我就把聽法的MP3藏起來,怕我死後被丈夫毀了。後來一想,我不能死。我如果死了,周圍那麼多新學員,還有那麼多明白真相的世人,他們會怎麼看?會叫別人不理解,會對法起不好的作用的。我心裏說:我實在找不到我錯在哪裏了,我不知得罪了誰,但是我現在是大法弟子,我的師父是李洪志,你們讓我這樣走了,我師父也不會饒過你們的。這話在心裏還沒有說完,就感到從喉嚨往下一陣涼,我一下就感覺好了,我就跟丈夫說:我好了,趕緊給我下麵條。

三、發資料的路上有驚無險

後來我發資料就白天面對面的發了,也經常遇到一些情況,看似危險,但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化險為夷。

有一次我看見兩個人,一個扛梯子的,一個拿本子的,我給扛梯子的一本真相冊子,我就繼續往前走,沒走多遠,拿本子的人喊我:「站住,你敢發這個,你是哪的?」我回過身來笑著說:喔,沒給你呀,也給你一個。我舉著一本冊子向他走去,他突然嚇得忙擺手:「你快回去,快回去!」

一次,我發揭露當地迫害的真相材料,在村裏我遇到四個打撲克的老頭,我走過去給他們一人一份,他們一看是法輪功的,就變了臉,質問我:為啥發這個!不是政府不讓學嗎,你還發這個。不讓我走了。我說:「我們是喊冤的,我們冤枉!」他們說:「你們怎麼冤枉?」我說:「你們看看就知道了。」我就走了。

還有一次在市區發資料,我還沒發完就被巡邏的人發現了,在後邊開著巡邏車跟著我,我也沒回頭,徑直往大門口走,我心想:師父說救人沒錯,我做的是最正的事。瞬間,我覺的自己非常高大。那巡邏車追上我,問我發完了沒有,我說:這不是你嗎?他一怔,以為我認識他,說:「我見你發了三個樓棟了,快走吧。」我給他一份讓他看看,他說他看過了,快走吧。

四、給政府人員和警察講真相

修煉的路上關關都得闖。這幾年,邪黨的種種騷擾、敲門行動,還有清零行動每次都有不同的人來找我。我就橫下一條心,向前走,不能向後退,該來的躲不了,遇到了就是講真相,善心的做好。

二零一五年,有三個穿警服的來找我,肩膀上帶著執法儀,亮著燈,拿著本子,都挺嚴肅的。我先問他們怎麼稱呼,他們都報了名字。然後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我怎麼煉的法輪功,我怎麼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我對他們說「我每年過秋在地裏幹農活,推小車,遇到山道不好走的時候,我過不去,別人可能也過不去,於是我就先把山道修好。我是先修路,再幹活。你們現在有時間嗎?我領你們去看看我修的路。」他們說:不用了。後來他們就笑嘻嘻的走了,臨走時,有一個警察說:以後誰再迫害你,誰就天打五雷轟。

有一回,村支書帶著派出所的人上我家來找我,我正在平屋頂上,丈夫跟他們說我不在家,他們在院子裏僵持了一會兒,村支書說了些污衊大法的話,說政府不讓煉如何如何,我在平屋頂上全聽見了。後來我就拿著真相材料去找村支書講真相,他明白後,向我認了錯。自迫害以後,村裏換了四屆支書,我都給他們送去真相資料,講了真相,有三屆支書做了三退。

還有一次,我被叫到大隊部,有三個穿便裝的人,我先問他們是哪的?怎麼稱呼?他們報了姓,有一個是市委的,有一個省城的,看來他們是610的。沒等他們說話,我就開始講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法輪功基本真相,然後我說:「法輪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和共產黨沒有關係,和你們的工作也沒有關係,對不上號。如果一個人治好了我的病,我會感激他一輩子;如果一個老師教了我文化,我永遠會說他是我老師。」他問:「你說的是誰呀?」「我說的是我們的師父──李洪志老師。」然後我又說:「你們是上頭派下來的,迫害這麼多年了,你們也不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真相,你們上頭把錢拿了,花了,這工夫卻把你們派下來做這些事,這些事以後都會被清算的。你還年輕,家裏孩子還小,你不能幹這事把你毀了。」這時村支書嚇唬我說:「給你錄了音了,要抓你呢,你還說。」我對那人說:「趕快刪了,你還年輕,不能幹這事,對你沒有好處。」他連忙說:「沒有錄音,沒有錄音。」支書說:「你趕快出去,你不叫人家說話,光你說了,你趕快走!」我趕緊起身說:「好好好,我這就走,打擾你們了,我走。」說著我就走了。

結語

隨著修煉和不斷的講真相,村裏的人漸漸的對我刮目相看了。修煉這麼多年走到今天,我的感受是修煉沒有回頭路,就是橫下一條心,向前走,不能向後退,不能亂想。遇到關難,就是要善。

每週一次的集體學法感覺就是洗淨自己、昇華的過程,這個集體修煉的環境對我修煉幫助很大。現在丈夫也走入了修煉,以前他幫助我消業,現在和我一起修煉,給我讀《明慧週刊》,給我讀各地講法,對我修煉幫助很大。現在我已能通讀《轉法輪》,其他講法還讀不下來。

個人修煉體會,由於層次有限,不符合法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洪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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