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平靜祥和的心態對待病業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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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一日】近年來自己周圍出現病業魔難的同修也不少,自己也經歷了兩次生死關。沒有師父的保護和救度,自己是走不過來的。因為自己修的層次有限,那就在我所在層次上談談自己的感悟。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兩次病業魔難 平靜走過來

第一次是被監獄迫害回來不久,記得好像正好是放七天的長假,當時耳底一陣陣揪心的疼痛迅速的傳遍整個頭,然後頭開始腫脹,腫得雙眼都睜不開,左前額裏面好似有甚麼往下流淌,又癢又疼,還伴隨著高熱,頭上就好像戴著個針帽子,隨著脈搏的跳動,絲絲頭髮根像針扎一樣的陣陣揪心的顫慄,頭髮根中溢出的甚麼東西結成一塊塊的硬痂,一個同修來家偶遇,看到我滿臉那恐怖的樣子,以為我是遭車禍了。

自己真正能走入整體修煉時,迫害已經開始,憑著對師父,對真善忍的正信,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但是,那時資料點少,需求量大,致使學法煉功跟不上,自己做的資料,自己根本沒有時間看,讀書只能是自己做著資料,姐姐讀給我聽,我被迫害進監獄,又脫離了修煉整體三年,這時的我,怎樣才能走過這生命的劫難?!

當時的我被疼痛折磨又發高燒,意識恍惚,昏昏沉睡,姐姐急得只有用濕毛巾給我降溫,我本能的把毛巾甩一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只有把mp3放耳中,不停的聽師父講法錄音,整夜整夜的就這樣聽著,就如同師父時時都在自己身邊一樣!那樣,無論我清醒還是昏睡,無論我聽得進,還是聽不進,我都能聽到師父的聲音,聽到師父的講法!(就像嬰兒在母親的懷裏,能聽到母親的心跳就能安睡一樣。)

期間有一天,單位的醫生有事來找我,看到我那樣子,驚嚇得說了一句:某某,你膽子太大了!這是腦膿腫啊!但是,我的腦子還是空空的,並沒有為此而引起任何的想法,好像連想都沒想她那話的意思。不知哪天,我感到整個家裏的氣氛就像被冰霜凝固了一樣,不對呀!確實,大熱的天,我穿著毛衣,坐沙發上,腿還要蓋上毯子,怎能這樣呢!讓孩子打開音響,放天音歌曲!

一首首動聽震撼人心靈的天音歌曲,傳播著大法的能量,我的心在轉,境也隨著在轉,當聽到我平時最喜歡的《惟願師尊笑》的歌曲時,我莫名的痛哭起來,那悲切的成度是無以言表!哭了很久很久,好像我生生世世輪迴下走的一切的一切都在那瞬間向師父述說著!

就從那天晚上,我的「針帽子」的疼痛驟然減輕,一切症狀也迅速消失,一個星期的長假結束,我就正常上班去了。

第二次魔難也是從看守所出來後不久,那次更突然,晚上十點左右,我上床要拿甚麼東西,好像是右邊肋下還是哪兒突然疼痛得無以言表,一個跪趴姿勢,就再也無法動彈了。兒子見狀立即上床攙扶著我,我越來越痛,以至痛得呼吸都越來越困難,而呼吸的困難使得自己都不會感受是哪兒疼痛了,一切思維都只是在感受極痛苦中能吸入那口氣,而漸漸的,要吸入半口氣都已經是極度的痛苦與困難了。兩個小時,兒子就這樣扶著我一點不能動!

恍惚間,我聽到了發正念的鐘聲,哦!一個微弱的意念告訴自己,十二點發正念了!心裏念起發正念的口訣,可是這魂若游絲的一念還沒完成,意識就飄走了!在自己感到游絲般的思維漸遠時,一絲微弱的心念發出:「師父!我要喘氣!」就這魂若游絲的一念,我走回來了!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接回來了!

我慢慢的可以喘氣了,慢慢的可以挪動點身體了!就慢慢的,慢慢的,挪到床頭,用被子靠著,就這樣五、六天睡不下去,靠著聽師父講法。當時,不說睡下去,就是稍微斜靠低一點點,都喘不上氣來。接下來,我才發現,人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脆弱!

自始至終,白天我沒有在床上躺一下,該做甚麼做甚麼,只是只能慢慢的動,不是像衰弱得沒氣那樣,而是脹痛得像要爆炸一樣,但氣是一點拿不上來,好像身體的代謝一切都停止了一樣。學法,只能讀三個字就要喘口氣,氣接不上,還時時抽吸,小冊子做出來,裝訂不了,一動又痛,訂書機也沒勁按下去。上廁所沒勁,也解不出來,喝口水沒氣,吸不進嘴去……自己才知道,人是這麼的脆弱!是這麼的無能!但是,師父告訴弟子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既是這樣,就甚麼都不想,按師父的要求儘量去做好自己能做的、自己該做的,就像今天吃的是甜菜,明天吃的是苦瓜一樣,都是為了維持身體的需要,修煉中的魔難,也是必須過的關,那不很自然嗎?不知何時,大概十多天吧,它走了!

關於遭遇病業魔難的思考

其實,看了很多同修們過病業關的交流文章,同修們做得那麼好,走得那麼正,自己怎麼就憨憨的走過了兩次生命的大劫難關呢?!

學法中,我漸漸的明白了。現在我悟到,自己之所以憨憨的走過來了,實際是在病業假相中,壓根就沒有閃過病的念頭,就更談不上去用常人的病對號入座,就包括自己的孩子:讀了一遍師父的著作《轉法輪》,「先天性心房缺損」就不翼而飛了!現在二十七年過去了,也從來沒有吃過一顆藥。當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時,他一個人,在沒有請一天假的情況下,腎積水絞痛三天,自然排除腎結石!這些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保護下,在自己沒帶甚麼病的觀念的情況下,在自己那時候修煉層次的狀態上,達到了信師信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了。

再有就是,看到有的同修,平時他們自己的修煉就搞得很負重,壓抑,緊張,心是縮得緊緊的,這樣的狀態下,又來了病業關的時候,更是承負不起了。修煉應該是修得越來越輕鬆,越來越平和!有的同修在過病業關的時候,整個環境都是挺沉悶凝固,甚至是很沮喪的。師父告訴弟子的「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1],那為甚麼還要沮喪呢?!當然,魔難中是很難受、很痛苦的!但是,身體已經難受了,為甚麼還要自己東想西想的去給自己增加精神上的思想魔難呢?!那不是自己人為的增加魔難嗎?!

病業中的同修就想一想,大法弟子的病業魔難那不是超常的嗎?用常人的治療手段能治好嗎?那在病業相當大的時候去寄託於常人的治療手段,能行嗎?!在人這層次上講,就是自己拿錢去當「小白鼠」!

我們也有一同修,修煉前就有嚴重的心臟病,修煉後好了。二零零二年在監獄復發,從監獄保外就醫回來,一直平穩的走過了近二十年,前年出現了流鼻血的症狀,大家都認為她修得比較好,二十多年來,確實為大法付出了很多,應該沒多大問題,可是沒多久,出現了腦血栓症狀,被家人送進了醫院,當時情況是很複雜的,因為她既有出血症狀,又有堵塞症狀,還加上心臟病的並發,醫生都感到很難救治。而她自己已經全無知覺意識……同修們到醫院幫她發正念,後來到家裏陪她學法煉功……在師父的慈悲救度下,她走回來了,能自己到學法小組學法了,只是行走還有點不靈活。可她卻說是她兒子用十多萬把她的老命救回來的。同修為她糾正說,沒有師父的救度,你兒子用一百萬也救不了你……可是,她不與同修交流,一年以後,又二次三次發病,最後,她兒子花了更多的錢沒有把她救回來,遺憾的走了!

師父說:「其實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2]那我們要那些不是自己的假我觀念幹甚麼!保持一顆純淨的心,多好!

那麼,我們就以一個平和的心態,靜心的,高密度的學法,不要去想好與不好的問題,一切盡在法中!就像同修在交流文章中寫的:我們如何走過邪惡的迫害,在對待修煉上,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意志力。我們時刻有一個強大的意志力,每天高密度的學法、背法,邪惡還敢靠近嗎?還會有病業嗎?每天思想中全是法、溶於法中時,就能走過一切魔難。當你生命中只有法的時候、當你每天腦子中全是法的時候,就能走過一切魔難。

是啊!同修說得多好啊!讓我們都努力的多學法,把法溶入到我們生命的每一個細胞中,走正走好最後的路,讓師父少一點操心!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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