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幸運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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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今年六十八歲,出生在吉林省長春市。我從小身體羸弱,經常高燒、咳嗽。中學時每年一次的麥收勞動,我都病倒在當地,高燒不退。中學畢業下鄉,別的同學都能勝任農村勞動,我卻終日疲憊不堪,經常病倒。

一九九六年我就讀過《轉法輪》,那是我外地的大姐寄來的,並告知這個功法好極了,她已經修煉。當時我在父親生前所在工廠裏的科研部門工作,對於常人的名、利、情很看重,還想奮鬥一番。

我從小受中共邪黨無神論教育,對事物的看法眼見為實的成份很大,只是在我內心深處還是有著對神佛的企盼。看了《轉法輪》之後,我一方面為世間還存在修煉的方法而慶幸,另一方面還是放不下人中的事,就想還是先奮鬥吧,修煉的事等等再說,也看看還有沒有更好的方法。

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很快到了一九九八年底,國企大部份都很衰敗,我本人工作也受到極大影響,心情非常苦悶。大姐知道後,打電話再三催我快去跟她學功,並給我買了飛機票。這樣,我在一九九九年元月底飛去了那座美麗的東北城市。在那裏,我很快學會了五套功法,並多次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當地有的同修說我能千里迢迢來學法真是有福。

半年後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中共邪黨對法輪大法發動了瘋狂迫害,廣播、電視二十四小時鋪天蓋地的誣陷大法。獨修的我和外地也失去了聯繫,迷茫中我對大法產生了懷疑並放棄了修煉,之後的我又在人世的名利中漂泊奮鬥了十年。

重歸法輪大法

二零零九年我要退休了,人生處於大的轉折。我雖然掌握了一些專業技術,一些民營企業也要應聘我,但我當時身體出了不少問題。最麻煩的失眠症狀已很嚴重了,離不了安眠藥;膝關節退化,下樓只能扶著樓梯挪下來。找專家看,專家治不了,暗示這是年紀大了,注意休息。同時,臥床多年、一生愛護我的母親去世了。我當時情緒非常低落,對未來感到無望了。

要改變現狀,我想也只有用超常的辦法才有可能實現。那用甚麼方法呢?我當時只知道兩個:一是當時很多人都信基督教,其中不乏身邊的熟人;另一個就是法輪大法,那本《轉法輪》多年來一直在我辦公用的櫃子裏。只是我脫離大法多年了,還將信將疑的,本地一個同修也不認識,所以我想去基督教。

去之前,我找了一位熟識的算卦老頭,這是同事早幾年介紹我認識的。我請他看過幾次常人的事,也沒覺的多麼準,但他幫我解決了科研項目的不少難題,令我對他刮目相看。但這次因為是完全不同的事情,我並沒對他抱太大希望。因為熟識嘛,內心是想聽他說幾句贊同我信基督的話。其實我抱定了不管他說甚麼,反正我只有去基督教一條路了。

我告訴他以我的身體狀況,我想起兩種解決辦法,請他看看哪一個好。他看卦從不需我說出具體事物的名字,只是從我擲的爻看可行性。先看基督教時,老先生一看,連連搖頭說:「不行,不行。」我很失望。無奈請他看方法二,他稍一看,竟連連肯定,說:「此方法太好了,你去吧,去吧!」

我當即決定,重歸法輪大法修煉。後來我才悟到,是師父從沒放棄我,一直在保護我,引領我,在我人生最困難的時候,以這種方法又一次給了我這萬古機緣!

很快,我從新熟悉了五套功法;通過外地同修,請來了師父的講法錄像和全部大法書籍;學會了上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我從新開始了修煉。

難忘的夢境

幾天後是我的生日,家人出差了。因為我當時嚴重失眠,晚上伴隨我的是陰冷的秋雨,我心情壓抑,我還是服了安眠藥後入睡了。夢中,我見到了無限敬仰的師父!場景是在我少年時的家裏,屋裏有一張乒乓球檯那麼大的桌子。我坐在桌的一側,我兩邊好似圍坐著幾個家人。

桌子的對面,坐著大法師父,清清楚楚的。師父身穿西裝,和書裏的照片一樣。我看到師父,激動的立刻起身,像小學生跟老師討要試題答案一樣,我急切的對師父說:「師父,我啥都不懂啊,您再多講啊,多講啊!」師父明白我的心,慈祥的看著我,和藹的笑著,並不言語。可不,師父的法理白言白,都寫在書上了。

修煉後不久,又是一個夢境:天剛黑,天空黑藍黑藍的,我走在一條熟悉的大路上。正走著,只見前方長長的大路陡陡的立了起來,彷彿要連接上天。我耳邊不由響起師父的講法:「我說你再往高上一上。」我精神抖擻,甩開雙臂,奮力向上大步前進。有時我在夢中平地飄起,身體在空中自如的翻轉。

還有一次,我夢見師父在一個上下兩層的大劇場講法。我到的時候,師父已經開講了,可是空座很多。我一邊找地方坐下來,一邊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我來了,師父,我來了。」醒來後我悟到,空座位多,是走出來講真相、救世人的弟子還不夠多,沒有達到正法的要求。

大法的超常

重修大法後不到一個星期時,我出門下樓梯,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腿交替像正常人那樣輕鬆的下著樓梯。多年來,我膝關節不好,只能手扶欄杆挪下來,這是哪天好的我都不知道。很快我的輕度帕金森、迎風流淚、五十肩、乳腺炎、腳墊等等問題一掃而光,且皮膚細膩,白裏透紅。只有頑固的失眠,因為我悟性差、忍耐力也差,沒有當時好且至今仍多次出現干擾,當然隨著修煉也得到很大改善。

重修大法十七個月時,師父為我清除了附體。我除了修煉大法外,沒有練過其它的。但因為我平時愛看書,甚麼書都看,曾看過一本狐狸附體的人寫的書,但我自己毫不自知。這一次是因為家人喝酒使得我很生氣,竟致失眠了。有八、九天無法入睡。我的心不穩了,想我再扛一天,不行就得用藥了。

這一夜我熬到早晨五點多。天還沒亮,竟覺的有少許睡意,我便靜靜躺著。突然,我耳邊就像擴音設備故障似的噪聲大作。接著,我平躺著的腳邊有很大的「唰、唰」聲,像掃羽絨服的聲音。我心想因為天暖了,羽絨服我昨晚脫下放在了枕邊,並沒像每天那樣蓋在腳邊啊。我抬頭看腳那邊,只見一條棕色的大尾巴在左右拼命搖動、掙扎。而平時見著小貓小狗就怕,連個小雞娃都不敢摸的我,此刻竟鎮定自若。

我心想,這算甚麼呀,我只要一喊師父的名字,你就得消失無形。我大聲喊著師父,喊了四、五聲,所有噪聲戛然而止。我有些累,閉眼躺著。就聽掃帚掃地聲,又掃我的被子。我心中還納悶,怎麼我躺著還掃被子呢?少頃我才真正醒來。此後的幾天,我都是只需睡兩、三個小時就行了,還整天很精神。

二零一五年底,我專程去北京找昔日的同事、親戚、朋友等講真相,勸三退。到京當晚,竟通宵未眠。我知道,這是從小就糾纏我的無法入睡的事兒又來了。接下來的幾天,我強撐著,找到我計劃要找的每一個人。期間,我毫不停歇的在北京市內給世人們講真相。這樣講了四、五天,我準備回家了。

同事為感謝我救了他,執意請我去前門吃飯。在我們從廣場走向前門的途中,我一邊聽著同事激動的述說他的感受,一邊強忍因失眠引起的左後腦劇痛,那是我大學時為治失眠在醫院做的所謂理療被擊傷的。那以後,每逢失眠就會很疼。這樣正走著,忽然一股熱流自頭頂緩緩的順著我劇痛的部位流下來,我的頭部瞬間輕鬆了!我頓時神采煥發,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用無邊法力給我消去了累世的業力,當晚我好了。感恩師尊!

還有一次,是二零一五年夏天,我被咽喉的老毛病折騰了一個來月,整天咽部像有個針尖扎著,夜晚會劇烈咳嗽。難以忍受時,我與大姐同修通了話。通話後,我趕緊補做第二套功法。抱輪時,我心裏想起同修的一句話:「是業力我承受,是迫害我滅你!」一念即此,瞬間,咽部紮著的針尖狀物沒了。從那起,我的這個頑症再沒出現過。師父還在我毫無感覺、也不知是啥時,為我拿掉了二十年前補在牙上的鋼板。

黑窩遇同修

開始時,我在當地一直是獨修,對於面對面講真相不知怎樣開展,只是在熟識的人中講,三退人數很少。後來我在家裏開了一朵小花,自己做真相資料出去發。二零一三年春天的一個晚上,我出去發真相傳單,被派出所的攝像頭拍到,後被綁架到拘留所。

拘留所裏一個監室有十幾個人,有吸毒的、賣淫的、小偷、打架、上訪,甚麼人都有。我牢記師父的教導,不嫌棄每一個人,盡可能告訴她們真相,勸她們退出中共邪黨的組織。在那十五天裏,給被拘留人員留下了對大法弟子的好印象。

一天,監室裏關進來一位個子高高的女青年,她問我是啥事兒進來的?我說:「我是最好的人。」她驚喜的叫道:「法輪功!」啊!我找到同修了。經過她,出來後我認識了很多同修。在她們的無私幫助帶領下,我很快能夠單獨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了。

那以後,我天天下午出去講真相,無論颳風下雨,也不論年三十和初一,基本一天不落。我的親朋好友、同學同事,能找到的我都去找,偶遇的也抓住機會盡力去講。其中有兩任我們這個特大型企業的董事長,時已升任外地,我都去當地找到他們,說服他們和夫人都退出邪黨。

那個我去時在省裏要職上退休的老董事長已病危住院,我先給他的夫人也是我的老主任做了三退,再去看他。他已斜靠在病床上,連家人都不認識了。他呆呆的看著我,沒有任何表示。這時,醫院要進行檢查了,我只得遺憾的離開。不久他去世了。

又過了些天,他竟出現在我的夢中。夢裏,他仍然斜靠在病床上,和我去時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這次他神志清醒,雙眼懇切又期待的一直看著我。醒後我悟到,這是他在那邊已經明白了,希望我幫他退黨。我找同修切磋了此事,決定幫他退出了邪黨。

由於我丈夫也是做技術工作的,經常去全國各地出差,我可以方便的在各地找到立足之地。有機會我就到這些城市去講真相、救人。多年來,我去過全國十七個省,包括四個直轄市,共五十多座城市,專找人多的地方去救人。好幾個省會和一些旅遊城市我都去了不止一次。雖然我原先也愛好旅遊,但我為救人外出對眼前的美景從不多看,我明確自己是為甚麼來的。

我家附近的城市我也抽空早去晚歸。晨煉後上火車,在車上學法;正點時發正念;其餘時間抓緊救人;晚上趕火車回家時已經是深夜了。這樣多時一天能救六、七十人。很累,中午我會在路邊長凳上坐一會,當疲憊使我難以起身時,我想到師父的囑託,自己來世的目地,我總是鼓足勁站起來,面帶笑容的主動迎向每一個渴望救度的世人。

因為我丈夫技術服務做的好,收入也好,他很想出國旅遊。我同他出去了幾次,每次都給旅遊團裏的人及當地的中國遊客講真相。後來我覺的這樣不如在國內講的多,耽誤時間,便和丈夫表示以後不再出國了。迄今,我已經給兩萬三千三百多人做了三退。記下這數字,是為了以此來激勵自己,牢記師父的教導,修煉不止是為了自身圓滿,更要多救世人。

心性的修煉

我在退休前兩年所做的科研項目在實際生產中有很好的使用價值。因此,臨近退休時就有幾家私營企業要請我去作技術指導。我每個月去兩、三天就可以得到兩倍於我的退休工資。我可以同時應聘幾個廠。

但從我決定重修大法後,我想前十年我已荒廢了寶貴的時間,今後我要把我的每一天用於大法修煉。短短幾個月,我盡可能把我能給予那些企業的東西無私的教給他們後就退出來了。老闆們一再問我想要多少錢?我都禮貌的婉拒了。

開始修煉後的心性考驗來的很兇猛。因我丈夫那些年也給私企做技術服務,收入不菲,於是婆婆家親戚們都來借錢,開口很大,還都不是生活所需,而是要買房子待漲價。面對這些貪婪的常人,雖然師父法中講明這都是宿世因緣所致,行為上我沒有阻止,但我開始心中還是很生氣,態度生硬的對待他們,心性關過的磕磕絆絆。

在痛苦中我反覆讀著師父的相關教導,再三告誡自己頂住干擾,放下利益之心。逐漸的,我的心情平和了下來,不但不生他們的氣了,還主動跟他們交談,並一一動員他們退出中共邪黨組織,請神佛保祐。婆婆一大家三代人都得救了。

接著,兒子要結婚了。我兒子從小聰明乖巧,長大後挺拔帥氣且成績優異,大考小考年級第一是常事。他對同學老師也都友好禮貌,是個人見人誇的孩子。在同學中,從來不乏喜愛他的優秀女孩。那些年我挺為他驕傲的。心高眼高的兒子快三十了還沒定下女朋友,我想我現在是修煉人了,不能多管常人的事,何況以兒子的優秀和頗高的眼力,我對他是放心的。

不想,當他把女友帶來時我卻懵了。對於擇偶,我從來不要求門當戶對,但我還是認為這個矮矮胖胖的姑娘配不上我的兒子。因我的父母早年對我們的婚事從不加以干涉,由此我從來認為我應該同樣不干涉兒子的選擇,何況我現在是個真正的修煉人。

極不情願的我仍然傾盡所能的辦了這樁婚事。有了小孫子後,我們得和親家輪著在外地兒子家看孫子。兒媳的懶散邋遢,給我添堵不說,對於育兒方面兒媳恰又是那種盲目追捧所謂專家理論的,經常事事與我滿擰,兒子卻是站在兒媳一面和我頂頂撞撞的。當然他們也明白哪個保姆也替代不了自家父母,還是希望我們來。

雖然師父在法中講的很明白,修煉的路上沒有無緣無故出現的事情,但身陷其中的我,還是不願承認這是自己修煉中要過的關,總把這些麻煩認作是偶然出現的,不該出現的,我經常氣呼呼的。

然而我畢竟是修煉人,天天學著師父的法,明慧網上刊登的同修的修煉交流文章看了那麼多,怎能不對照自己呢?放下書本就我行我素,我不能算是真修的人,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既然走上修煉的路,就要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

我逐漸的放棄自我,不再盯著兒子兒媳的不足,學著像同修們那樣,從中找出自己要修去的東西,多看他們的優點,以寬宏的胸懷包容眾生,善待我修煉路上的有緣人。

還有一次,一向順著我的丈夫突然無端的當著兒子兒媳的面衝我大吼大叫。我牢記師父的教誨,守住心性,平靜的一言不發,照常做著手頭的事。兒子都詫異,強勢的我怎麼今天這樣了?我想以後遇到這類事,我還要做的更好,做師父的真修弟子,珍惜修煉路上的一切。適時的,我也都給這幾位家人做了三退。

以上是我修煉以來的一次總結。雖然我做的很不夠,尤其在心性修煉上,和明慧網上發表的同修們感天動地的修煉過程相比差的很遠,但我還是想向師父做一次書面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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