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小城的一家人幸得大法恩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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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日】我的家鄉是中國北方的一個小城。小城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周邊有很多名勝古蹟,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現代社會,依然展示著神傳文明的古風。

我成長在一個知識分子的家庭,父母都是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出生的人。父親是六四年畢業的老大學生,母親退休前是一名中學老師。家中有哥哥、姐姐和我三個孩子,哥哥排行老大。

父親那個年代,大學要讀五年,當時還沒有「文革」,校園學風嚴謹傳統,所以父親習得的是真才實學,品行上也善良隱忍。畢業之後,他在軍工部門的研究所工作過,經歷了「文革」,還有後來的「改革開放」,山南海北的也去過很多地方。父親平日少言寡語,很少提及他的過往。我只是從母親的隻言片語中得知父親年輕時背井離鄉求學很不容易;「文革」中是知識越多越反動的「臭老九」;在軍工部門工作時,見識了中共撒謊的「本事」和嚴格的「保密」制度。父親在得法之前最大的愛好就是鑽研他的專業,是個學術嚴謹的「老學究」。

父親因為科班出身,所以他在單位裏工作能力和業績都是出類拔萃的。他不善鑽營,因此常在利益上受到不公的待遇,雖然心中也有憤恨,但是父親總能在他的專業書海中樂得其所,一切不公所帶來的憤恨也隨之悄然而逝。父親的才能和人品在善良的同事中贏得了良好的口碑。

母親退休前是教中學數學的,在學校裏,母親總會以退為進的把事情處理的恰到好處;在家中,母親也很有家長的權威,調教的三個孩子很懂事,鮮有出格造次。母親身體不是很好,患有牛皮癬,人到中年,心臟也出現了問題,最折磨人的是她的腰疼,她不得不長時間站立,以緩解腰部的壓力,不能提太重的東西,避免腰部過度使勁兒。腰疼一旦犯了,會整宿的睡不了覺,嚴重時還要住院治療。那時(八、九十年代)社會上流傳著很多氣功門派,母親也練過各種氣功,她甚至在練禪定中的周天時能感覺到能量流在身內湧動,還曾經煞有介事的用「一把抓」給我治近視眼,可是她自己的身體卻沒有太大的起色。

三個孩子中,哥哥天資聰慧,功課很好,性格沉靜內斂;姐姐天生麗質,還有著女俠般的氣質。我自小纖弱,膽小,總是被小朋友欺負,每當這時我姐就會挺身而出,替被欺負的妹妹出頭。五口之家,父慈子孝,恬淡的日子波瀾不驚。

一九九五年底的時候,父親得法了。那時我還在上高中,週末回家時,發現父親不同以往,他愛不釋手的不再是他的專業書本,而是一本厚厚的藍色封面的書,封底上印著一朵粉色荷花花苞。這本書就是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父親得法後很高興,只要我們在家,他打開的話匣子總是圍繞著這本《轉法輪》。當時的我不太能理解他為何如此篤信一門氣功,也不明白他所說修煉是甚麼,只是覺的他找到了冥冥之中自己一直在尋覓的東西。也是從那一刻起,師父慈悲普度的法光照進了我的家,開啟了一家人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後來雖歷經中共邪黨的迫害,家中的大法書籍及資料大都奇蹟般的保存了下來,這本書也一直被母親珍藏著,如今封底的花苞早已綻放成一朵開放的蓮,幾乎所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的大法弟子都見證了這一神跡。

當母親還在流連她練的氣功,哥哥已經先母親一步得法了。年少時的他自學功夫,在我家的小院裏,他紮過馬步,練過眼睛(就是不管別人出手多快,在你眼中都很緩慢的功夫),還綁著沙袋跑步。哥哥不算強壯,但讓人感覺他身體裏滿是力量。他大學畢業之後,通過社會上的公開招聘,進入一家銀行工作。一九九五年底,哥哥從上海培訓回來,在父親的熱情推介下,讀了寶書《轉法輪》,從此家中長子也走上了修煉之路。

父親和兄長初聞佛法的情形時常在我腦海中迴盪。師父在法中用直白的語言道破天地萬物之謎,告訴我們來世的真願。大法洪傳,「老學究」式的父親和青年才俊的哥哥接上了聖緣,今世他們盼到了真我的回歸,那種來自真我的喜悅之情也是我自己得法後才能真正理解的。

父親和哥哥走入大法,並不是緣於祛病健身。但是不久後,從年輕時就伴隨父親的高血壓不藥而癒,他也不再頭暈。哥哥因為工作壓力導致的神經衰弱也不復存在,一直到現在,他沾枕頭就著的睡眠都讓我很羨慕。後來他告訴母親「這個功法真的很好」。母親也直言:「一家人不能因為不同的功法而老是爭執,那就都煉法輪功吧!」

得法後,母親煉功很勤奮,因要照顧我上學,她自己還要上班,她會在給我們做早飯的間隙抓緊煉功,每每這時,我都會看到能量衝的她身體微微前後晃動。迫害前,她在戶外煉功,有同修看到她紅彤彤,整個人是透明的。隨著母親修煉,她的腰疼不知不覺的好了,坐臥行走都非常自如,心臟的毛病也離她而去,她學校也有好幾個老師得法了,她在上班的路上,還看到五彩的小法輪在她自行車轂轤的位置,隨著車輪的滾動不斷的飛旋。

再來說說我和姐姐,我們姊妹倆屬「下士聞道」。我倆不相信,還不知敬畏的給父親「潑冷水」。姐姐豪爽的俠女風格,也讓她在同修造訪我家時,毫不掩飾她的厭煩之意。所以姐姐得法就有一段神奇的故事。

師父講:「這種人雖然固執,可是根基並不一定不好。」(《轉法輪》〈第六講〉)

她有一天在上班期間,忽然覺的周圍變暗了,黑暗中她看到光盤大小的彩色法輪盈盈而動,慢慢的法輪消失了,周圍也恢復了明亮。姐姐就這樣得法了,用她自己的話說:「你不相信?就讓你看見!」

一家人相繼得法後,神跡就展現在我眼前,可是我還是在大法門外徘徊,只是改變了對父親「潑冷水」的態度,簡單的認為至愛親人都覺的好的東西,應該是不會錯的。假期裏,我會跟著媽媽一起煉功,卻很少看書學法。打坐能盤腿四十五分鐘,那時打完坐整個腳底板都是青紫色,掐一下都沒有明顯的痛覺,神奇的是出定後一會兒就能恢復正常。

高中畢業後,我到外地去上大學,父親送給我一本《法輪功》,我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直到大二的下學期,一九九九年上半年,學校裏有了學法點,就在學校大禮堂後面的樓梯。我們幾個小同修站在台階上輪流讀《轉法輪》,有時讀到很晚,宿舍都鎖門了,在師父的看護下,宿管的阿姨在我們回來時重新開門。

學校大禮堂旁邊的天井是個煉功點,我們幾個小同修早晨跑完操後,還能集體練半個小時的抱輪。在煉功點上還遇到了我們系的老師,他和同修們分享了他修煉後身體變好的經歷。午後沒課時,我們會去宿舍的平台上煉靜功,雖然天很熱了,伴著優美的煉功音樂,打坐中卻渾然不覺。過程中腿會痛,師父布下集體煉功的能量場總是激勵我堅持坐到音樂結束,我們的小輔導員私下跟我說我靜功堅持的時間是最長的,那時候還不太會修心性,只知道不能太高興。

我真正得法不久的一天早晨,一股熱流通透全身,那是師父給我灌頂了,慢慢的還感覺到了法輪的旋轉,心裏真高興。有一次去一個名字帶「龍」字的風景區玩,師父還短暫的打開了我的天目,我看到了一條白色的龍,龍鬚還微微的顫動,師父還讓我感受到了其他一些《轉法輪》中提到的現象。

師父說世人都是為法而來,從此我的生命離不開大法,在後來的修煉中,我也時時感受到師父在身邊。

雖然邪黨的迫害還在繼續,可是修煉大法的人卻越來越多;在天災人禍,瘟疫蔓延的亂世,明白真相,誠念九字真言而得福報的世人也越來越多,大法真、善、忍的美好在恩澤著眾生。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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