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迫害 變被動為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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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十日】二十多年不平凡的修煉路,經歷了很多的事情。師尊選擇了我們,把我們重塑成了一個新的生命,給予了我們保護自己、清除邪惡救眾生的佛法神通。在正法已近尾聲的今天,看到明慧網上每日大陸消息,不斷有同修被綁架、判重刑,甚至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時,我心裏就很沉重。

大法弟子是助師救眾生的,不斷的被抓捕,對揭露邪惡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對證實大法救人也起到了一定的負面作用。本文主要和同修交流一些自己的一點體悟,如有不符合法的,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不消極承受 主動制止迫害

「你們這是刑訊逼供」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江氏集團迫害,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三次進京上訪,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第二次是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我和多名同修被綁架後,被拉到了大興派出所。因我們不報姓名,被非法提審。一次,兩個男警察提審我。為了套出我的信息,那個年齡大點的警察開始對我的態度友好客氣,一口一個大姐的稱呼我,並說:我一看你就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如果你今天不是為法輪功來到這裏,你是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我說:我們今天也不應該來這個地方的,這不是我自願來的,這裏也不是我們好人應該來的地方。法輪功是教人重德向善的高德大法,打壓這麼好的法是完全錯誤的,我們來向國家領導反映真實情況而被抓到這裏來,也同樣是錯誤的。

他見我一直不說姓名和地址,突然翻臉了,大聲的對那個年輕點的警察說:給她戴上手銬。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倆就抓住我的手,快速的給我戴上了手銬,並把我的手穿過靠背椅子的空當讓我站不起坐不下,呈一種低頭認罪的姿勢。

我馬上反應過來了:我不是犯人,這是對大法的侮辱!我不能消極承受!我眼睛盯著那個年齡大的警察,口氣嚴厲的說:你們這是刑訊逼供,是違法的!那個警察愣了一下說:刑法上規定,對重大嫌疑犯需要夾戴刑具。我說:你說這話是在拿法律當兒戲,也是對你們工作的不負責任,我沒有想到你們北京的警察竟是這樣的素質。他聽後底氣不足的說:你這話是甚麼意思?我說:剛剛你還一口一個大姐的稱呼我,還承認我是一個好人,轉眼我怎麼就變成重大嫌疑犯了?我在這個房間一動也沒有動,既沒有殺人,也沒有放火,沒做任何違法亂紀的壞事,你說說我的重大嫌疑在哪裏?!他答不上話了,有些心虛的說:因為你不告訴你的姓名和住址。我說:我不告訴是我的權利,不違法,也不犯罪!法律上哪條規定不告訴名字和住址是犯罪的?你拿出來我看看。我說完後,他趕快叫那個警察給我脫去了手銬,笑嘻嘻的對我說:還真不能小看你們煉法輪功的呢。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要善待法輪功學員,不要繼續參與迫害法輪功。此後他們再也沒有提審我。

那時我沒有顧慮和怕,我認為師父和大法是最正最好的,維護大法的尊嚴是我的責任,因為我的想法符合了法,師父加持我,給予我智慧。後來,我們又轉到了另一個派出所。我們做了該做的事情,信息也暴露了,被拉到了本市駐京辦。

「不准打人」

我們被拉到駐京辦後,有幾名同修被關在那裏。一個鎮政府的惡人也在那裏,是來拉他們鄉鎮的法輪功學員的。他對本鎮的幾名法輪功學員態度一直很惡劣,髒話不離口。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年女學員剛一張口說話,他一邊大聲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一邊隨手拿起了裝有三節電池的大手電筒要砸向老人。

我見此,心裏有一念:不允許他迫害老同修!我厲聲的對他說:「不准打人!你太不像話了!你還是個政府工作人員嗎?我看你就是個地痞流氓!你除了罵人,一句人話都不會說。你有沒有父母?這個老人比你的父母年齡可能還要大,你張口就罵,還要動手打,這算你有本事嗎?你對你的親生父母也這樣又罵又打嗎?她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來北京上訪是憲法賦予的權利,也沒有犯法,你憑甚麼這樣對待人家?希望你做人不要這樣,對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好。」

我說完這些話,只見那個惡人把手電筒放下了,沒有再罵人,默默的倒在床鋪上去了。我注意觀察他,從駐京辦到回家的一路上,好像沒有再聽到他罵髒話了。

「你們領導必須嚴肅處理」

我因進京上訪被綁架後,被直接拉到了本地拘留所非法關押。一天清晨,我和多位同修正在煉功,突然一聲巨響,把我們嚇了一跳。睜眼一看,是一個鞭炮在我們身邊燃著發出的響聲,差點炸著邊上的一個同修。我大聲說:是誰故意放的鞭炮?一個警察毫不掩蓋的說:是我。我說:是誰叫你放的?傷了人你能負起責任嗎?他說:因為你們煉功。說著就走了。

我和同修們針對此事交流切磋認識到:對這種有意的迫害,我們必須制止。讓他們知道,修煉大法的人不是罪犯,不是誰願意怎麼迫害就可以怎樣迫害的。於是,我們叫來了所長。我嚴肅的問所長:你們張貼的不准攜帶危險品的規定是針對甚麼人的?答:都在內。我問:你們警察也在內嗎?答:在內,是為了保證大家的人身安全。

我又問:那麼鞭炮屬不屬於危險品呢?所長提高了聲調說:當然屬於危險品了。我說:鞭炮既然屬於危險品,那麼你們值班的警察怎麼可以隨便把鞭炮帶進來,還親自點燃,扔到監室,想炸傷我們,是誰批准讓他這樣幹的?

所長一聽,臉都變色了,聲音有些慌亂的說:太胡鬧了!是哪個警察幹的?我說:是某某某。我又說:你們領導必須嚴肅處理這件事情,讓那個放鞭炮的警察深刻反省,保證以後不准有類似的事情發生,確保在押人員的人身安全。否則,我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社會上更多的人,讓他們都知道你們監獄管理的如何混亂,隨便拿人的生命開玩笑。所長一聽更急了,他急切的說:我們一定會嚴肅的處理這件事,保證以後決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請你們相信。也希望你們千萬不要出去講。

看到所長那誠懇的表情,我們也沒有再多說些甚麼。至於這件事是如何處理的,我們不得知,以後也沒有再出現此類的問題,那個放鞭炮的警察也收斂了不少。

奪下了他的膠木棒

還有一次,我們正在打坐煉功,那個指導員突然打開了監室的門,氣勢洶洶的拿著膠木棒衝了進來,甚麼話也沒說,舉起膠木棒就朝我對面的一個同修使勁打了起來。見此,我們幾個同修馬上站了起來,大聲的說:不准打人!同時快速奪下了他手中的膠木棒,扔到了一邊去。當時把他氣的兩手發抖,臉色都發白了,他咬牙切齒的說:真是翻天了,你們真大膽,還敢奪我的膠木棒子?我幹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我的。

我們說:你這個指導員帶頭打人違法,我們就不允許你這樣做。他說:你們等著。說完就離開了監室,很快叫來了一幫犯人,給我監室的所有人都戴上了手銬,連在了一起成了一個圈。他們剛離開,一個同修的手銬就開了,她照顧我們,使我們的生活沒有受到甚麼影響。

期間,那個指導員從監室外面路過,看到我們呈一條線坐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本事不小,還能自己打開手銬。他可能也意識到了,這會讓他這個領導很丟面子,幾個小時後,就叫人給我們打開了手銬。表面上看他好像是出氣了,但我們的行為對他也起到了一定的鎮邪作用。從此,他經過監室時,有時看到我們煉功也當作沒看見,睜一眼閉一眼。

不能讓你們繼續迫害她

一次,一個年輕的同修被公安叫去提審。從上午走後一直到晚上,也沒有回來,我們很不放心,向所長詢問。所長告訴我們不會出甚麼問題,說公安提審完了,就會叫人回來的。一夜,我們也無法安心入睡。

第二天中午,同修回來了,只見她兩眼紅腫,臉色蒼白,眼神也有些呆滯,我們猜測到了她一定被迫害的不輕。我們把她圍住,問她被提審的情況。同修哭著伸出了雙手,只見她的十個手指背面,被電棍電出了十個小洞,還在流著血水,惡警們還拳打腳踢的折磨她,逼她供出其他的同修。她忍受著酷刑折磨沒有出賣同修。

看到同修被折磨的樣子,我們都止不住的眼淚直流,我很氣憤,覺得那些警察太沒有人性了。和同修們交流後認為:我們是一個整體,迫害她就是迫害我們,我們沒有犯法,不能看著惡警迫害同修而不管不問,一定要制止他們的違法行為。

一天後,又來了幾個公安,在監室外叫著這位同修的名字,說還要提審她。我們同監室的同修們一聽都站了起來,把這個同修擋在了裏面,並使勁頂著監室的門不讓公安進門。公安一看這個情形,威脅我們是妨礙他們執行公務,叫囂也要把我們怎樣。

面對瘋狂的警察,我們毫不退讓,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是你們的違法行為,才逼迫我們這樣做的。他們狡辯說:我們哪裏違法了?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說:刑訊逼供,難道不是違法行為嗎?是你們的正當工作嗎?他們還想狡辯,我們就叫同修把被電棍電傷的雙手伸了出來。他們見此,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也不說話了。

我對他們說:這麼一個年輕女孩,你們能忍心對她下這樣的毒手,你們還有人性嗎?你們有沒有子女?如果你們的女兒被人無辜的折磨成這個樣子,你們心裏是甚麼滋味?將心比心哪!打壓法輪功肯定是錯誤的,我們被抓被關是冤枉的,你們參與迫害,是在助紂為虐。我們就是不准你們再拉去折磨她,就這樣僵持著。

最後,警察叫來了拘留所的領導來調和,警察保證說不再對同修動刑了,我們才讓他們打開了門,叫同修走了。這次提審的時間不長,就放同修回來了,沒有再動她一下。從這次事情後,我們監室被提審的同修很少再有人被酷刑折磨的。

以上幾件事情是迫害開始時發生的。那時我心裏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師父和大法是最好最正的,中共打壓大法是完全錯誤的,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代表的是大法的形像,我不能給大法抹黑,所以無論在甚麼環境中,我都沒有把自己擺在被迫害的位置上,對待不公和無理,我沒有膽怯和怕,都能堂堂正正的面對,理直氣壯的揭露迫害,也起到了一定的鎮邪的作用。

後來,我悟到:是師父看到了我對法一顆堅定的心,保護加持我,給予我智慧和膽量。「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二、否定舊勢力安排 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隨著不斷的學法修煉,我對正法修煉有了一定的認識,知道這場迫害是舊勢力安排的所謂考驗大法弟子的,是毀眾生的,是師父不承認的,是師父叫我們徹底否定的。我也認識到了迫害初期自己做的那些看來正義的行為,雖然也起到了震懾邪惡、防干擾的作用,但還是不符合正法修煉對弟子的要求,是在迫害中反迫害,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迫害,沒有認識到大法弟子被抓捕、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因法理不清,才導致那幾年我多次被抓捕,沒能做到證實大法,路沒走正。

師父正法救度無量眾生。師父賦予了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把法理給我們講的都很明確,我們不是個人的修煉,只要對大法不利,對救人不利的事情我們都不能承認,堅定正念清除,我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誰也不配考驗大法弟子,我們修好自己才能完成好大法弟子的使命。

在二零一一年,我們都用真名揭露本地邪惡迫害,文章發往明慧網後,有幾篇文章先後發表。一天,我熟悉的一個同修被610闖入家中綁架。那天我正好和另一同修去她家中有事,我們剛離開幾分鐘,同修就出事了。

兩天後的早晨,我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飯後,坐車去鄉下我熟悉的一個老同修家裏。下車後,我剛走了一會兒,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一聲炸雷響,嚇了我一跳。抬頭向上看,只見在我頭上方有一團濃濃的黑雲在翻滾,伴隨著電閃雷鳴,周圍藍藍的天空。

正在我感到納悶時,一陣急促很大的雨點朝我傾盆而下,再看上下,依然是藍藍的天空,幹幹的地。我悟到:這奇怪的雨是對著我來的,我心裏發出堅定的一念:只要不是師父安排的,我絕不承認!我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我會向內找,用法歸正自己,不允許邪惡以毀眾生的形式對我所謂的考驗,我只歸我的師父管。走了很長的一段路,那雨一直緊貼著我的身體不停的下,卻一滴也沒有下到我身上。我的心很坦然,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邪惡是傷害不了我的。

到了同修家,我和同修講了一下發生的怪事。同修說:咱們發正念吧,看樣有不好的東西想打你的主意。於是,我們一同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後,同修說:你空間場乾淨了,不用擔心了。我說:我不承認舊勢力的任何安排。

幾天後,那個被綁架的同修放回家了。她告訴同修,610酷刑折磨,逼她說出誰叫她寫的揭露迫害文章,是誰給她上的網,她在承受不了的情況下說出了我。同修得知這個情況後,自發的組織幾個同修幫我發正念,解體邪惡妄圖迫害我的陰謀。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那時邪惡表現的很猖狂,是師父的慈悲保護和同修們的無私幫助,我的想法也符合了法,所以我才平安無事。當時我心裏沒有被迫害的想法,我有師父管,誰也不允許迫害我,我就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

結語

迫害的前幾年,我因為學法不多,法理不明,也不會實修,被舊勢力鑽空子多次抓捕關押,只有一顆對師對法堅定的心,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走過了一些難關,但也造成了一些無法挽回的損失。後來我重視學法,遇事能用法指導,路走正了。

我認識到: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來源高,責任大,要求高,我們是眾生能否得救的唯一希望。面對邪惡的迫害,要擺正位置,變被動為主動,心裏想到師父和大法,想到自己是誰,是來幹甚麼的,在歸正自己的過程中,轉變人的觀念,不承認邪惡的任何安排,師父要的是「神在世 證實法」[2],我們不是來承受迫害的。我們思路正了,行為符合法了,師父一定會為我們做主的,因為師父管的是真修弟子,大法的威德也會展現出來,那些邪惡甚麼也不是。一切都是在師父正法中產生,這場迫害也是在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結束。我們都做好了,達到標準了,那麼這場迫害也就結束了。

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特殊生命,在任何情況下自己的行為要為大法負責,為自己的身份負責,為盼得救的無量眾生負責,兌現我們的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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