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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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二月十七日】

一、得法重生

一九八八年,我十九歲,由於毆鬥被勞教三年。勞教所裏的獄警就是穿著警服、頭頂國徽的流氓大哥,我被打的鼻青臉腫,傷痕累累。為了生存下來,我變的會溜鬚拍馬,陰險狡詐、好勇鬥狠。中共的假、惡、鬥把我毒害的很深,為了個人利益,我可以不擇手段,還覺的自己有頭腦、高明。

一九九七年十月,我喜得法輪大法,從此明白了宇宙真理,知道了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

得法初期,我明白了自己造下的業力都得還的法理,每次打坐腿痛的難忍時,我都發自內心的告誡自己:在以後的人生中,決不去做惡事,要一心向善。人生生世世壞事幹多了,造業太大,一般人怎麼去償還?今生我太幸運了,得到了宇宙大法,知道了做人真正的目地──返本歸真,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做人了。

真、善、忍的法理我牢記在心,在工作中、生活中都嚴格要求自己,按照大法的標準去為人處世。我戒煙、戒酒、戒賭、戒色,不說謊言,不再參與打仗鬥毆,改掉了各種陋習。工作兢兢業業,得到了家人、同事、朋友們的好評。

二、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禁、勞教、判刑。在地方政府沒有說理的地方,他們異口同聲的說是中央下的命令,只有執行。

看到大法和師父無辜的被誹謗誣陷,作為法輪大法弟子我的心非常痛。法輪大法教導人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何罪之有?大法能使浪子回頭,棄惡從善。我非常清楚是政府錯了,一定是政府不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雖然親人、朋友、單位領導勸阻我,但我還是三次去北京上訪,到國務院信訪辦反映法輪功的實際情況。我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打「真善忍」橫幅,證實大法。我一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非法開除工作。派出所、國保、居委會人員經常上門騷擾、威脅、恐嚇,我被迫失去工作,流離失所十九年。

三、承擔責任

為了讓更多的世人了解法輪功真相,了解中共的邪惡,我聽從師父的教誨,把更多的同修協調起來,形成整體,共同證實大法,反迫害,救眾生,完成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兌現神聖的誓約。

我們地區由於進京上訪的同修多,遭到邪惡嚴重迫害,十多人被非法判刑,幾十人被非法勞教。有的人放棄了修煉,有的只在家學法,不敢接觸同修,甚麼樣狀態的都有。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回來後,看到本地區的整體情況,內心有一種強大的責任感。我想大家一定要形成整體,不能散沙一片。可我沒有甚麼經驗,不知從何做起。

由於我是從勞教所堂堂正正回來的,同修們都很信任我。當時迫害形勢嚴重,環境不好,資料點的同修壓力大,不敢承擔做真相資料了。資料點的同修找到我,看看有沒有能做下去的同修來把機器搬走。當時全市做真相資料和《明慧週刊》的同修幾乎沒有了,能上明慧網的同修也寥寥無幾。我和妻子(同修)商量後,又找兩位同修把資料點承擔了起來。我負責向全市各個區和邊遠山區協調同修送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真相資料。就這樣,我開始接觸更多的同修。

在師父的安排下,省城的技術同修和外市的一位同修來到我地,不辭辛苦的經過兩年時間,建立了近二十個資料點,培養了幾位年輕的技術同修。

一次由於資料點同修被邪惡綁架,在酷刑下說出了我和妻子。國保人員在我家偷偷監視了近三個月,看我們一直沒回家,就去親人家找我們。親人既擔心又害怕,捎信讓我們別回家了。我們被迫離家漂泊,在外十九年。

為了避開邪惡的迫害,我們先後搬家十二次,經濟收入只能剛剛維持生活,我們去集市買最便宜的剩菜,五角錢一小堆。那時租住的房子多是簡陋的平房,冬天屋裏水缸凍冰,睡覺帶著棉帽子。條件艱苦,但我們知道自己的責任和使命。

國保人員一直把我們當成迫害重點,企圖以此立功受賞,他們四處打聽我們,虎視眈眈。我們親人的電話都被監聽,有時被國保隊長找去威脅恐嚇。

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一直沒有離開家鄉,默默的承擔我們的責任,和同修們形成整體,反迫害,救眾生,只要是整體需要的事情,我都主動配合。

六年中,協調同修交流會幾乎都在我家。環境不好時,外地同修來我地交流,也在我家。每年組織一次的全市各片交流會,我都主動協調,參加交流。每次交流幾乎都是我通知各片協調人,挨家去找。有時需要幾天時間才能都通知到。每次交流會都根據我地同修的修煉實際情況,緊跟正法進程。在學好法、修心性、救人方面交流實修體會,互相促動,比學比修。

有兩名外地同修被邪惡迫害,流離失所,其中一人在我家住了三年半,另一人住了半年。我們在一起注重心性的修煉,互相為對方考慮,和睦相處,幾乎都沒有紅過臉。有同修被邪惡非法通緝,為了同修的安全,我們驅車往返三千公里,把同修送到遠方的親人家。

我們找回昔日同修和掉隊的同修,幫助病業同修,聘請正義律師營救同修;給在監獄、勞教所、洗腦班受迫害同修的家屬講真相等等,我都主動參加。

四、助師正法

周邊地區發生大的迫害,我們協調本地區同修發正念,給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郵寄真相信,打電話講真相。同修遭非法庭審時,我們去近距離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不讓眾生犯罪。

聘請正義律師時,同修們都慷慨解囊。我們幾十次去外地監獄、洗腦班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一次去接結束冤獄的堅定同修,我地和外地同修共去了近三百人。看到這麼多人又放鞭炮又獻花,監獄警察們都很羨慕。

一位同修在監獄中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四年中,同修在衣服後背處寫上「天滅中共」,床位牆上寫著「法輪大法好」,獄警歇斯底里的用各種酷刑迫害同修。同修出獄後告訴我們:「謝謝你們的幫助。由於你們在外面把我受到的迫害多次上明慧網曝光,又多次去省城各部門控告,海外和國內的同修打來的電話,給監獄長和獄警們極大的震懾,他們停止了對我的迫害,否則我就被迫害死了。」

過中國新年、中秋節時,我們帶上豐厚的禮品,去看望被非法關押在監獄同修的家屬。秋收時,我們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去幫助受難的同修家屬秋收,此事在全鄉中傳播。大法弟子的高尚品德得到了世人的讚揚和佩服,家屬的理解和感謝。一位受難同修的孩子說:「交朋友還得交法輪功這樣的朋友。」

大家真心的互相幫助,證實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也解開了世人對法輪功被中共邪黨媒體謊言的毒害,由歧視轉為敬佩,由不理解到期盼法輪功早日昭雪。

我們開展救度眾生的各個項目,有面對面講真相小組,打電話講真相小組,郵寄真相信、發短信小組,反迫害營救小組,邊遠山區發放真相資料小組。各片協調同修每月到一起學法交流,互相溝通,比學比修。

訴江時,我們緊跟正法進程。首先全市同修各片分組在法上交流,吸取以往的教訓,不是幹事是修煉,更不是大幫哄。我們每個人必須以最純淨的心態站在救眾生的基點上,起訴控告迫害原兇江澤民。每個同修都發言說出自己想法,找到自己的各種人心執著。

通過在法上切磋交流、共同提高,大家初步達到共識,四名協調同修負責各片整理訴狀、配合郵寄訴狀,協調溝通,大家分工有序。同修們形成了強大的正念之場,每天整體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因素。全市有八百名同修實名訴江,在師父的保護下都平安無事。

真相幣在我地遍地開花,明白真相的小商小販、超市都願用真相幣兌換零錢,大多數人都得到了福報,生意興隆。我們當地市場上流動的百分之七的紙幣上都有真相。

《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出版後,我們將上萬本書傳播給世人。一名官員看過此書後,告訴同修說:「這本書寫的太有才華了,太讓我敬佩了。你們法輪功有甚麼活動需要車,我可以派車,有事我都可以幫助。我要讓員工們都看看此書。如果此書還有下集,請快給我送來。」

我參加的真相散發小組,將幾百萬冊的大法福音傳播四方,車輛跑的路程共計二十五萬公里,司機同修說:「可以繞地球六圈。」面對面講真相的老年同修說:「我們對得起本地的眾生。全市大街小巷、各個小區、鄉鎮農場、集市商場,我們不知走了多少遍了,能講退的人都講了,不聽真相的人也不說甚麼難聽的話了。」

一位同修在早市上聽到三個中年男子說:「現在法輪功太多了,見面就是告訴退黨啊,一天能遇到好幾個!」

一次我在步行街(繁華地段)遇到我的校友,我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說:「今天我已經遇到三次法輪功了,算你第四個了。他們讓我退隊我都沒退,老同學讓我退是為我好,我退。」

三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我地同修們多數忙於救人。二零二二年,我地發生迫害,省政法委、「610」人員、公安廳、邪惡國保到我地進行迫害,給我們帶來很大的損失。

我們在修煉中還是有漏,多數被非法判刑的同修都是近幾年得法修煉的,還有掉隊剛回來不久的同修,在個人實修中還有許多執著沒修去,達不到法的高標準要求,自我意識強,同修之間有間隔,幹事心很強,被邪惡鑽了空子。這些,我們一定吸取教訓,學好法,注重真修、實修。

世人在各種天災人禍、瘟疫四起、生死存亡的時刻,最需要明白大法真相,三退保平安。我們要保持清醒的頭腦,越到最後正念要越足。我們一定會繼續完成我們的責任和使命,兌現我們的神聖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感恩師尊慈悲苦度!感恩師尊的保護!感恩師尊給予弟子們和明白真相得救度的眾生們開創了最美好的未來!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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