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解開了我們一家三口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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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十四日】我們家三口,父親、母親和我。最先走入大法修煉的是母親,她於二零零四年開始修煉大法。

一、母親修煉大法

那是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母親在老家遇到一個熟人,是一名大法弟子,給母親講大法真相。母親聽了很受觸動,當天晚上,母親通宵達旦、如飢似渴地拜讀完《轉法輪》,一下子明白了她的人生為何含辛茹苦,也似乎找到了答案,又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於是毫不猶豫地決定修煉大法。

母親修煉後變化很大,身體健康了,每天忙著做三件事,很少有抱怨。記得以前母親上班,不是遲到就是早退,還經常牢騷滿腹!母親的變化讓我很受觸動,我很喜歡媽媽現在的樣子,覺的法輪功真是不錯!二零零四年底《九評共產黨》發表,我非常高興地聽從媽媽的話,真名退隊、退團了。

第二年,我開始和母親一起學習《轉法輪》、《洪吟》等。空閒時,我喜歡閱讀真相小冊子,經常被那些勇敢、堅定、智慧的修煉故事打動。

那年很快到了農曆新年,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一個黑漆漆的地下山洞裏,一個大魔鬼在給十來個小魔鬼開會。大魔鬼指著我和媽媽的房間說:「這家得大法了,要開始修煉了。你們誰去打探一下,問問她們到底修不修?」那十來個小魔鬼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應聲。這時從旁邊的土堆裏鑽出來一個小魔鬼,手裏攥個叉子,一瘸一拐地嚷嚷道:「我去!」於是,這個小魔鬼化做一股煙兒,鑽進我和媽媽的房間,又幻化回原形,站在屋子中問道:「聽說你們家得法了,要修煉嗎?」我想都沒想,立刻回答:「修,一修到底!」小魔鬼被我的堅定態度嚇倒了,「噌」地一下嚇跑了。醒來後,我和媽媽講了夢中所見。媽媽佩服地說:「你真行,反應機敏,回答乾脆!你怎麼想到『一修到底』這個詞的?」我說:「最近在明慧網文章中看到的,我就記住了!」

二、我也正式修煉大法

時光飛逝,春去春來,一晃兒我和媽媽學法有六、七年了。二零一二年六月,我因為在學校的工作不順心,早早開始了暑假模式。在家又和媽媽學完一遍《轉法輪》後,母親勸我說:「丫頭,你試著煉靜功,也許這次有不一樣的感受!」

這些年,母親經常勸我「煉功吧,修煉吧」,我都以各種理由推托,總覺的家裏有母親煉就夠了,我已經「三退保平安」了,最關鍵的是,我的心沒在這兒啊。

不知道是不是機緣到了,母親此刻的勸說讓我心動了。我學會了打手印,單盤腿坐好,聽著音樂,開始煉靜功。入靜後,我看到一個很小很小的女嬰孩,梳著兩個小辮子,盤著腿坐在雞蛋殼裏,表情祥和,非常美秒。煉功結束,我十分高興地說:「媽,我從今天開始修煉,以後堅持煉功!」母親聽後比我還激動,她說心裏最大的石頭落地了!最大的心願實現了!

我想起,幾年前男朋友和我提分手,他說:「有一天,你也會和你媽媽一樣煉法輪功。我們家不允許,所以我們還是分手比較好。」當時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分手後,我傷心難過了好久。現在開始修煉了,我要放下以前的不愉快。感謝師父讓我明白了:「千萬年億萬年的機緣、等待,我們在歷史上所承受的那一切,都是為了今天。」(《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三、與父親的惡緣

從我有記憶起就對父親的印象很不好,他總是和媽媽吵架,無緣由地把我說哭,家庭暴力,彷彿如果不這樣他就渾身不舒服。但是外面的人卻覺的他不錯,誇他是八十年代的大學生,工作能力強,受單位重視。父親學的專業是馬列主義,他其實是《九評共產黨》裏講的邪黨幹部、御用文人。

母親修煉後,以各種方式和他講真相。父親由開始的憤怒、破口大罵,到後來聽而不聞,越來越麻木。而他在生活中的惡劣行為,到了令人不齒、不可忍受的程度。在二零零九年,母親和父親商定和平離婚。他們分開後,我和父親的往來只在寒暑假,例行公事般地去看看他。

一晃到了二零一三年的夏天,我又去看望父親。我們沒說幾句就再次發生爭吵。我不記得吵了甚麼,只記得我氣壞了,一路跑回家,不想說話,不想吃飯,倒頭就睡。

在睡夢中,我看到:古時的某個朝代,我是一名年輕男子,身著白衣,手提寶劍,行走江湖。一日回家路上,在我家的村口,正趕上一個花和尚羞辱我的妻子。雖然花和尚沒能得逞,但是我的妻子不堪其辱,倒在我的懷中,咬舌自盡。我異常悲憤,明知自己的武功在花和尚之下,仍舊毫不猶豫地拔出寶劍,擺好架勢,大聲喊道:「禿驢,你放馬過來!」話音剛落,我驚醒過來,一剎那,我看到:花和尚正是我的父親!我和媽媽講了這個夢,喃喃自語道:「難怪我和我爸總像敵人,原來是這樣的惡緣!」

二零一四年夏天,我考上了北京一所大學的研究生,可以調戶口,拿獎學金,進京讀書了。可是這時,母親開始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這個病業關最後她沒有過去,二零一六年初,母親去世了。我根本無法接受這一事實,極度心碎,終日以淚洗面。我發現生活一下子變的好難,再不是「美滋滋地活在蜜罐裏」。我明白,不是我的生活沒有苦,而是媽媽心疼我,以前的苦都讓她吃了。

一週後,我強忍悲痛,跑去找爸爸。爸爸安慰我說:「別怕,有父親在!以後有困難告訴我。」我沒有多想,但非常感謝他能這樣說。

我開始靜心學法,越學法,正念越強。因為心裏難過,我不想多見人,不想說任何閒話。於是我決定有時間就出去走走,巧妙地張貼真相資料。每次做完返回住所,我就開始煉抱輪,我經常看到自己在太空中飛行,從一朵大蓮花,飛奔到另一朵高處的大蓮花……

四、和父親也有善緣

二零一七年我來到美國,在美國生活從真相點做退黨義工開始,風裏來,雨裏去,沒有間斷一天。三個月後,我很榮幸地進入了媒體工作至今。

此時的父親遠離了他以前的工作環境,已經退休多年,他的脾氣和性格發生很大轉變。由一開始的不讓我留在美國,到贊同我留下,再到關心我的工作和生活;再到後來,我們可以在信仰的問題上展開討論了。

父親有幾次和我閒聊,說最近總遇到好人幫助他。我說:「這是神在點化你,幫你。神佛保祐善良人。我們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待人接物,就會得到神佛的庇護。您知道,我在做有意義的工作,您資助我這麼多年,我才能安心工作,您在積累福德啊。」

一日清晨,我在打坐中看到這樣一段景象:在比較久遠的一個年代,也許是幾千年前,人們生活在半神半人的文化中。在某地,有一個建築雄偉、富麗堂皇的道觀,大殿上幾根紫金色的大柱子,直穿雲霄。大殿的地上,有兩名小童子盤坐在蒲團上。半空中,有兩名年長的道士,懸空而坐,雲霧繚繞間,若隱若現,宛若仙人。其中一位年長的道士摸摸胡須,手指著一個年幼的童子,和另一位道士說:「這個童子資質不錯,若未來有一世,她願修煉,我願促成她!」年幼的童子就是我,那位年長的道士是父親。

看到這裏,我已淚流滿面,我和父親的謎題有了答案,我一下子明白了,為甚麼父親從二零一二年暑假起開始對我好,為甚麼我在這邊修煉,父親在家默默地資助我,因為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他在履行那一世的誓約。父親不是修煉人,卻對我表現了足夠的善,相比之下,我對父親的善,卻有限。

當天傍晚,我給父親打電話講:信仰真、善、忍身心受益;打坐對身體好;世界上是有神佛的,還有六道輪迴;中共很邪惡,中共不等於中國;加入黨團隊的人,必須抹去獸記,不為其站隊,才會擁有美好未來。最後,我特意強調了我和他之間不是惡緣,是善緣!

父親聽完之後,頓了頓,哽咽地說:「女兒長大了,懂事了,知道心疼爸爸了!」我順勢說:「爸,我給你起個名字,叫善緣,你今天就退黨吧?你的生命是你自己的,不能貢獻給邪黨!」父親沒有立即應聲,過了幾天回覆我:「現在世道不好,人心都壞了。美國信仰自由,那你就好好信,按真、善、忍做好。我在中國,不讓信,而且我講了一輩子的無神論,我們各自尊重,互不干涉。」我說:「父親,你還是糊塗啊!」

去年年底,中共病毒在大陸瘋狂蔓延,當局強行重開,不顧老百姓死活,人人染疫。有基礎病的老年人,突發大量死亡。父親有糖尿病、腦血栓多年,在此時未能躲過災難,離我而去。我告訴自己,不能陷在難過中啥也不做,當務之急,我要想辦法為父親三退!

此後一日,我買了鮮花,到一個公園,想和父親做個告別。靜默中,我看到地獄裏一排排被吊著的、剛剛死去的生命,父親也在其中。我趕緊叫醒父親,告訴他:我還用「善緣」這個化名給你退黨,怎麼樣?父親這時已經甚麼都明白了,他說:「好,我三退!」即便如此,我看到他還是要在下面還完業債,才能進入六道輪迴。而那些沒有三退的生命,在承受完懲罰後,將面臨更可怕的消失。

所以,人活在世,也是活在迷中。有幸能聽到真相,同意三退的人,真的是有福份!這是佛恩浩蕩,大法洪傳帶來的,請珍惜!

二月份,我和幾位同修到美國中部的一座小城推廣神韻。一天早晨,我們煉功、學法、發完正念。一次入定中,我忽然看到:父親轉生了,是名男嬰,這一世有緣得大法!

我非常激動,無法抑制,哭了出來。我和同修說:「感謝師父,我和父親的緣份畫上了完美的句號。是師父善解了我們的恩恩怨怨!修煉前,我是一個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吃著零食,美滋滋的人。修煉十年,嘗遍酸甜苦辣,母親去世,來到美國,最難的時候,八毛錢一捆的菠菜我都買不起。也許我經歷的,和很多大法弟子相比,不算甚麼,但是這些魔難真的考驗了我。」同修點點頭說:「都是好事,考驗了你,也成就了你!」

師父說:「人來世是為了得救,是為了等創世主救回天國世界才來當人的,等待中生生世世都在積累功德,這也是人輪迴轉生的目地,亂世是為了成就眾生。」(《為甚麼會有人類》)

我們一家三口的故事就像師父這段法講的:「作為一個生命來講,看似很渺小,卻都有著自己生命的故事,有的悲壯,有曲折,有歡樂,有痛苦,有慈悲、善良,又都有生命的不同特點,我非常珍惜它們。」(《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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