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做人間一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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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十一日】我家和丈夫家同在一市,都是農民戶口,因耕地被佔用,都沒地可種,大多靠打工為生。我家八個孩子,六男二女,我排行老四,三個哥哥、三個弟弟和一個妹妹。父親過世早,母親把我們帶大,很辛苦。因為從小受邪惡的黨文化灌輸毒害下長大,在苦日子的影響下,造就了我爭強好勝、膽大、有心計、顧家、認錢、能吃苦的性格。

我高中畢業,十七歲就回生產隊幹活,掙工分填補家用。那時在生產隊,一個大男工,一天記十分。一個女工最多一天記八分。當時大概是一個工分核0.12元。幹農活是很苦、很累的。

當時生產隊有個豆腐坊,村民可以自己帶豆子去,自己做豆腐自己賣,生產隊只收加工費,一鍋豆腐兩元,給記十分。我發現這活好,掙得多,吃的好。我就用心觀察,記住了操作流程。我就拿著豆子去豆腐坊做豆腐了。別人都搶種麥子去了,豆腐坊無人,我就下手做了……那時做豆腐的都是男勞力,他們一天也只做一鍋豆腐,給記十分。在利益的驅使下,我每天做四鍋豆腐,記四十分,四桶豆腐渣給母親養豬。想一想我能掙多少錢吧。我這可是一舉多得呀,因此樂此不疲,一做就七、八年。

那時邪黨灌輸「婦女能頂半邊天」。我一個女孩,頂四個大男勞力,按邪黨的理論是把整個天都頂破了。我那不是在幹活,而是在拼命呀!因為錢來得不易,所以對錢看得很重。

我丈夫家是兄妹四人,丈夫排行老二,靠打工為生。大哥在外地有正式工作。弟弟在外省部隊是軍官。小妹也打工。我和丈夫談對像時,公公答應給我們三間平房。可是在我們結婚幾年後,公公突然跟我說:讓我出四千元,給小叔子蓋房。我立刻回答:「我不給,我的房是你當時答應的條件,小叔子蓋房憑甚麼讓我出四千(當時蓋三間房也就一萬元),要不你找介紹人去。」一句話把公公懟了回去,氣的公公無語,我轉身走了。

我大伯哥的兒子和我女兒同歲,只比我女兒小幾個月,他從一歲多就被送到婆婆家來,一直由公公、婆婆照管。小孩有小腸疝氣,怕哭,因此爺爺奶奶寵愛有加,十分嬌慣。

那時,我丈夫養拖車給工地拉沙石,裝車十分費力,我時常要幫丈夫去裝車,我女兒沒人看,就把她送奶奶家。一次,我前腳把孩子放那,後腳公公就把孩子給我送回來了,並且告訴我:「以後不要把孩子送去了,看不過來。」還沒等我說話,轉身就走了。其實我女兒很老實、聽話,是很好看的。我憤憤不平,氣不過,抱著孩子就找他們去了,進門就說:「為甚麼不給我看,那個是你孫子,這個也是你孫女呀?他們為了掙錢把孩子送你這來。我不也是為了掙錢嗎?再說我不去跟車,你兒子一個人裝車得多累呀?我幫你兒子幹活,不也是想讓他少受點累嗎?」說罷怒氣沖沖的回家,就此不登門了。因積怨早已很深、很久了。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喜得宇宙大法,走入修煉。通過學法使我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目地,很多疑惑都豁然開朗。從強大的精神壓力、身體的痛苦中解脫出來,成為最幸運的生命,祥和、快樂、健康、幸福、平安。

原來我以為自己是個好人,講理,能吃苦、讓人。可是學大法後,對照大法我才發現,那是在用道德滑下來的標準衡量自己,如同五十步笑百步,在不好中比較好一點而已,那是按照變異的、扭曲了人性後的人的標準在衡量自己,那個好與壞都是背離宇宙特性真、善、忍的。

想起自己對待公婆的態度,很後悔。想到公婆養育兒女的不易。再想一想那麼大年紀還要沒日沒夜的伺候一個小病孩有多難,我不幫忙還時常將女兒送去添累,不知感恩,一次拒絕就抱怨、不平,還有理了。現在想一想,公婆那麼多次都沒拒絕,如果不是太難的話,是不會給我送回來的。

對照大法,我知道錯了。知錯就改,我拿出來四千元給公婆送去,告訴他們,早年給小叔子蓋房叫我出的四千元我今天給送來了,是大法改變了我,讓我認識到了怎麼做才是一個好人。婆婆吃驚望著我,遇上了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一時高興的不知怎樣好了。她堅持退給我兩千元。幾天後又給我送回來一千元,說是將三千元分了,三個兒子一家一千元。

大法的威德融化了我與公婆之間的堅冰,我們這個大家庭恢復了久違的歡樂。從此,我時時事事為公婆著想,有好吃的都拿到公婆家去吃,經常給公婆買吃的、穿的、用的。公婆逢人就說:「大法好!」「是大法改變了兒媳,變的孝順、體貼了。」為此,公公也參加了煉功。婆婆也非常支持我學法煉功,每次在婆婆家吃飯,飯後婆婆不讓我收拾,催我快回去學法、煉功。公公對我們也非常用心,他每次買菜不忘給我們也買一份,家中無人就放門外,給錢也不要,說他有勞保,老了有勞保不用我惦記,大兒子、三兒子都有工作,就你們甚麼也沒有。

我與公婆矛盾轉化過程,不正是大法法理的真實展現嗎?

那時我家就是煉功點,村裏有很多人都來煉功。大家通過學法煉功,身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小偷小摸的不幹了;打架鬥毆、罵人的變好了;喜歡佔小便宜的不佔了。村幹部看到大家修煉大法後的變化,就主動把道邊的村委會大院讓給我們學法、煉功。

婆婆去世後,我怕公公一人住一個大院寂寞,也便於照顧他,我主動把公公接到我家來住。至今公公前後又娶了兩個老伴,一直是在我家平房住。公公的房子早已被退休後回來的大伯哥佔住,現在已經是名正言順的據為己有了。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也沒有任何想法。小叔子的媳婦也曾對我說過:「嫂子,憑甚麼大哥一個人佔老人的房子,應該子女平分。」我村面臨拆遷,公公的大院如果拆遷的話,那就是一百多萬。我都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為所動,一笑了之。

現在我家和大伯哥家都住樓房,大伯哥家有電梯,上下樓方便。我家無電梯,還是六層,上下樓不便。可公公早就說:誰家也不去,就跟我們住。

圖出入方便,公公和後娶的第二個老伴一直住我家的平房。幾年後,婆婆得了腰椎間盤突出,手術沒做好,留下後遺症,走路得用拐,甚麼也不能幹了。冬天我就把公婆接樓房來過冬。今年清明節前兩天,婆婆又突然得了腦血栓,住院期間都是我一個人忙前忙後,白天黑夜的陪著她。其他兒女沒有一個上前的。在這個家族中,也只有我把她當婆婆、當老人對待,因此她對我也是無話不說。

我公公三個兒子,每家一個孫子。我家的最小,是最先結婚的。一天婆婆突然對我說:「你爸太不對勁了,我都看不過去了。小孫子結婚給四千,大孫子結婚卻給一萬,差的也太多了。」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聽了也很驚訝:「是嗎?」但馬上意識到自己是煉功人,得高姿態,不能和常人一樣去計較。

平靜下來,我對婆婆說:「老人有自己的想法,他願意給多少給多少,我們不在乎。」就這樣,一場在常人中不可避免的風波,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平息了。前幾天,公公的二孫子也結婚了,公公同樣給了一萬,此時的我,心如止水。

感謝師尊!

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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