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法關押中證實大法 師父看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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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十日】講真相中由於自己產生了歡喜心、急躁心,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警察順著監控跟蹤到家裏,抄家、綁架。自己當時只有一念,以前曾被判刑,由於學法不深,怕心,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三書」,每當想起令我羞愧難當。這次一定把握好,不能再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我給自己定下規定,按照師父要求,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指使,到哪兒就把大法的真相美好帶到哪裏。

一、不穿囚服 堅持煉功

警察把我帶到拘留所,要我換上拘留所的囚服,我毅然決然的拒絕:我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死也不穿,警察叫來幾個大塊頭,說不穿給你扒光了,再給你套上,我回答:給我扒光了,套上我也脫了。這樣撕扯僵持幾十分鐘,我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我的毛衣被撕爛,最後他們說:算了,不穿就不穿吧。

我被單獨關進一個透明房間,我首先觀察到,樓道裏所有房間都是透明的,就是說對面和樓道都可以看到彼此的舉動,我馬上開始煉功,樓道裏是小保安巡邏,幾個小時換一撥,每個監室的人上廁所都要經過我的房間,我在房間裏安靜自若反覆的煉著五套功法,內心希望這裏的人看到法輪功的祥和、美好。早上是送人到看守所的時間,要送的人都在樓道裏排隊點名,所有人看到我在門前煉功:對面房間的人看到我在煉功,有來拘留所參觀辦事的人看到我在煉功;值班警察喝令我停止,我像沒聽到一樣,警察開門攥我的手,我趁門開著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迫害法輪功會遭報應。」警察走後我繼續煉功。每次上廁所由一名保安帶著去廁所,我就藉機講真相,勸三退,成功勸退一個小保安。

我當時就是特別想要喊「法輪大法好」,我希望警察為難我,讓我有機會喊出我的心聲,所以甚麼留手印、量身高、照相我一概不配合,如果來硬的我就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因為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時,多少大法弟子走上天安門,呼喊法輪大法好,我當時怕丟了公職,沒有走上天安門,心裏一直自責,就好像噴湧的洪水一直壓抑著,如今這股洪水終於釋放。

兩天後我被劫持到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看到我沒有穿囚服,就說你在這裏也不用穿囚服,允許你打坐煉功,但是要穿一件黃色的、上面沒有任何字的坎肩,沒有任何字,這你得穿,而且說了對法輪功很正面的話,沒有私利在裏面,完全是為了別人好,一個看守所的看守能說出這樣的話令我吃驚,使我對他產生好感,就穿上了黃坎。每天利用放風,坐板時間煉功。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勸三退。為了迅速拉近關係,娛樂時我和他們一起大呼小叫的玩撲克,平日也經常聊一些教育、做飯等問題,讓他們看到法輪功學員也同他們一樣是有血有肉的人。

五天後我突然感到穿黃坎其實也是囚服,我也不應該穿,於是我脫了黃色的坎肩,並且對大家講了我這樣做,一是抗議中共迫害法輪功:二是要求無罪釋放,因為我們沒有做任何錯事,沒有對任何人造成傷害,沒有違反任何法律。警察大怒,給我上了手銬腳鐐。

戴著手銬腳鐐的日子我依然堅持煉功,我相信師父會幫助我;戴著腳鐐我堅持單盤打坐,一次我舉著戴手銬的手在監室門前頭頂抱輪,對講器中警察問:你幹甚麼呢?我回答:我煉功呢。警察說:你嚇死我們了,以為你要砸這個對講器呢。這樣我戴著手銬十幾天後釋放回家時才解銬。

回家後一小時抱輪時輕鬆無比,完全沒有之前酸痛感覺。更為神奇的是:困擾我多年的一塊皮膚病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好了,謝謝師尊!

二、師父時時看護著弟子

看守所有一個窗,每當我孤獨痛苦心情低落時,抬眼看窗,都會看到師父在天上坐在椅子上看著我,時而微笑,時而嚴肅,每當這時我都禁不住淚流滿面,我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叫著師父,我又想自己以前做過背叛師父的壞事,就覺的這點苦也不算甚麼,全憑師父安排吧。夜深人靜時,我背誦《論語》、《洪吟》等一切想起的經文,背誦《轉法輪》目錄,努力回想這個小標題裏的內容,後悔沒有背誦《轉法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每當我背這首詩時,都會正念倍增。

三、時時講真相

剛到監室,號長問甚麼案子?我回答:法輪功。馬上聽到一個小小的聲音「天安門自焚」,後來知道是小城,我大聲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政府一手導演的,是假的!這個小城被安排挨著我睡,有時我翻身碰到他,他都很反感,他好像很怕我,總是躲著我,也不和我說話。我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利用坐板,吃飯等一切機會講真相。在我戴著手銬腳鐐的日子裏,這個小城不再躲我了,幫我拿東西,甚至提褲子,無微不至的關心我,那個小小聲音總再問:需要幫忙嗎?雖然他沒有三退,但是我知道他對法輪功敵視的態度從此改變。可以說全屋十幾個人,個個都隨時在幫助我,躺下有人扶,起身有人扶,上廁所有人扶,我覺的他們也許是在對待法輪功的事情上的表態。

號裏很少有大塊時間私下交談的機會,我心裏很急,有一天大家坐在板上閒聊,我站起來大聲說:我有幾句話如鯁在喉要跟大家講,就是三退保平安,我從貴州藏字石、天要滅中共,講到大瘟疫還沒結束,還會死很多人,退出邪黨可以保平安等。講完後沒有人說話,我知道他們害怕,不會當眾表態,然後我私下單獨找他們交談,有幾人退出邪黨組織,有的人說出去退,可能是在等待審判的日子裏害怕吧。

每天我只要求師父,幫助我救人,總是讓我驚喜,我戴手銬時不能出去放風,留下兩人陪著,一般總是固定兩人,但我只要求師父了,總會換人,這樣我們就有交談機會,而且不被別人聽到,這樣他就能無顧慮表達自己心願。

在監室裏講真相也很難,有的人中毒很深,談到西方國家,他會說:我可不出國,隨時有槍頂在腦門上。我問他你怎知道,他說新聞天天播,這種人對法輪功真相很抵觸,滿腦子都是新聞聯播的東西。我慢慢和他交談,並且在生活上給他一些幫助,因為他家裏沒人給他錢,後來他對我很好,自告奮勇包洗我衣物,對法輪功真相也能聽進一些。

對於審問我的警察,我也是只講真相,勸善,對於他們的指控全盤否定,他們說你一點也不真,我心裏想我不能讓你們造業。我沒有任何口供及簽字。我感覺警察的態度在往好的方向變,對法輪功學員的態度不斷轉好、甚至很尊重,我很感謝之前在這裏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是他們的正念正行在看守所開創了這麼寬鬆的環境(可以自由煉功、講真相)。

回家那天,我飽含熱淚對全屋人說:一定要三退才能保平安,請記住法輪大法好!並且對號長說:以後再來法輪功學員請善待他們,號長點頭微笑。

我的這一段經歷只是我這個層次認為對的,有不在法上的言行希望同修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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