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進勞教所,就被問:你轉化不?轉化上六大隊,不轉化上二大隊,二大隊嚴管。我被分到二大隊,先被單獨關了一個月,關在一間不見陽光的屋子裏,不讓出去,只能見到兩個稱同修的人,她們還給我背新經文,還說大法好。我以為是同修。後來她們給我出主意,她們幫我寫東西,不寫邪教啥的,還說:我幫你按手印。以後如何如何還能助師正法。我不知是計,就同意了。這時,才把我放到其它監室。見到未轉化的同修後,才明白我上了邪惡的當,我大哭一場,哭的撕心裂肺的,這還了得了嗎?同修告訴我:寫聲明啊,哭啥呀?!我趕快寫了聲明,上過惡人榜的劉大隊長找了我好幾天,我說我堅決修煉,說啥也不反悔了,我說我那是上當受騙,我就是一修到底了。
有個徐同修聲明從新修煉,被惡警用三根電棍電,腿電的沒好地方,我一看打這樣,我得保護同修,不能讓他們這樣為非作歹。我就拿出人的東西反迫害。我把衣服、東西都翻出來,讓大夥分吧,連哭帶喊的說:我不活了,說這裏不打人,這裏咋不打人呢,你看把人電的腿都沒好地方了,都紫的了,才把人抬回來。我不活了,好人都給打這樣的,我跳樓,不摔死,也給你們打死了。不活了。(編註﹕這完全是中共迫害造成的,但是法輪功嚴禁殺生,包括自殺和自殘。請法輪功學員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我上門那喊,他們看著我,跳不了樓,我就絕食,三天沒吃飯。勞教所找我家人,讓他們逼我放棄修煉,妹妹來看我,都要哭背過氣去了,我頭都沒回,我想我得修成,他們才有好去處。隨他們去,他們就犯了罪,就完了,我心一下定住了。
因為我知道所謂被轉化的痛苦,當時二大隊有二十七個被強迫轉化的同修,所以就想幫同修們一起寫聲明。我知道一個人反迫害,不行,被迫害的更嚴重。我就想,我們要連成一片,一起聲明,我看你打誰。那時勞教所做出口的石膏日本小人產品,做好後要端走,一次放六個,有六、七十斤,很沉,誰也不願幹這活,我說我端。因為小人的裙子挺高的,能藏東西,而且端這個可以和其它大隊人聯繫上。有四個大隊。
我端後,我開始藏一小本《轉法輪》、經文,給被迫轉化的學員寫紙條,鼓勵同修,不能聽邪惡的,咱得聲明,堂堂正正回家,助師正法。還可以去別的大隊,可以和精進的同修交流,給我們寫條堅定正念,給我們寫聲明。有二十六個人準備一起發嚴正聲明,只有一個同修未答應。我著急了,我說:某某某啊,就差你了,我告訴你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就得闖出來,你一起聲明吧。她有顧慮,因她丈夫是老師,要與她離婚。
二十六個人一起聲明從新修煉法輪大法,管洗腦的獄警,一下喉炎犯了,休了三個月。劉大隊長挨個問,過堂,但沒那麼厲害的打,二十六個人一起聲明,不是個小事。誰在這裏傳呼的,肯定有人。他們就審問。別的同修都沒說,有一位年輕的同修沒承受住,把我暴露出來。劉大隊就找我,說:「你太厲害了,來一個人,好幾個月才整回來,你一下把二十六個人都整反彈了,這大隊都不能要你了,哪塊兒都不能要你了,你得輪班了,你走哪嚯到哪啊。
我樂呵呵的看著她,有師父保護,她沒敢動我一手指頭。其實這些警察在背後也佩服堅定的大法弟子。她們只是為了工作、業績、掙錢,指使犯人迫害。
那時沒轉化的戴紅牌,轉化的是黃牌,進去的是藍牌。戴紅牌的不讓家屬接見,只能在限定區域活動,玩甚麼的都不一樣,嚴管。七個大隊上千人,一看紅牌,心裏都知道這是咱一家的,心裏特堅定的。雖然我幫二十多個同修從新聲明修煉,但上過惡人榜的劉大隊,反而對我好了。
勞教所辦邪惡的誣陷大法的東西,一個獄警給講課,沒轉化的去聽,我坐那就想:我不在你邪惡的圈內,我跳出來,你那些東西跟我沒有關係。那時師父就給那種智慧了。我舉手,說:你說的不對,我就說真相。回來我就找劉大隊去了,我說:哎呀,劉大隊呀,虧了你讓我去看去聽,原來法輪功是啥,我還不咋明白,我光知道大法好,這一聽我明白了,她說的都是假的,大法是真的,我還得去聽啊,你千萬讓我去啊。這太好了。結果,下午就不讓我去了。後來她說:你知道不?讓你去為了啥,想讓你當二大隊的宣委,除了獄警就你說了算了。用官誘惑我。我說:大隊長啊,你可說錯了,我對那沒有興趣兒,你快找別人吧。
後來是一個信基督教的當了宣委,這個人很壞,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有一次轉化的、幹的好的去一個公園去旅遊,本來應該是一個信基督教的去,劉大隊點名讓我去。到公園那,自由活動,到點集合回去。到公園後,我想:可自由了,我今天得回家。把勞教所的衣服脫下來,我想扔樹根那,準備走了。又一想,前段時間有位同修,成功走脫,所裏一直沒消停,過堂,問誰知道等。我想大法弟子在這裏本來就挺苦的,我再連累她們,太自私了,我不能走,把衣服穿上了。又一想,這樣的機會哪有啊,還是得走,又脫下來了。可我又想,劉大隊挺狠的,她因為我,再把工作丟了,她更恨大法了。大法弟子不是為別人嗎?不行,我又把衣服穿上了。回去後,我告訴劉大隊:我說劉大隊呀,今天挺感激你的,今天成了自由人,我想走了,衣服我脫三回穿三回,我一想是你點名讓我去的,我不能自私啊。我走你就得回家啊。一想回來,我心那個酸,但考慮你,我不走啦。她一下抱住我了,拽著我的手,說:你是全大隊最好的。
有一個同修不轉化,被關一個屋,站了一個月,腳都站腫了,我不知道。別人告訴了我。我就去找劉大隊,說:劉大隊快放人吧,都站一個月了,你可快放了吧。同修真的被放回去了。劉大隊對大法弟子比以前也好了一點。
在我臨近到期時,有一次要求所有人員去唱邪黨歌,我不去唱。我想得找她們去,告訴他們為啥不唱。我說:劉大隊,我告訴你,我學真、善、忍的,我不能說假話,讓我上台唱,我滿腦子都是法輪大法好,我只能唱這個,你們那歌我一句也記不住。我想:你唱了邪黨的歌,就等於認同邪黨,那是啥大法弟子啊。大隊就我沒去唱。還因此被加期十幾天。
在勞教所期間因為我不轉化,獄警就在背後指使犯人迫害。有個鮮族人因賣淫進來的,擰我胳膊,我就笑了:我說某某某,咱倆有啥冤仇,你要覺的擰我胳膊好,那這個你也擰吧。我伸出另一隻胳膊。可是她擰完我,就遭報應了,她肚子疼,哆嗦,嗷嗷叫。我說:某某某啊,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疼了。你快念吧。可是她卻到獄警那告我狀去了,獄警說:你跟某某某說啥了?好你自個念,你告訴人家幹啥,那人告你狀了。我看她這冷,我把我的被、棉襖都給她蓋上了。我都用善對待她。當時我胳膊抬不起來了,拿筷子都拿不了,胳膊是涼的,勞教所找我家人,準備讓保外就醫,大夫來給看,我說我沒有病,我煉功人哪有病啊,我不看。獄警說:你咋沒有病呢?你要看,幾天就出去。我想我要證實法。我說啥也不承認,我是好的,沒問題。根本就不承認有病。我想在哪都一樣,回啥家呀。某某某在臨出獄的時候拽著我的手哭,說:是獄警讓我打你的。她跟別人說:你們可別打某某某啊,某某某可是好人哪。和我說:姐啊,我回去再也不走這邪道了,我也煉法輪功。
有一次發高燒,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一查溫度,說是四十二度,燒這樣了,要給我打針吃藥,我說不打。有個大隊長說給我拿最好的藥。我說:啥好藥我也不吃,我煉功八年了,一片藥沒吃過,你要讓我吃,你要給簽字說打針吃藥沒啥後果,你給我負責,我吃,要不我不吃。她們也不敢簽那字,就沒再讓我吃。有個同修看我發燒,給了我一個梨,我吃了一口,信基督的包夾看見了,罵我,罵的可難聽了。我說:你別罵了,我錯了,我不吃了。我把咬了一口的梨扔了。我當時悟到了,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不是吃梨能好,是師父管我能好,一下給我罵醒了。可是第二天罵我的包夾遭報應了,胳膊抬不起來了。我給她穿衣服,給她刷牙,給她餵飯,耐心體貼的幫助她,她也感動了,臨出獄也說:姐呀,回去我指定不念耶穌了,指定找人煉法輪功。
過去走了邪道的、信教的,最後都要煉法輪功,你說法輪功好不好?善的力量真能救人!
二十二年,在人中不算短,但在宇宙正法中,只是一瞬間。最初只想著:好好修煉,除盡邪惡,迎接師父早日回來。現在,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大法弟子的路沒有參照,只能把經驗與教訓留給未來人。因此,我更要走好、走正今後的修煉之路,讓師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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