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腦梗八天就好了
二零二零年四月十四日中午,丈夫和一個朋友在聊天,情緒突然很激動,說好像要得病了。說著就出門去了縣醫院。我心想:自己能說能動,想去就去吧。我繼續在家收貨(我家開了一個收購站)。晚上他來電話說他住院觀察,我也沒在意。
第二天我由於忙於收貨,也沒打聽。午後,在縣城住的妹妹來電話說:「姐,我姐夫好像不對勁,他給我打電話好像帶著哭腔。」我趕緊讓妹妹去醫院看看。妹妹到了醫院說:「我姐夫得了腦梗,手腳不得勁。」聽了這話,我趕緊關上門,騎上電動車去找同修,告訴他們給我發正念。我知道這是干擾,因為丈夫得病了不能幹活,就影響我講真相救人,我決不承認這種現象。
我讓妹妹來給我看家,我要去醫院看丈夫。我邊哭邊忍,把錄有師父講法錄音的手機和一些日常帶的東西收拾好,心裏說:師父,我不要眼淚,不要。我是煉功人,我聽師父話,不動情。師父,面對他我不能掉眼淚。慢慢的我平復下來,然後叫一輛出租車就去了醫院。
我剛一進病房,丈夫一看是我就嚎啕大哭,說自己不行了,不能幹活了,以後苦了我了。面對他,我沒有掉一滴眼淚,語氣平穩的對他說:「這算啥病啊,也許是誤診。」當時我也不知道他病情啥樣,只知道他情緒不穩定。聽我說誤診,他的眼睛有一絲驚喜,心情也有點好轉。我對他說:「要不去別處看看吧?隨你,你自己選擇。」慢慢的,我看他穩定下來了,最後他說去北京。
我的一個同學幫我找了一輛救護車,當時我啥想法都沒有,就是想讓丈夫心情平靜下來,然後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本想讓二哥一起去,因為一直是二哥在護理他,可剛上車二哥就渾身冒汗,說心臟也不舒服,我就讓他回家了,讓外甥一起去。我知道是師父的安排,因為我準備在車上給丈夫放師父講法錄音,二哥有點不贊成,所以怕他干擾給點假相,這樣車裏就安靜下來了。我開始詢問丈夫的病情,這時候感覺他一切都正常了。他說:「醫院說這是腦梗,我的胳膊腿都不聽使喚,上廁所大小便都不行了。都是二哥幫著。」我聽了心裏並沒有反應,只是安慰他說:「沒事。你就誠心信大法,我給你放師父講法錄音,好好聽,師父會管你的。」他說:「我在念大法好呢!」其實平時他也信大法的。我又告訴外甥:「我們都念吧!」
一路上,丈夫一直聽師父講法,我一直在發正念,找自己的不足。不管咋樣,我要一切聽師父的,放下人心,誰都不能干擾我做三件事。因為我和丈夫一起開了一個收購站,我利用這個機會講真相救人。
十一點到北京天壇醫院。剛一到,醫院人員就說:「(因為疫情)外地來的不收,趕緊回去。要不就隔離。」我沒動心,悄悄和丈夫說:「念大法好,聽師父的。一切聽師父安排。」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個女醫生,她問啥情況?丈夫說:渾身動不了,胳膊腿不得勁兒。她說:「沒有床位,只能在發熱區,但那裏安全,也沒事。」我們說沒事,只要能看病就行。
於是我們在樓道安頓下來。丈夫在擔架床上聽師父講法錄音,我坐在丈夫身邊發正念,外甥辦手續。十二點做完CT,隔天四點出的結果,六點做的核磁,八點出的結果是輕微的血管堵塞,醫生說沒事讓回家。
於是我們又返回縣城醫院。可是丈夫的胳膊腿仍然不能動。我沒有灰心,丈夫的心情也大有好轉。白天二哥繼續照顧他,我在家收貨。晚上八點半打車去醫院陪著丈夫,給他讀《轉法輪》,陪他聊天。早晨二點起來,我在他身邊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然後給他讀法,七點半二哥來替我。這樣堅持到第八天。丈夫說:明天你不用來了,我自己能行了。
到十一天,丈夫出院了。回到家他給師父燒了香,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三個響頭,感謝師父救命之恩。
浪子回頭了
我家的鄰居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單身男子,二混流氓,年輕不學好,幹的都是偷東西、扒窗戶、看女人睡覺、偷女人的內衣等等烏七八糟的事,有時候在大街上就抓女人耍流氓,在我們村是出了名的壞男人。以前我很少和他交往,很討厭和他做鄰居,見面說話我都不敢看他,因為他見女人眼神就色迷迷的。
我學了大法以後,知道大法是度人的,所以就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有一次,我給他一張紙質的護身符,沒想到他還接了過去。這事被我二哥知道了,對我說:「你少搭理他,那是啥人啊,人渣啊!」我說:「我是在救他啊。」我丈夫也說:少理他。我就說:「他在我們身邊,我告訴他做好人的道理對我們也有好處啊,省的他偷咱們東西。」丈夫一聽也就不說啥了。我一有新的真相小冊子就給他,他也愛看,後來發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碟我也給他,他說他喜歡看,給他啥光盤他都看。光盤看完他就傳給別人。慢慢的,他色迷迷的眼神不見了,他也開始攢錢了,老找活掙錢。
開始發新年掛曆時,我給了他一本,他說他想多要一本發給別人。我說,有人跟你要,我再給你。他說可以嗎?那一年他發出去二十多本。後來我有了小葫蘆護身符、項鏈護身符,他可喜歡了,不管走到哪都帶著,還給他的親朋好友發,連他遠房的外甥、外甥女女婿都給留著。而且他走哪都宣傳大法好,大家聽他說,還都爭著向他要護身符、各種資料。
二零二零年臘月十四,他來我家說:「我可借了大法光了,準是我脖子上帶著護身符師父保護我了。」我問他咋了。他說:「當時我正走在馬路上,路上沒有人,不知咋的,咱們村邵某某開著麵包車過來就撞上我,我當時頭當一下撞在他前面的擋風玻璃上,然後向後一彈,我就仰面朝天躺在馬路上,把他嚇壞了,他趕緊把我帶去醫院檢查,花了八百多塊,檢查結果哪也沒壞,可是他前面的玻璃碎了,是我頭撞的,準是師父保護我,不然,我的頭咋能硬過玻璃呢?還是大法好,感謝師父!」
他又說:「我有保險、報了保險,把錢退給他了,我不貪便宜,師父說貪便宜不好。」我在心裏感歎,大法真是好啊!是真正在救人啊!我再也不擔心他來我家偷東西了,到如今他已經攢了三十多萬塊錢了,真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啊!
姪子侄媳婦不再打架了
婆家的姪子侄媳婦今年四十歲了,以前離我們住的很遠,他們小兩口經常打架,一打架就拿刀動槍的,然後侄媳婦就帶著錢跑回娘家,一住就是幾個月,錢花沒了再回來。幾年都這樣。
二零一八年,他們在我家馬路對面租了一個場地收廢品。這樣我就經常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讓他們和睦相處,珍惜人生,好好過日子。他們也相信。開始頭一年他們打架,侄媳婦跑回娘家,只住三天被我們勸回來。我有空就給他們講我在法中悟到的理,告訴他們人與人之間相識相知,尤其是夫妻都是緣份化來的,一定要珍惜,和氣才能生財。一直到現在,他們沒有再打過大架,侄媳婦也不跑回娘家了,而且買賣也做的挺好,一年都賺好幾十萬。
姪子的大車小車都掛著真相護身符。他對我說:「我相信法輪大法好。」姪子的媽媽說:「老妹子啊,孩子在你身邊我放心,在你身邊住著也不瞎鬧了,還是借大法光了!」
相信大法 順風順水
還是一個婆家的姪子夫妻,他們都是在縣城政府上班的國家工作人員。侄媳婦與我只差一歲,所以我們很是談的來,她也很相信大法,對我說:「你家就借大法光了,你看你家多幸福!掙錢錢有,孩子又聰明,考上了重點大學,身體健康,你們兩口子也不打架,我叔有錢也不找小三。」我說:「你也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師父也保護你。」她說:「我也信,我最愛看你們的小冊子了。」我一有新的小冊子就給她送去。
二零零六年,迫害還很嚴重時,侄媳婦對我說:「嬸,我們樓這小冊子你別發了,我給你發,你好安全。」那以後,我有小冊子就給她十幾本。那時她兒子還沒有工作,總想考公務員,找人走後門送禮也不行,考了四年就是考不上。第四年時,就是她發小冊子那年,她兒子誰都沒找就考上公務員了。然後又找了一個在正式單位上班的兒媳婦。侄媳婦高興地說:「我也得福報了。不用請客送禮,我的願望也實現了。」現在她又添了大孫子,孩子特聰明,還愛學習。一家人和和睦睦、其樂融融。
誠念法輪大法好,晚期肺癌痊癒
二零一九年春天,我忽然接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說:「你救救你的老同學吧。」她問我認識李某某嗎?我一聽是我同學的名字,我問,怎麼了?她說:「他得了肺癌,挺嚴重的,你快救救他吧!」我心想:是師父讓我救他,因為他以前是大隊書記,離得遠,也不怎麼接觸,也沒機會說,這次正好。
我趕緊找到他的電話,直接問他在哪兒?他說在天津。我又問他在那幹啥哪?他說在醫院準備做手術。我證實了之後就說:「你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會管你們的,告訴你媳婦,你們都念。」他媳婦在旁邊說記不住,讓我把字發到手機上,然後我又對他們說:「把那個黨也退了啊。」我同學說:「退了吧。」他媳婦啥都沒入過,說:「我就念法輪大法好。」
我一直跟他們保持聯繫,讓他們堅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同學做完手術後,我又詢問情況,他們說,腫瘤切除,一切良好。
回家的時候,我帶了禮物去看他們,他們說:一切都很好,感謝大法,感謝師父。他妻子又告訴我,當時做手術時他們全家還有親戚都念,看著手機上的字念,生怕念錯了。直到手術做完為止。後來檢查結果為良性。住了幾天院就回家了。到如今已經四個年頭了,一切正常了,啥活都能幹。
在我身邊這樣的例子有很多,這裏僅舉幾例。把這些故事分享給大家,希望不明真相的親人們看到了有所收穫,也希望親人們都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安有福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