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夫是中學數學教師,人很實在,性格很隨和,為人處世很厚道。他特別為我著急上火,痔瘡也犯了。他聽信了電視上中共的欺騙宣傳,抵觸大法真相,勸他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堅決不退,有時還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
大姐夫退休後,經常和大姐到各地旅遊,享受著悠閒的退休生活。可前幾年,他突然得了腦梗,治療後雖然恢復的挺好,可走路看上去顯的老態龍鍾,不到七十歲的人,看上去就像八、九十歲的老人。不認識的人見面問他:「你八十幾了?」他心裏不高興,回家後嘴裏嘟囔:「還問我八十幾了,甚麼眼神兒!」
從二零二一年起,大姐夫腿疼,腰椎間盤突出壓迫神經,不敢多走路。到了二零二二年春天,到醫院檢查都得用輪椅推著他。六月份,大姐夫到專門治療腰椎間盤突出的醫院做了兩次小手術,效果挺好,等恢復一下,再最後做一次手術就可以回家了。可有一天晚上,大姐夫和過生日的二妹有說有笑的通完電話後,就劇烈的咳嗽,大口咳痰,胸憋悶上不來氣。這個小醫院是專門治療腰椎間盤突出的,沒有內科醫生。
第二天,大姐夫直接轉到牡丹江醫院,被確診是嚴重肺感染,非常危險,直接進了重症監護室。洗肺,吸痰,身上插滿了管子,兩名護工二十四小時護理。外甥女是婦幼保健醫院的護士,請假從縣城趕過來,卻無法陪在她父親的身邊,只能在允許探視的時間看到她父親。大姐夫在重症監護室待了七天,病情基本穩定後轉到了普通病房。
可儀器撤掉後,大姐夫還是不能自主呼吸、吞咽,如果再有食物嗆進肺裏造成二次感染,那就很危險了。沒辦法,只好做了氣管切開手術,鼻飼進食。大姐夫在醫院住了一個月,花了十幾萬。氣管切開處還是不能拔管,就出院了,回家慢慢恢復。
回家後,我們幾個人排班護理他。白天大姐夫的三妹妹護理,晚班我和大姐、外甥女護理,我隔一天值一班,和外甥女輪班,這樣外甥女白天上班,晚上照顧她父親就不會那麼太辛苦。我晚上值班時,儘量讓我大姐多休息,我坐在大姐夫床邊的椅子上用手機學法或放上小音響煉功,他一咳嗽就趕緊給他擦痰,清理人造鼻裏的痰液。
我剛開始護理大姐夫的前兩天,因為知道大姐夫抵觸大法真相,我一直沒有說甚麼。一天晚上,我來值班時,看到大姐夫睡在客廳沙發上,大姐和外甥女坐在旁邊心情很沉重。我問:「怎麼了?」大姐說:「又添新病了,昨天你走後他就打嗝,不停的打,只要不睡覺就打嗝。昨晚和今天晚上基本上沒往胃裏打甚麼流食。」
我坐下後,看著心情沉重的外甥女說:「這幾天我來照顧你爸,有些話想說,但一直沒說。你很孝順,從在醫院到回到家,你一直細緻入微的護理你爸爸。為了你爸爸快點好起來,我要給你爸爸講大法真相,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外甥女點頭,說:「行。」
大姐夫醒了,可打嗝的症狀更厲害了。外甥女說:「原來還有點間隔,這現在怎麼還一聲接一聲的呢?」我說:「大姐夫,我這些天在這照顧你,一直想讓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誠心誠意的念,一定會好的快。法輪功是佛法,是教人向善的、做好人的,所有對法輪功的抹黑宣傳都是騙人的。電視報導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是為了挑起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其實你現在的狀況正好驗證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自焚中有個十二歲叫劉思影的小姑娘,氣管切開四天後記者採訪時,她能唱歌。大姐夫,你現在氣管切開一個多月了,你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你能唱歌嗎?你目前的狀況不正好印證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嗎?中共用謊言欺騙老百姓,不是在害人嗎?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而人們相信了電視的抹黑宣傳,仇恨法輪功,謾罵詆毀法輪功,這不是讓人們犯下了謗佛謗法的大罪嗎?這不是把人都推到地獄去了嗎?這些年大法弟子不顧個人安危,向人們講述大法真相,就是為了讓人們明白真相後,不再在無知中詆毀法輪功,對大法犯罪。大法弟子是在救人,因為謗佛謗法的罪是最大的。大姐夫,我們是親人,我希望你快點好起來。我們可以不怕辛苦照顧你,可罪不得你自己遭嗎?大法師父慈悲,只要你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會管你的。」然後我在心裏求師父:「請師父給我大姐夫一個機會吧!」
大姐夫靜靜的聽著,沒有不耐煩的表情。我們把他安頓到床上,已經近十一點了。本來我值班,外甥女應該回家好好休息。但看到她爸狀態不好,不放心,也沒回去。我對大姐和外甥女說:「你們都睡覺去,我在這看著。」她娘倆去另一房間睡覺後,我就打開小音箱煉功。幾分鐘後,我發現大姐夫打嗝的間隔變長了。二十多分鐘後,他就睡著了,後半夜一直睡的很穩,起來後再也沒打嗝。
起來後,大姐夫就高興的跟我一邊比劃著,一邊說話,可我一句也沒聽明白。我說:「我還是給你找紙和筆吧,你寫給我看。」我拿來了本子和筆,他在上面寫道:「今天感覺特別好。」我問:「我昨天晚上讓你念那九個字,你念了?」他點點頭。
我說:「你誠心念,想起來就念,會很快好起來的。」他笑了。看著他手裏拿著筆,我接著說:「你自己起個化名,我幫你把黨、團、隊退了吧?你的病好的就更快。」他一怔,看著我。我接著說:「要不我幫你起個化名吧,叫楊康平,希望你健康平安。」他笑了,點點頭。
這時大姐也起來了,接過話說:「他小名叫雙林,就用雙林給他退吧。」我說:「行,那就用雙林給你退。」大姐夫聽了,點點頭,笑的更開心了。
外甥女聽到我們說話,就問我大姐:「我爸還打嗝嗎?」我大姐回答說:「你爸好了,不打嗝了,你小姨給治好了。」我趕緊說:「哪裏是我給治好的。是大法師父慈悲,不記眾生過往之過,給大姐夫得救的機會。只要誠心念誦九字真言,神跡就會隨時在我們身邊展現,誰念誰得福報。」
一場重病終於讓我大姐夫明白了真相,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發生在我大姐夫身上的奇蹟,也深深觸動著身邊的親人。大姐和外甥女常督促大姐夫念九字真言,有時大姐夫吃飯愛嗆,大姐就讓大姐夫念一句九字真言,餵一口飯。大姐夫恢復的很快,一個月後,氣管切口處的管拔掉了,說話正常了,後來已經能到二樓平台上聊天了。
我把裝有真相內容的U盤插到電視上給大姐夫播放,當看到大法弟子講述自己的修煉故事、故事結束時流著眼淚、雙手合十謝師父時,大姐夫也雙手合十,眼裏滿含淚水說:「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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