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體會到師父的保護與點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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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二月十四日】我是農村人,今年五十六歲,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修煉前,我患有婦科病,生孩子時,由於當時沒有人照顧,都是自己伺候孩子,又患有月子病,手沾水骨節疼,洗衣服都費勁。總之,大病沒有,小病都是。煉功之後,這些毛病都沒了。

一、危難中師父保護

十幾年前,我們村的人幾乎都得了紅眼病,我也攤上了。整個右邊臉都腫了,右眼睛看不著東西了,左眼也腫了。當時心裏不穩,鄰居二叔說有能治這病的。我就向他打聽,當時二叔家二女兒在家。她說,嫂子,沒事,三、兩天就好了。她連說了兩遍。我想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下午來了幾個同修和我一起交流,半天工夫,就感覺右邊臉一股涼氣「唰」一下,臉就消腫了,眼睛也消腫了,好了。

六、七年前,我家把玉米都打完了,玉米棒堆在一起。一天,我把玉米棒往袋子裏裝,腳踩在玉米棒上一滑,就聽左腳部「喀嚓」一下,腳踝骨骨頭支出來了,當時我就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就感覺有一塊冰涼的東西從腿上下去了。我沒當回事,也就沒咋地。但是骨頭支出好幾年,幹活時,有感覺,活幹多感覺疼,現在是回去了,全好了。

今年五月的一天,因為白天沒有時間,我就晚上擦玻璃。由於沒站穩,一下子從窗台掉下去了,一下子砸在洗衣機上,把洗衣機外殼壓碎了。肋骨被硌了,硌壞了。當天晚上,我就煉一、三、四套功法,一直發著正念。躺下睡了一覺。第二天,煉功抱輪時,就聽肋骨處「喀、喀」響兩下。白天我帶著姐姐去趕集,下車的時候,姐姐由於沒下好,我一掰車子,一下子,又把肋骨掰了一下。這下子,晚上就不能睡覺了,根本躺不下。得拿圍巾圍在腰間,手拽著圍巾,慢慢才能躺下。一個月左右,我就能下地幹活了。

二、做資料

二零一零年左右,我女兒和城裏同修在一起做真相資料。之後就在我們家做資料,供給我們這片的同修。後來,女兒就出去打工了。我就開始做資料,當時她不同意我做,說我啥也不會怎麼做。她在家時,只教會我開機、關機,打印方面的事她沒教過我。

剛開始用的是黑白激光打印機,打印時,我也沒有選擇奇數、偶數的,只選了打多少份。一下子,都打出來了。可是,背面還沒打呢。我就把打出來的資料,擺了一炕,挑出奇數頁、偶數頁,再打。後來,同修來教我。我就會打印了。我都是晚上做資料,白天該幹啥就幹啥。我們城東的一片資料,都是從我們這拿。現在,比以前少了些,有的當地自己就能做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打印,機器突然停了。我正想著咋回事?回頭一看,同修從大門進來了。我就和打印機說:沒事,她是同修。然後打印機就又開始幹活了。打印機也是有靈性的,真是萬物都有靈啊。

也有過關的時候,打印時,有時機器出現了故障。同修都說,你向內找,你和機器溝通。那意思說我心性有問題,我就心性過不去了,不想幹了。一天晚上打印時,機器裏出來一塊紙條,不是新紙,很舊。上面寫著:「堅定信師信法,向內找,在整體配合中昇華,師父知道你。」我一看,眼淚「唰」一下就下來了,就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關也就過去了。

三、講真相 救眾生

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各地講法十三》〈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這些年,我就按著師父要求去做。我有時間就出去講真相、發資料、貼粘貼、掛條幅、發台曆等。

在上集或者下屯講真相之前,我都到師父法像前,和師父說:請師父加持,給弟子空間場下個罩,不許邪惡迫害弟子,把有緣人送到弟子身邊,讓他們得度、得救。加持弟子順利去,順利回。

每次我都是騎著電動車,一路發正念,或者背法。最近腦子中一直出現的就是「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洪吟四》〈對聯〉)。在講真相過程中,我想的是:世人與大法弟子就是救度與被救度之間的關係。在發台曆、期刊時,就喊「法輪大法好」,我就感覺「法輪大法好」能解體一切邪惡。

在講真相中,也遇到有驚無險的時候,一次我和同修下屯講真相。我看見一個人,挺精神,身邊有一輛轎車。我就和他說,送你一個平安符。他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就是管這個的。我說,災難來了不分你幹啥的,生命是平等的,護身符保你平安。他說,你走吧,別在這發了。我倆就走了。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去趕集。同修遇到麻煩了,我就過去了。結果,那個人就拽著我的胳膊不放了,說給派出所打電話。結果電話打通了。旁邊的人一直讓他把手鬆開,讓我走。他就是不放手。我一點也沒害怕。這時同修藏起來了。別人就說,人都走了。不知啥時候,那人把手鬆開了,他自己也走了。這時,派出所的警車過來了,同修害怕了,想坐車(不是回家的方向)離開。我說沒事,等車回來再坐。我就帶同修到一個商店等著。警車轉了幾圈,就開走了。

去年年底,我們這的人幾乎都「陽」了。一天我去同修家,同修也出現症狀。我想沒事,回家後,我下地捆玉米稈,感覺骨節疼,我想:沒事,不承認它。第二天,我又去捆玉米稈。到了晚上,就感覺天旋地轉,不能動了。第三天早上煉功時,功也煉不了了。我想不能倒下,我就開始發正念,不承認迫害。當天是集市,我得趕集,得去救人,誰也不能干擾救人。八點多鐘,我騎著電動車去了。到了集上,講了幾個人後,我看見一個大人和一個十三、四的男孩過來了。我就和大人講真相,他沒接受。我就和男孩講,男孩一下子就抓住我的胳膊說要舉報我。我也沒害怕,說:「看你長的挺精神的,怎麼幹這事。」這時旁邊的人都看著這孩子。那個大人說話了:你給我過來,別扯用不著的。男孩乖乖的過去了,再也沒回頭看我。我就繼續講真相。

我最愛發真相台曆。同修開車把台曆拉到集上,我們幾個同修就從他那拿。每次發的時候,我就拿著厚厚一摞台曆,在那一站,一邊發,一邊喊:「法輪大法好的台曆,誰要?」一會兒就圍了好多人,有人問發啥?旁邊的攤主說法輪功台曆。不一會兒就發完了。當時發的時候,就感覺「法輪大法好」覆蓋了整個空間場,感覺世人都同化了大法。

看到人們明白真相,真是替他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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