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弓素珍,是河北石家莊市華北製藥廠退休職工。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到寶書《轉法輪》,當時我並沒有看多少,只記住了真、善、忍,從此我願意按大法真、善、忍原則做個好人,我還把書借給別人看。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七日,我在單位值了最後一個班,單位讓我上到哪天,我就上到那天,直到把我自工作以來積攢的所有調休幾乎全部奉獻給了單位,因為我願意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退休回家不久,我找到了煉功點,開始了集體煉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我不明白為甚麼?我想:法輪功教人向善,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叫煉了?我得到北京去找政府說說心裏話。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十月二十三日在北京一個旅店的地下室,早上六點多鐘,我被警察劫持到了駐京辦,被索要了一些錢,後來被拉回石家莊市,關在晉州農民的一個院子裏,半個月後我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我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抓到石家莊鹿泉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後才回到家中;在家沒呆幾天,我們廠孫建平和另外一個人來到我家,讓我到廠裏保衛處,到廠裏後,沒讓我下車,又從廠裏把別的法輪功學員一塊拉到平山溫塘。
二零零零年,華藥物業因我去北京證實法,向我丈夫索要五千元錢,因孩子上學需要用錢,最後我丈夫被迫交了2000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九日下午,石家莊市育才街辦事處的幾個人到我家綁架我。當時,我父親剛到我家居住,他當時已近八十歲了,父親無奈地看著他們把我劫持走了,直到十七日共八天,辦事處的人跟我丈夫索要了400元錢(每天50元)才放我回家。
還有一次,石家莊市育才街派出所指導員譚軍說是因我去北京跟我索要了200元錢。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我再次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石景山看守所數天。那次,一個大約30多歲的高個子警察,攥著兩個拳頭,杵我兩個胳膊,直到手指淤血,在那兒我被關了很多天,身上帶的錢都被沒收了。回到石家莊後,繼續被關押在石家莊市拘留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我聽說要勞教我,就跟丈夫說:「快到四二五了,我出去避幾天。」從那年四月二十日早上,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因為我的流離失所,父親經常無奈地長出氣,為我擔驚受怕。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我再次被單位劫持到洗腦班,第二天父親就去世了,他老人家原本身體非常健康。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在洗腦班我被迫害百餘天後回到家中。
二零零六年,我與一同修一起講真相,被石家莊市黃河大道派出所警察綁架,被整整關了一夜,還沒收了我三百多元錢;第二天,我被石家莊市談固派出所拉走,在那兒又呆了一夜;第三天晚上,丈夫接我回了家;在家剛呆了十幾天,七月中旬,我再次被談固派出所片警王秋生從家中帶走,送到河北省法制中心(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直到過了十月一長假才被放出。
二零零六年在洗腦班被迫害後,二零零七年單位下發內部文件:從我二零零七年全年工資中扣除3000多元,當時單位勞資處簽名的是佟傑和陳傑。
二零零八年,因為北京開奧運會,七月三日早上六點剛過,談固派出所指導員徐濤、片警王秋生,還有另外一高一矮兩名警察共四人來到我家,片警手裏拿了一張紙一晃,也沒聽清他說甚麼,就開始抄家搶劫。指導員徐濤說:「現在你們居委會主任在,所以不抓你,晚上我再來。」於是,當天下午我便離開了家,直到奧運結束,我才回家。
根據明慧網報導的信息統計,二零一九年,河北省法輪功學員遭省政法委、610迫害,至少有10人被迫害致死或含冤離世;86人被非法判刑或開庭,其中64人被非法判刑;544人次被綁架;289人次遭非法抄家迫害;234人次遭騷擾迫害。二零二零年,河北省法輪功學員至少10人被中共迫害離世;至少72人被非法判刑;至少698人次被綁架;至少1804人次被騷擾;被勒索、搶劫至少80萬元。2021年,河北省法輪功學員因為信仰真、善、忍,被中共當局迫害,至少6人被迫害離世,71人被非法判刑,456人次被綁架,2211人次被騷擾,29人次被洗腦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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