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電話、推廣神韻和工作中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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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十二日】光陰似箭,轉眼又到了二零二三年。以下從幾個方面談談我在二零二二年的修煉心得,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

一、在打真相電話中修自己

我於二零一四年開始上電話平台打電話。在打電話的過程中,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剛開始打電話的時候,會遇到方方面面的考驗。

一次撥打北京的號碼,是一個手機號碼,打通後,對方就開始罵,我根本沒有機會說話。他不停的罵,我只有默默的一直發正念。他聽我不說話,就問:「你幹嘛不掛電話?」我說:「你是否遇到甚麼不順心的事啊?說出來,心裏會舒服的,如果你把我當朋友,就跟我說說吧。」他聽我這樣說,就帶著悲傷的情緒說:「你知道嗎?我被開除了,現在我沒有工作,甚麼都沒有了,我該怎麼辦?」我就安慰他,東家不打打西家,只要勤勞肯吃苦,還怕找不到工作?接著,我慢慢引入講大法真相,聽完真相,他明白的一面,發自內心地說:「謝謝你,剛才對不起,我罵你罵得這麼兇,你不僅沒有責怪我,而且還耐心的告訴我如何做?真的非常感謝!」我說:「不用謝,要謝就謝李洪志師父吧。」然後我掛了。這通電話一共講了十四分四十四秒 。

如果我放棄這通電話,這個人就失去聽真相的機會。人在失落的時候,需要拉他一把,不然甚麼事情都可能發生。而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的使命就是要救度眾生!所以無論碰到甚麼樣的人都要抱著慈悲的心,用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和能力講清真相救度能救度的有緣人。

記得有一次撥打吉林農安某派出所的電話,接通後,我說:「警官,您好!值夜班辛苦了,您了解法輪功嗎?」他馬上打斷我的話,說:「叫講普通話標準的跟我說。」正好一位來自北方的同修來找我,我說:「你來得太巧了,我在給吉林警察打電話,他說讓普通話講的好的給他講,你來跟他說說吧。」同修接過話筒,愣愣的坐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我著急了,提醒同修:「你說話啊!」同修說:「他在罵人呢!」我說:「你下來吧,還是我來講。」我調整心態,請師父加持,並發出強大的一念:徹底清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黑手爛鬼和一切邪惡因素。閉上嘴,聽我說。果然他停下來,靜靜的聽我講真相。我講了大法洪傳、自焚偽案、邪黨本質、活摘器官、善惡有報、三退大潮等,大約七分多鐘。最後他說:「謝謝你,我明白了。」互相道別,我就掛了。

還有一次給一位參與活摘器官移植的醫生打電話,我說:「您好,您知道嗎?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所到之處都受到各國政府和人們的歡迎。只有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法輪功學員按真善忍做好人有錯嗎?中共把法輪功學員關進監獄酷刑折磨,打毒針,活摘器官,天理不容!人不治天治,所以招來這場大瘟疫。」他聽到我講活摘,不僅囂張,而且底氣十足的說:「完全是編造的,哪裏有甚麼活摘器官?甚麼叫活摘器官?你聽信謠言……」我忍不住了,非常嚴厲的打斷了他的話,說:「全國有八百九十多家醫院,九千多名醫護人員參與了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這些移植醫生和護士都上了追查國際的黑名單。」接著我就點他的名字,哪年哪年做了多少例腎移植。他立即掛斷電話,再打,不接了。

過後,我意識到自己沒有守住心性,我不是來救人嗎?沒有做到慈悲與威嚴同在,而是動了人情,怎麼救得了人啊?!雖然正告他,但是沒能喚起他的善念,沒有讓他明白善惡有報的天理,更沒有達到改邪歸正的目地。因此,我汲取這次教訓,在以後給移植醫生打電話的時候,我儘量喚起他們的善念,不直接點名他們參與活摘,只是告訴他們國內著名的移植醫生為甚麼一個個跳樓自殺?如:南京的黎磊石、上海的李保春、青島的藏運金等。進一步展開講共產黨的邪惡,凡是被中共利用完的都沒有好下場,讓他們去思考,該不該繼續做來歷不明的移植手術?

不知不覺我參與撥打真相電話整整八年,在這八年當中,有給高官、農民、學生、法官、檢察官、公安局長、警察、教授、普通醫生和活摘醫生等等打過電話,從不會到會,從照稿念到脫稿,從不敢說到開口就能說,全是師父的鼓勵和加持,以及同修的幫助,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

在撥打電話中,心性在不斷提高,境界漸漸昇華。有師在,有法在,甚麼關都能闖過去。

二、在推廣神韻中修自己

二零二二年八月底,第一負責人召集我市同修在網上開會,告訴我們二零二三年一月末至二月初,神韻來我所在的省演出,共六場。大家有甚麼想法都可以交流交流。我聽後別提多高興了,因為神韻已經有兩年沒來我市演出了,神韻要來我市演出,我第一念就是無條件配合,全力以赴,全場爆滿!

九月三十日,我們就開始貼神韻海報和派發神韻傳單。為了有更多時間參與推廣神韻,我跟老闆說:「一個星期,我只工作三天。」他同意了,休息那天,我就和同修去市中心的咖啡館、餐館、超市、髮廊、書店、花店、藥店、琴行、服裝店,還到市郊區等地方,貼神韻海報和發神韻傳單。絕大部份店主都接受,有的還幫我們一起貼海報,有的問我們是否有雙面膠?他們都表現出很興奮,有些人看過神韻,有些人沒看過,同修就告訴他們神韻是甚麼?我主要是在旁邊發正念,配合同修。

十月二十九日,我們開始掛門把。那天,我才掛了一百二十份,很久沒有走那麼遠的路,兩個腳底很痛,而且感覺很累,心想明天還得去啊,能行嗎?第二天早上四點多起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出門前發出一念:一定要把該掛的門把全部掛完。神奇的是,雙腳一點也不痛,走路比昨天多,掛出門把比昨天多,而且不覺的累。我明白,是師父加持我,師父在替我承受了。

有一次,聽外市兩位大姐同修交流她們倆結伴去掛門把的經歷,對我感觸很大。我就動了一念:她們都能做,我為甚麼不能?悟到就要做到。我給A同修發信息,我想自己去掛門把,請你幫我打印地圖,麻煩你送神韻傳單給我。A同修看我有救人的心,馬上回覆我,下午就給你送了一箱資料四百份,兩張圖,清楚標明先做哪裏,而且還截圖坐幾路車,在哪一站下車,即清楚又詳細。

第二天,我帶上資料和地圖,一路發正念。下車後,我問一位男士,把地圖遞給他看,這裏應該往哪個方向走。他告訴我往回走,然後,往右過紅綠燈。到了要派發的區,我就開始挨家挨戶掛門把,這個區雖然大,但是很多都是拒絕廣告,那天派完還不到一百份。天氣很冷,可是我身心很熱,因為第一次獨立去掛門把,我突破了長期的依賴心、怕心,還有安逸心等等人心。

每個大法弟子都是一個粒子,都是有能力的。語言好的同修他們身兼多職,如:A同修中、英、法都很棒,要翻譯、要協調、要站票點,還要開車到三百公里的城市把神韻海報傳單等拉回到我市,同時根據每個人的需求分好。還有一位西人女同修,要上班,還有一個兩歲的女兒要照顧,下班後趕緊過來站票點,師父鼓勵她,在她不在家的情況下,她兩歲的女兒自己在做第一套功法動作。她說:「從來沒在女兒面前煉功。」

我們這裏同修不到二十人,真正出來參與神韻推廣的不到十個人,可是我們的出票率挺高,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已經達到90.4%,在我寫稿的時候,已經達到98.7%。我悟到,是我們當地同修互相配合,放下自我配合整體,盡最大努力圓容師父要的,在人這個層面看,我們去貼海報,掛門把,站票點,在另外空間師父就幫我們做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參與二零二三年神韻推廣,從中使我體會到,只要我們有救人的心,師父一定助我們達成心願!比如:有兩次票點只有一個同修,A同修發信息問我是否可以過來?我沒多想就說:「可以。」第一次是星期一下午五點~七點,雖然我語言不行,但是我可以發正念,遞資料,如果碰到華人也可以講。那天有一個小伙子走近來,我主動問他是否是中國人,他說是,我問是北方人嗎?他說是北京人。我問:你看過神韻嗎?他說沒有。我說難得啊,在這裏能看神韻,在國內想看還看不到呢。別錯過機會,一月三十一日就在某某某(我市)上演。接著我問他是否聽說過三退?是否退了?他說只戴過紅領巾。然後,他滔滔不絕的說:「我是反共的!非常感謝法輪功,我十幾歲的時候,就用你們的翻牆軟件看外面的世界了。所以我很了解……」他問我你們都是志願者?我說是的。七點,同修來接我參加面對面學法,我就離開了,小伙子也走了。儘管他當時沒有買票,也沒有答應三退,但是在交談中我已經把信息傳遞給他,我相信他會作出正確的選擇。

第二次站票點,是一個星期六下午一點~五點,我提前到了票點。兩點多,有一家四口,父母和兩個兒子,其中大兒子走過來問,壽司店在哪裏?因為是亞洲人面孔,我就問是中國人嗎?他說是。他問的是西人同修,問完他們就走了。結果轉了一圈沒有找到,我就主動說:「我帶你們去吧,在下面。」一邊走我一邊問,聽你們口音不是大陸的,他父親說:我們是台灣人,我們從紐約過來玩的。他母親說:「謝謝你!不好意思,耽誤你上班了。」我說:「沒事,我們都是義工。你們看過神韻嗎?「她說:「紐約也有。」我就不多說甚麼,告訴他們這家中餐館的菜味道不錯的,你們可以嘗一嘗,他們再次向我道謝,我就回站點了。

不一會,一位戴墨鏡的女士經過站點,快走過的時候,她把墨鏡摘下來看著神韻的廣告牌,然後往回走到我跟前,這時西人同修馬上走過來耐心的詳細的講解神韻的演出情況以及幫助她選擇座位等,我在一旁發正念,過了大半個小時,她終於買了一張神韻票,滿懷歡喜的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

三、在工作中修自己

二零二一年十月十八日,我開始全職工作,在市國際客棧上班,主要是收拾房間和打掃衛生。客棧很大, 有一棟三層樓房,一樓有廚房,餐廳,酒吧,洗手間,和客人洗衣房等,二樓和三樓是客房,每一層都有七個浴室和洗手間。另外兩棟是套間,共有三層。

我在這裏工作了一年多,一位同事,幾乎每天都在幫我提高心性。他是老員工,老闆和主管都得讓他三分。主管每天都把單子打印出來,即二樓要搞幾個房間?三樓要搞幾個房間?套間有幾個?每次都是同事先挑選,剩下的他再安排誰做哪一層。我看不慣他那種自私的行為,總是對他有抱怨。因此我在二零二二年八月十五日離開國際客棧,去了一家四星級酒店上班。這家酒店,環境很好,上下樓都是電梯,但是要求很高。每天八點到,四點下班,每天要做八個房間。做了一個星期,我就跟主管說:「非常抱歉,酒店要求太高,我無法達到要求,所以我選擇離開。」主管說:「你再考慮清楚,改變主意後,可以回來。」我說:「希望有機會再合作,謝謝。」因此我又回到國際客棧工作。

回到家,我向內找,我為甚麼要離開國際客棧?我在那裏工作快一年,環境熟悉,老闆很好,而且沒有規定時間做幾個房間,還能跟客人講真相等等。我找自己,有怕吃苦的心,抱怨心,求安逸的心,看不慣人的心等等。尤其不想見到那個同事,總覺的他故意刁難我。寫到這裏,我用法對照自己,我在逃避矛盾,逃避過關,其實同事是幫我提高心性的。作為修煉人我總向外找,怎麼提高啊?還人為的打亂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想到這裏我真是汗顏,我跟師父說:「對不起,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走了,就在這個環境中修好自己,提高上來。」

以上交流,如有不在法上,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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