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張春鬱做誠實商人
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一日,張春鬱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她每天看書修煉,嚴格按照《轉法輪》中要求的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做一個真誠、善良、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她的世界觀發生了徹底的轉變。
張春鬱是個經商的,俗話說「無商不奸」,可是修煉後,她不再是奸商,而是公平交易,做人做事良心至上,不會做坑矇拐騙的事,而且能處處為別人著想,也不跟別人去爭去鬥了,涉及到她個人利益的時候,她能看淡得失,心態放平,這樣一來,她和同事能和睦相處了,同事都說她修煉法輪大法變了個人。
張春鬱修煉大法半個月,折磨她多年的多種疾病如婦科病、皮膚病、靜脈曲張、氣管炎、痔瘡、淋巴結腫大等疾病都好了,精力充沛,無病一身輕,就像後面有人推著走一樣。她的性格發生很大變化,鄰里和睦,家庭祥和。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酷刑折磨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張春鬱被綁架,公檢法暗箱作業,非法判張春鬱五年,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張春鬱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
入獄後,張春鬱遭黑龍江女子監獄的殘酷折磨。監獄強迫她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逼迫她寫所謂的悔過「三書」,企圖毀掉她對法輪功的信仰。張春鬱堅定對大法的信仰、拒絕所謂的「轉化」。監獄指使獄警所謂「攻堅」,利用犯人,給犯人加分、減刑等好處,讓那些喪心病狂的女犯包夾迫害張春鬱,通過毆打、辱罵、精神折磨等手段,摧殘折磨張春鬱,限制她在監獄中的一切活動,吃飯、睡覺、上廁所,都有犯人包夾。
因為張春鬱不「轉化」,不寫「五書」,遭到獄警和犯人的迫害。二零一八年九月二日,家屬去見張春鬱,看見張春鬱哭了。後得知,張春鬱遭刑事犯打罵,有四個刑事犯包夾張春鬱,楊旭、鮑傑、郝麗群、於利等毒打她,搧嘴巴子迫害她。
張春鬱遭殘酷迫害後,出現牙齒鬆動、牙齦損壞等身體不良狀況。有一次,張春鬱上廁所,遇到一位法輪功學員,主動送給她一些手紙用,也被包夾搶奪下來,遭到包夾一番辱罵,看看上面有沒有寫甚麼條子傳遞。
黑龍江女子監獄還採用了一個邪惡的手段迫害張春鬱,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把她依次調到監獄所有的監區進行折磨迫害,每到一個監區,獄警就會指使那些女犯對她進行一番迫害,使她入獄以來,一直處於一種極其恐怖的狀態,每天都在經受著身體與精神上的折磨。
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四日,張春鬱結束了五年的冤獄迫害,被放出時人已瘦的皮包骨,牙齒都快掉光了。
冤獄回家 又遭派出所、社區騷擾 被迫害離世
二零二二年七月末,張春鬱回家僅五個月餘,和平街社區主任給張春鬱打電話,騙她去社區填保單,她說我不去,甚麼保險都不要。社區主任說你得配合我們來簽字,我們好有個交代。張春鬱拒絕。社區主任說你不來配合我們,我就得給你上報等。
二零二二年八月一日下午兩點多鐘,哈爾濱市阿城區和平派出所所長關某某及和平街社區主任不法人員,又給法輪功學員張春鬱打電話並敲門騷擾,沒有見面。
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四日張春鬱被冤獄放出時,人已瘦的皮包骨,牙齒都快掉光了,身體虛弱。阿城區和平派出所所長關某某及和平街社區主任不法人員又騷擾迫害,張春鬱為躲避迫害,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二零二三年一月三十一日,遭受身心重創的張春鬱不幸離世,年六十九歲。
歷經兩度勞教迫害 慘遭酷刑左眼失明
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張春鬱被非法勞教一年,不久發往萬家勞教所迫害。在萬家勞教所,張春鬱經歷了殘酷的迫害,被警察逼迫蹲「小號」二十多天,被吊、被打、被罵、罰站等。由於小號陰森潮濕,張春鬱身上長滿了疥瘡,到處流膿淌水,奇癢難忍,晝夜無法睡眠,回家半年後,才得以康復。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固定銬、反銬在大樹上 |
萬家勞教所為了阻止家屬接見,規定家屬要想接見,必須嘴裏罵法輪功師父、罵大法,腳下踩著大法師父的法像,在謗師謗法的條款上簽字,才讓見面,否則就不讓見面。這樣一來,使很多明白真相的家屬,因此長期見不到親人。也使警察的惡行因不能及時曝光而更加肆無忌憚。二零零一年的十月,張春鬱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張春鬱正在和同學聚會,阿城區勝利派出所的四個警察,當著張春鬱同學的面,把張春鬱綁架到勝利派出所,並用手銬將張春鬱銬在暖氣管子上一夜,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
第二天早上,張春鬱趁上廁所之機,逃脫至大門口,結果被警察發現,一幫警察追上張春鬱,並將張春鬱打倒在地,拖到派出所的二樓。一個警察欲行惡之時,張春鬱的丈夫趕到了,警察才住手。
隨後勝利派出所的警察將張春鬱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不久,張春鬱被阿城區公安局奚景龍簽字非法勞教三年,於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再次將張春鬱投入哈爾濱萬家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正是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猖獗的時候,男警察直接進入女隊,而且隨意迫害女學員。張春鬱去的那一天正好是週四,被稱為「黑色星期四」。剛一進去,警察就讓張春鬱脫光衣服,名為檢查,實則是侮辱人格。
進萬家勞教所不久,張春鬱就開始被逼寫「三書」(「決裂書」、「保證書」、「悔過書」),強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強制寫污衊法輪功或謾罵師父的文章;強迫答卷、宣誓等。而且一個一個過篩子,他們認為不合格,就要重寫,不服從就拉出去酷刑折磨。
對於一個在法輪功中受益的人,這種精神折磨簡直是生不如死。幾乎每天都有人因不宣誓、不罵法輪功而被拖到禁閉室用刑,禁閉室經常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有兩次,在霍隊長的指使下,張春鬱遭多名警察毒打、「上大掛」,從這屋拽到另一屋。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上大掛」) |
還有一次,隊長郭秋麗領著打手警察劉白冰和秋陽給張春鬱「上大掛」,將張春鬱的雙手倒背,用繩子拴住,吊掛在鐵管子上,一掛就是半天。
這還不夠,她們還在三九最寒冷的時候,晚上把張春鬱吊在走廊裏,那房子是新接的,窗戶上全是冰溜子,不准穿鞋,光腳站著掛,一掛就是一宿。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
張春鬱因不背有辱法輪功的監規,遭受蹲方磚的迫害。強迫每天在一塊地磚上下蹲、不許出磚,兩腳緊貼一起,一動不許動,每晚要蹲三到七個小時。
有兩次,張春鬱明確表示不放棄信仰,五、六個警察對張春鬱大打出手,致使張春鬱兩次昏倒在地,最殘忍的是,在昏迷的狀態下,還被長時間「上大掛」,而且還戴著手銬上大掛,痛苦萬分。
半夜時分,警察將張春鬱帶到女警察宿舍「上大掛」,一個警察看著,其餘警察都睡覺,警察警告張春鬱不許動,動一動就說影響她們睡覺了,她們就開始打張春鬱。女警劉白冰薅著張春鬱的頭髮,將她的頭猛的往鐵櫃上撞,當時張春鬱眼冒金花,額頭撞出一雞蛋大的青包,接著劉白冰照張春鬱後心又是一拳,當時張春鬱就昏倒、鼻口出血。警察秋陽奸笑著乘機連抓帶撓的抓張春鬱的臉,導致臉部抓痕。張春鬱被打的鼻青眼腫,眼睛腫的都睜不開了,就在這麼淒慘的情況下,還給張春鬱上大掛一宿,肩膀已失去知覺。
這期間,勞教所來過所謂「幫教團」、「檢查團」,勞教所為掩蓋罪惡,不讓張春鬱露面,把她關進儲藏室。儲藏室是勞教所儲藏物品的地方,無人居住。警察為了不讓人看到被毒打的真相,就在儲藏室放了一把鐵椅子和一張床,派專人看著,張春鬱在鐵椅子上,幫教睡在床上。在那裏一關就是半個多月,直到張春鬱臉部的傷消失後,又被送到集訓隊迫害。
集訓隊氣氛更加陰森,每天都是男警察監管,這些男警察可隨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監規,必須抄寫「決裂書」,否則會拉出任意打罵、用刑。夜晚不許關燈,有總監控,值宿人員在室內來回走動,發現睡覺、姿勢不對等,立即報告獄警。
一次,張春鬱看經文,被徐鳳平發現並舉報,立即被十來個男女警察圍住,將張春鬱拽到女獄警宿舍(專門給法輪功學員用刑的房間),把她按在鐵椅子上,雙手反背過去後,再戴上鐵銬子,兩個兇相十足的男警察趙余慶和姚福昌一邊站一個,手拿一根大電棍,同時往張春鬱的臉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肉的地方上同時猛電,電棍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電棍所到之處,皮肉呈潰爛狀,散發出燒焦的味兒。
在如此淒慘的情形下,警察不但沒住手,反而接著就「上大掛」、「反掛」、腳尖沾地掛於鐵窗框上,戴著手銬上大掛,同時還用電棍電著,人被折磨得面目皆非。經過這次摧殘,張春鬱的手腕多處被鐵銬卡破之後化膿出血,爛成大洞,可是迫害還沒有停止。
每天警察趙余慶和姚福昌把所有的電棍充滿電,叫人扒去張春鬱外衣,只剩內衣,然後掀起內衣在後背排著電。這還不夠,一次趙余慶掄圓了胳膊,打張春鬱嘴巴子,正打在張春鬱的左眼處,她頓覺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來似的疼痛難忍,眼睛又青又腫了很長時間,後導致左眼失明。張春鬱的大腿被警察踢成紅紫色,一片片,「大」字掛長達七天七夜。
由於長期不讓睡覺,張春鬱一下子暈厥過去,昏倒在地,手銬被拽開,手背上卡出血,就這樣,還在鐵椅子上坐一宿,還不讓上廁所,監管張春鬱的刑事犯背著警察,用塑料袋接一次尿。張春鬱怕給她找麻煩,就不吃也不喝了。此時,張春鬱已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監管張春鬱的刑事犯整天扭著頭,不敢看她。
一家三口被迫害家破人亡
張春鬱幾次被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被迫害傷痕累累,左眼失明。這場迫害給張春鬱及家人造成的精神打擊更是無法言表。兒子、丈夫提心吊膽、擔驚受怕,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就這樣,兒子和丈夫先後被驚嚇的心臟病復發,兒子於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離世,丈夫於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突然離世。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她的丈夫剛剛去世九天,張春鬱還沉浸在對丈夫的追悼之中,又被阿城區公安局、國保大隊以及哈爾濱市一幫警察綁架、關押、抄家,歷經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五年冤獄,無法再承受中共警察的騷擾、摧殘,不幸於二零二三年一月三十一日離世。
張春鬱,一個心地善良的良家婦女,一個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好公民,就因為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遭受七次非法關押迫害,被中共迫害致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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