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DC法會】努力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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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十一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第一部份是:我的早年經歷

在成長過程中,我被認為是個容易相處的孩子。我很安靜、內向、聽話。我在家幫助大人,不需要提醒就會按時做作業,成績好,還照顧弟弟。因此,我在家裏和學校經常受到表揚。

我和外婆很親近,回想起來,我發現她從小就把我寵壞了。我的父母有時會在家裏吵架、打架,而我外公外婆的家卻是個愉快的環境。他們過著舒適的生活,去不錯的餐廳,舉辦聚會,在高檔商店購物,旅行,在鄉村俱樂部消磨時光。我把所有的空閒時間都花在和他們一起享受舒適的生活。

我六歲時,父母離婚了。幾年後,當我母親再婚並計劃搬出該地區時,我說我想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我媽媽正在考慮如何處理這些事情時,我外婆患了癌症。她在我十歲生日前就過世了,我母親從外婆那裏接棒,繼續寵我。

隨著我的成長,直到高中我仍然保持安靜和害羞。雖然生活不完美,但大體上還是順利的。我最好的朋友的家庭很富裕,他們把我納入他們舒適的生活方式中。上學對我來說很容易,我也習慣了不需要付出太多努力就能取得好成績。我也習慣聽到別人說讚美我的話。

在得法之前,這些時光我每每念及,都非常懷念。但自從修煉之後,我的認識就改變了。也許我用一些德換來了這些東西,但我看到有些東西要麼是舊勢力安排的,要麼是被舊勢力利用的。

第二部份:修大法發現執著

得法後的最初幾個月,我不知道該如何向內找。我很容易看到別人的執著,卻看不到自己的執著。就連我作為一個常人所學到的「我在別人身上看到的都是我身上的反映」的原則似乎也被遺忘了。師父看到了我想要提升的心,讓我看到了我一直吹噓自己沒有的執著──爭鬥心。我很驚訝,當我告訴一位常人朋友我發現了我的爭鬥心時,他笑著說:「我本來可以告訴你的。」我再次感到驚訝。這件事讓我看到其他人有時如何能夠看到我們身上隱藏得很深的東西,甚至我們自己都看不到的東西。

後來回想起來,我想知道為甚麼我無法向內找。是甚麼阻礙了我?我想起了一位同修在談到她的一些執著時,我想:「她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告訴別人這些事情呢?如果我有這些不好的東西,我不確定我是否做到。」我悟到,之所以不能向內找,是因為還有一種強烈的執著──名譽。我無法忍受被人認為我不好,更無法承受讓別人看到我的不好。這個心是如此強大,如此隱蔽,幾乎讓我無法修煉。

我現在發現,我的早年經歷為諸如聲譽、想要聽到好話和爭鬥心等執著奠定了基礎。這些執著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發展,它們似乎是我自然的一部份。我甚至看不到它們。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當了醫生,這種執著也越來越強,出現了炫耀、看不起別人的情況。

我體悟到,顯示、爭鬥、歡喜、名譽等執著都是源自於妒嫉。我們都知道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關於「妒嫉」的內容。

其實,中共的行為不就是出於妒嫉嗎?舊勢力的所作所為不也是出於妒嫉嗎?

我們必須非常嚴肅的對待妒嫉以及所有助長妒嫉的相關執著。

雖然我已經取得了一些進步,但這些事情仍然不時出現。當它們出現時,我試著記住這些想法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試圖控制我。我越是允許這些想法,它就變的越強烈,就越難擺脫。我嘗試將它們看的很小,並在它們出現的任何層次消除它們。

第三部份:執著是狡猾的

在修煉中,我看到執著是很狡猾的。例如,對舒適的執著看上去應該是很容易識別和消除的東西,實際上它是很隱蔽的,並且可以通過不同的方式表現出來。對舒適的執著,對我來說甚至可以追溯到前世。

例如,有時,當我正在做某事時,如果我喜歡我正在做的事情,對舒適的執著可能會讓我花更長的時間、更慢的工作,導致我浪費寶貴的時間。或者,有時候,當我不假思索、不抱怨的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後,我可能會想:「哦,我最近一直在做這做那,所以休息一下也可以。」

當自滿情緒滋生時,它就會助長對自我和舒適的執著。我覺的自己做得很好,對自己評價很高,想休息一下也可以。所以師父總是告訴我們要精進。自滿情緒是舊勢力可鑽的大漏洞。

我還體會到,我不僅執著於身體的舒適,也執著於精神上的舒適。這種對精神安慰的渴望會讓人無法對自己和他人負責,無法勤奮、無法向內找、無法磨煉意志等。

其實磨煉人心的東西不也是修煉過程的一部份嗎?如果我逃避不適,我怎麼能提高?雖然在某些情況下,我可能做的很好,但仍有一些情況我想避免讓我不舒服的事情。例如,我從來不喜歡付賬單,以至於我甚至不喜歡討論這個話題──所以這些年來我的丈夫為家庭付賬單。但這並不是說他喜歡支付賬單,而且他有時會感到沮喪或壓力。但他還是這麼做了,因為他知道我不喜歡這麼做。為甚麼我就不能忍受呢?這是因為壓力會導致精神不適,所以與其感到不舒服,我選擇逃避。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安逸心是非常危險的。它非常狡猾。它可以很容易的在我們的腦海中植入一個想法,去做這個,或者不做那個,而且這似乎是我們自己自然而然的想法。它就像一條溫暖的毯子,把我們裹在裏面,讓我們放鬆、懶惰,無法擺脫對情、怕、名、利等的執著。它會讓我們無法對自己和我們承諾幫助拯救的人負責──因此我們必須整天時刻注意自己的想法和習慣。在我看來,安逸心是舊勢力摧殘大法弟子的主要手段之一。

另一種很容易潛入的執著就是怨恨。去年我就經歷過這種情況,當時我開始覺的我的工作不公平。我是合同工,按照公司規定每天工作八小時,但我的主管卻給我安排了一項規模最大、期限最緊迫的任務。這對我來說是很大的精神壓力,而且我必須長時間無薪加班。起初,我很高興能得到這份工作,也願意吃苦,但我對自己的忍耐力設了一個限制。隨著合約的一再延期,我的自滿情緒開始滋生,心裏開始對不公平的待遇產生怨恨。最後,我有一些模糊的想法,不太在乎合同是否結束,因為它太難了。幾週後,該公司突然終止了所有合同工職位,儘管他們之前已宣布合約期限至少再延長五個月。

現在,沒有工作,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怨恨心,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自己對一些小事變的越來越惱火──比如當我正在做某事時,我的兒子打斷了我,或有人要求我做額外的事情來幫助他們。我並沒有消除這些念頭,一個強大的生命開始形成。我的耐心減少了,怨恨也增加了。直到一次幾乎毀了我的事件,才讓我醒悟到這種可怕的執著。

當我們感到自己被冤枉或不公平對待時,就會產生怨恨。共產主義的平等主義說每個人都必須受到平等對待;但我們修煉人知道,每個人不可能被同樣對待。有些事看上去不公平,其實是公平的。

當別人說有人冤枉了我們時,這種執著很容易就會被強化。我們甚至可能想保留怨恨,因為我們覺的這樣做是合理的。然而,我們是修煉人。即使別人冤枉了我們,周圍的人都說別人冤枉了我們,我們也要以修煉人的角度來看。不管是我欠下的業債,還是舊勢力的干擾,都是我必須放下的執著。這不是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嗎?所以,我必須真誠感謝那人。沒有他們製造這樣的情況,我就不可能提高。正如另一同修指出的,也許有人甚至犧牲了自己來幫助我提高。

我親眼目睹了怨恨的嚴重性。不過,它是很狡猾、陰險的,所以我必須保持警覺。現在,當它出現時,我可以更輕鬆的識別它,並且在暴露和消除它。

第四部份:在剩下的時間內做的更好

末後已經到來,時間所剩無幾。但我做的還不夠好,還有那麼多的眾生等著被救度。

直到最後我們都會有機會精進。因此,我們會有考驗,也會有困難。有些情況確實不容易。但我覺的,有時候我們想要改善的是情況,而不是自己。

我不斷提高的一種方法是記住定期問自己──「你是甚麼動機?」這個問題可以幫助我了解我的動機是否純,但我必須挖掘表面之下的東西。有時候看起來我是在做一件好事,比如帶媽媽去買菜,但如果我再深入一點,我可能會發現不想讓她打擾我稍後繁忙的時候帶她去買菜的自私。我幫助別人,可能會夾雜著想炫耀、想聽好話的心。

問自己的真實動機是甚麼,有助於發現和消除不該有的東西,消除人的思想和私心,保持正念。

我開始意識到我的一念是多麼重要。為甚麼不呢?他也是物質存在。最近,當我關注我的乾淨世界頻道的人數突然增加時,我就想它不要增長太快。這顯然不是我的想法,但我並沒有消除它。結果,我的頻道不僅沒有增長更多關注,第二天,還有人取消了關注。還有一次,當頻道再次開始發展時,我感到很高興。這時,又有些人取消追蹤。這說明我必須記住我所做的事情的目地是為了救度眾生,而不是為了證實自己。即使看似微不足道的想法也很重要,它們應該與神念保持一致。

學師父最近發表的經文,我悟到,我們也要互相幫助,無論是常人,還是大法弟子,或者不真正修煉的但在大法弟子中的人。因為這是我們整體的責任,我們一定要盡力用正念去處理。有時,我們可能會認為我們在幫助同修,但事實可能並非如此。

例如,認為一位老年同修沒有能力做這做那,或者同意某人如果感覺不舒服就應該呆在家裏而不是鼓勵他們來參加集體學法──這些事情表面上看,可能是體貼或富有同情心的,但這實際上是用人心思考。我們一定要站在修煉人的角度看問題,記住那麼做會助長修煉人走錯路。相反,當有機會的時候,我們要幫助彼此用法的角度來看待事情,並以善良、慈悲、理性的方式去做。當然,生命最終選擇甚麼是他自己的事,我們不能強求。我們只能提出建議。但如果我們自己的思想是人的而不是正的,我們又貢獻了甚麼?

同時,這對我們來說不也是一種考驗嗎?不就是看看我們自己的想法和反應是甚麼,能不能放下任何出現的執著、觀念嗎?由於對名譽和對好話的執著,即使在很嚴重的情況下,我有時也不會說甚麼,因為我不想冒險讓別人不高興或讓他們對我產生不好的看法。現在我對此感到遺憾,因為有些同修甚至已經去世了。

我們也要明辨是非,不能只跟著別人。師父最近的經文對一些偏離正軌甚至帶來損失的人提出警告。但無論是真正的修煉者還是常人,我們都不應該看不起他們。事實上,那些迷失的人是最可憐的,也是最危險的。現在社會上的事情已經顛倒過來了。年輕人受到的影響尤其嚴重,他們很難辨別是非。沒有得法,要抵制一切負面因素的難度是難以想像的。現在各種各樣的事情都被接受,甚至被稱讚。如果我們不提醒自己大局觀和為甚麼在這裏,我們就可能會動心。

最近的一個例子發生在我去西維吉尼亞州旅行時,停下來加油和吃點東西。櫃台後面站著三個年輕人,其中一個蓄著胡須,化著濃妝,戴著耳環,頭髮顏色鮮豔。我一開始有一個不好的想法。但我糾正了自己並想:「我必須盡力幫助我遇到的每個人。沒有甚麼是偶然的。」另一位小伙子過來為我服務,我就把蓮花和大法資料遞給他,他很高興的收下。留鬍子的年輕人聽到了我的話,走過來聽。我也給了他一本真相小冊子,他很高興,甚至比第一個年輕人還高興,並且認同大法好。

這再次提醒我不要形成任何不好的想法和物質。如果我沒有糾正自己的想法,他可能不會走到我面前,或者他可能會拒絕我說的話。他和他所代表的一切眾生都可能因為我而被毀滅。如果中國的大法弟子能夠幫助拯救那些被邪惡所控制、對他們如此殘酷的人,我怎能放過我所遇到的這些小事呢?

形勢非常嚴肅。眾生指望我們不要因周圍世界發生的事情而分心或動心。我們一定要修好自己,救度他們。這是我們神聖的職責。

幾年前,師父讓我想起了很多年沒再看過的電影《辛德勒的名單》中的一個場景。我在YouTube上調出了其中一幕「我做得還不夠」的場景來刷新我的記憶。在場景中,辛德勒正在為他幫助拯救的一千一百名猶太人做準備。隨後,辛德勒收到了他們贈送的一枚戒指,上面刻著「拯救一個人的生命,就拯救了整個世界」的字樣。

場景繼續,辛德勒說:「我本來可以救更多。如果我賺更多的錢……我浪費了很多錢。你不知道。」猶太男子安慰辛德勒,說他做了很多,但辛德勒回答說:「我做得還不夠。」他從外套中拔出一枚金質胸針,然後意識到,「這枚胸針……有一個人為此死了。」他是說如果他沒有花錢買胸針,那筆錢就還可以救一個人。然後他抽泣著說:「我本可以再救一個人,但我沒有!」這讓我想起了我的執著。執著於這些小事,值得嗎?我會不會像辛德勒一樣,因為我的執著而讓我無法再救一個人而悔恨地哭泣呢?而我們知道那不僅僅是一個人,背後有無數生命。既然我被託付了這麼多,我怎麼還能這麼自私呢?

在我發言的最後,我想跟同修們重溫師父講的法,他時時刻刻提醒著我修煉的嚴肅。

師父說:「關鍵是大法弟子得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甚至於你修煉都不精進,你也不怎麼修煉,帶修不修的,大法救人項目中人心帶著你的執著,心裏頭總是憤憤不平的。你有甚麼不平的?!你不知道你來幹甚麼來的嗎?!你不知道你的責任有多重大嗎?!你不知道有無數的眾生等著你救,那是你的責任!那是你的願!大家在一起做救人的事是機會、是開創救人條件,還不利用好,你不做大法弟子必須做好的事情你將犯多大罪你知道嗎?!」(《各地講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當我做的不好時,它會影響很多事情──從我能看到的等待被救的人,到我周圍的環境,到我宇宙和我代表的生命,到邪惡的數量,到有機的和看似無機的事物,對於循環的物質,對於我所代表的職業的生命等等。

師父的安排是最完美的,能否遵循就看我自己。一切都是相互關聯的,沒有甚麼是偶然的。我們在救別人的同時,也在救自己,通過去執著、轉化業力、積累威德的過程,從而提高我們的層次。

我記的在神韻裏看過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士兵放棄世俗、修煉得道的故事。他甚至跟著師父毫不猶豫跳下懸崖,而其他人則膽怯了。那一刻,我隱約記的,我就像那個人一樣。我還記得,我就像毫不猶豫跟著師父跳進葫蘆裏的那個人。

但願在此末世能堅守我的信念與決心,這是我最需要它們的時刻。

以上只是我目前層次的理解。如果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指出。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二三年美國華盛頓DC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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