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修煉是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慢慢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但是你得自己嚴格要求自己。」(《轉法輪》)
現將近期個人在魔難中,以法為師,正念闖關,難中不忘救人使命的歷程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
二零二二年在外地照顧懷孕的女兒期間,我在一次發真相資料時,被受謊言毒害的人舉報:那家人家門口裝有攝像頭,警察查到了我。那天,從晚上十二點審訊到凌晨一點多鐘。在整個過程中,我一直慈悲的講真相。警察問:「資料是哪裏來的,說出來可以減輕你的罪。」我說:「第一,我沒有罪,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叫人向善、道德回升,前人大委員長喬石組織的調研團隊得到的結論是: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不說出來是為你們好,因為你們公、檢、法的兄弟姐妹們都是最大的受害者,你們和我們一樣是善良人。而你們是被迫犯罪,中共使你們公、檢、法的兄弟姐妹站在了這場由江澤民發起的這場慘絕人寰的政治運動的邪惡一邊。二十多年的迫害中,大法弟子從來就沒有怨恨過、仇恨過你們。特別是一九九九年剛開始迫害最嚴重的時候,使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開除公職。有的大法弟子堅持自己的信仰,不放棄按照真善忍修煉,做個道德更高尚的人,而被迫害的失去了寶貴的生命;有的還被中共活摘器官高價販賣……」講著、講著我流下了眼淚。
我說:「在這場迫害中你們公、檢、法的兄弟姐妹有些人為了撈取政治資本,跟隨江澤民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因為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迫害神佛是要遭天懲的。所以很多參與這場迫害的人都遭到了報應。有的很年輕、身體健康而離奇死去;有的突然得絕症,遭到病痛的折磨而離開人世,這就是報應。善惡有報是天理。」
「世人在這道德下滑中沒有心法約束,在這亂世中為了名、利,在大染缸中心靈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污垢,而失去了人生的去向和良知。但在這場迫害中,你們公、檢、法的兄弟姐妹與大法弟子接觸中都知道大法弟子是最善良的人。所以在案件中很多明真相的辦案人員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幫助了大法弟子,擺正了自己的位置,都得到了福報,生命得到了救度。在歷史上,從來就是邪不壓正,只是時間問題。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是永遠不變的真理。江澤民大魔頭現在已經死了。你們如果還跟隨它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那罪會更大,那樣會把自己和家人、子子孫孫都推向了罪惡的深淵,那樣他們都會在業力輪報中,替你們償還罪業,可這罪業是永遠償還不盡的。你們願意那樣嗎?」
公安人員都望著我不說話。我停了片刻說,大法弟子為甚麼冒著風險,冒著被舉報、被中共誣陷,被迫害都要把真相告訴眾生呢?因為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叫我們在修煉中,修出慈悲和善良,大法弟子是為他人的生命,看到眾生都陷在危險之中,不明真相而失去生命,我們不救,那就不是正法時期的修煉人。我們無論做甚麼都是為他人,是做宇宙中最正的事。希望你們給善良一份同情,給正義一份支持,也給你們自己和家人選擇一份美好的生命和未來,進入新宇宙新紀元。
最後有一個辦案警察說:我們都知道你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們佩服你,與你結識真的感受到一份力量,別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了不起。我立即用「明亮」這個化名給他做「三退」。他很開心的說:「好,我退出一切中共組織。」一個生命得救了,我很欣慰,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
最後辦案人員說:「阿姨,對不起,我們只是做事的人,上面還是做出了對你刑拘十二天的決定。因為疫情,放你回家。」
可到二零二三年二月初,當地公安又到我所居住的兒子家,進行抄家。把大法書全部抄走了,說是作為我犯罪的證據。我說:「大法書叫人如何修正法,做個好人中的好人,哪來的犯罪?大法書沒有危害社會,也沒有傷害他人生命和利益。大法書是叫人提高人的道德品質,使人的心靈昇華,哪是犯罪?!」我被帶到當地公安局關押了兩天,問甚麼我都不回答。公安以利用某教阻擋法律實施,辦成刑事案,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到那裏一進去,監室裏的人問:「你因為甚麼被關進來的?」我說:「我因為按我們師父教導的真、善、忍修煉,做個好人而被共產黨污衊、構陷、迫害而關進來的。」在看守所,要我背在押犯罪人員五大項,我對主管民警說:「我不會背,因為我沒有犯罪,我是修煉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我按我師父說的修煉人的標準做個道德更高尚的人,我沒有錯,大法沒有錯。我只會背大法書,我還要煉功。」主管民警說:「那隨你,但煉功不能影響他人。」我說:「不會,修煉人都是處處為他的人。」
在看守所,我每天晚上煉功,背《論語》,背師父的經文。發正念,以此堅定自己的正念,同時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立即解體迫害。
所謂「辦案」警察提審我,問我大法書和那些傳單是哪裏來的,跟誰接觸,公安都調查清楚了,都知道。你的丈夫、兒子都很關心你,擔心你的身體,你看你兒子到醫院打印了你的病歷一大堆,還給你寫了信,你看一看。我說:「不用看,我的家人都是很善良的人,都是大法受益者。」那一刻,我知道那是邪惡用「情」來阻擋我修煉,干擾眾生得救。我說:「我的病歷是沒修煉前的,有的是修煉後的。」我對警察說:「你們都看到了,我以前生病,患了乳腺癌,做了根治手術。最後醫生說我活不了三年,花了二十多萬,身體受盡了折磨,苦不堪言,都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時候,是善良的大法弟子告訴了我宇宙大法真、善、忍的真理,就這樣我才走進大法修煉。在修煉中使我的人生觀、價值觀發生了根本的變化。讓我知道人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後來,警察又說:「你要說出你的上線和下線,這樣才能減輕你的罪。給你自由。」我立即否定:「第一,我沒有罪,也沒有你們所說的上線、下線,我的自由不是誰說了算的,只有我師父說了算。如果為了自己的安全而出賣同修,使他人陷入魔難中,那還是修煉人嗎?」這時,警察說:「你沒有說實話,證明你還修得不合格,你利用某教阻擋法律實施,要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我否定說:「我也告訴你們國家公務員法規定:公務員在辦案過程中,污衊構陷他人刑事犯罪的要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是要判你們。我作為一名修煉者,心底無私天地寬。一個生命不是在於他活得長與短,而是生命的意義和價值。至於別的都與我無關。我只聽我師父的話,修出慈悲與善良。做我該做的事,完成自己的責任、擔當與使命。」警察見我這麼說:「那我們沒有必要談了,案件只能往下走。」我對公安說警察:「希望每個生命都能保持自己的良知,不做傷害他人的事,那樣,我們的子孫都會得福報、福壽。」
當我回到監室時,有人問我公安說些甚麼?我說;「要我說出同修和書、真相傳單哪裏來的,就能給我自由。」同監室的人說:那你說出來呀。我說:不能。「那你就說出死去的同修就行。」因我給她們講過真相,很多同修不放棄修煉被邪惡迫害死了,有的承受不了巨大壓力出現病業假相離世的。同監室二十幾個都明真相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她們是站在人的角度為我好而說的。有一念閃過,我心想也是啊,但立即被我的真我否定了,立即解體。跟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那不是我,那是後天思維所形成的假我,我不要。同修無論因為甚麼離世,首先他們都是師父的弟子,師父給了我們最好的,他們都在不同層次圓滿,大法弟子都是神。決不能讓邪惡鑽空子。」
到二月二十二日,下午檢察院來人接見。到接見室,檢察官說:「你知道甚麼事嗎?」我說「不知道,我只按真、善、忍修煉做一個站在道德至高頂上的人,我沒有錯。」檢察官把案件副本和一本權利與義務的副本放在我面前,要我在案件副本上簽字。我嚴厲的說:「我不會簽這個字,法輪功不是某某教,我更沒有阻擋法律的實施,反而中共是最大的邪教,它知法犯法,使國家的憲法失去了靈魂,變成了一張白紙黑字,阻擋了法律的實施。」檢察官說:「我們今天來是因為你的辦案單位以某教而刑拘了你十二天,今天已經是十二天了,案件到了檢察院,我們都了解了。但你在二零一六年、二零二一年向公、檢、法寄信,加上這次已經是第三次,事情很嚴重。我們這次來是要你看公安在辦案過程中,有沒有刑訊逼供,了解事情的經過。你看一下案件副本上的內容。」當我看到在一項中說:「發了四、五十份真相資料。」我說,這裏不對。」檢察官說:「那你自己把它改過來」,我立刻改成了十到二十份左右。同時,給檢察官講真相,講我修煉受益的情況,以及二十多年中共打壓迫害中;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得到了福報,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得到惡報,對家庭帶來的惡果。
在這過程中,我甚麼都不畏懼,一切的一切都是考驗。在看守所十三天中,跟有緣人講真相,都得到她們的尊敬,口口聲聲叫我姐,都說謝謝我。我說:「要謝就謝我師父,都是師父叫我這樣做的,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今天的我。」在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十點多鐘,辦案單位給我辦理了「取保候審」一年。兒子來接我。在回家的路上,兒子說:明天就準備律師會見了。他們把外邊的過程大概說了一遍。公安辦案單位還讓我兒子、丈夫要我說出同修。兒子說:「我媽不會為了自己而給同修帶來災難受迫害。她寧肯自己受罪,決不會說。」
回到家後丈夫告訴我說公安、國保要他說出同修來。我問丈夫:「你當時怎麼回答?」丈夫說:「我妻子她是最善良的人,她也沒犯罪,她有她的人身自由,她與甚麼人接觸我更不知道。」我說:「你回答得最正確,作為大法弟子的家人,也要正念正行,邪惡就不敢迫害。」
在整個闖關的過程中,我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時刻看護著弟子,大法給予我正念,正能量,才能使弟子放下生死,正念正行,坦坦蕩蕩講真相、證實大法,不忘救人使命,使邪惡的迫害解體。檢察院作出了不批捕,法院作出了「取保候審」釋放的決定。這其中,也有我要修去的人心、執著。在今後修煉中,一定會在法中歸正,同化大法,走好今後修煉路。
在這裏我也提醒同修,一定要注意手機的安全。在這次邪惡迫害中,邪惡在我手機裏查不到任何證據。大法弟子是整體,我們決不能讓邪惡鑽空子。在師父的看護下,解體鏟除邪惡的迫害。感恩師尊慈悲苦度!
個人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