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獄中講真相救人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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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剛剛修煉法輪大法時的那種興奮、幸福的心情啊,真是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雖然當時自己對大法沒有太深的理解,但我知道這就是佛法,這就是我要找的,我一定要一修到底,我一定要跟師尊回家!

在大法被中共迫害的歲月中,我被非法抓捕、勞教,被枉判重刑,但這些絲毫都沒有影響我追尋大法、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決心。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走過了巨難。

一、一念之差

二零零二年年末,我被劫持到監獄。二零零三年以後,監區科長主動給我辦過兩次「保外就醫」,省監獄管理局因我不「認罪」,沒有批准。這是表面現象,實質上是因為當時我沒有找到被邪惡鑽空子迫害的執著心。當年我是當地輔導站的主要負責人,很執著、擔心我地同修的修煉和講真相的狀態被外地同修落下,執著時間,執於自我,有爭鬥心、幹事心、顯示心等,這些都是後來才悟到的。

監獄搬遷之前,有一批「保外就醫」名額,隊長和科長在一週之內天天到醫院做我的「工作」,說只要我同意在「轉化」書上簽字,就可以回家,我拒絕了。到了新監獄後,幾個管事犯人又連續幾天跑到醫院來勸我按手印,說她們都替我寫好了,沒寫甚麼敏感詞彙,只要你不說話,按手印就可以回家了。

當時我腦海中閃過一念:「你們強迫我,那也不能算是我按的。」這一念我沒有馬上否定,那幾個犯人瞬間一擁而上,抓起我的手就強行的把手印按上了。我一下子就懵了,不知所措。我蹣跚的回到病房,淚如雨下,不吃不喝。

我找來紙、筆,用顫抖的手給科長寫信,鄭重而又堅定的告訴科長,手印是她們強行按的,我絕不承認,作廢!最後我咬破手指,在滴滿淚水的紙上,按上血的手印。很快,科長告訴我那份材料作廢了,不算數了。

我當時的身體情況讓許多隊長、科長、大夫都認為我走不出去監獄了。我在心裏說:師尊的近期講法我也看到了,主要就是救人。我也不執著「保外就醫」了,就在這裏救人。我一定要把身體改變過來,我也一定能站起來給你們看,讓眾生看到大法的超常。

從此,我每天除了背法、講真相、發正念外,就是加大力度長時間清理自己思想中所有的人心,滅掉它們。我就要主意識主宰大腦,讓自己無條件同化大法,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不符合真、善、忍的一切人心都不是我,全部清除。

在我發正念不到半年的時間裏,在師尊的保護和加持下,我的高血壓、心臟病,肺結核、小腦萎縮、胃痛、腳痛等等病業假相就基本消除了,體重恢復到正常狀態,臉色也恢復正常了,走、跑都行動自如。隊長、科長、獄長、大夫、院長在震驚之餘,都親眼目睹了法輪大法的超常、神奇,在監獄所有肺結核病房裏產生了不小的震動。

二、與監獄長的談話

因為我不「認罪」,所以兩次「保外就醫」都沒辦成。我經常找科長談話,後來我給監獄長寫信。一天,獄長和科長到醫院見我。剛一見面,獄長就開始大聲的訓斥我,說我不「認罪」,如何如何等等。我不被帶動,就是集中強大的正念清理她背後的邪惡。

大約五分鐘後,她的情緒平靜下來了。我就談了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監獄關押我們是違法的相關法律條文,也談了自己修煉的身心受益和法輪大法的美好。這次我們談了半小時,她對我比較認可,臨走時對我說:「希望你做個聰明的女人。」

第二次,監獄長主動來找我談話,我給她講了我在大法中悟到的一些法理,也講了人死後只是細胞火化了,比分子更微觀的粒子根本就燒不到,否則就是核爆炸。人睡覺做夢,表面的身體沒有動,可是一切感覺卻真真切切,其實就是微觀生命也就是靈魂在另外空間,也就是在微觀空間的活動等等。人的生命不只是這幾十年,要不為甚麼同樣是父母所生,每個人的命運都各不相同,甚至差異懸殊。輪迴轉世層次的高低和生活環境的好壞,全取決於人在世間積德多少所決定。我說的話,獄長感到很震驚、很新奇。

第三次監獄長找我談話時,我發了一念:這次我不講完話她不准走。這次我更多的是談到了法輪大法在全世界的洪傳盛況和修煉大法的美好。她也問了我許多她不明白、不理解的事情。最後她坦誠的說:「如果是在外面,我們也許會成為朋友。」那時我還不知道勸人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三、將計就計救人

當時我因為學法不深,不會向內找,不太懂得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沒有正悟。但在師尊的慈悲保護和加持下,在監獄的十幾年時間裏,我不「轉化」,幾乎不勞動。我幾乎天天堅持長時間發正念,清除各個獄警和服刑人員背後的邪惡。

我會不失時機的給身邊的服刑人員講真相,包括管事的服刑人員,她們基本都知道大法好,都三退了。跟我學法的服刑人員也比較多,還有幾個開了天目的,身心變化都非常大。僅舉幾例:

在小隊裏,我遇到一位曾經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服刑人員B。服刑前,她在幾年的時間裏,使公司由虧損嚴重單位變成了一個盈利幾個億的單位。但是因為別人妒嫉她的獎金,誣告她貪污,因此她被判無期徒刑。她非常憤怒、不平,經常嚎啕大哭,常常到科長辦公室拍桌子,敲窗戶,大喊大叫,精神幾近崩潰。

我與她接觸後,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一點一點的引導她。漸漸的,她的心情一點點平靜下來了。在師尊的加持下,她學法了,她悟性很好,身心變化也越來越大。僅僅一、兩個月的時間,她嚴重的心臟病和嚴重的腦神經衰弱等等疾病基本都好了。整個身體和精神狀態都好起來了,精神頭也足了,臉上也有了笑容。

在監獄的肺結核病房,還有一位聾啞的小姑娘C。她當時瘦的只有四、五十斤,常發高燒,連一瓶礦泉水都拿不動。她沒有家人接見,來到肺結核病房以後,同病房的人都學大法了,所以都關心她,幫助她。她文化水平很低,但是她很聰明。我就一點點的用手語和文字與她溝通,教她背《洪吟》中的詩。她很用心,背的很快,身體也恢復的很快。她不再發燒了、胖了。

這個聾啞小姑娘學法不到兩個月,不但病好了,原來瘦的皮包骨的身體變的白白胖胖的,成天樂呵呵的幫助大家幹這幹那。大家集體煉功時,她到門口站崗(那時傳染病房沒有安裝監控器)。她堅定的用手語對我說:「回家以後,絕對不再犯罪。我聽師父的話,按真、善、忍做好人。」

D是黑龍江省人,販毒服刑人員。她肝硬化腹水很嚴重,人很瘦,兩隻手常常托著一個腫得大大的肚子,愁眉苦臉的在走廊裏遛。過年的時候,D給老伴打電話,她老伴都哭了:「你怎麼說話都變聲了?你可別叫我白等你這麼多年啊!」D也非常悲觀、沮喪。

後來D被送到了結核病房。同病房的人都讓我教D,可是D卻悲觀的說:「我得該死的病了,出不去了,學甚麼也不能好了。」我就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她,下午她就學法了。

三個月後,D的大肚子不知不覺的沒有了,病完全好了,整個身體狀態都變的非常好。她興奮的對我說:「我可不著急出院了,我要在這好好跟你學大法,回家好教我老頭,我們家那邊沒有。到了監獄能得到這麼神奇的大法,簡直太值了!」

還有一個脾氣特別不好的盜竊罪服刑人員E,當時在肺結核病房的服刑人員幾乎都學法了,就剩她沒學。我不去觸動她惡的一面,啟發她的善念。她歲數不大,可是她不識字,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去教她,把《洪吟》的短詩寫在她的手心裏,她就一篇一篇的背,一句法有時需要背二、三十遍。

有時她魔性發作,鬧心、發脾氣,就對我說「不學了,自己沒有那個德行,不配學大法」等等。我就按大法的法理一點一點的開導她、鼓勵她。三個月後,她的肺病就徹底好了。以前她走幾步就上喘,大夫曾告訴她,她的肺病不能好了,就得出院以後到大醫院去看了。可是學法三個月後,她的肺部拍出來的片子非常清晰,連主治大夫都感到很意外。她手指上的骨刺也都好了,脾氣、性格也全都變好了,成天樂呵呵的。大家都喜歡她,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

四、魔難中師尊保護

我出院後,我所在的小隊的一些服刑人員和幾個管事服刑人員也先後都得法了。還有許多有緣人都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之中。一天,隊長在全小隊的大會上說:「我們小隊的東西就讓某某稱,我就相信她。她是甚麼樣的人,我不用說大家都知道。」從那以後,我更不被包夾了,基本是單獨行動,與同修接觸、交流更方便了,環境寬鬆了。

可是時間長了,我的正念就有點放鬆了。在我臨近一年回家的時候,另一個小隊的同修看經文被不明真相的犯人舉報。經文是從我這裏傳給同修的,涉及到兩個小隊,因此我又一次被關進了小號。這次一走進小號的門,猶如千斤重擔壓在了肩上,我一下就癱坐在地上,一種強大的無奈、恐懼(後來悟到是怕再被強制「轉化」的心)一下子壓在我的身上,我淚如雨下。作為大法弟子的我心裏非常明白,解決這一切魔難的唯一依靠就是法,就是師尊。我擦乾淚水,反覆不停的背師尊前期的短篇經文、《洪吟》、《洪吟二》,《轉法輪》的部份內容,尤其是《論語》數十遍的背。不知背了多少遍法,當再背到師父說「正法傳 難上加難 萬魔攔 險中有險」[1]時,我肩上的重擔和恐懼感一下子就解體了。

那時是十一月份,外面下著雨雪,小號內漏水,沒有暖氣,冰冷。晚上,我卷曲在一個只剩棉花的被套裏背著法,不知甚麼時候睡著了。不知甚麼時候,我又被熱醒了。我覺的很奇怪:來暖氣了嗎?用手一摸,地冰涼。一股暖流湧進了我的全身,弟子明白了:是慈悲的師尊在保護著弟子。

天快亮時,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看到小號高高布滿冰水的窗上,從側面「唰」一下伸出來一枝鮮花,特別漂亮。紅花綠葉,長長的花枝上面分了好幾個杈,都開滿了密密的花朵。我一下就醒了,知道是師尊在鼓勵弟子。在師尊的加持下,在小號裏,我勸五個人做了三退。

五、邪惡的「轉化」小組解體了

我剛出院不長時間,就被調到監區有專門「轉化」大法弟子小組所在的小隊。「轉化」一名大法弟子,服刑人員會被加分,多減刑。有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同修,一次被服刑人員打了十幾個嘴巴子,多少天不讓正常睡覺,不讓正常吃飯、罰站等。有的同修頸椎被打壞了,在這個監區也有同修被迫害致死。

因為我刑期長,又一直沒有「轉化」,一旦被她們「轉化」,她們會得到更多的減刑。監獄為了迫害、「轉化」大法弟子,這個房間沒安裝監控器,十二個床位只住六個人,都是小組長的幫兇。我不停的發正念,不觸動她們惡的一面,不怨不恨,智慧的給組長和組長的兩個主要幫手講真相,常常講到十點以後。講我走過的路,講我在看守所、勞教所堅定修煉的經歷,講自己堅定修煉的決心。我說:「太陽可以西升,地球可以倒轉,我堅決不能『轉化』!」

我嚴格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理解、善待她人。不到一個月,組長手下的兩個主要幫手都同意三退、學法了。一個多月後的一天,組長把我叫到一個空房間,對我說:「某某,姐今天給你跪下,你能不能轉……」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脫口而出:「不能!」從那以後,她們就徹底放棄了對我的「轉化」。她曾多次在小隊車間大讚我的人品。

兩個多月以後一天,組長對我說:「你到八號房間吧,你去照顧照顧一位老太太(老年同修)。她被迫害的很厲害,天天上醫院,大夫說她是嚴重的心臟病、膽管結石。每個月花不少錢,卻甚麼也不讓她吃,說她膽有結石不能吃,人瘦的皮包骨,腰也駝的很厲害。你到那個房間以後,你說了算,你願意幫她們幹點甚麼就幹點甚麼,主要是照顧照顧那個老太太。你不在這兒,科裏就沒人盯這個房間了,晚上你和其餘幾個大法弟子一起煉功,背法。」我很高興的答應了。

到了新房間,我發現這位老同修已經沒了正念,法也想不起來了。我們就帶著她一起學法、發正念、向內找。兩個月後,她的病症全好了,甚麼嚴重的心臟病、膽管結石全都沒了。她入監以來第一次自己去超市買了兩大包東西,全是她自己背上五樓的。整個樓層的人都感到震驚,由衷的感歎大法的神奇。

在我周圍得法的人挺多,三退的人就更多。一般一個小隊有七十人左右,我所在的小隊每到只剩三、四個人沒三退的時候,上、下樓的人員就開始對換。我知道師尊一直在我身邊,為我安排救度有緣的眾生。

從我離開那個專門做「轉化」的房間,這個監區再來大法弟子,科裏讓這個「轉化」小組做「轉化」時,組長就直接安排大法弟子去車間與其他人一樣勞動了,再也不做「轉化」了。這樣,這個監區的「轉化」小組就徹底解體了。

六、善待婆婆

二零一五年,我與丈夫(同修)冤獄期滿回家時,真是房無一間,地無一壟,借住在親屬的房子裏。剛回來不久,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好,婆婆因病住院,我和丈夫就主動護理老人,二十四小時陪護將近一個月。

回家後,我和丈夫每天都去打工維持生活,丈夫長期出差。後來,婆婆因為年齡大了,身體不好,生活不能自理。老人生活在農村時也沒有甚麼積蓄,脾氣不好,很強勢。丈夫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都說不方便照顧老人。在這種情況下,我與丈夫就無條件的把老人接回了家,把有陽光的大房間給老人住,由我來照顧老人。每天我都儘量做婆婆愛吃的飯菜,買些婆婆喜歡的衣物,儘管我們生活比較困難。

有時婆婆因為小叔子家的事心情不好,哭、喊,說話尖刻、發脾氣,我都不與她計較。我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找自己的不足,儘量開導婆婆,讓她高興。日積月累,慢慢的老人也被我的善良和真誠所感動。來我家的親戚、朋友看到老人吃的、用的,都連連的羨慕讚歎我婆婆有福氣,有這麼好的兒媳。

有一年,婆婆因為心臟和腎病住院,最後瘦的皮包骨,翻身都不行,被兩個醫院放棄。幾經輾轉,老人也開始學法、煉功了,經過看師尊的講法錄像,聽師尊的講法錄音,我們陪她學法,婆婆終於從死亡線上回來了。僅二十多天的時間,婆婆就能下地走路了。

三個月左右,婆婆已經脫落的、露頭皮的頭髮又長滿了一茬黑亮的新頭髮。逐漸的,老人也由原來的強勢、暴躁的脾氣,變的越來越祥和了。以前有十幾個不願意三退的親屬,看到婆婆這樣的變化,全都做了三退。

我這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之路,布滿荊棘,我在坎坎坷坷的修煉道路上,每一分、每一秒都離不開慈悲偉大師尊的點化、保護、加持。師尊浩蕩的洪恩使弟子一步一步走正了回歸的路,使弟子一點一點的兌現著自己的誓約。弟子無限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弟子叩拜師尊!

個人體悟,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難中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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