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桂芳是乾安縣法輪功學員大布蘇鎮正字村人。她曾患有肝病、心臟病、胃痙攣、肺結核等多種疾病,久治不癒。一九九七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恢復了健康。然而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她多次被綁架、關押,曾三次被非法勞教,遭到各種折磨。
二零零一年,尹桂芳在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途中被警察綁架,在松原市乾安縣被非法關押三十七天,後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三年十月,尹桂芳又被綁架,再次被劫持到長春女子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因身體出現病業,她被關押半年後出獄。
二零零八年,尹桂芳又被非法勞教兩年,仍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她因被迫害致血壓高,六個月後被保外就醫。
尹桂芳為了躲避警察騷擾,曾被迫兩次搬家。當地警察知道後,就又上門騷擾她,令她被迫害出病症的身體無法恢復,於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離世。
以下是尹桂芳生前自述自己遭迫害經歷: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們一行七人去北京上訪,向政府說明法輪大法好,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大法使人心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途經內蒙,在德勝下車,沿途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當地不明真相人舉報,被劫持到當地鐵路派出所,警察先強行搜身,將我兩手綁在背後,用繩子綁在一起,鼻子尖對牆站了一夜,繩子把兩手勒腫得像饅頭一樣青紫,又疼又麻。警察還搶走我們七個人身上人民幣合計1277元整。七月十八日警察把我們送到保康看守所,問我是哪的,我沒說;他們就開始打我耳光。傍晚,我們當地正蘭鄉派出所,解臣,領著乾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把我綁架到乾安縣看守所。七月十九日,公安局政保科,袁野,趙彥海,對我刑訊逼供,袁野打我耳光,我的臉都被打青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七天,又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勞教一年。
到勞教所當天,她們給我強行抽血檢查,在五大隊五小隊讓我寫與法輪功決裂的保證書,我不同意,五大隊的大隊長用電棍電我,直到電棍沒電為止,我整個腹部被電的全是紫黑色腫塊,十個多月才好,那種滋味難以形容,真是生不如死。我不做操,不唱歌,她們就連踢帶打;在車間幹活,她們還用專人念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材料,逼著看誣陷大法電視,不看她們就打。
我丈夫是個殘疾人,雙腿不能行走,拄雙拐。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家裏沒人做飯,丈夫自己也做不了飯,著急上火,為我擔驚受怕,病了沒人照顧,差點失去生命。
二零零三年,村書記於萬生領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宋學娟、賈洪富、李豔波等人到我家,進屋就翻,搶走一本《轉法輪》還有一套煉功磁帶。他們把我帶到縣裏,那個年輕警察說:「你看,沒成想啊,缺兩個人,到下邊一劃拉就夠了。」原來他們綁架大法弟子是有指標的。
就這樣我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送往長春黑嘴女子勞教所那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這一次我又被關在五大隊五小隊,因我不決裂,獄警王立會就打我嘴巴子,有三、四個晚上前半夜不許我睡覺。我每天被迫做奴工長達十六個小時,超負荷的勞動。勞教所為了經濟利益,有時晚上還要加班到十一點。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
我從勞教所出來後,當地派出所夥同縣裏「610」、國保大隊宋學娟等人經常到我家騷擾,就在我丈夫生日當天他們都沒有放過,到我家騷擾。為了躲避他們,被逼無奈我們家搬到靈子村。他們知道後,又去騷擾幾次。
二零零八年四月,所學派出所所長姚伍光帶著幾個人又去我家騷擾,還把我女兒家翻個遍,連倉房也沒放過,他們搶走我丈夫的二人轉光盤,我丈夫說他們幾句,他們說:別以為你殘疾不敢抓你,照樣抓你。他們又騙我和女兒去大隊說幾句話,結果把我和女兒帶到所學派出所審訊,之後把我拉到縣拘留所。他們審訊我,讓我寫字,我說不會,上來一個人就打我兩拳。就這樣我又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關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六個月後,我被折磨出高血壓症狀,二零零八年十月保外就醫。
回家後,為了躲避派出所警察騷擾,我再一次搬家到乾安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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