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雲姨去了外地,在那個美麗的海邊城市安了家,但過一段時間會回來,因為她老家在我們這裏的鄉下。雲姨來時,每每會來我家住上一晚,談一下修煉心得,我與雲姨也格外的親。
一天,雲姨又來了,母親正好出門在外,我接了電話,就去接她和她丈夫到我家住下了。晚上我們要集體學法,我在徵得學法小組同修同意後,就帶雲姨去了學法小組。同修相見,自然要交流一些大法中的心得,然後我們集體發正念、學法,煉功。我看雲姨在學法過程中盤著腿一個小時,而我們學法小組除我外,其他人都沒有堅持盤腿的。最後的一個小時集體煉靜功,雲姨也堅持煉下來了。雲姨直說:「真好,你們的修煉環境真好。」我說:「都是師父安排的。」
回家後,我們又交流了兩地的學法、做三件事的情況。早上三點多我們又一起煉了五套功法,發正念,吃過飯後我就送雲姨他們走了。我發現雲姨的整個狀態不錯,做的都在法上。
晚上,到學法小組,我還沒開口呢,有一同修就問:外地同修走了嗎?我說:走了。另一位老同修突然冒出一句:看臉面就不像修的好的!我沒有說話,但心裏感覺老同修不對勁,心想:你怎麼這樣說話,修的好不好是你說了算的嗎?你表面看不出來,你也不知人家內心甚麼樣呀?
就這樣我心裏像吃了蒼蠅一樣,直到學完法,還是心裏堵的慌,後來回到家,還在想這事,我想:我今天為甚麼會難受呢?
我於是向內找,我發現我之所以不高興,是因為我喜歡聽好話,不願意讓人說,要面子的心,認為我帶來的人,你不能說三道四,而且我心裏還認為雲姨做的不錯呢!你怎麼就說人家修的不好呢?當時真的有種衝動要和他理論一下,但表面沒說,可是心裏卻嘀咕,認為老同修修的也好不到哪裏去。其實正是那顆要面子的心在作怪,不願意讓人說,一說就炸。
師父說:「從現在開始,誰再不讓人說,誰就是不精進;誰再不讓人家說,誰就表現的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最起碼在這一點上。(鼓掌)誰在這一關上要再過不去,我告訴大家,那可就太危險了!因為那是修煉人最根本的、也是最應該去掉的東西,也是必須去掉的東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圓滿。不要變為常人做大法弟子的事。要圓滿,不是為了福報。」(《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師父在法中早就明示弟子要修去這個最根本的、最應該去掉的東西。而我卻還沒有修去它,真的是汗顏呀,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師父,我錯了。請原諒!從現在開始我一定要修去它,不要它。做到時時事事都要修心性,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同修是有些看不起人,自高自大,但為甚麼這件事要讓我遇到?我深深的找自己,我發現:我也有看不起人的心,我雖然表面上不說,但有時心裏有看不上人的心。比如:看到學法小組裏的一位新學員,說話常常不在法上,我不但沒有善意的給他指出來,內心有一種不屑一顧的樣子,心裏有些瞧不起他。於是他說甚麼話,我都不接,但心裏是瞧不上他的,我知道我有一顆很不好的心。其實作為一個年輕人,這時能走進大法中來,而且天天晚上堅持來學法,人很胖,腿雖然翹的老高,疼的直喘粗氣,但還是堅持單盤,實在受不了才拿下來。作為新學員這已是難能可貴。我不應該用一個老學員的標準去要求一個新學員。老同修的表現,正好照出了我這顆不善的心,瞧不起人的心,原來是表現給我看的,我要挖出來,去掉它,那不是我,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我不要它。
今天要不是老同修表現,我還找不到這兩顆隱藏很深的心呢!對照師父的法,我深深的感到修煉的嚴肅,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一定嚴格要求自己,不錯過每一次提高修煉的機會,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