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狀況 考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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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二日】借此機會想和同修們分享一下我是怎樣在眾目睽睽下,在十五分鐘時間內刻骨銘心,翻江倒海的修煉歷程。不在法上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那是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們當地局部區域有些事情需要協調交流一下,就定好了一天。當時來了好多同修,有我認識的,有我不認識的,屋子都坐滿了。其中,還有一位是身體正出現病業干擾很重,很長時間不知怎麼修,怎麼辦的同修。因我是最後一個到場的,屋裏沒地方坐了,我就坐在靠門口的小床的一個角落上。正好和這位正在經歷病業假相的同修坐對面。我心想:哇,這麼多人。

等我落座之後,不一會兒,就有一位同修說:「咱們開始吧,先發正念。」於是,大家都在搬腿,準備發正念,這時,這位外地同修揚起臉就問我(因為我們兩個挨得很近):「這正念怎麼發呀,都說些甚麼呀?」看著她很著急的樣子,於是,我就小聲的對她說:你就說「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此刻,一句驚人的大聲斥責:「你別說了。」那聲音足以嚇到各位同修,我也不例外,一下子腿就掉下來了,很吃驚的就愣在那兒了。這時所有同修齊刷刷的看向了他,又齊刷刷的轉向了我。整個場突然變的非常緊張。我也不知所措,大腦變的一片空白,只是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環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同修。甚麼也沒說,低下頭,盤上腿繼續發正念。

在這十五分鐘發正念的時間裏,我好像經歷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只感覺頭昏腦脹,面紅耳赤,每個細胞都在發顫,就像潮水般的念頭充滿大腦,不好意思,丟死人了,無地自容,特別尷尬,很不自在,恨不得有個地縫也能鑽進去,當著這麼多同修的面被打臉,讓我下不來台,被羞辱到了極點。眼淚在眼眶裏轉,怎麼在這兒呆呀,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強烈的念頭說:快走吧,回家吧,快離開這裏,當初就不該來。快走。此刻又有一個念頭說:走?往哪走?本來你就來的晚,又說話,我走了同修們怎麼想啊,我不能走。就這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後,牙一咬,心一橫。

想到師父講的一段法:「有人說:走在馬路上,誰踢我一腳,也沒人認識我,這我能做到忍。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1]

想到這兒,我就跟師父說:師父,我不要這張臉了,不就是名利情的名嗎!我不要了。一切全都聽師父的。此念一出,瞬間,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我的大腦裏甚麼念頭也沒有了,很鎮定(說實在的,那些年不怎麼會修,現在想來,那是最後一念選擇了正念。瞬間師父將我所有的人心,各種觀念,大腦翻出的不好的物質全部打掉了)。

此刻,也發完正念了。但是大家沒有一個說話的。同修們都看著我,這時我的心態也穩定了。我就雙手慢慢合十於胸前,面帶微笑真誠的向同修們說了一聲:對不起大家了,都怪我沒替同修們著想,我錯了,請大家原諒。話音剛落,這位外地同修就說,這也不能怪你呀,是我讓你說的。另一同修也說:是啊,這也不是你的錯呀,你道的甚麼歉啊?又有一個同修說:他也是無意的。眾說紛紜。我趕緊說了一句:好了,大家都別說了,我沒事了。現在咱們學法吧。就這樣才告一段落。

當交流法會結束後,同修們各自回家,在剩下五、六個人時,那位男同修走向我面前說:「今天對不住了,有點失態,請你別計較。」隨後我還禮道:「沒事的,我還得謝謝你呢。」就這樣我們都回家了。

半路上一直在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一幕一幕的展現,當走到十字路口時,突然,在我頭頂上方一個清脆的聲音說:「撣去封塵看短長」[2]。我順著方向向上就說:「啊,呀!是師父,這是師父的法呀。師父!」我快速跑過十字路口,激動的心快跳出來了,眼淚奪眶而出。心裏不停的說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一直念到家。很久才平靜下來。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漫步在沙灘上,沙子的顆粒很大,也很白,閃著銀光。忽然,前方出現很大一堆東西,上面覆蓋著一層紅皮兒,我忙上前仔細一看,哇,好大一堆花生米,我俯身就吹了一口氣,那些浮皮瞬間消失,露出又白, 又大,又胖而且是炒熟的花生米。還抓了一把就往嘴裏塞,夢醒了嘴還在嚼哪。當時就悟到了,我昇華了,師父在鼓勵我啊!

我深深的感觸到,學法有多麼的重要。如果我沒有學法的基礎,沒有師父的加持,就憑我的性格,這一關那是走不過來的。所以,無論遇到甚麼突發狀況,只要你在法上,信師信法,能吃苦,能忍得住,選擇人,還是選擇神,你一定不辱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下塵〉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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